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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连珺初,你竟敢杀害谷主!极乐谷与你一定势不两立!”苏沐承急红了眼,嘶声喊道。

连珺初正色道:“我去那院子之时他已经不见,若是真想杀他,先前我就不会问他那些问题了。”

“必定是谷主给不出你要的答案,你恼羞成怒,趁着谷主有伤在身便下了狠招!”苏沐承恼怒不已,伸手一下夺过火把,照亮了前方,回头冲身后众人道,“还不赶紧给我上去?!不想为谷主报仇了吗?!”

他喊得竭力,却不料那些人面色各异,有的畏惧,有的不屑,有的虽想上前,但看到周围人都不动手,也只能原地不动。

苏沐承未料到众人竟如此反应,一震弯刀,厉声道:“谷主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忘恩负义?!”

他身侧之人冷冷道:“护法,你尽管出手,我们跟着你就是。”

另一人接着道:“谷主已经不在,接下去谁说了算,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一时间众说纷纭,除了他的心腹之外,其他人竟对苏沐承的行为评头论足,丝毫不顾墨离究竟因何而死。

这时毕方带着其他部属纷纷赶来,极乐谷众人见到对方人数渐多,更是不愿上前交手。不知是谁率先动身,不多时,那原本也不少的人群竟四散离开,争先恐后地奔到村子中牵了马匹出来,朝着通往赣州的道路飞驰而去。

苏沐承见这些人显然是要抢着赶回极乐谷盗取财宝,怒从心头起,飞身掠去,手起刀落,将落在最后的一人当场砍死。他这一下,更激起众人的反抗之意,有数人平素就嫉妒他在墨离跟前的得宠,如今谷主已死,这几人便索性围住苏沐承,与之大动干戈。

苏沐承这边的心腹人数并不算多,与这些人势均力敌,刀光剑影不减攻势。其他人见状,趁势扬鞭纵马,早已经溜之大吉。

望着他们越战越远的身影,卫衡摇头笑道:“这伙人还没等交战,竟自己乱了阵脚。看来这极乐谷算是完结了。”

七星岛众人也觉得可笑,但连珺初却始终蹙眉未展,毕方观察到这一点,低声道:“公子还有什么心病?”

“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我总觉得刚才死在村寨中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墨离。”连珺初沉吟道。

卫衡听到他的这番说话,笑意渐止,怔了一怔,道:“那天你找到的尸首已经面目不清,也未必就是墨离吧?”

“但刚才那人甚至都没与我正面过招,便逃离了祠堂,而且被人一剑毙命。即便墨离有伤在身,恐怕也不会这样。”连珺初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毕方等人朝着后方慢慢走去。

卫衡想了想,追上几步,扬眉道:“你看到刚才那个墨离是被谁杀死的了?”

“那人以黑巾蒙面,躲在草帘之后,我只隐约看到他的身形,没看到长相。”连珺初若有所思地答道。

毕方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公子,原本我们是想追踪极乐谷的人夺回神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那墨离会不会也是因为神珠而被杀的?”

连珺初蹙眉思索,并没有立即回答。

卫衡正待询问,听见身后道路上又是马蹄声疾。寻音望去,有个年轻人策马而来,卫衡并不认识此人,但这人从远处望到他们,便不住地张望,直至近处,方才确定了什么似的,赶到了近前,翻身下马,道:“卫庄主,在下来自印溪小筑。”

卫衡一怔,细细打量此人,果然有些眼熟,但却不知道名姓。

“你是?”

年轻人衣衫简朴,面貌也很普通,没有自报名字,只是道:“我是受人嘱咐,专门来找卫庄主,想请你将一封信转交给七星岛的连公子……。”

“连公子?”卫衡微微错愕,转而笑了笑,颇有些惊讶地望着站在身边的连珺初,道,“你来的真是太巧。”

年轻人有些发愣,看着连珺初,“这位是?”

“我就是连珺初。”他心有所动,语气还是平淡。

年轻人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又偷偷看了看卫衡,见卫衡向他点头示意,这才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递到连珺初面前。毕方伸手为他接过,连珺初低头看着那素白的信封,犹豫了一下,问道:“是谁差你来的?”

年轻人面露尴尬之色,见其他随从离这几人尚有一段距离,便低声俯首道:“茜儿将信笺交给我,叫我不能声张,我也是编了个借口才出了庐州,一路打听卫庄主的行踪,才找到了这里。”

卫衡唇角带着些许笑意,道:“我知道了,你是茜儿的未婚夫君吧?”他又转身朝连珺初瞥了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

年轻人脸上一红,向二人道:“信件既然已经送到,我要马上赶回去了,就此别过。”说罢,行礼完毕,他又迅速上马朝着来时路飞驰归去。

毕方见那送信人已走,道:“公子,是否要将信打开?”

连珺初默默点了点头,毕方从旁边之人手中接过火把,又将信口的蜡封划开,取出信纸展开后送至他面前。

卫衡站在一边,没有想要上前看信的意思,只是负手看着他的神情。火光之下,连珺初低垂着眼帘,极为寂静地看着书信,无喜无悲,只是在眉间眼角略带了一丝困惑。

阅毕,他犹在出神,过了片刻才低声告知了毕方。毕方将书信放进他怀中,退至一边。卫衡见他自从看了书信后沉默不语,不禁道:“这封信,看来是岳如筝所写的?”

连珺初抬起头,望着他,缓缓点了点头,道:“你可知道,定颜神珠已经重回印溪小筑?”

“什么?!”卫衡也大感意外。

连珺初将信上关于定颜神珠的事情简略说毕,卫衡才讶然道:“原来是于世伯甘冒大险将神珠夺回,难怪墨离要追着他不放了!”

连珺初对此不置一词,眼神中却隐含着一种难以说清的愁绪。

此时远处火把晃动,重明与丹凤驾着马车到了近前。车帘一掀,连珺心扶着车壁探身出来,道:“你们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卫衡斜睨着她道:“刚才还有气无力,才一会儿便又神气起来了?”

连珺心傲然地看了他一眼,道:“卫衡,你跟着我来到这里,莫不是为了向我打听海琼子的下落,好去替岳如筝求医问药?”

卫衡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冷笑了笑,“天下难道只有你一人知晓他的行踪?”

连珺心倚坐在马车上,又故意看了看在一边沉默着的连珺初,道:“我从七星岛来到庐州的路上,还真的就遇到了神霄宫的弟子,那人正是去找他们的师尊海琼子。我看你要是不信,就赶往岭南去好了,只不过这千里迢迢的,即便人家愿意跟你前来,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庐州呢!”

卫衡盯着她愤然道:“连珺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是提醒你……。”连珺心话才说了一半,却听连珺初道,“把海琼子的行踪告诉他。”

连珺心一怔,反击道:“你竟然还帮着他说话?真是令我失望!”

连珺初举步欲走,听她这样说,便停下脚步道:“失望?你希望我是什么反应?”

连珺心看不惯他这冷漠样子,哼了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从小到大,你就是个窝囊废。”

连珺初脸色有些苍白,望着连珺心不动。

卫衡微微皱了下眉,道:“连公子,你不用有什么芥蒂。我们听雨山庄与印溪小筑乃是世交,我只不过尽一点朋友之力罢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连珺初这才开口,语气平静,却又带着倦意。

卫衡微微一笑,“这样最好。”他又瞥了一眼连珺心,道,“连珺心,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求你,就让这秘密烂在你肚子里,反正我也迟早能找到海琼子。”

说罢,也不顾连珺心恼怒,大步便往前走去。

连珺心瞠目结舌,眼见卫衡到了远处整顿马匹,像是要上路离去,她不禁向连珺初发作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这小子去为岳如筝效劳?!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

连珺初只作没听见一般,抽身便想离开,她竟忽然大声道:“连珺初,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他忽地止步,微微侧回脸,道:“你觉得怎么样才算男人?”

“绝对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她眼里闪着灼灼的光,重重地一摔车帘,“我就是不想看到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至于你……你自己瞧着办!”

卫衡正准备去询问齐允的伤势,却听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望,连珺初正朝他走来。

他微一怔,握着缰绳,用刺探性的目光看着连珺初慢慢走近。待他停在不远处,卫衡扬起剑眉,笑了笑,道:“连公子,还是不放心?”

连珺初看着他似乎永远都神态飞扬的眉眼,道:“从七星岛到庐州,沿途上适合清修的地方其实并不多。”

“比如说,福建武夷?”卫衡斜倚在马边,似是胸有成竹。

“还有浙江天台、雁荡。”连珺初淡淡地道。

卫衡时常含着笑意的眼里亮了一亮,“多谢。”

“从这里赶往天台,应该也不会耗费太多时间。”连珺初想了想,又道,“你可曾去过天台赤城山?”

卫衡摇头,“皖南一带我甚是熟悉,但你说的那地方却从未去过。”

“那是道家洞天福地……。”连珺初道,“海琼子既然也是修道之人,或许会在赤城山停留。”

卫衡悦然道:“这样就好!眼下先休息一晚,待到天亮,我就上路。”他说到此,又打量着连珺初,道,“如今先不管别的,神珠既然已经回到印溪小筑,你又作何打算?”

连珺初静默片刻,没有对他的问题加以回答,却微微扬起脸道:“连珺心刚才要我抢在你之前找到海琼子。”

卫衡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

“她觉得你应该和我争夺些什么吗?”他牵起缰绳,悠然朝着前方走去,“明天一早,我在城门口等着你们。”

次日,卫衡赶到城门口时,连珺初早已等候在此,除了应龙与重明,其他人等都已经随着连珺心护送灵柩回岛。

卫衡见少了这个麻烦人物,心中顿感轻松,当下与连珺初一同上路,取道往南,赶往天台赤城山。

这一路上因有连珺初,卫衡才不至于到处问讯。他虽然生性骄傲,却也善于与人攀谈,只是对于连珺初,他着实是无从接近。但凡涉及到个人私事,连珺初一概以沉默来对待,更不用说是有关他与岳如筝之间的事情了。

卫衡曾试图探知,如果真能找到海琼子,连珺初是否会重新返回庐州,但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任由他如何换着法子发问,连珺初始终都没有应答。

最后,卫衡只能无奈喟叹:“我只担心岳如筝跟你在一起会不会闷死!”

他说完这话,坐在马车内的连珺初忽然道:“你好像总喜欢提到她?”

卫衡扬眉一笑,侧过脸正对着车窗后的连珺初,见他脸色冷淡,视线朝着前方,却是难得地开了口。

“看来以后要让连公子多说几句,只有在你耳边不停地说岳如筝这三个字了。”卫衡有意将她的名字又重说了一次。

连珺初果然在极力掩饰之下还是露出微怒的神色。

“不过你与我之前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卫衡忍不住说出心声,“当然那时候只是听人谈到过一些,我也并没有很在意。”

连珺初这才侧脸瞟了他一下,甚是冷淡。

卫衡已经习惯他的性子,自顾自地道:“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是个热情爽朗的人,因此岳如筝才总爱往那深山里跑。”

他这样说着,连珺初的眼神有些无奈,跟随在后面的应龙与重明听到了,想笑又不敢,只好强忍。

“卫庄主,”连珺初见他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终于忍不住道,“你与之前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大不一样。”

“怎么说?”卫衡有些欣喜地道。

“我原本以为你不足二十就能担起重任,必定是少年老成。可是现在看来,你终究还是少年心性。”连珺初淡淡地说着,目不斜视。

“你也不过比我年长几岁罢了,怎么如此一本正经?”卫衡一抖马缰,加快了速度向前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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