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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晨,雾大。

天未亮,徐风来已是纵马驰骋,出了京城。

他一袭蓝袍,腰悬长剑,毛发如黑墨般的黑珍珠正疾驰在结着碎冰的小路上。

他的剑,玄铁陨金铸造,重数几十斤,锋锐绝超伦,紫气赫然,剑身上雕刻着的白虎威啸惟妙惟肖,浩然天下精致优雅,是梅雪苔所赠。

马蹄声划破了四方沉寂的大地,惊动了雪被下的枯草。

绚烂的朝霞映满天,大地已醒觉,雾已散。

黑珍珠拐入群山峰峦中,沿着浮着薄冰的湖泊继续向前驰骋。

他似艳阳。

日出了东方。

在一座大山脚下,坚着一块大理石的墓碑,此碑背山面湖,碑上只有两个字:恩师。

徐风来跳下马,怀着尊敬的心凝视着石碑。

今日,是恩师的祭日。

他不知道恩师的名字,也不需要知道,只知道恩师曾是叱咤江湖的侠客,后来隐居山林,被梅雪苔寻访到并请出山,成为了他的恩师,那一年他才只不过九岁。

恩师教他习武练剑,教他为人处事。

二年前,恩师死了,心脏处被长剑穿过,死得很安详。

恩师是他的人生启蒙老师。

恩师带他走进了《易经》。

乾卦:

初九,潜龙勿用。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上九,亢龙有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恩师也带着他走了《道德经》。

曰: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徐风来铭记着恩师说过的一句话:没有什么错误和行为,是不能被光明的人所原谅的。

恩师对徐风来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凡事都要讲究随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

良久,徐风来伫立在墓碑前,他没有跪拜,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那样站着。

感情是在心中,不只是在行动和言语中。

风吹着山坡上的树,吹着深湖中的水,吹动了寂静如初的四周。

今日,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站了良久后就开始练剑。

他只在恩师的面前练剑,就像是他平时从不携带剑一样,是一种习惯。

太阳已照亮了整片大地,驱走了黑暗和寒冷。

他站在阳光下,如是璀璨的玉,异常的光明。

徐风来正色的道:“你们还不现身吗?”

一声狂笑传来,道:“你是不是徐风来?”

从山坡的另一边,跳出了六名全身劲装的彪悍汗子,手持长刀,面露杀气。

徐风来负手而立,迎视着他们,道:“我是徐风来。”

领头的又是一声狂笑,恶声道:“我们已等你多时。”

徐风来道:“请问阁下们尊姓大名?”

领头的冷声道:“阁下们是来杀你的。”

狂笑声不止,他们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刀柄上的血迹斑驳。

徐风来正色的道:“尽管我与你们无怨无仇?”

领头的沉声道:“不仅无怨无仇,还有恩有德。”

徐风来道:“洗耳恭听。”

领头的道:“你的人头值十万两银子,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恩德,不惜重金也要为你打造一副上好的棺材以示谢意。”

六人狂笑不止。

徐风来面不改色的道:“我恰好有十万两银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为各位省去上好的棺材钱?”

领头的冷声道:“没有你的人头,我们不仅没有十万两银子,连兄弟六人的人头也没了。”

徐风来问:“你们一定要杀我?”

领头的冷道:“你也可以自杀。”

他们要么取到徐风来的命,再得到十万两银子,要么六个人的人头落地。

徐风来要么被他们杀,要么杀了他们。

二选一,已经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徐风来淡淡地道:“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一定还记得此人的长相?”

领头的喝道:“废话。”

徐风来道:“那就好,你们能死得瞑目了,如果你们一定想寻死。”

六人一阵狂笑,他们不相信徐风来有多大的本事,因为徐风来身上一丁点杀气也没有。

他们开始怀疑徐风来会不会武功,也开始怀疑徐风来的镇定是装出来的。

他们已经举刀朝向徐风来,杀气凝在一起,寒冷肃杀。

徐风来拱手道:“各位,这边请。”

不能在恩师面前动武,以免扰了恩师的清净。

徐风来话刚落音,整个人已跃出十丈之外。

六人一怔,没想到此人的轻功如此了得,他们连忙去追。

徐风来站在旷野上,像是一座沉稳的大山。

他一直很冷静。

六人已赶来,话已不必多言,大吼一声,举刀便砍去。

徐风来的手紧握着剑柄,在等着,等着他们过来。

剑出鞘,剑光如掣电,雪亮的剑,锋而利,在太阳下闪着夺目的寒光。

剑气逼人,灿超群星。

这是一把没有沾过血的剑。

这只修长的手,指甲修剪的短而整洁,从没有杀过人。

有很多没想过的事情,却在一瞬间就做到了。

凡事,讲究顺其自然,到了该做的时候就必须要做。

血,在阳光下跳跃着。

血,溅在白色的积雪上,渗透成了红色的雪。

血,凝成血珠,顺着剑刃朝着剑尖奔着,滴落,一滴,二滴……

他们已死,一剑划破喉咙,来不及呼完最后一口气。

他们死的很轻松,没有挣扎,没有垂死的痛吟。

他们只是死在徐风来的剑下,并不是徐风来杀了他们。

是谁杀了他们?是那个指使他们的人。

剑已入鞘。

徐风来站在阳光下,看着他们的尸体,只觉惋惜。

他们死的无辜吗?

不无辜。

他们本不必有杀人之心,事有因果。

徐风来能做的就是为他们准备六口棺材,让他们入土为安。

他已跨上黑珍珠,朝着回京的方向驰骋。

是谁派人杀他?竟然选择了埋伏在恩师的墓旁,这个人是算准了他今日会来。

黑珍珠穿进了白桦树林,马蹄踩在厚厚的残叶上,粗大的树杆密集的树枝,尽管光秃秃的,还是挡住了许多阳光,灰蒙蒙的。

徐风来看到正前方的路中央似乎躺着一个人,他猛得勒马,骏马一声嘶鸣,在空寂的山谷中异常的响亮。

潮湿阴冷的路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躺着,穿着破烂的棉袄,头发乱蓬蓬的。

乞丐?

逃犯?

他来的时候也途经过这条路,很显然,这个人是刚倒在这里不久。

徐风来翻身下马,并没有走向那个人,而是立在原地环视着四周,除了白桦树,还是白桦树,看不到边际。

大风吹起地上的落叶,天空中响着乌鸦的啼鸣,树林里说不出的幽凉。

徐风来朝那个人走近了些,看到了他的脸,是一个男子,三十余岁,络腮胡,黝黑的脸上清楚的印着岁月经过的苍桑感。

这个男子闭着眼睛平躺,很显然,已经昏迷。

徐风来迟疑了一下,蹲下身,伸出右手去探他的鼻息。

在徐风来即将探到男子的鼻音的一瞬间,这个男子突然睁开眼睛,双目圆瞪,面露杀气,一道暗光从袖中划出,短刀朝着徐风来的急刺。

短刀尖锐,速度很快。

徐风来的左手已快速的将长剑伸出,格住了这个男子的手腕。

刀停在半空,徐风来已起身闪开。

男子哼的一声冷笑,道:“原来你早有防备。”

徐风来负手而立,道:“一个人平白无故的躺在了这里,难免不让人起疑。”

男子道:“你既然起疑,为何还要下马?”

徐风来道:“万一你并不是想杀我,我却对你不闻不问,你若是冻死在此地了,岂非是相当于你死于我的冷漠?”

男子冷道:“我确实是要杀你。”

徐风来道:“为了十万两银子?”

男子道:“为了二十万两银子和我的一颗人头。”

徐风来道:“今日死的人很多了,已经有六个。”

男子已紧握弯刀,冷冷的道:“你是第七个。”

徐风来道:“你一定要杀我?”

男子道:“你也可以杀我。”

徐风来道:“是谁指使你的,你一定还记得此人的长相?”

男子道:“当然。”

徐风来道:“那就好,你也能死得瞑目了,如果你一定想寻死。”

男子手中的弯刀猛得朝着徐风来抛去,穿透了风,穿透了灰蒙蒙的阴冷,在徐风来侧身闪开的一刹那,穿进了一棵桦树里。

弯刀没入粗大的树杆里,连刀柄也已看不到。

徐风来负手而立,他的神态很镇定自若,冷静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他还没有拨剑,只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等待这个男子自觉的离开?

这个男子得不到徐风来的人头,就要丢掉自己的人头,仅存的一线生机,是没有谁舍得放弃的,即使还有希望,就不应该放弃。

徐风来不怕死,但他一定要死的有意义,死得有价值。

已不知道何时,这个男子的手中已握着一把细长的刀,闪着亮晃晃的光。

细长的刀如游蛇,韧而锋,卷着漫天的杀气如丝带般冲着徐风来挥去。

徐风来已拨剑,剑气似月光。

月光是明媚而温柔的,月光点亮黑夜,陪伴着黎明的到来。

满天的月光,点缀了这片阴森的树林,使冬风变得舒缓,使寒冷戛然而止。

月光淡了,呼吸浅了。

男子已死,他的眼睛里的杀气还正盛,手里细长的刀还在飘。

男子肯定没想到徐风来手中的长剑,就像是月亮发出的光一样,在一瞬间就普照大地,还像月光一样的温柔,让人感觉不到痛苦,就安然的入睡,永远的沉浸在最后的希望里。

细长的刀落下,男子倒地。

一滴红色的血顺着剑尖滑落,落在枯叶上,与透亮的露水紧挨在一起,相互依偎。

剑已入鞘。

徐风来看着尸体,俯身,将男子的双眸阖上。

又要多准备一口棺材了。

徐风来应该继续赶路,赶回京城,找一家棺材铺,买下七口棺材,为这些人收尸,让他们入土为安。

他却并没有着急离开,也不打算继续赶路了。

他是不是担心前面还有人等着死在他的剑下?他的人头会不会继续涨,涨到了三十万两?涨到四十万两?

是谁一定要取他的命?

车轮声碾过沉寂的天地,从树林的另一边传来。

马蹄声踩碎了树林的安详,已在视线内。

徐风来远远的就看到了她,她骑着一匹白马,穿着一袭红袍,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

她好像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无论她出现在何处,总显得跟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的和谐。

她就是一片流动着的风景,无论何时,总能在瞬间就渗入人的心,映入人的灵魂。

徐风来在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有离她很远时,他才敢看她,当她近在眼前时,他总会将目光移开,从不敢看她太久。

马停在了他的面前,马上的女人跳了下来,朝着他笑。

笑得很动人,眼波很温柔。

她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浑身洋溢着热情,生机勃勃。

她的美丽就像是钻石,从各种不同的角度,能看到各种不同的美,每一种美都那么的深刻,那么的铭心,那么的令人陶醉。

是梅雪苔。

徐风来已将目光微微垂下,他的余光看到了仍在马背上的林木森。

梅雪苔瞧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问:“他是你杀的?”

徐风来道:“不是。”

梅雪苔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他是死在你的剑下?”

徐风来道:“是的。”

梅雪苔嫣然一笑,道:“很好,你学会帮人结束生命了。”

徐风来不语。

梅雪苔道:“你的剑应该不止只结束了他一个人的生命?”

徐风来道:“一共七个。”

梅雪苔说的很平静,道:“他们都是我派来的。”

徐风来已经知道了。

梅雪苔凝视着他,道:“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两个道理。”

徐风来在听着。

梅雪苔道:“第一个:想要杀你的人,理由往往有很多种,而你要杀人时,却只一个理由,那就是,你要活着。”

徐风来听到了。

梅雪苔道:“第二个:想要救一个人时,一定要先确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吸,否则,一时的善良或会致自己于死地。”

徐风来欲言又止。

梅雪苔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并不知道他躺在地上时,还有没有呼吸?”

徐风来只好道:“是的。”

梅雪苔柔声的道:“你为什么不拨出你的剑,借以会伤害他的动作,先去试探他呢?”

徐风来不语。

他深深的知道她的聪明,也深深的知道她对人和事,有她独特的方式,是一种她说出来后,让人恍然大悟,却又是少有人事先想得到的方式。

徐风来不仅明白了梅雪苔所说的两个道理,还明白了另外的一个道理:有的人,很强大,强大到能懂得吸取别人的教训;还有的人,很弱小,弱小到流血牺牲,被强大的人吸取教训。

这是血的教训,以生命为代价。

有些人的生命很轻薄,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成长。

有些人的生命很沉重,众多尸体和鲜血铺成了一条路,通往某处。

某处是何处?

到过的人都已知道。

梅雪苔轻轻的问:“你有没有受伤?”

徐风来道:“没有。”

梅雪苔轻轻的问:“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徐风来道:“没有。”

梅雪苔温柔的笑了笑,道:“杀人的感觉好吗?”

徐风来道:“说实话吗?”

梅雪苔道:“你向来很诚实的。”

徐风来道:“肯定没有借刀杀人的感觉好。”

梅雪苔笑了笑,道:“擅用借刀杀人,就是从亲手杀人开始的。”

徐风来不语,他不知道她有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清楚的知道,她真的很擅用借刀杀人。她让他开始杀人,难道已经想好了,要借他的手杀她想杀的人了?

梅雪苔问:“我只亲手杀过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徐风来似乎想到了。

梅雪苔用一种很轻很淡的语气道:“是我腹中的孩子。”

徐风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竟然从心底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像是痛苦。

梅雪苔道:“我还能记得,当我故意从树上摔下来,倒在血泊中时,你笑得多开心。”

徐风来沉重的道:“对不起。”

梅雪苔只是浅浅的笑了笑,她做一件事情,永远都不止是一个理由,她亲手扼杀了腹中的孩子,一方面是为了逗徐风来笑,另一个深层的原因是:她要让皇上知道,她会一心一意的抚养皇上与钟情情的儿子,以此来换取在后宫有立足之地的筹码,皇上当时那么挚爱钟情情,爱屋及乌,自然会被她的行为撼动。

一排马车已驶来,停在旁边。

一共七辆马车,马车上各装着一口上好的棺材。

梅雪苔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愿他们入土为安。”

她实在是一个神秘的女人,任何事情她想得都比较周全,即使人是她所杀,也很难狠下心责怪她的冷血。

徐风来充满欣慰的道:“是的。”

装着棺材的马车缓缓的驶来,马车夫将地上的尸体抬进了棺材里,七辆马车便向前驶着,去收殓另外的六具尸体。

地上的血迹还未干,有人永远的沉睡了,总有人的灵魂难以安息。

梅雪苔翻身上马,笑道:“与其为自己杀死的人难过,不如去寻找下一次要杀的目标,只要杀人杀习惯了,你就会发现,其实你是在帮着他们解脱,因为他们活着只会更痛苦。”

徐风来不语,他不想杀人,没有谁该死,却有很多人在自寻死路。

梅雪苔朝着徐风来笑了笑,便驱马向前,走了。

林木森紧追其后,追上梅雪苔时,便放慢了速度,没有与她并驾齐驱。

天底下还活着的人,没有谁配与梅雪苔并驾齐驱。

林木森道:“我会杀了他。”

梅雪苔道:“你杀不了他。”

林木森道:“他是你的软肋。”

梅雪苔道:“只要是人,都有软肋。”

林木森道:“他是你唯一的软肋。”

梅雪苔道:“他现在还必须要活着。”

那么,到了何时,徐风来就必须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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