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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柳叶弯弯,柳条频照水面。

河边的芦苇抽出了新芽,迎着和煦的朝阳。

天下间一片青枝绿叶,象征着生机,是焕然一新的生命。

任晶莹坐在院中的阳光下,正在一丝不苟的缝着她的春衫。

她从家里带来了四件冬袍和一个针线盒,并没有春衫,也没有多余的布料,当寒冷褪去后,她需要换些凉爽的衣衫,于是,她就将她的四件冬袍拆开,将丝绸、苏锦的布料重新缝制成春衫。

一件冬袍改修成一件春衫,这几天的日夜赶工,她已改好了二件,非常的合身。

她总是知道如何去活着,并安然的去活着。

再有一个月就到她与徐风来的大婚之日,想到这,她已忍不住的喜悦抚颊。

她放下春衫,缓缓的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后,双手不由得轻搭在隆起的小腹上。

她很想念徐风来,她相信徐风来也同样的很想念她。

当她准备继续修制春衫时,忽然就看到了一样东西,是一棵开着几朵白色小花的草,它长在墙缝里,很美丽,显得生机勃勃。

她定睛的看着那棵草,想了想,便进屋取出了一只瓷杯,弯腰刨了一些土,小心翼翼的从墙缝里拨出那棵草,将它放进瓷杯里,再用土填满了。

她双手捧着瓷杯,走出了院子,朝着永乾宫的正殿而去。

在永乾宫乃至皇宫,她的行动都很自由,不需要侍卫的通传,任晶莹已跨进了正殿中,她看到殿中不止孟泽安一人,便安静的立在一旁。

孟泽安一眼就看到了任晶莹,看到了她暖阳的气息。

一女子从屏风后走出,轻问:“皇兄意下如何?”

此女子很年轻,身穿崭新隆重的红色婚袍,她正是与徐风来联姻的喜乐公主。

一旁有六名制衣局的侍女显得很紧张,她们专门为喜乐公主试穿刚刚完工的婚袍,皇上的评价尤为重要。

孟泽安只是暼了一眼,很显然他并不怎么关心,随口不轻不重的道:“可以。”

喜乐公主为了掩饰她的失落,便忙移至屏风后,有侍女为她褪着婚袍。

孟泽安盯着任晶莹看了又看,命道:“为她赶做出一整套……。”

一整套什么?

任晶莹没有听清楚孟泽安说的那四个字,却是看到那名侍女微微的一怔。

侍女上前,欠了欠身,谨慎的为任晶莹量着尺寸,并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任晶莹的手中一直握着那只瓷杯,脸上始终带着自然的微笑,配合着侍女。

喜乐公主再次从屏风后走出,欠身告退,她甚至看也没有看任晶莹一眼,不是她傲慢无礼,而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情去看一个正得盛宠的……极品祸水。

国色天香的女子能倾城倾国,而这么一个并非绝色的女子,却能使一国之君不顾君威的一心相待,这种女子岂非是极品?岂非是极品祸水?

任晶莹静静的瞧着喜乐公主走到她身旁时,轻道:“你很美,穿着婚袍的样子更美。”

喜乐公主的心中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涌动,她的脚步停了一下,便还是头也未转的走出了殿。制衣局的侍女也紧随而出。

作为公主,无所谓是否貌美,她们高贵的身份足以弥补她们任何先天的不足。

同样,作为女人,可以没有倾城倾国的容貌,徜若表达的自然,使人赏心悦目,也足以光芒万丈。

任晶莹轻问:“她也要大婚了吗?”

孟泽安道:“还有一个月。”

任晶莹偷偷的欢喜,因为她也是还有一个月就要大婚了,忽地,她想到了她的婚袍,徐风来肯定还不知道她已怀有身孕,那么,做出来的婚袍会不会略不合身?不由得,她更为欢喜,因为孩子是一份惊喜,是她与徐风来分隔数月后,她带给徐风来最为珍贵的惊喜。

孟泽安未注意到任晶莹的欢喜,仰或是他根本就不愿意面对,也不想去猜她为什么欢喜,冷问道:“它有什么特别的,你一刻也不舍得放下?”

很多次,孟泽安忍不住想问:徐风来有什么好的,你竟对他放不下,如此念念不忘的。

任晶莹回过神来,瞧了瞧手中的花,便走到殿外,将瓷杯摆在殿前的长廊下有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轻问:“你喜欢它种在瓷杯里,摆在这里吗?”

孟泽安眯着眼睛问:“你喜欢?”

任晶莹微笑着点头,轻道:“我喜欢,你呢?”

因为她喜欢,所以,她愿意分享给他。

孟泽安凝视着她的双眸,将目光缓缓的落在她的小腹,心中一紧,道:“我喜欢它超过喜欢你的肚子。”

任晶莹咬着唇,双手护在小腹,她的肚子里是一个孩子,是她和徐风来的。

孟泽安怒眉一皱,狠道:“我真想亲手用木棍把你凸起的肚子打平。”

任晶莹垂下眼帘,思量了片刻,便跨进殿中取出一只小瓷杯,轻道:“等我。”

孟泽安目送着任晶莹走了开去,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想常常看到她,可是,看到她后却又是何其的痛苦。

发现孟泽安极力按捺着的痛苦时,张子俊只觉得唏嘘不已。

孟泽安看着那棵种在瓷杯里的花,唤道:“来人。”

张子俊上前。

孟泽安道:“认清这种花,看清这种瓷杯,明日之前在这个长廊下摆放两排。”

因为她喜欢,所以,他一定要给她更多。陷入爱情中的人岂非都这样莫名的荒唐?

张子俊应是,便吩咐众人去找这种花,去找这种瓷杯,把花种在瓷杯里,摆在长廊下。

没过多久,任晶莹就回来了。

任晶莹举起手中的瓷杯,只见瓷杯里装着水,水中有一只游动着的蝌蚪,她轻轻的笑道:“我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它就像这只小蝌蚪一样,慢慢的,它就会长大。”

是的,任晶莹拿着瓷杯去湖边捉蝌蚪去了。

孟泽安哼的一笑,将两根手指伸进瓷杯中,捏起蝌蚪,仔细的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问:“你说这只小蝌蚪跟你肚子里的东西一样?”

任晶莹点头,道:“是的。”

孟泽安的瞳孔霎时一收缩,手指间捏着的蝌蚪已死,他满是厌恶的将它甩掉。

任晶莹一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诧异的看着他。

孟泽安奇怪的看着她的肚子,问:“你不是说你肚子里的东西就像这只蝌蚪一样吗?”

任晶莹不知道应该点头还是应该摇头了。

孟泽安冷哼一声,问:“蝌蚪没了,你肚子里的东西怎么还在?”

如果能捏死她肚子里的东西,就像是捏死这只蝌蚪一样的容易,使她不受到伤害,他早就将那东西捏死一万次了。

任晶莹轻问:“你不喜欢孩子?”

孟泽安逼视着她,一字字的道:“我不喜欢你的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为什么他不喜欢?

任晶莹不知道,她也没有细想,她只知道她的肚子里怀的不是‘别的男人的东西’,是她和徐风来的孩子,而且徐风来一定会喜欢,一定会的。

任晶莹还知道,她家里院中的那棵古老的石榴树肯定已经长出了新的枝叶。

是的,那棵石榴树不仅长出了新的枝叶,还冒出了许多的花骨朵,红色的花骨朵密集的点缀在绿叶间,十分的娇艳明媚。

花一朵正坐在那棵石榴树上,双腿晃啊晃的,她想趁着徐风来出府还没回来,琢磨着去做点什么事情。

想着想着,她就想到了一件事:煮粥。

因为徐风来前几天曾说发过,他说他很怀念任晶莹煮的粥。

花一朵咧着嘴笑了笑,连忙从树上跳了下去,蹦跳着出了院。

花一朵会的事情有很多,她会喝酒、赌博、骑马、轻功、女扮男装的捉弄女人……,当她咬牙切齿的倒掉了第十八锅粥的时候,她才发现,会什么都不如会煮粥。

当太阳刚刚升起,一直到太阳高高的悬在头顶,花一朵还在跟一锅粥较劲。

还好徐风来没有说他很怀念任晶莹煲的鸡汤,否则,明日肯定就是‘京城鸡贵’。

任何人在经历了二十二次的失败教训后,还是能总结出一点成功经验的,很显然,花一朵对她煮的第二十三锅粥显得十分的满意。

当花一朵得知徐风来此时正在书房时,便赶紧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粥,直奔书房而去。

她很得意,兴高采烈的,笑得嘴也合不拢,简直比捡到一坛百年佳酿还美滋滋。

人只要一得意,就肯定忘形,花一朵绝对不是例外。

花一朵端着粥飞快的穿过树丛,顺着亭台,沿着小径,就在快到书房时,她终于得意不起来了。

在一片假山旁,花一朵仍旧保持着她飞一般的速度,当她发现从假山的另一边走出一个人时,她第一反映就是放慢速度,以免粥锅撞到别人,被热粥烫到的滋味一定不怎么好受。

当花一朵放慢速度时,那个人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了原地,而且就站在花一朵的正前方。

花一朵见状,只得赶紧止步。

大脑离双脚最远,当花一朵的上半身已停住时,她的双脚还是朝前滑了两步,只见她身子向后扬着,双手不由得一松,整锅热粥底朝上的被高高的抛着,只要不出意外,整锅粥全都浇在她粉红漂亮的小脸上。

意外确实发生了,‘铛’的一声,锅被打飞了,摔在假山上,美味的汤粥飞溅一地。

花一朵的身子仍旧在直直的向后扬着,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大脑拼命的在想着她的粥,傻傻的等着重重的摔在地上。

意外发生时,往往是接二连三的。

花一朵并没有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是斜躺在半空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她并没有被施了定身术,而是被一把长长的剑身接过了。

剑身挡在花一朵的后背,使她的身子没有再继续向下倒;剑柄握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他很轻松的支撑着花一朵的身体。

花一朵圆圆的眼睛瞪着他,已经气红了脸,伸着手指冲着他点了又点,完全忘记了要先站正。

他手上一用力,剑身一抬,她的双脚稳稳的站好了。

花一朵气得跺脚,这个人突然冒出来,她好心的放慢了脚步,要不是他站在她的前面,她就不会猛得止步,粥锅也不会飞,她也不会倒。

她会不会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粥全没了。

他的剑已悬在腰间,就那样瞧着‘他’,看‘他’气得小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

花一朵双手叉腰,简直想大哭一场,她辛苦煮得粥,全供奉给假山了,她用力的揉了揉鼻子,仰起头看着他。

任何女人看到他时,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年轻的男人长得高大英俊,气度非凡。

然而,花一朵全心全意的在想着她的粥,她即没留意他的长相,也忽略了他的好身手,心平气和的问道:“我长眼睛了吗?”

他看到了‘他’的眼睛,肯定的点头。

花一朵突然暴跳起来,吼道:“那就是你没有长眼睛。”

他肯定不能再点头。

花一朵恼道:“还是你的眼睛忘记带出来了?”

他笃定的道:“我承认我的眼睛忘记带出来了,要不然怎么会看错,以为你长眼睛了。”

花一朵更生气了,哼道:“你干什么不去死?!”

他更为平静的道:“你没长眼睛也没去死,我只是眼睛忘记带出来了,干什么要去死?”

花一朵咬牙道:“好,我去死。”

他显现出一副等着看‘他’头撞假山为一锅热粥殉葬的神情。像很多人一样,他看到花一朵时,只觉得这少年颇为貌美,并不会怀疑这个有着洪亮男声的少年会是一位妙龄少女。

花一朵转过身背对着他,仅仅是片刻,她握紧了拳头侧身狠狠的朝他挥去。

他竟然轻松的躲开了,不仅躲开,还同样握紧了拳头,对着花一朵的鼻梁打去。

花一朵的五官精致,尽管她并不知道她是名副其实的美人胚子,但是,她绝对能想到鼻骨被打碎后的悲惨。

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程大将军!”

他的拳头在熟悉的声音刚刚响起时,就非常稳的停在花一朵的鼻前一寸。

花一朵却是真实的感觉到了他的拳风,这一拳着实不仅仅能打碎她的鼻骨。

熟悉的声音又道:“程大将军,请手下留情。”

程天晴在瞬间就收回了拳头,抱拳行礼,恭敬的道:“参见平王。”

徐风来已到了他们旁边,道:“程大将军不必多礼。”

花一朵根本就不是程天晴的对手,因徐风来的突临,她侥幸的保全了鼻子,心中却还是愤愤不平,不能就这样饶了他。她眼珠子转啊转的,忽然,趁机猛得抬脚,重重的、稳稳的朝着程天晴的胯下的要害处踢了一脚。

徐风来想阻拦时还是晚了。

偷袭成功后,花一朵开心的笑了,赶紧躲在了徐风来的背后,窃笑的更为得意。

程天晴的脸色霎时突变,额头迸沁着细密的冷汗,惨烈的痛楚却是在他深邃的冰眸一闪而过,他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刚毅神色,仍旧纹丝不动的屹立在原地。

徐风来倒吸了口气,充满歉意的道:“实在抱歉,花一朵是我的朋友,平日里他就是这般任性,我替他向你道歉,还望程大将军海涵。”

花一朵何曾见过徐风来这般委身的向别人道歉,她突然又生气了,从徐风来的身后跳出来,不以为然的仰视着程天晴,环抱着胳膊,哼道:“我才不是他的朋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你跟我单挑。”

程天晴剑眉一挑,漫不经心的道:“单挑?你是想跟我比耍赖?”

花一朵哼道:“你最拿手的才是耍赖!”

程天晴似笑非笑。

花一朵拍了拍胸膛道:“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

程天晴抿嘴一笑,道:“彼此彼此,我也是最讲道理了,我会证明给你看。”

徐风来只是安静的在一旁观着,当程天晴和花一朵都沉默了时,他才说:“程大将军,你找我应有要事,何不进殿一叙?”

程天晴并未进殿,他拱手道:“臣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通报平王,半个月后,臣将率军前去恭迎平王妃,依皇后娘娘的意思,不知平王可愿同往?”

徐风来知道再有一个月就是大婚之日,不由得笑了,道:“只要程大将军不觉不妥,我当然愿同往。”

程天晴道:“臣不觉不妥,臣这就回皇宫复命,告辞。”

徐风来道:“有劳了。”

程天晴定睛的看着花一朵,沉声道:“后会有期。”

花一朵十分嚣张的哼了一声,小嘴翘得更神气了。

瞧着程天晴走远的背影,花一朵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笑得跳了起来,道:“你看他走路的样子,像不像刚刚被阉割的?”

徐风来正色的道:“你不可再冒犯他。”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问:“为什么?”

徐风来缄口不语,他早就听说程天晴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如今,程天晴又得到了梅雪苔的赏识加以重用,前途自是无限量,很快就能飞黄腾达。经过刚才的观察,徐风来更加的证实了程天晴确实不简单。

花一朵等了半天,又问:“因为他跟林木森一样?”

徐风来正色的道:“我只希望你能对大徐国的官员表现出最起码的尊重,对大徐国的百姓表现出最起码的礼貌。”

花一朵耸了耸肩,叹道:“他惹我生气时,我即不知道他是大徐国的官员,也不知道他是大徐国的百姓。”

徐风来负手而立,道:“他打向你的那一拳,并不是吓唬你的。”

花一朵哼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打不过他?”

徐风来坦言道:“这是事实。”

花一朵绝不承认刚才程天晴的那一拳很惊险,她扮了个鬼脸道:“他不是我的对手,我踢了他一脚,他只有挨着。”

徐风来肃目道:“待他还手时,我不会再管。”

花一朵气得跺脚,哼的一声:“你答应过那个笨女人不让我被别人欺负。”

徐风来道:“我是答应过。”

花一朵吐了吐舌头,轻声的问:“你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我了,是吧?”

徐风来道:“就冲着你狠狠的踢他那一脚,他怎么欺负你,我都不觉得过分。”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挤眉弄眼的说:“反正你以后不准再攀结我,别再说我是你的朋友,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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