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圈
“晚安,明天我们就可以住好地方了……”睡觉之前他们在说着话,我大概没心思想听他们讨论什么,无非就是拿到钱后要去做点什么之类的吧。在他把我翻过来后,我就趁他们在谈话的期间稍微试着挣扎了下,却发现绳子越勒越紧。
交叉式?我疑惑。看来挺专业啊,大概不仅仅是地痞流氓的程度,应该是专业的赏金分子。
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大概连我这个吸血鬼都没注意到。
大概是我入戏了吧。渐渐地谈话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难听的鼻鼾声,而我也在这段时间内,思考着怎么挣扎出来,可想了半天,觉得这大概是没戏了,毕竟交叉式的捆绑方式的话,我越是挣扎绳子越是勒得紧。嘛!趁他们熟睡之际,我发动了我的吸血鬼技能。然后再试着挣扎了下,嘛,即使我拥有十倍的力气,我想我也无法凭借蛮力解开的吧,想起这麻绳有够粗壮的。刚才挣扎了那么一下,绳子果断把我的手臂和腰部勒得紧紧的,大概在勒断我腰部之前,我还是先放弃好。于是我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我试着拿手摸到了一其中一根绳子,然后用力。
即使是一根绳子,也费了了我好大的力气才扯断:一根一根地把黄麻扯断,扯得差不多了,绳子自然断了。扯断了第一根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望着那三个家伙,他们睡得很香。鼻鼾也打得让人生厌。于是我继续扯开第二根,第三根……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让我的双手和腰部分离,我又偷瞄了他们一眼。腰部的倒是分离了,但是上臂和胸部之间依然紧密结合着。我不必担心,既然他们用的是交叉式绑法,那么总会有几股绳子是跟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相连。他们倒是担心我的机械手,实际上机,因为机械手的存在,让两手手腕之间的空隙变得非常小。所以我不得不慢慢摸索着和腰部连在一起的绳子。然后一一扯断。扯断手腕处的绳子,我便转动机械臂,抓住我的左手,然后左右扭动着手臂,把我的整只左手扭了下来。
“啊!啊哈!”血喷了一麻袋,还流在地上!很疼,而我不得不小心不要让吵醒他们。我觉得,大概这么傻的方式可以事倍功半把!我可不想继续一根根地拆绳子。扯下左手后,捆在胸部和手臂的绳子便显得松垮垮的,我再次扭动右手,左手的绳子一下子就被取了下来。取下来后,我便把手装了回去。然后反手把右手上的绳子也弄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没过多久,我便从麻袋里钻了出来。
然后?
我便悄悄地靠近那大个子,然后摸着他的口袋,把蝎尾刀和怀表拿走,拿走怀表时,我还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搽干净怀表后才放进我的小背包里。顺带把我的绑腿也解下来放进我的小背包里,记得绑腿里还藏着两支麻醉针。嘿嘿,要不要对着那个大个子扎一针?嘛!
最后捡起书,也塞进背包里。然后背上。
随后我便钻窗户出去了,当然那个小窗户是有铁栏的,不过对我来说是个小问题,有蝎尾刀的话。
就是稍微弄破了衣服。
跳出来后,我便在屋顶上跳来跳去,朝着我家狂奔。刚走到家门口,博德便跑出狗窝迎接我,天再冷,它都喜欢在外面睡。见到他之后我便把我的小背包挂在他脖子上,抱了抱他。然后让他叼住我的机械臂,回到家之前,我凭蛮力扯下来的。“你好!博德。”“你跟奥利安娜说我回来了,不过我还有事呢,你替我保管好这个。”我凑到他耳边说着人话。
“呜!呜!”不知道他听懂没有,只见他跑了回去。
然后我便往皇宫奔去。
我大概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在此之前我想看看女王的态度。不久我便爬上了伊丽莎白的窗台,然后跳了进去,当然进去之前我把鞋子脱掉丢在窗台上。我坐在伊丽莎白的床上,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身体,只见她模模糊糊地醒来。“啊!”隔着黑暗,她看到了我,便被吓了一跳。想挣扎着,不过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把食指竖在我这嘴巴前面。她马上安静下来,随后便走下床,然后很自然地走出门。我趁机躲在床下。不久,我便听到伊丽莎白在拍女王的房子,叫着妈妈。我还听到她这样说。
“妈妈刚才我做了一个恶梦,我很害怕……”
随后我便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伊丽莎白幼稚的声音。
“妈妈,那个灰狼好大,它就站在我面前,好像要吃了我……”伊丽莎白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女王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女王便关上门,转身望着窗台,我趁机站起来,然后对她笑笑。她看见我之后,转身跟伊丽莎白说道:“不用怕,那只是个梦,妈妈陪你,直到你睡下啊!”“嗯。”说着女王便带着伊丽莎白坐到了床上,伊丽莎白也很自然地躺下床,睡下。
然后女王望着我,她收起了笑容。
过了一会儿,女王便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的左手。我会意,然后伸出左手,女王接过我的左手,用右手在我手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双眼望着我。嘴巴往上翘了翘,我微微点头。然后女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哎,想跟女王说句话都那么难,亏我还是爱德华公主呢!我也是皇室的一份子啊!
既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便跑去了希尔的住处,结果发现她的住处已经被警察封了!不过现在可没人把守这里,所以我依然能悄悄走进去。里面什么都没变,就是少了一把左轮枪,还有几颗食盐子弹。我视察完了之后,我便走出来,关上门,然后跳到了屋顶上,又跳了回去那个仓库里。
那群家伙依然在熟睡。喂喂喂,你的猎物跑了诶!
现在大概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于是我把他们三个的枪都收掉,然后慢慢拆来玩。顺带把他们的枪都擦得透亮。时间很快就被我这样磨过去了。早晨,天刚蒙蒙亮,我便听到了轮船的汽笛声,随后大街上人群汽车马车行走的声音也渐渐频繁起来。大概是声音太吵了吧,终于把他们吵醒了,慢慢地从各自的睡袋里爬出来。“哎!真是够冷的。”“嗯!早!我受够了睡袋,不过今晚我们就可以不用睡这个了!”“嗯,今晚要好好庆祝下!”……
“早!先生们。”
没等他们嘘长问短问个够,我便提前跟他们打招呼。“早……啊!”大个子听到我的话后,迟钝地转身望向我这边,只见我做在木板箱上,翘着二郎腿,左手顶着膝盖,手掌托着我的腮,我的双眼望着他,嘴巴微笑。脚下三把左轮枪整齐地并排着放在麻布袋上麻布袋周围散落着绳子。看到我这个样子,大个子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后退,身子往后靠,并贴在门上,双手不自然地摸索着身上的口袋。他这一举动影响到了其他两个人,还撞到了马车夫。他很不耐烦,“你在干嘛?”似乎被撞痛了,随后另一个人也很郁闷地望着他准备想说点什么。
直到他们看到我坐在了木板箱之后,他们也跟着那个大个子一个哆嗦起来,然后惊恐万分地望着我。
“你到底是是什么人?”哆嗦了好一阵子,大个子才慌慌张张地问我。
“我?希尔啊,刚从爱丁堡回啊。”我一脸得意的望着他们看。
“不!你到底想干嘛?”论谁都会异常警惕,不过,只是他们并没有感觉害怕什么的,看来像一群亡命之徒?
“对了!”看他们哆嗦了差不多,有能力向我提问了,我便站了起来。发力向前冲,跳起,然后提起双腿,往那个大个子的肚子上踹去。十倍小女孩的体重落在他肚子上,虽然有夹克和紧身衣做缓冲,但是没能阻止冲击力撞破仓库门,迫使他往后倒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按倒在地上。我坐在他胸口上,双腿跪压住他的双手,左手则卡在他脖子上,只要我用力,他的脖子就会被我碾碎。
“你好!从乡下来的威弗列德,记住你下次来伦敦的时候,穿上绅士服,并且对女士们好一些!你这样子可招人厌了!”等他反应过来,我便对他说教,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挣扎着想反抗,但很可惜,我手压住他的脖子后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明!白!吗!?”记得我看过很多小说,所以,趁这个机会我便学起了小说里大反派怎么威胁人。
快窒息的他只能点点头。
当然,仓库里的两个家伙见到后被吓着了,在等我问候完大个子之后才选择来攻击我。当然从背后偷袭啦,不过直觉在这个时候可再也不是摆设了,在他们挥舞棍棒想要敲晕甚至敲残我时,我直起双腿,稍微跳起来起,然后转身夺过那个马车夫的棍子,一只脚落到大个子的身上,我扭动着腰部,顺手就把木棍甩在了另一个家伙的身上,棍子重重地砸到他双手的手臂,并且断裂。随后,我顺着惯性扔放开断裂的棍棒,然后抬起手夺取了这家伙手上的棍棒,再次扭腰,把棍棒甩在了马车夫的脸上,同样也把棍棒甩断,并且砸掉了车夫的一颗牙,牙齿在一瞬间从他嘴里飞出来,并且带着鲜血。
我停下来后,站在大个子的身上,面向大个子,左手拿着那被我甩断的棍棒。这时那两个家伙才拿着并不存在的棍棒打算往我身上甩,不料却发现棍棒不见了!这时疼痛才开始灌进他们的脑袋,然后,剧痛让他们完全失去了理智,马车夫在捂着自己的一侧连嚎叫,而另一个家伙则双手摸着手臂在仓库里跳。
真是好笑。
转过身后,我退后半步,继续跪在大个子的大腿上,然后拽着他的衣领,用力吧他拉起了来。现在的他开始感到害怕了。我也因此感觉越来越兴奋,当然,我比他们有理智!
四目双对。
“请你也好好教一教你的同事怎么去待人接物!”
我说着便放下了左手。然后握拳,挥舞,拳头再次砸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稍微往后退了一下,我便趁着这个时候站起来,然后他感觉到了疼痛。侧身倒地,双腿蜷缩,双手捂住肚子。脸上露出极其难看的表情。看样子似乎痛到了极点。
站起来后我退回到仓库内,坐在原来的木板箱上,望着他们呻吟。
“先生们,准备好了么?好了就快点把我送到警察局里!现在都九点了,警局早开门了!”
看到他们回复得差不多,我便站起身来,一脚踢走三把枪,然后对着那个准备爬起来的大个子说道。
“哈?”
大个子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大概是他根本没想不通眼前的这家伙把一个个赏金猎人都打残后居然不走不杀,还要求他们把自己送到警局里去吧。当然,我大概只是在办女王交代给我的事情而已。随后我便走出仓库,往工厂厂房门口走去,对这是一处废弃的工厂,伦敦里有太多这样的工厂存在了。走出厂房后,我便打开车门,坐到了那架把我载到这里的马车上,我没看见马在哪。
不久后我便听到了马的脚步声,还有那三个家伙的身影。然后,他们都坐上马车,马车很豪华,也很大,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坐进来。就这样,他们把我送到了最近的警察局里,并把我带了进去,一走进去,我便看到了一张通缉令,上面印着我的肖像画,画的还挺像样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到的。进来后,大个子便和跟警员说明意图,随后一个又是满脸胡子的家伙迅速跑来把我按在了墙上,他掏出手铐,打算拷住我,不料他突然发现我少了半只手臂,于是他只好把手铐的另一圈拷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只手则摸遍了我的全身。随后我便被带了进去。
“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代表警察局所有警员感谢你……”
我被带进了一拘留所。所里的每个拘留室里都挤满了人,当然几乎都是男的。
这个时代没有女性专用的拘留室,而且人们也不认为这些犯事的家伙需要多好的待遇。原本这个拘留所挺热闹的,即使被关了进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交流,当然还有打斗,暴虐。当我被警员带进来后,拘留所里前后左右的拘留室都安静了下来。望着这个特别的犯人被关进一处拘留室。随后,厚重的铁门被锁上。
哐当!这声音在安静的拘留所里回荡。
所有人都把眼光注视到我身上。毕竟一个装满大子汉的拘留所里居然会出现一个小女孩犯人?
“你好,女士!”
“你好!”
我笑笑,然后走到角落里坐下。这年头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更没有女权主义者。所以我被混在了一群满身汗臭味的大人之中。不过我想我大概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应该会被控谋杀罪,大概三起把,如果罪名成立,我大概会被吊死在马库特大街上吧。这个时代的处刑规则还没有进化。
当然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坐下后,周围又恢复了谈论声和打闹声。
“你好女士,你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我身边有个大个子蹲在地上,他可能很好奇,于是便斗胆发问。
“谋杀。”我很自然地回答,一边望着他。
“哦!看来你比我们强多了!”看样子他并不害怕。
“我叫捷卡洛特!”男人伸出一只手,竖起手掌,手掌半弯。我也伸出左手,然后盖搭在了他的手掌上。两个人的手掌大小差太大。
“我叫希尔,希尔*维德林!”
“幸会,幸会!”男人轻轻地握着我的手,然后放下。
“你大概不是帝国人吧。”“不是,我是比利时人。”“那你为何来这了?”“每个人都会为他的生活琐事给烦恼,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打伤了我的女朋友的情人。”“那真是糟糕!于是,他呢?”“不知道,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了,我也没资格评论他。出去之后我大概就直接回国了。”“那你呢?”男人挪了挪双腿,显得好奇。“你年纪那么小,你真的谋杀谁了?”“大概是吧,警察还贴了悬赏呢。”“多少多少?”“悬赏800磅吧!”我说道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话音飘了出去,随后整个拘留室的人又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又再次盯着我看。“哇哦!”“看来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男人竖起了拇指。
“大概吧!”我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见我并不拒绝回答问题,我身边的人也凑过来向我提问。总之我可以在他们身上消磨时间。也可以听听他们的故事。就这样过了一上午,中午我吃的是帝国最难吃的食物:土豆泥,这东西的味道大概和牛粪差不多。或许牛粪还会好吃一些。
下午,我在万人注视下被警察带走。
“不愧是有悬赏的人……”
警察把我带到一处监狱,然后又带我进了监房。看来对我的待遇还算不错,我不但不用呆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有自己专属的监房。监房里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一个洗手池,一面镜子,还有一扇铁窗。记得帝国的监狱都是四人合住的。
嘛!想到这里就我一个人,还没纸没笔也没有任何可以把玩的玩具,我只好躺下床睡觉去。
过了两天,我突然被请到了一处会议室,随后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
“我叫马修!你的律师!”男人伸出手。
“你好!”我回应。
随后他便告诉我的事情,还有关于开庭的事情,关于刑事减免的事情。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天,我只是好奇他那秃头,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话。“你记住,法官和其他律师还有我问你问题,你知道的就告诉他们,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还有就是你不知道的东西请不要作答……”
“我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送了回去。
又过了几天,这天我终于知道了现在是十二月二十号,还有五天过圣诞节,我不知主的想起了凌一,不知道他在干嘛。或许?……也罢,今天是开庭的日子,一大早我就被叫醒,然后被带去最高法院。
庭审比那个律师唠唠叨叨地说教更无聊,我唯一能注意的就是卡罗斯他女儿也在证人队列里。她没指证我杀了卡罗斯,而是指证我谋杀未遂,把卡罗斯的保镖给杀了。
反正也是谋杀。
庭审很快,我的那个辩护律师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给我辩护。而原告律师却像变戏法似得介绍菲利普斯是怎么被用一把装有食盐子弹的左轮枪给杀害和怎么逃离现场的。不但引用了《消失的子弹》里的章节,还当庭演示了这一戏法。于是,一流程下来就像开火车一样,当天就结束了庭审,法官也很迅速地判刑:
被告嫌疑人:希尔*维德林,被指控犯有谋杀菲利普斯,谋杀卡罗斯未遂,这两例谋杀罪,造成菲利普斯、罗伯特、库南三人死亡,经多方审判,罪名成立。根据帝国宪法第四十一条,刑法第三十二条,给被告人希尔*维德林予以绞刑,以上判决当即生效!另外,行刑日期择日宣判,不另行通知……
草草的就结束了庭审。我被带了回去。
我倒是因此而知道了维德林这个悲剧家族的一些背景。弗莱姆林跟菲利普斯是好友,不过好不到哪里去。就怪富商弗莱姆林太投机,以至于把大笔财产葬送给了菲利普斯和他的银行里。而他更不得不卖掉他剩余的所有财产去还债!一个带着伯爵名号的富商就此没落。一无所有的弗莱姆林带着他唯一的女儿住在了那个伯利克林大街,就是现在我住的地方。他妻子早就卷款跑了,她只带了他们的儿子跑!
于是这起案件就变成了伯爵希尔的复仇行动。这个时代,复仇可是一件很有光荣的事情,当然,法律是不会因此而改判的。记得父亲也玩过一次复仇,以至于把我母亲给迷住了。
而那个真正的希尔到底去哪了呢?菲利普斯在希尔的家里被杀害,这是巧合吗?
然后我继续睡觉。不时还是会做一些噩梦。
第二天,那个律师来找我表示遗憾,不过在握手的时候他交给了我一些东西。硝化苯二基薰衣草素。我当然知道这是啥,闻起来很香,但是闻过之后我便可以失去意识,普通剂量的作用大概三小时左右,大剂量会致死。我手中这东西的剂量大概是普通剂量的100倍。
我想法医大概也是女王找来的。或者说根本不用在乎这些,圆个事就好了。
我握住小瓶子,小瓶子只有一截小拇指大小,然后塞进了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
律师走了之后,我又回到了监狱里继续睡觉。
二十三号早上,警察便走来问我最后的午餐吃些啥,我趁机吃了一回法国菜。嘛!那么贵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警察局自己掏钱买。要是的话,那他们的损失也够大的。
吃过之后,我便被警察带上囚车,然后被运到了马库特大街,按照小瓶子里的指示,我偷偷地把瓶子里的药丸含在嘴里,等待着警察把我绑起来,套上头套,然后把绞绳挂在我脖子上,之后我便吞下了药丸,然后我便在众人的瞩目下被吊死在马库特大街上。
绞绳勒住我脖子的那一刹那,我的颈椎骨折,然后我无法呼吸,身体无法动弹。我浑身难受,而吸血鬼的本能命令着我去挣扎,还好,清醒的大脑制止了我,然后,我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识。
总之我被吊死后,我再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