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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宴会上的众生百态(6)

随着奥古斯都将画卷缓缓展开,一行行闪烁着银光的镀金文字出现在大家眼前,又引起了着偏远北地没见过世面的贵族们的阵阵惊叹。

心灵的空虚、

再次将我更新、

可喜悦的祭、

圣洁活祭、

活祭、

因信称义、

是谁、

恩膏、

这时代、

为我造清洁的心、

鸡叫的时候、

仅此一生、

深夜牵引、

全新的你、

有一位神、

有份爱、

脚步、

阿拉索塔的圣者、

各各他的爱、

差遣我、

光辉神你是我的神、

十字架是我的荣耀、

主啊!

差遣我、

蒙恩的人、

使命、

多伦的旷野、

恩曲不休、

让爱走动、

永恒的生命、

丰盛的人生、

爱在盛开、

等候神、

何等恩典、

我是谁、旷野呼声……

随着竖琴的声音慢慢消散,奥古斯都遣退了歌唱的侍女,再次将巨大的卷轴合拢,送到了大神父面前。大神父依旧呆呆的似乎还沉迷在美妙的歌乐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不过也是,本来神恩纪的历史介乎于大陆古代和现在之间的大约好几千年的历史时期。神恩纪是自奥兰多帝国灭亡之后由光辉神教主导下的大陆,教会普遍认为这段时间是神统治人类的世纪所以叫做神恩纪。神恩纪开始时,大陆政治和社会结构土崩瓦解,生活困苦,一派萧条,以后接踵而来的是漫长而迟缓的复苏。然而这个时期在文化艺术方面的成就却彻底毁灭了。起码在北地只留存着北地最古老的的祭祀歌谣和赞颂神的颂歌。这种古老的音乐思维方式及认识特点与来自地球的音乐思想相去甚远,但在其它一些重要方面,如今的音乐却从奥兰多音乐中继承了大量财富,神恩纪的这一形容词与其大陆的词和其他语言中的对应词一样,都来源于奥兰多古语语。在最南方太阳的焦土的卡巴斯省有许多质疑神学者认为,自古代文明衰落至今,文化,文学和艺术“复活”的整整好几千年,仅仅是一首不值得称道的《我的神恩》的黑暗插曲。虽然教会的审判骑士们早早的把这帮思想的异端放到了火刑驾上考的外焦里嫩并早已用他们的猪会飞理论驳斥了这种他们看来的偏见,可是这一思想却久久不散的在大陆传播,这完全促成了许许多多的起义起码奥古斯都知道的就有北部贵族自立组织的起义,南方商业联盟的独立与自治等等,虽然这些起义与尝试都失败了,但在奥古斯都看来这恰恰是教会走到陌路的有力证明,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熟读地球历史的奥古斯都完全明白这个大陆所欠缺的仅仅是一种理论和一个智慧的领导者,而奥古斯都则恰恰吻合这些条件。神恩纪是从粗野原始状态下发展而来的,它从没落的被北方蛮族摧残的古代世界承受下来的唯一事物就是光辉神教、暗夜守卫和一些残破不全而且失掉文明的城市。光辉神教在思想意识上处于统治地位,在教会严密禁锢下,堕落到愚昧主义和禁欲主义的深渊。《神说》被认为是绝对权威的,是判断是非的威严标准,一切权威性的解释都是来自于伟大的主。一个人从摇篮到坟墓,从思想言行到日常工作都是受到教会的影响和控制。神恩纪的教会竭力鼓吹禁欲望主义和来世观念,宣扬原罪,来世抱应等教义。僧侣门获得了知识和教育的垄断地位,而教育本身也渗透着神学的性质。神恩纪留下了一方面是封建主的暴力和寺院僧侣的宗教统治的遗迹,另一方面是诗歌,音乐,文学,,建筑和雕刻的艺术创造。音乐在艺术中当推首位。圣托玛是光辉神教神学家,《神学经意》作称之为“七大文艺之冠”并把它看作“最高尚的神学理论”。它既是在奥古斯都看来为数不多的艺术,在很早的时候,这个大陆的人们就制定了严格的音乐规则,并按照光辉神教的精神,将音乐创作视为一种理性的成果,更甚于想象或感性的产物。但是这种有时被夸大了的理性结构的需要,这种代表神恩纪音乐活动的特性在此却产生了极坏的影响,因为它关系到这样的几个问题:加速了原本奥兰多文化的毁灭,确定了光辉神教完完全全没有制约的统治地位,垄断了知识文化的传播。这种不顾一切地想忠于神学概念的愿望,这些概念往往被教会传教下的人们错误的理解,在很多方面严重推迟了音乐的发展。在光辉神教统治下的神恩纪早期音乐,教堂在此起了重大作用,因此在大陆上首先传播的正是宗教音乐,教堂音乐。在所有的音乐史中,从光辉神教到现在算起来有好几千年的时间,可在这好几千年的音乐史中,前面的奥兰多灿烂的自由音乐和以前本地音乐只占了很少一部分,以至于成为对整个大陆音乐不能真正很好发展的重要原因。更重要的是大陆遭受北方蛮族摧残之后巨大的文化落差让后来出生的人们普遍文化水平低下,遭受摧残的他们十分渴望音乐来抚慰他们千疮百孔的心灵,教会的音乐也就趁虚而入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整个大陆的思想主流,只有音乐才能赋予骨架以生命和意义,很明显当时的教会看到了这一点。在研究素歌圣咏这种不太为人们熟悉的音乐时,尤其需要牢记这一点。圣咏必须反复谛听和咏唱,直至习惯它们。本来难度较大,但当时的文化和历史造就了人们乏味的生活,这一点歌唱反倒成了乐趣所在。只是到了第二次南方商业起义以后,大陆南方和西方的音乐学家开始注意神恩纪音乐和古代音乐,这时才开始有一些学术成果。后来又出现了吟游诗人,这才让大陆的古音乐慢慢复苏,人们再也不是听了好几千年的枯燥的音乐,但是北地本来就地处大陆最北段民风彪悍,文化凋零,再加上当年蛮族入侵和教会的打压,贵族们也是找了很久才收集到一些新的音乐,但也完全无法和这首曲子相比。更不要说圣咏的保留曲目及其所从属的礼拜仪式经过许多世纪的发展早已老化不堪。即使有些仪式正臻稳定,圣咏仍没有得到扩充和变化。大部分圣咏源自抵抗蛮族胜利之后,自那以后不断咏唱,留存至今,往往老化不堪,缺乏对信众的蛊惑性,这也导致了教廷的不断衰败,影响力的不断下降,所以说可以看到的是教廷那些肮脏的背后缺乏必要的创造力,光辉神教早已不复当年那么有生命力了,奥古斯都很明白,来的时候他已经先潜人仔细的调查过整个北地,非常明白大主教对北地深深的厌恶和企图逃离的心里,但要知道没有足够的信众和足够的功绩总部是不会轻易调离这里的,而奥古斯都今日所做一切就是为了给这个胖的像头猪脑袋里塞满脂肪的大主教一份超乎想象的大礼,试问得到一个公爵级别的信众,再加上一首赞美神的无与伦比好听的诗歌这一切都足以大主教离开北格林兰省,当然奥古斯都做的这一切也不是白做的,奥古斯都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到来不管有意无意都已触碰的本地势力的利益,所谓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北地这些胸大无脑的贵族们带着彪悍的本性可不会轻易的为自己这个已经无势力没有任何能力的傻子空头公爵让步,此时的双方因为立场注定不能在合作到一起了,那么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理论,同样被压制的教会方面无疑就是奥古斯都天然的盟友,再加上红龙家族的祖地还有一万名红龙骑士,虽然家族里的许多老东西都已经背叛了,甚至就是自己的母亲也已经改嫁给了琼斯那个老不死的分走了家族大部分兵力,但是还有一部分跟随家族百年的红龙骑士家族并没有丝毫的动摇,他们已经骑着快马向北地而来,人数大概也有三千多人,这一批势力的加入再加上教廷的势力完完全全在兵力上碾压了本地贵族,有些时候并不是只有战斗才可以解决的,有着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奥古斯都明白枪杆子最大的作用不是战斗而是其本身带来的威慑力,本地贵族本身也有利益纠葛并非铁板一块,到时候只需再加一些手段,合纵连横。即使老莱茵有再大的本事也难以逃脱奥古斯都的手掌心,这并不是说莱茵侯爵能力不行,而是其思维的局限性和眼界的问题,尤其是在手段上,曾经征服整个地下世界的奥古斯都在这方面完全甩出老莱茵好几条街。

巨大的惊喜,让大神父有种恍然在梦中的感觉,他甚至已经看到了那光明的一纸调令,帝都的美女,帝都的繁华似乎都在像他招手,当然能成为大主教的他也不会是特别笨的,起码他知道眼前这位公爵不会免费送他一份大礼的。

“亲爱的公爵大人,明天是聆听主教会的日子,希望您能到教堂一起与我们的信众们一起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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