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两位爷喜欢这口……”老鸨飞快地接过银子塞进了袖袋里,她看着他们两个背影啧啧有声道,“真是可惜了,若是入我门来,怕是我这惜情楼生意爆满不说……”
话没说完,那清倌一个跟头又栽倒在地,腿上捆着绳子,老鸨上前两步:“瞧你这点出息,让你多学点花样,你不学,现在承受不了了吧?那人可是个中老手吧,瞧把你折磨的。”
“并无……手段,只是打我……不分头脸的打。”清倌眼含清泪,楚楚可怜,只是配上鼻青脸肿,那就是可怜,而是可憎了,连老鸨都看不下去了,“你还是歇几天吧……”
“他们打你?”
“不是,只有一个人打我,这屋子里就一个人,那个男人是后回来的。”清倌终于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腰,仿佛被人爆了菊花。
那老鸨上下打量他,然后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只有一个人?”
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立刻提裙就往外走,同时招手叫人:“快把刚才那两个男人拦下来……”
她自己则提裙往楼上走去,见到守卫道:“刚才可是看到有人上去?”
“没有,只是有人下来。”
“是不是一个脸色腊黄一脸胡须的男人?”
“是。”
老鸨哎呀一声:“他是客人,你怎么看守的,他什么时候上去都不知道?”
那守卫很是冤枉的样子:“分明没有看到他上去……”
老鸨这会儿已经爬上了楼梯,根本不听他解释,走到三楼最里面的那间,她敲门,里面传来沉沉的声音:“进。”
进去后老鸨直接道:“不好了,刚才有一个探子样的男人好像来过,不知道爷发现没有?”
帘子后的声音传来:“我已传令下去追杀他们了,这件事情你无须再管,下去吧。”
“还有,爷,那位捉来的姑娘怎么办?是留还是杀?”
“留着,我有用。”
老鸨便不再说话,只是偷眼看了一下那珠帘里的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揭开帘子走了出来,一张妖孽的脸上尽是冷厉,随后站在屋角落里的墨言也上前:“王爷,这件事情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没有见到任何异动,朝中也是一切正常,太子府与谦王府里也一切正常,所以属下觉得那东西并不是两府的人拿的。”
“那又是谁?”拓拔无极象是自言自语。
“王爷,刚才那个人的身形与女主子有些象。”墨言说完垂手而立。
拓拔无极面无表情,深黑的眸子触不到底,他看着窗外,不远处的烟波湖浩荡飘渺,有游船画舫如在画中,终于开口:“回府,看女主子在不在王府内。”
“是。”墨言推开了暗门,直接走到了后院,那里有一辆普通的马车,他们登了上去。
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这后院与惜情楼曲径相通,根本无人会想到这些。
秋厢院。
拓拔无极快步走进,却只见丫环们各自做着活计,屋子里根本没有人。
他冷悛的脸宠微微动容:“慕容仇去了哪里?”
丫环们吓得跪了一下,只说她去了自留地,不让人跟着。
拓拔无极快步走到自留地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慕容仇的声音:“快,冲!”
又是在斗鸡。
她看见了拓拔无极,一条胳膊不好用,仍旧用绑带固定着挂在脖子上,另一只手里拿着竹竿,转过身来那竹竿差点把拓拔无极扫倒,声音也兴奋地传来:“你来了?快看,你选哪只?这小花快成小秃毛了,不过这小无极却是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