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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听见

白府里比起宁府自然宽敞,白锦臣兄弟四个,三个已搬出相府里另起家业,唯有他至今未婚配,这让如沁不由得就信了他的话,心里也更是添了歉意,竟然因为自己的远嫁而影响了他的一生。

心里盘算着这几日要好好劝劝他,也劝劝相爷夫妇,总不能真的让他一辈子不娶吧,二十几岁的男人哪有不娶妻的道理呢。

晚间,用过了晚膳,她来到白夫人亲自为她安排的一片厢房里居住,这厢房很是雅致,又与白锦臣的住处相邻,倒是方便她找到时间去劝他了。

“小月,明儿个照我的方子再去抓一付药来。”如沁略调了一味药,早起喝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了。

“嗯,小月明天就去。”

“不急,不必起大早,上午抓了,下午再熬,我晚间喝了就好。”

“夫人……”小月看着她的微笑,有些感动的抓住她的手臂,“夫人真好。”

她轻笑,“快去睡吧。”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将心比心的体贴了一下,小月竟然如此的感动,瞧她眼角里仿佛随时都要盈出的泪珠,如沁不由得不好意思了,她只不过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罢了。

看着小月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如沁安然的躺回到床里,闭上眼睛的时候,竟然睡不着了,或许是换了地方的缘故吧,这是白府,所以给了她陌生的感觉。

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升起了昨夜里的梦,梦里一直有一个人就在她的身边,给她安然。

可是那气息,却是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枕上轻轻摇头,难道是记忆有要恢复的迹象了吗?摇摇头,又是什么也没有了。

睡吧,为了宝宝她也要好好的睡觉、吃饭,过好自己的每一天。

轻轻的阖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睡去,可是越睡越是清醒,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就是昨夜里的梦境,难道……

如沁心思一动,她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可是人却是完全清醒着的。

听着相府里的梆子声敲过了一声,再之后是两声。

屋子里静极了,那梦境又是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仿佛她的腰际已被一支长臂揽住,藕臂轻抬,就如熟睡中的转身一般,可是她突然嗅到了刚刚还背转的身后居然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而轻落的手指却落在了一只大手的上面,那大手温热而有力,此时正搭在她的腰上,心里骤然一跳,难道她睡着了又入梦了吗?

没有,她明明是清醒着的,半眯开眼睛,她望见了黑暗中影影绰绰的轻纱垂落在床帐周遭。

那轻纱是真实存在的,眸眼继续向下轻瞟,然后如沁突然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啊……”一声惊呼出口,却立刻就被腰间的那只大手逮了一个正着而按住了。

“沁儿,别叫。”低低的男声送到她的耳边。

瞳眸立刻放到最大,天,竟然是轻展轩,他居然有胆子到了白府,而且……

而且居然还睡到了他的身边,身子一僵,就要躲到床里去,她先前以死逼他离开,却不想他终究还是追来了,只是白锦臣连一点消息也不知吗?

此一刻,轻展轩带给她的是震惊。

真怕,他下一刻钟就带她离开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惊恐的眸子继续望着他,他的低语再次送来,“沁儿,你现在才发现我,未免太晚了些吧,其实昨天……”在轻展轩说起这一句的时候,其实他更加汗颜,居然被如沁逮了一个正着,她装睡装得太象了,以至让他也没有发现她的醒着。

如沁更加惊讶了,原来昨夜里并不是梦,而是他真的进了宁府,再进了她的房间,再上了她的床。

天,这是什么样的状况,倘若是这般,只要他想,她早已被他带走了。

可是,她早上还是好端端的醒在宁府,而此刻也好端端的睡在白府里她的小屋中。

努力消化他刚刚的每一个字,看来她早就栽在他的手上了,他还真是锲而不舍,闪闪眼睛,示意他松开手。

“沁儿,你要答应我不能出声呼救。”他可不放心她了,脑子里还记得她手上那支银闪闪的簪子放在她颈项上的感觉,不行,他要抓住她的手,否则她再想起那枚银簪子,他吃不了兜着走,惨了。

如沁郑重的点点头,被人捂着口的感觉真不好,却不想这一点头刚巧就撞在他的额上,抽抽鼻子,真痛,却叫不出来。

男人笑了,一只手先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固定好在她的身上,这才松开她唇际的手,却是直接上移到了她的额际,轻柔的揉着她刚刚的痛处,“疼吗?”温柔的语气让如沁想起了曾经在风城他与她呆在一起的那三天,小脸突得又酡红一片。

“放开我,你出去。”答应过他不喊的,因为昨夜他没有对她非礼,也没有吵醒她,这让她感觉颇好。

他坏笑,“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呢,却不想你却只相信那个姓白的小白脸,沁儿,或许我该带你去看一场戏,其实你的失忆本应该现在就恢复了的。”

如沁迷糊了,他说得是什么,什么有的没的,“什么戏?”

轻展轩从她的眸中看出了一抹兴味,长臂一揽,立刻就抱起了她,手指一点,由不得她再动弹和挣扎了,“放心,我只是不想你冻坏了,所以要先把你的衣衫穿好了,至于你的身子,沁儿,你连我的孩子都有了,就没有必要再拘谨了吧。”他不懂为何他才一触到了她的身子她就僵了一下,他又不是真老虎。

闪闪眼睛,如沁却说不出话来,可是心里却叫开了,还不是他强暴的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待她的一身衣衫被他仔细的穿妥了,他手指再是一点,“如果不是因为婉柔,刚年我也不会强要了你,可是如今,唉……”一声叹息后轻展轩便再也没有说下去了。

迷糊,他的叹息让她更加迷糊了。

那个婉柔,她一丁点的印象也没有。

抱着她,一闪身就冲到了门口,夜色中他环抱着她直奔一旁白锦臣的住处而去……

轻展轩在夜色的暗黑中绽开了他灿烂的笑容,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白锦臣必是在与小月一起……

他早就打听到了,小月是白锦臣的贴身丫头,小月与白锦臣两个人一向亲密,而如沁喝下的药也是小月在宁府里做了手脚,他亲眼所见,却一直没有说,只要小月没有投毒便好,他就是想要找个机会让如沁亲眼看到白锦臣的丑恶鬼脸,再彻底的让她与白锦臣撇清关系,以如沁的聪明与执拗,认清白锦臣的真面目只有真凭实据才能让人信服,单凭他嘴上功夫不足以让如沁完全相信。

于是,才有了他今夜的行动,他就不信猫儿不偷腥,不管那姓白的小子对如沁有几分真心,那么自私的家伙他总是要满足他自己的需求的。

于是,黑暗中,轻展轩怀拥着如沁施展着轻功不过片刻间就落在了白锦臣的窗前,因着天气冷,所以有一层厚厚的棉帘子正掩在窗上取暖,轻展轩轻轻的揭开了一条缝隙,内室里的淡淡烛光刹时就飘溢了出来,轻展轩悄悄向内里一望,果然,那雕花古铜色的大床上,两个身子正在滚来滚去,女子散乱的发丝在正飘在床帐之中,借着淡弱的光线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那女子便是小月。

轻展轩想也不想的就将如沁送到缝隙前,当如沁好奇的望过去时,她的脸顿时就红了,闭上眼睛,这样的画面仿佛熟悉,却又仿佛从未经历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样才有的吗?

想一想,一张小脸更是酡红,轻展轩知她羞赧,却依旧使坏的在她耳边低声道,“沁儿,夫妻间本就应该如此,而我们的孩子也是这般才有了的。”

如果不是被轻展轩点了穴道,如沁真想一拳挥过去,然后再狠狠的痛骂他一顿,欺负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就说这些有的没的,让她好生羞惭,他真是一个大坏蛋。

可是白锦臣房间里一男一女的所为却更让如沁大吃一惊,真想不到小月与白锦臣居然会是这样的关系。

屋子里放浪形骸的低吟声不住的送出来,捂不住自己的耳朵,她只能迫不得已的听了进来。

恍惚中,身子竟是有些燥热,让她下意识的贴着轻展轩更紧更紧。

男人坏笑的搂她在怀里,手指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让她可以更自由的贴近再贴近。

果然,她软软的身子诚实的贴着他的,仿佛从前就曾经无数次的这般一样,可是记忆依然在脑海里迷糊一团,怎么也拨不开那层始终缭绕的轻纱。

屋子里的声音继续送出来,却是一次比一次清晰,终于一阵喘息过后屋子里静了下来,如沁这才发觉自己贴着轻展轩竟是这般的近,动一动想要移开,可是轻展轩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却更加紧的将她钳制在他的怀里,那温暖的感觉让她在这冷夜里甚至感觉不到冷。

张张嘴,刚刚喝斥他,立刻就被轻展轩感觉到了,真后悔解了她的穴道呀,可是其实他只想用真心融化她的迷糊与猜忌,他的确强暴过她,他也的确让她受了两次的刀伤,所以此时的他再也不想强硬带给她粗鲁的感觉,他想要自己的形象彻底的在她的世界里改观,“嘘,巡逻的来了。”他低声的,用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如沁竖起耳朵细听,果然,一串串脚步声就在她的不远处小跑步而行,心里突突直跳,她这般在轻展轩的怀里,倘若被人看见了,那多没羞,而且,刚刚的所见,让她已重新对白锦臣和轻展轩打了分数,此时轻展轩已略占上风了,于是,她安稳的一动不动的靠在轻展轩的身上。

轻展轩在心头得意一笑,看来她还是担心他有危险,倘若她声张了,就免不了自己与白府之人的一场打斗。黑暗中,狂喜的低头薄唇轻落,立刻就吻住了她的一片温润,冷夜里,他的轻触让根本无法避开的她一阵轻颤。

四片红唇绞在一起的时候,她居然有种梦回的感觉,曾经,他一定无数次的这般吻过了她。

这片片温润让她甚至忘记了白锦臣说过的那些话,他的强暴,他的欺骗,还有她身上的两处伤疤。

“沁儿。”他早已耳听八方的感觉到了白府巡逻的那一小队护卫的离去,于是,轻轻的一声低唤,是他难掩的期待,真的真的很想她。

其实牵挂在离开第二个驿站的时候就无时无刻的不在缠绕着他的心了。

吻在继续,她依然更紧的贴近他,仿佛他们是一体的一样。

可是,突然间,内室里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

“大人,那女人明日里让奴婢再熬药呢,你看这次要如何办,她的药方就在小月的笼袖里呢。”小月撒娇的说着如沁晚膳后交待给她的事情。

如沁的唇倏然分开,红唇依旧微张,她在侧耳倾听着白锦臣即将的回答,可是这一分开,却让轻展轩有些刹那间的失落感,手臂更紧的将她拥在怀中,他的下颌轻蹭着她的发,那发的丝滑的感觉给他如沐梦中的感受,这一刻轻展轩在心里暗暗发誓,他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小月,昨日你做的好,不能让她恢复记忆,否则她就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了。”白锦臣妖邪一笑,他只是利用小月对他的爱而已,既然有女自动投怀送抱,他岂可轻易放过呢,不过他心里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的其实还是如沁,不能让她恢复记忆,倘若恢复了,如沁的心里就只会有轻展轩的存在,那么,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这些,他要利用小月对他的爱来完成对如沁的掌控。

“大人,那就是说明日这药也不必买了,只需随便找些药熬了再让她服了,是吗?”小月柔柔的语声飘进如沁的耳中就仿佛有针在刺着她的耳朵一样的痛,原来那么乖巧的外表之下小月竟然是如此的心机与心肠。

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让自己不因小月的话而乱了一颗心,如沁又听到了屋子里白锦臣的声音,“不可以,还是如昨天一样将药全部买了,然后随便拿出来一样不放进去,再将其它的药减半,这样就没有药效了,她喝下也会如同昨天一样的根本不管用,一点记忆也不会恢复。”

“大人,那又何必再买药呢,只需府里随便找一两味充数就好了呀。”真不想再一大早起去买药了,那女人昨天就害她早起熬药了,想一想,小月心里都气怨着呢。

“不可以,她深通医理,保不齐你把药换了,她能尝出来的,你就按我的话去做。”白锦臣的声音里已隐隐透出了一丝不耐,男人显然是下半身的动物,解脱了所需立刻就没有了温情脉脉,可是小月的手指却依然不依不饶的在白锦臣的身上画着圈圈。

“大人,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微仰的小脸娇俏中带着一份渴望,小月满心期待的望着白锦臣的那一张俊脸。

白锦臣邪笑的抓住了她的小巧玉指,眼下还是他要利用小月的时候,大手一推,她的手指就送进了他的口中,不住的狎玩着,虽然小月不能让他十足十的动心,但是她却是他身边最乖巧最能满足他一切所需的女子,柔软的身子,加上她卖力的迎合总是给他无尽的虚荣感,让他更觉他象一个男人。

可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有一双与如沁极为神似的丹凤眼,那双眼眸就好象会说话一样总是让他在不经意间心动,每一次望着就仿佛是如沁在温情脉脉的注视着他一样,如沁,你一定会成为我的。

“大人,倘若小月完成了任务,你可是说过要让小月做填房的哟。”女子似乎也感觉到了男人此时欲升起的新一轮的渴求,这样的机会她岂能错过。

白锦臣一笑,如沁那般柔弱,只要把她心甘情愿的收了,假以时日的调教了,保不准她比小月还乖巧,到时候他要几个填房都不成问题了,想一想,邪邪一笑,“只要我让她成为了我的人,彻底的打击了轻展轩,小月你就是头功一件,别说填房,就做姨太太都成。”说着话,身子一倾,立刻就将小月如蛇般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屋外,如沁已彻底的怔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白锦臣竟是这般的人面兽心,然而她脑海里那迷朦的记忆,还有她身上的刀疤又要如何解释呢,再也无法忍受眼前一对狗男女的苟合,如沁身子一动,这样的地方她一刻也不能再呆下去了,“轩,带我回宁府。”

可是轻展轩却微微一笑,“不,沁儿,你要留在这里,为了无邪你也要留在这里。”

无邪,这么熟悉的名字,可是如沁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黯黑的夜中,如沁仰起小脸,眸目中都是疑惑,“轩,告诉我,无邪是谁?”

他大手一带,再一次将她揽入怀中,“沁儿,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还有无忧和你腹中还未出生的宝贝。”

如沁的心中是迷糊,更是欣喜,“轩,我们回房。”她等不及的想要知道自己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了,可是这样黑的夜怎么也不能差遣轻展轩去抓药,看来只有等到明天了,可是她心底的兴奋却是一波接一波的涌来,好奇,她完全的好奇了自己曾经失去的记忆。

轻展轩旋身一带,身姿曼妙的悄然飞出了白锦臣的院子,直接向如沁的住处而去,夜深且冷,所以一路并未遇到什么人。

冲进暖暖的屋子里,如沁才从他的怀里轻挣开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轻展轩了,似乎他对自己是并没有什么不好,又仿佛他对自己是最坏的,走到小桌前,如沁欲要燃了蜡烛写下恢复记忆的药方,轻展轩却大手一挡,“沁儿,你这般燃了蜡烛只怕会让守夜的人发现了再报告给白锦臣,会让他起疑心而更多防备的。”

如沁微一思量,轻展轩的话没有错,倒是她有些不冷静了,都是被白锦臣给害的,她真的生气了,如果不是白锦臣交待小月,那么此时的她说不定昨天就已恢复了记忆,“轩,我只是想要把药方重新写一遍,你抓了药再煎了偷偷带给我,只要服了,我的记忆也便恢复了。”这是眼下她最好的选择,眼前的轻展轩如果想要杀她,那是轻而易举、易如反掌的,所以她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沁儿,天微亮的时候你写好了给我我再离去。”他轻声说着,生怕吓着她一样。

她果然未听出话中玄机,他可是要留下一夜呢,她心无诚府的回道,“好吧。”

轻展轩一喜,拉住她的衣袖便向床上走去,如沁急欲挣开,却拗不过他的力气,“放开我,你不许无赖。”知道自己比不过他的力气,可是她不能任由他欺负她。

他才不管,将她生拉硬扯的拉到床边,手臂轻轻一推一送,如沁便安然的倒在了床上,然后他煞有介事的说道,“我要在这里等到天亮呢,难道你想要让我睡地上冰凉凉的地板吗?”说罢,身子一移就大刺刺的躺在了如沁的身边,手臂一伸就落在了她的腰上。

听了白锦臣与小月的对话,如沁早就有些心虚了,凤城里自己的家人都说轻展轩是自己的夫君了,如今事情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如若被父亲和娘亲知道是她误信了白锦臣的话,那么她的糗事岂不是要被人贻笑大方吗。所以他的手臂落在她的身上她便没有推拒了,只是如此而已,他又是她的名正言顺的夫君,这与刚刚小月与白锦臣那般热烈的场面比起来,这真的不算什么,想起刚刚白锦臣与小月在一起时的那一幕场景,如沁不由得脸红心跳,夫妻间都要那般的吗?

微微的喘息,不知为什么,只一想她的身上就不由自主的有些难耐了,不行,她可不能失了颜面,身子向床里轻轻一蹭,想要离他远远的,可是他的身子立刻就如影随形般的追了过来,“沁儿,你可是我的王妃呢,你跟着白锦臣跑了,我还没有诉你的罪状,你不许再躲着我了,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命大,在驿站我早已被人剁成肉泥了。”他哄着她,故意的说着这些是想让她内疚,才好乖乖的回到他的怀抱。

他的话果然让如沁惶恐了,似乎真的都是她的错呢,可是在记忆没有恢复之前她不打算缴械投隆,她也有她女人的尊严,“待我恢复了记忆再说,你别忘记了,我身上的刀疤可都是因你而起。”她负气的说着这些,那么大的疤痕就可想而知她受伤时的痛楚了。

他一拍头,“我倒是忘记了,你要的灵芝和蟾蜍估计这两天就会到了。”其实还有恢复她记忆的解药,可是如今就算到了他也不敢拿出来送她服了,否则他让她失去记忆的罪名就理也理不清了,他明明是想要让她记得他的好忘记他的不好,却不想弄巧成拙,差一点把她拱手送给了别人。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能承认那让她失去记忆的药是他的馊主意,既然她有办法解了,那便让她自自然然的恢复好了,也省得他画蛇填足的再作过多解释。

他的举措让她的心软了,想不到他居然这般细心,要知道那两味药可是极难得之物呀,看来疤痕的消除已经有希望了,心中欣喜,“轩,谢谢你。”一个转身,她的小脸立刻就对上了他的。

没有回声,只有他灼热的呼吸送到她的脸上,那热度烫人般的让她的小脸也随之起舞而酡红。

听到的看到的,让她的心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却已芥蒂顿去,她轻轻的闭上眼睛,“轩,睡吧,明天一早就把两个药方给你,一个是恢复记忆的,一个是除去疤痕的。”

当记忆恢复,当疤痕顿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又会有什么翻天覆地般的变化。她的心在等待,等待那一切的到来。

他嗅着她的体香,原本他是要放过她的,必竟她有宝宝护身,可是这一刻他身体里那份原始的渴望突然间在她的清香怡人中蠢蠢欲动了,“沁儿。”他低低轻唤,想要给她也给自己她未恢复记忆之前的一份美丽。

“呜。”她轻轻低应,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划过小月与白锦臣在一起时的场面,眼睫轻颤,眸子已不敢再望向他的方向,即使在黑暗中,她也不敢把自己的狼狈与好奇送到他的面上。

“沁儿。”他继续低唤,那是一声危险的信号。

好奇与甜美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的需索,也任他欲取欲求的在她的檀口中轻搅慢动,那样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她一定做过的,否则她腹中的孩子又怎么解释。

仿佛初夜的女子,她含羞面对着他的一切,轻展轩在吻落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再也收不住了,他YAO她,大年夜的那三天他放过了她,天知道他是经过了多少的努力吗?

美人在怀,却坐怀不乱,这需要定力,更有他对她的关爱,可是此时,他已无法隐忍。

如沁心头小鹿乱撞,虽然没有恢复记忆,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悄悄的回复了轻展轩在她心中的地位。

花继续再开,半开中那聚在一起的花瓣绽放着惑人的迷彩。

男人再也忍不住的抽起头顶的鸳鸯枕,为了宝宝他只能轻柔,不断的告诫自己再告诫自己,她的迷失不代表他的不理智,花在顷刻间绽开。

没有疼痛,只有无尽的旖旎,潋滟中,她絮语轻吐,仿佛这才是她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洞房。

晶莹的泪滴落,为什么她从不知道两情相悦竟是这般的美好。

把爱揉进了欲之中,那么渴望也变成了真正的爱的见证,这一刻,她不后悔,因为只有用心感受到的才是极致的真爱。

其实,她的心里一直有他。

那是潜意识里的爱,她知道。

颤动的花开依然继续,她迷朦的视线里就只有他的存在,俊美无俦。

当花完全的绽开时,一滴晶莹的泪落下,落在她的身上,沁凉点点。只是小小的一滴,却是轻展轩对她无尽的悔,沁儿,权当这是你的第一次。

他,居然落了泪,虽然仅仅只有一滴,却足以证明他此刻的真心。

那些从前,请你放下。

他软落在她的身前时,心中是不住的低喃,一句句送到她的耳中时,她迷朦的听着,笑着,而后渐渐沉入梦乡。

不是疲惫,是心甘情愿的给予,只想落他怀中。

只想,两相一体。

只想,在梦里继续所有的美丽。

即使记忆没有恢复,她也知道,这一生,他与她只会不离不弃。

夜如织,锦缎的帷幄中抒写的是爱的认知。

她知道了,无忧与无邪,都是他与她的爱的延续。

如果可以,请在这最初,给她最真的心,最极致的爱。

轻拥入怀,夜已不再漫长,因为他等待的不是天亮,而是她心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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