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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366房间卧室的位置与388正好相反,相同的是室内的陈设与僵硬冰冷的尸体,以及飘荡在室内浓浓的死亡气息。死去的青年男子,上身****,下身只有一条蓝黄剑条的平角内裤。身体与四肢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两眼微合,嘴巴微张,面容安详。如果不是胸口位置插着一把匕首,你会以为他还不过是深深地沉浸在梦境之中尚未醒来。地毯上胡乱地堆放着脱下的外套和一双高腰皮靴。墙角立着一把黑色的电吉他,如同一个锁紧眉头却寻找不到答案的问号。

萧越谨慎地凑到跟前观察那把匕首。双刃匕首,胸口以上几乎只剩下了刀柄。刀柄是木制的,黑色,螺纹雕饰,刀柄顶端有一枚亮银色的铁环。

“看样子是在睡眠的状态中被刺死的,或许在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光头大汉说,“死亡时间应该是深夜一点至两点,被发现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十分。”

“第一个发现的是谁?”萧越观察了一下死者的鼻腔和口腔,“牙齿好黄,烟抽得很凶。牙缝里还有菜叶子。”

“宾馆的一个女服务员,”光头大汉表情略显暧昧地眨眨眼睛,“好像是跟死者约好了在房间见面的,没成想约了具死尸。精神上受了点刺激,吓得不轻,大呼小叫的,浑身筛糠,语无伦次,说不成话。”

“凌晨三点约会?真想的出来。她怎么进来的?门没锁吗?”

“不是她的班,她值昨天的白班。大概是因为小姑娘长得有点姿色,他们的经理就没让她回去,留下来陪着死者喝酒。晚上进来的时候,她拿着备用钥匙开的门。也多亏她三点赴约,不然的话,尸体被发现恐怕还要推迟几小时。”

“门窗都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完好无损。没有破坏或者撬窗而入的痕迹。”

“死者自己的钥匙呢?”

光头大汉指了指靠南的床头柜,一把浅绿色的磁卡钥匙静静地躺在上面。

“死者所带的手机、钱包,和隔壁的死者一样,都不见了。据陈有武说,钱包里大概有2000多块钱和几张银行卡。死者脖子上挂的一只纯金的耶稣十字架也不见了。他从银港过来,其他物品还都放在银港银海娱乐城,只带了这些东西和那个玩意儿。”光头大汉用食指点点墙角的吉他。

“这就有点奇怪了,”萧越慢慢踱到窗前,望了望窗外的松林,“如果说隔壁房间的死者属于熟人作案,那么这个死者在这里又会认识哪些人?又是因为什么遇害的?就算是熟人作案,人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死者亲自去开门,然后大摇大摆地脱的赤条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对了,”他五根手指在脑门前灵活地动了动,“我刚才问宾馆的王经理,他说演出结束后,又招待死者喝了不少的酒,从11点多直到1点。喝完酒之后,死者是独自回的房间,还是有人送他回来的?”

“据银海娱乐城的二老板陈有武说,他是和死者一起回来的。陈有武喝的也不少,自己的房门还是死者帮他开的。”光头大汉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床上的死者,“这个大崔的酒量看来还不错,三个人当时算他比较清醒。”

一分钟的沉默。萧越咳嗽了一声,问:“那个女服务员,叫什么名字来着?喝酒的时候,她一直在场吗?她被王满仓留下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叫冯雪梅,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躲在屋里蒙个被子打摆子呢。据陈有武回忆,酒宴开始的时候,冯雪梅陪着喝了两杯,然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到10分钟就离开了。”光头大汉仰头看看天花板,“不能排除这个冯雪梅作案的嫌疑。”

萧越没说话。周灿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两位队长,有新的发现。”她冲二人招了招手,扭身往回走。

三人回到388房间卧室。卧室西墙北侧的推拉式衣橱的门开着,彭垣站在拉开的门前。壁橱的挂衣架上挂着几件衣服,一套白色的运动服,一件牙白色的高领长袖衬衣,一条天蓝色的宽松短裙。壁橱底部的黄色木板上,由北向南,有一对不仔细看很难察觉的浅灰色足印。

“这可是我发现的啊。”彭垣语气里颇显两分自豪。

萧越面无表情,把推拉门左右来回推了推,用手指头敲了敲地板,里里外外地扫了两眼,说:“壁橱高度不足一米五,宽度约八十公分,深度约九十公分。底板为复合板,既没有裂痕也没有明显的凹陷弯曲痕迹,下面是空的,这说明什么?”

周灿和彭垣互相看了看,周灿舔了舔舌头。

彭垣略显迟疑地说:“说明躲在里面的人,应该是个子不高,或者,”他又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周灿,“是个女人,体重很轻。”

周灿站在壁橱前,往南窗下死者所坐的位置瞄了一瞄,摇摇头:“壁橱距离死者所坐的位置大约三米。凶手如果是躲在这里,从壁橱里出来,即便是以最轻的动作和最慢的速度推开壁橱的推拉门,也是会发出声响的。然后凶手拿着刀一步步走向正坐在圈椅上看杂志的死者。死者是面对凶手的,距离这么远,死者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不作出反应?除非她是聋子、瞎子。”

“任何可能性都是存在的。”光头大汉冷冷地说,“你推测的只是一种可能性。我也可以做出另外一种假设:死者是刚从卫生间或者客厅里走出,走向靠窗的圈椅。凶手随后从壁橱出来,准备从身后进行袭击。不料想死者听到背后有声响,转身向后,凶手迅速出手,将其刺死,然后伪造出熟人作案的现场。这样不是也可以说得通吗?”

“那么,我敬爱的申屠队长,你认为不是熟人作案啦?”周灿皱紧眉头,翻起了下唇。

“我没有这样说,不过,壁橱里这双脚印又怎么解释呢?”

“也可能是这样的。”萧越食指在额头上轻轻地摩擦着,“这个人趁死者不在室内的情况下,撬锁溜进来盗取财物。死者回到房间,这个人被堵在屋内,情急之下躲进了壁橱,准备逃跑时又被死者发现,只好杀人灭口。也或者这个人只是偷窃者,并不是凶手。如果他没有被发现,他还有可能是凶杀过程的目击者。”

“可是,房门并没有被撬的痕迹啊?”周灿说。

“这种很普通的球形转锁门,对于那些工于此道的人来说,一张身份证或者一张随便什么卡都有可能不费什么力的打开。再仔细检查一下门锁,看看到底有没有被撬的痕迹。”萧越浅浅一笑,“我刚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隔壁死者遇害也很有可能是这么一种情况。如果这个人是凶手,那么他就不大可能是死者的熟人,目的或许就是单纯的劫财。把壁橱里的衣物仔细勘验一下,说不定躲在这里的那个人会留下些毛发之类的东西。”

“萧队,你认为杀害两个死者的是同一个凶手吗?”周灿忽闪着大眼睛问。

“从杀人的手法来看,都是用锐器直刺被害者心脏部位。之所以出现了两把刀子,很有可能是因为凶手担心拔刀的时候形成血液喷溅。如果不是同一凶手所为,未免有点过于巧合。”

“那么凶手既然是为了劫财,按照申屠队长的假设,杀死这个姓聂的女士,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那么,他为什么又一定要杀死大崔呢?我刚才也瞄了一眼366房间的现场,大崔应该是在睡梦中被杀的。如果不是在睡眠状态中遇刺,以大崔的体格,他怎么会不和凶手搏斗?既然如此,那么凶手盗走财物就可以溜之大吉,为什么一定要致毫无察觉的大崔于死地不可呢?”

“这可就难说了,”光头大汉打开烟盒使劲嗅了嗅,说:“也许大崔在睡眠中翻了个身,惊动了凶手也不一定。凶手心中本就有鬼,杯弓蛇影之下再起杀心。为了不留后患,横下一条心,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杀一个是死,杀两个也是死,索性全部干掉。现在的犯罪分子,心理变态的恶魔有的是,比这还要心黑手狠、残忍毒辣的你见的还少吗?”

周灿眼珠子快速地转了转,刚要开口,萧越冲她使了个眼色,右手轻轻地做了个下压的动作,语气缓和地说:“好了好了,先不要争论了,真相总会水落石出。下一步的调查取证是关键。我看,我们是到了认真会一会我们该会的人的时候了。彭垣,立刻找一下天马旅行社的导游,把旅行团的名单要来。注意观察的同时,态度一定要和蔼。周灿,一会儿你和晏宁,”他指了指光头大汉身后的另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容貌秀丽的女便衣,“负责访问那个女服务员。”

“现在是7点15,”光头大汉看了看手表,“离早饭时间还有15分钟。王满仓还为我们安排了早饭呢。我告诉他咱们最早8点才能吃饭。”

“那就等他们吃完饭再开始进行吧。”萧越苦笑着摇摇头,“饭总还是要吃的,况且我们到目前为止,也没权利限制他们的自由。今天上午旅游团什么安排?”

“攀登跨马峰。不过,发生了这么血腥的案子,恐怕他们也没这个心情了,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他们共同的心愿。”光头大汉神情略显沉重地说。

萧越面无表情,声音很轻地自言自语:“至少,有几个人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好心情了。”

他扭脸看看周灿,周灿抿着嘴目光炯炯地正盯着他。萧越皱皱眉头,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视了一圈,咧嘴笑笑:“我今天哪儿不对劲儿了?干嘛虎视眈眈的?”

周灿似乎回过了神,眨眨眼睛,不说话,转身走到了死者的身边。她蹲下身将死者僵垂的左手翻转过来,使那只手的掌心向上。

“我发现了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有价值的线索。”

萧越和光头大汉走过去,凑到近前仔细观看。只见死者的掌心有一片模糊的红色字迹。萧越动作迅速地从皮包里取出一只放大镜,屏住呼吸,眯起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几乎贴在镜片上。

“红色的签字水笔写的,没洗干净。好像有一个是山字,另外一个是子字,其他的实在看不清了。”他把放大镜递给光头大汉,“你再认一下。”

光头大汉又把萧越的动作认真重复了一遍,直起身,点点头:“不错,是山和子两个字。”

“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的。”周灿捏着一支红色签字水笔递给萧越。

“还有,”周灿放下死者的左手,挪了两步,又抬起了死者的右手,“死者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存有血渍,两根指头应该也是沾有血的,但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擦拭过。”

萧越和光头大汉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眼。萧越慢吞吞地开口:“采集指缝里的血渍,和死者的血液进行DNA比对。”

“如果死者不是立时毙命,挣扎中手指沾上胸口上的血,那么凶手又有什么必要擦掉她手上的血迹呢?”光头大汉表情沉郁,闷声闷气地说。

“有意思,玄机重重啊。”萧越吐着舌头,在上下唇之间来回转着,然后很突然地问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谁来着?你说是位上了岁数的老同志?他住在几号房间?我看还是先从他这里开始访问吧。”

光头大汉凑近萧越的耳朵,小声说:“想不想知道,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个看着挺眼熟的人到底是谁啊?”

萧越锁着眉头,斜了一眼光头大汉,说:“你跟我这儿卖什么关子啊,总不会是奥巴马吧?不说拉倒。”

“嘿嘿,奥巴马不一定有这个人好使,”光头大汉脑袋一点一点地,嘴角露出狡黠而得意的笑纹,“不信,咱走着瞧。”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周灿好奇而又有些不悦地抖了抖头发,“挤眉弄眼、贼头贼脑的搞什么鬼呢。”

光头大汉冲周灿凶巴巴地做了个鬼脸:“小姑娘家家的,瞎打听什么。有你长学问的时候。”他又抬腕看了看表,说:“走,出去抽棵烟。”

萧越和光头大汉一前一后走出388房间,站在了走廊的窗前,点着香烟对着窗外吞云吐雾。早饭的时间将到,游客们垂头丧气地沿着走廊向北端楼梯方向走去,很多游客边走边议论着,三步一回头地朝这边张望。

“你说的到底是谁啊?哪位大仙?搞的这么神秘?”萧越有点不耐烦。

光头大汉歪着脑袋,来回扫视着二楼东西两侧的走廊,眼睛忽然一亮,拍了一下萧越的肩膀,冲西侧的走廊甩了甩肥大的下巴:“看看走过去的那几个人,有没有你眼熟的。”

萧越连忙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脑袋,睁大了眼睛看过去。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微微荡漾起了诧异而又有些惊喜的笑容。他慢慢把脸转向光头大汉,用一根手指头抹了抹眉毛,表情有些复杂地笑了。

“难道,真的是他?”

早餐,注定是一顿吃不出滋味的早餐。李木槌神色凝重地坐在桌前,只草草地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包子,就再也吃不进去了。他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拧紧眉毛,眼神空洞地望着饭桌上的黑黢黢的咸菜疙瘩,太阳穴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赵秀兰垂着头,面色憔悴,像掰羊肉泡馍似的,把一根肥大的油条撕成指甲盖大的小碎块,动作呆板机械地扔进面前的小米粥里。

盛开电脑公司的那一桌,似乎被一种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气氛笼罩着,只有一个个子矮小的人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这一桌和这个在座的唯一一人,不可避免地成为了整个餐厅最吸引众人眼球的焦点。

终于,陆洋发出一声巨大的咳嗽,塞进嘴里的半根油条被他吐在了地上。他摇晃着站起身,神情恍惚,五官狰狞,抓起筷子狠狠一摔,大踏步奔出了餐厅。

赵秀兰目光关切地追随着陆洋的背影直到消失,转过脸全神贯注地看着李木槌,声音很轻地说:“你有什么打算?”

李木槌翻了翻眼睛,说:“尽自己所能吧。我觉得首先应该到那个地方看看。”

赵秀兰皱紧眉头,把面前的碗一推:“我可真是一点也吃不进去。”

李木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吃不进去就算了。那咱们先回去。”

回到房间,两个人心事重重地刚坐下,叩门声清脆地响起。李木槌看看赵秀兰,步履沉重地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咖啡色休闲装、身材高挑的年轻姑娘,身后还有一位个子高大、面容俊朗的小伙子。年轻姑娘冲李木槌绽开了淡淡的亲切笑容。

“请问您是李木槌先生吗?”

“是我,”李木槌目光凌厉地打量了一下对方,“你们是?”

姑娘修长的手指一抬,亮出了警官证:“我是银港市公安局重案队刑警周灿,这是我的同事彭垣。今天凌晨,是您和您的夫人首先发现的388房间的死者的吗?”

“没错。是我。”李木槌声音低沉地回答道,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愣愣地站在窗前的赵秀兰,“你们有位同志不是已经问过我了吗?”

“是这样,还有一些细节想找你们二位再核对落实一下。能跟我们来一下吗?”

李木槌沉吟了数秒,点点头:“好吧,愿意配合。”

李木槌夫妇穿戴整齐,跟在周灿和彭垣的身后,从二楼登上了四楼。四楼东侧有一扇很大的双开门,门上标有“第一会议室”五个字。门口站着一名身材壮实的穿警服的警察,表情严肃,站姿端正。周灿推开了门,门里迎面走出的又是一位漂亮女孩,美丽的脸庞上却阴云密布,眼睛通红,眼圈很黑。她看了一眼李木槌,想做出笑的表情,却终于没有挤出来,只好嗓音沙哑地打了个招呼:“李叔叔、赵阿姨。”随后,文小鹿低垂着头,脚步匆匆地走了过去。

李木槌、赵秀兰走进了会议室。南北方向的会议室长约三十米,南端是高高的主席台,下面分三路摆着双人桌子。最后一排中间位置的桌子,桌前桌后脸对脸坐着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斜对着大门方向的是个光头汉子,他看到李木槌夫妇走进来,笑了一笑,眼睛注视着对面的人,朝大门方向努了努嘴,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个人的身高足有一米九零。对面坐的那个旋即转过头,迅速地拉开椅子站起身,利落地整了整深灰色立领夹克衫,眼睛里滑动着一缕缕亲切温和的笑意。

“您好。”他伸出右手,动作潇洒而富有感染力的和李木槌握了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银港市公安局重案队队长萧越。”光头大汉也走了过来,微笑着向李木槌伸出了右手。萧越介绍道:“这是我的搭档,重案队副队长,复姓申屠,申屠宏野。”

说完,萧越平静地呼了一口气,看看李木槌,随即把锐利深沉的目光专注地射向了他的身后。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您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副总队长赵秀兰赵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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