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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灌灵(二)

就在钱粮万念俱灰的时候,手掌上不断涌出的血雾突然一止,身体里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不断的涌动着,这股力量迅速的将外泄的精血抽回,然后便在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中流动,并将刚刚受损的脉络悉数修补,紧接着一股精而纯,白而透的雾气,从钱粮的手掌缓缓流出,源源不断,持续不停。

本以为钱粮性命不保的胡车,此刻又惊又喜,喜的是钱粮脱困而出化险为夷,惊的是此子此刻输出的灵气不但精纯,且源源不断,是自己绝难比较的,这让他对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不禁刮目相看,内心里也起了一丝波澜。

钱粮手掌中涌出的白色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半柱香的功夫就将掌下的红色光圈牢牢的罩住,又过了片刻,红色光圈转动的越来越慢,最后竟然缓缓的停了下来,此时一根闪着红色光芒的丝线,缓缓扭动,好似一条有灵性的细蛇,先是在煞牌和手掌间游来游去,紧接着又顺着手掌间的白色细雾,缓缓的向手臂上爬来。

钱粮此刻一见不禁大惊失色,刚要抽掌躲闪,就听一旁的胡车朗声道:“不要分散精力,引煞丝入体,成败就在此刻!”

钱粮一听赶紧端正坐好,不敢再动丝毫,此时的红色丝线沿着手掌慢慢的向钱粮的胳膊缠绕着,直到尾巴脱离了银色的煞牌,爬满了半个手臂。

钱粮眉头紧锁,头皮发麻,不知道这红色丝线要干什么,就在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缠满手臂的红色丝线唰的一下不见了,钱粮大惊,突然感觉掌心处甚是痒痒,赶紧反掌看来,就见一节细小的红色丝线,在掌心里来回的游动,好似一条红色的小鱼。

钱粮又惊又喜,拖着手掌,紧盯着那来回游走的红线,他心里一动,用另一手掌的手指,轻轻触碰这红线,红线便往另一侧游动,在另一侧碰它,又往回游动,他轻笑一声,将三根手指伫立在手掌上,那红线瞬时分为三节,并环绕三根手指游动,钱粮将手指拿开,三节红线又合为一条,继续在手掌游动,颇具灵性。

钱粮此刻望着手掌里游动的红线,又笑着想捉弄它,突然闻听一声闷喝由身边传来,他急忙回首一看,原来此刻身旁的胡车父子俩,也已经将铜牌中的红线引出,可是此刻胡辽的手掌涌出的白色细雾又现出了殷红之色。

胡辽此时面色惨白,虚汗满身,手臂不断地抽动着,紧握住他手掌的胡车也是面色铁青,眼见着掌心里涌出的白色细雾,慢慢的越来越红,刚刚停下游动的红色丝线,此刻又要旋起红圈。

“小辽,坚持住,不能让煞丝在吸灵了!”胡车此刻喝到。

胡辽答应着,可是力不能及,身体原来越虚弱,随时便能轰然倒下。

掌间的白雾此时已然变成了血雾,红线又缓缓的旋起了光圈,就在二人惊惧无望之时,涌出的血雾此时又变回了白色的细雾,红丝线盘旋的光圈一顿,扭动着向胡辽的手掌爬去。

胡车父子一愣,原来二人此刻的手掌上,又附上了钱粮的手掌,胡辽嘴角一笑,向钱粮投去感激的目光,胡车朝钱粮点了下头,便又闭上双眼,全神贯注起来。

又过了一会,红色丝线终于缓缓的爬上了胡辽的手臂。三人均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撤去手掌,各自喘息起来。

胡辽此刻面如白纸,虚汗淋漓望着手掌间短小迟滞的红线,不解的问道:“爸,为何我手间的红线没有小粮的长,也没有他的灵活呢?”

胡车此刻须发抖动,看来也是耗损不少,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忘了胡辽手里的红线一眼说道:“你灵力不盈,本来自己无力引煞入体的,是我和小粮帮你勉力强引得,你此刻体内灵力已近枯竭,加上你所持煞牌是从煞,所以煞丝短小迟滞!”

胡车说完,便用手在石台上轻轻的拍打了三下,紧接着石台上嵌在里面的两块银牌和铜牌,便慢慢的退了出来,一等两块牌子退出,石台便缓缓的落了下去,直到和地面一平,无丝无缝了无痕迹。

胡车一手拿起一块牌子,对惊讶的二人说道:“快将煞丝,暂时收回煞牌,不然它会不断吸收你二人体内的灵气,不消一刻你们便会虚弱无力了。

二人闻言马上接过各自的牌子,牌子一到手,游走掌间的红线便唰的一下游进了牌子的青色凹槽间,不住的盘旋着。

红丝一入煞牌,钱粮不觉浑身一轻,胡辽的脸色也慢慢的恢复了血色。

胡车一见,满意的定了点头,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三粒药丸,自己服了一粒又递给二人说道:“这是用上好的补药配置的〝回灵丹〞你二人赶快服下,稍事休息后,我要连夜传授你俩〝双煞奋威无极〞阵的列阵之法!”

二人闻言,赶紧服下药丸,然后盘膝闭目调息起来……

第二天一早,钱粮和胡辽困眼惺忪的一起从密室中步行而出,一个倦容满面,一个左摇右摆。

“粮子,昨夜我爹讲的列阵之法,你掌握的怎么样了?”胡辽打着哈欠问道。

“听了半宿,练了半宿,还是不能很好的控制煞丝,尤其是咱俩的配合还是不够默契娴熟,看来要加紧练习才行!”钱粮望着银牌里不住游动的煞丝,若有所思的说道。

“行了,先别练了,咱俩先去睡会吧,我还不想没被那妖女杀死,倒先累死了!”胡辽困得摆手说道。

“那好,大哥你去休息会,我在练上一会!”钱粮说完,便将握着煞牌的手一紧,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说了一声:“去!”

就见那银牌里的红色煞丝,唰的一下从银牌中奔出,紧接着将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一圈圈的缠了起来。然后又说了一声:“收”!椅子上一圈圈缠绕的红丝,又唰的一下飞回到了银牌里。

胡辽一见笑道:“小粮不错嘛,已经练得收放自如了!”

钱粮闻言一笑道:“大哥你太抬举我了,这煞丝真是不好控制,现在不过是个死物,我勉强可以缠的上,要是换个活物,估计就够呛了!”

胡辽眼珠一转,回头就瞄上了,正在金色挂架上半打瞌睡的大鹦鹉,只见他摸出铜牌,默念一声去!瞬时一根红丝便迅速的将那个大鹦鹉,捆了个结实,鹦鹉一声惨叫便跌了下来,被脚上的链子一扯,在挂架上荡来荡去!大鹦鹉被红丝缠成了一个大粽子,惊慌间毛羽倒立,口中不住的叫着。

“哎呀,哎呀,太疼太疼!”

听着这大鹦鹉能说人话,钱粮惊奇万分,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胡辽便笑道:“小粮,你不知道,这大鹦鹉是一个大人物送给我爸的,这家伙好像是极稀有的一个品种,听说有钱都买不到,它挺聪明,什么话一学就会,极通人性,平日里溜须拍马,说话讨巧,我爸视若珍宝,在家里比我的地位都高。今天就拿它小样的练练手。”

胡辽说完,将鹦鹉身上的红丝一收,鹦鹉立刻恢复自由,鹦鹉一得自由,惊慌的乱飞乱窜,可碍于脚上的链子,怎么也飞不起来,折腾了一会,终于在挂架上安静了起来。胡辽上前将鹦鹉脚上的链条解开,鹦鹉一得自由,便扑楞着在屋里飞开了。

胡辽一见,坏笑一下,扬起手里的铜牌,一根红丝飞出,将在乱飞的大鹦鹉,捆了个结实,啪!大鹦鹉如同一个捆的结实的大粽子,从空中就掉在了地上。

“唉呀!哎呀!太疼太疼!混蛋!混蛋!”

“扁毛畜生,让你平时得意,看今天我不收拾你!”胡辽坏笑着将鹦鹉身上的红丝一收,鹦鹉便腾空而起。

“小辽,你来,这东西,用它练才能涨技术,老拿桌椅板凳的练有什么用?”

“大哥,这鹦鹉是干爹心爱之物,不好吧!”钱粮为难的说道。

“没事,让你练你就练,我爹不会说啥的,这扁毛畜生皮实着呢!”

那鹦鹉极有灵性,一听胡辽的话,转头便对钱粮说道:“别介!别介!”

钱粮一听,噗嗤就笑出了声,手上的银牌并没有放出煞丝。

胡辽一见,扬手就放出煞丝,大鹦鹉被红丝一缠,又从空中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大鹦鹉凄惨鸣叫,一身五彩斑斓的羽毛,掉的掉,飞的飞,胡辽一边笑一边又将鹦鹉放开,等鹦鹉飞了再缠上。就在他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震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住手!”胡车此刻震怒的大喊道。

胡辽浑身一震,赶紧收回煞丝,大鹦鹉此刻跌打的成了个脱毛鸡,一见胡车赶来,欢喜的连飞带窜的蹦到了胡车身前,嘴里还不住的叫道:“太疼,太疼,救我,救我!”

“爹,您别生气,我寻思着,不能老拿桌椅板凳练,所以就找了个活物,这不也是秉承您老的意思,赶快将〝双煞奋威无极阵〞掌握啊!”胡辽满脸堆笑的辩解道。

“我也是活物,你怎么不拿我练啊!”胡车气道。

胡辽看着老爹一脸黑线,咽了口吐沫陪笑道:“那不一样,您是人,它是扁毛畜生,练这东西肯定先选畜生后选人,再说你还是我爹,我怎么能…………

胡辽还没说完,胡车的眼里就要喷火了,钱粮一见赶紧上前说道:“干爹您别生气,大哥就是一时心急,用错了方法,您老也忙了一夜,还是早点休息吧!”说完拉着胡辽就往外跑去。

大鹦鹉一见这就完了,没出了恶气,转头可怜巴巴的对胡车说道:“还疼,还疼!”

胡车一肚子气没处发,瞪了一眼大鹦鹉怒道:“活该!”然后转身就回卧室了。

大鹦鹉一怔,待胡车走远,口中哼道:“混蛋,混蛋,都是混蛋!”……

胡辽被钱粮拉着出门,气的大喊道:“老头子是疯了,平时惯着那扁毛畜生就罢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天,他还是偏袒它呢,气死我了,亲儿子都没有那扁毛畜生重要……”

钱粮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一个劲的安慰着。

“算了,都这时候了,一切都不重要了,粮子,陪哥去喝最后一顿酒吧!”胡辽感叹一声,又无比凄凉的说道。

“大哥,别这么想,还没到时候,谁知道咱们就不是那妖女的对手,既然大哥要喝酒,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胡辽闻言,拍了拍钱粮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便和他去喝酒。

二人走了一会,来到一个两层楼高的饭店跟前,饭店硕大的牌子上写着〝十里香〞,一副红底金边的对联上写着,酒香惹来天上皇,菜香引来地藏王!酒店装潢简朴典雅,仿古留今,店面不大但别有一番情致,酒店里人来人往甚是热闹红火,店门前不大的地方停满了,各种车辆,其中不乏一些好车。

胡辽看着这家店的对联笑道:“好大的口气,玉皇大帝和地藏王都来了,应该叫万里香才对!”

“大哥,您不知道,这里的菜很是有一番滋味,价格公道,老板为人实在,就是一些有钱人也是经常光顾这里。”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几辆豪车

“咦!那辆蓝色跑车怎么这么熟悉!”胡辽说道。

“我也觉得有点!行了别研究了,走!喝酒去!”钱粮抓着胡辽的胳膊,就往酒店的门口走去。

二人刚要推门,迎面就走出几个人,一下就撞了个满怀。

“你TM瞎啊!走路不长眼睛!”一个喝的醉醺醺,流里流气的红毛小子怒道。

胡辽一听心道:“你撞我,我没生气,你到先骂上了!”刚要动怒,可一见眼前的红毛小子不禁一愣,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砸他车的那位,只是这小子的一头蓝毛染了红毛,让胡辽一时没能认出来。

红毛小子此时显然也认出了胡辽,只见他上前抓着胡辽的衣领,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亢奋的大骂道:“M的死胖子,让老子好找,你今天总算犯我手里了,你砸了我的爱车,看见没,我一头的红色,就是为了纪念那辆红色法拉利!今天我要为它报仇!弟兄们弄死他们俩!”

钱粮一见遇到了仇人,上前就一脚把红毛小子踹了个跟头,然后挡在胡辽的身前怒道:“怎么,还想试试!”

红毛小子一愣,从地上爬起来,便冲身后喊了一声:“都TM死了,都给我滚出来!”话音刚落,十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小流氓从饭店里冲了出来。

“兄弟!快撤!”胡辽一见对方人多势众,转身就拉着钱粮狂奔起来。

“兄弟们抄家伙追,今天要是再把他们放跑了,别说我不讲兄弟情分!”红毛小子红着眼睛跺脚骂道。

众人一听,将店门前刚运到的几张餐桌砸了个粉碎,然后每人拿着一个桌子腿就追了上去。

红毛小子,刚要起身跟上,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身旁的两个人说道:“去,看着我那辆蓝色的跑车,别再让人砸了!”

“是,老大!”

红毛小子安排完,便喷着满嘴的酒气,疯狂的追了上去…

因为灌灵耗损了元气,在加上一夜未眠,钱粮和胡辽此时身上哪还有什么力气,尤其是胡辽,此刻浑身虚汗淋漓,哪还跑的动。

“兄弟,我不行了,你快跑吧!”胡辽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对钱粮说道。

“大哥,我怎么能丢下你!”钱粮急道。

说完搀着胡辽,就往马路旁的一条小胡同里跑去。

随后追来的红毛小子等人,一见他俩跑进了这条胡同,不禁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因为他们知道,这条胡同可是个死胡同!

钱粮和胡辽二人跑到头,才傻了眼,原来这胡同的尽头是一栋十几层高的住宅楼的后面,胡同两旁都是高墙闭门的小四合院,胡同只有四五米宽,一阵阵馊臭的垃圾味道呛得人难受,看着不远处狂奔而来的红毛小子等人,二人对视一眼,便攥紧了拳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哈哈哈!跑啊!怎么不跑了!”红毛小子看着站立的二人,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桌子腿,一边得意的大笑着。

“你们两个混蛋,砸了老子的爱车,今天我就要你们的命。弟兄们!上!往死了打,出了人命我顶着!”红毛小子一声怒喝。

众人闻言,都大叫一声,然后怪笑着,挥舞着手里的桌子腿冲了上去。

钱粮和胡辽一见,也大吼一声,迎了上去。

就这样一场大混战开始了。

啪啪!啊啊!喊杀声,打砸声,惨叫声,此起此伏,胡胖子虽然体型臃肿可打起仗来灵巧勇猛,钱粮长混社会,更是虎虎生风,凶狠异常,二人赤手空拳几下就放倒了三四个,但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对方十几个人,一同围攻,二人浑身也挂了几处彩!

“M的还是两个硬角色!我看你们俩能撑多久!”红毛小子歇斯底里的叫骂着。

“兄弟,咱俩看来,今天要搁在这了!”胡辽擦了擦额角淌下的血说道。

“大哥,咱们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要拉上这些小王八蛋,垫背!”钱粮吐了口血吐沫,恨恨的说道。

“还TM挺狂,得了!佩服你俩是条汉子,这样吧,你们俩要是跪下叫我三声爷爷,然后从我裤裆里爬过去,在自断一条腿,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咋样?老子说话算话!”红毛小子张狂的笑道。

“断你M,有本事就上吧!”胡胖子怒骂道。

“行,有骨气!是你们不想活,兄弟们上,弄死算我的!”红毛小子一声怒吼,众人蜂拥而上。

钱粮一见,上前一步挡在胡辽身前,然后说道:“大哥,擒贼先擒王,我先搞定那红毛小子,你趁机快跑!”

“我不能跑,咱们是兄弟,哪有让兄弟送死,大哥却跑了的,要死一起死!”

就在二人争执的时候,胡辽望见了钱粮腰间的银牌,只见他灵机一动,大喜道:“小粮有了!快,用阵法!”

“什么阵法?”钱粮被胡辽搞得一愣。

胡辽立马亮出铜牌,又喊道:“〝双煞奋威无极阵〞!”

钱粮闻言一动,赶紧亮出银牌,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大哥,我们搭配的不娴熟啊!”

“啥时候了!不行也得行啊!快,摆阵!”

钱粮闻言赶紧握紧银牌,然后口中默念起来。

红毛小子一见二人这姿势,不禁一愣,和众人冲势一顿,好奇的望着二人。

“大哥,他俩干啥呢?”一个小子撇着嘴,问道。

红毛小子看了二人一眼,笑道:“干什么?祈祷呢,祈祷待会死了要上天堂,提前占座呢!”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一团。

就在众人哈哈大笑之时,突然就见钱粮和胡辽手里的牌子各飞出两根红丝,红丝一左一右在众人面前一下就钻入了地里。

“什么东西?”红毛小子惊道。

“大哥,好像是红外线!”一个人回道。

话音还没落,就见刚才钻入地里的红丝线,此刻又从地里飞了出来,两根线纵横交错,不断的盘旋交织,一会的功夫,就在这些人的周围织出了一张巨大的红色丝网。

“草!这是啥东西?”红毛小子哪见过这等东西,不禁一愣。

还没等他们搞明白,钱粮和胡辽手里煞牌一抖,口中喊道:“收!”紧接着红网开始慢慢收紧,片刻的功夫,就将众人牢牢的网在了里头。

红毛小子还有他的这些小弟,此刻万分惊骇,他们就像被死死网住的死鱼,动也动不了,轻微的扭动,都会让丝网不住的收紧,那红丝将身上网的火辣辣的疼,仿佛浑身的血液不住向丝网涌去,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哎呀!天呀!疼呀!妈呀!我滴个亲娘四舅奶奶呀!……众人狼嚎鬼叫,喊什么的都有,一个个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胡胖子走上前,得意的大笑起来,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钢针,对着鱼网里,死鱼一般的红毛小子说道:“红毛杂碎,你服不?”

“你用的什么东西,牛B你放老子出来,咱俩大战三百回合,死胖子,你敢吗?”红毛小子怒骂道。

“呦呵!嘴还挺硬!小子你看过一部电视剧吗?有一句台词是,〝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吗!〞”

“你……你要干嘛?”红毛小子惊道。

胡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阴笑道:“不干嘛!干这个!”

说完便用手里的钢针不住的往红毛小子的身上扎去,直扎的他狼嚎鬼叫,哭爹喊娘。

“你是不是杂碎!”

“你要杀便杀,死胖子,我…”

胡辽不等他说完上去就是一顿猛扎。

“别,别,我是杂碎!”

“你服不服!”

“我…”

上去就是一顿猛扎。

“啊!……我…我服!”

“心服口服?”

“心服!”

“心服口不服!”

上去就是一顿猛扎。

“啊!…爹,亲爹,别扎了,我口服!”

“口服心不服!”

上去就是一顿猛扎。

“啊!……别…扎了,我心服口服,哪都服!”红毛小子歇斯底里的哀嚎着。

“你们老大是不是杂碎?”

众人没有回答。

上去就是一顿猛扎。

“啊!啊!啊!祖宗别…别扎了,别…他…是杂碎,是最臭最烂的杂碎!”……

十里香的老板刚刚听说有人打架,便跑出门,看着刚买的餐桌被砸的稀巴烂,散了一地,让他又气又怒。就在他痛心不已的时候,远远的就见走来一对人,打头的正是刚才打架的红毛小子,别人不认识他认识,此人正是在本地恶名昭著的〝翻江龙〞,他老子有钱,政府里有人,黑道白道通吃,在当地没人敢招惹。

他刚要上前打招呼,就见这家伙垂头丧气,衣衫褴褛,浑身青肿,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是杂碎,我是杂碎!”身后跟着的一帮人也是一个德行,他们嘴里喊着:“我们老大是杂碎,我们老大是杂碎!…”

这老板懵了!

这一队人走到一辆蓝色的跑车前停了下来,紧接着红毛小子一挥手说道:“砸!”。

负责看车的两个人一见老大这个模样回来,还让砸车,不禁一愣,一个仗着胆子问道:“大哥,你这是咋了,好好的车,为啥要砸!”

红毛小子气不打一出来,上前一个大嘴巴骂道:“为你M,让你砸你就砸!”

众人一见哪还敢迟疑,上前七手八脚的就将蓝色的跑车砸了个稀巴烂!

车砸毁了,红毛小子,回头对冷面寒霜的胡辽赔笑道:“哥哥,你看行吗?”

“滚!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

红毛小子如同得了圣旨,领着一班小弟,连滚带爬的逃了个无影无踪。

十里香老板不认识胡胖子,但认识钱粮,此刻跑到近前,对钱粮笑道:“钱兄弟,好久不见,这位大哥是?能给老哥引荐一下不?”

“杜大哥,这是我大哥,胡辽!”

“哎呀!真是个英雄啊!胡哥,不介意的话,进店喝一杯怎么样,我做东,咱们交个朋友!”

胡辽一听,笑道:“好啊,收拾完那些小王八蛋,我也正好饿了,粮子走喝酒去!”话音未落,胡辽啊的一声,便瘫坐在地,紧接着面如白纸,汉如雨下,嘴唇抽动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钱粮还在暗笑这大哥的作风太过狠毒霸道,此刻一见,连忙奔上前大喊道:“大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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