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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尘天意难预料 不愿留叹嫁衣新

李鸢渺离去后,京魏便跟随哥舒阳学武,每日虽说平淡没趣,白日跟随顾望风习武,闲来无事更是乐得逍遥自在,与青龙蛇王游玩山间,山中岁月却是白驹过隙一般,转眼十年过去,李京魏已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俊朗不凡,海角阁中年纪相仿的女弟子,大部分自是对这玩世不恭的少年,欣赏不已。

阁中这一年喜气连连,顾望风与哥舒梦尘,相知八年之久,已是互换定情之物,生死相许,禀明哥舒阳后已是定下婚约,欲在月底成婚,阁中人等自是喜上眉梢,皆是祝福,李萍如也天天忙于陪伴,即将出嫁的哥舒梦尘,两个闺友自是有许多话说,李京魏没有姐姐的叮嘱在旁也乐得清静,这日、阁中贴满了“喜”字,全阁上下活跃在喜庆的气氛中,江湖中自是来了道贺的各门各派,一来道贺、二来则是看望哥舒老阁主,李京魏陪着顾望风在大殿前迎客,笑道:“顾师兄,今日大喜娶得美娇娘,江湖中的朋友皆来祝贺,真是恭喜呀。”,顾望风笑道:“京魏,你怎的也来取笑我,你呀,也该成婚了,阁中贤良淑德女子,多得是,该有个人管管你。”,李京魏拍着顾望风肩膀,笑道:“勿要把话题扯到我。”。

此时只见天涯门的客人到来,当中的中年人正是,昔日夜晚海角阁亭子边,北唐若薰身旁的南宫皓天,南宫皓天走上前,拱手对顾望风笑道:“恭喜,顾兄弟,北唐门主闭关中,是以未曾到来,命我代为祝贺,喜结良缘。”,顾望风笑道:“多谢南宫前辈,长途跋涉而来,快里面前。”,南宫皓天拱手谢过,看向李京魏笑道:“京魏兄弟,十年不见,别来无恙。”,李京魏笑道:“南宫前辈安好,十年不见,前辈越发健朗,可喜可贺。”,南宫皓天笑道:“我家北唐小姐,可是常常念叨着京魏兄弟呀。”,李京魏笑道:“她念叨我,南宫前辈勿要开玩笑了,里面请。”,南宫皓天微笑着走入大殿,随后而来的各门各派贺声连连。

此时海角阁内院中,哥舒梦尘闺房内,李萍如正为哥舒梦尘梳着头发,笑道:“梦尘、你今日好美,做新娘了恭喜呀。”,哥舒梦尘撅着嘴说道:“萍如姐,我好怕。”,李萍如笑道:“傻丫头,你怕什么,女人一辈子就一次,得之如意郎君,开心还来不及呢。”,哥舒梦尘俏脸一红,慎道:“什么如意郎君,他就是个木头。”,李萍如掩嘴而笑,说道:“顾师兄,为人正直憨厚,你可莫要欺负人家哦。”,当下二人嬉笑连连,十年前顾望风向哥舒梦尘,一诉相思爱意,吓得哥舒梦尘拉过李萍如,说了好几个晚上的话,现今二人已是修成正果,喜结连理,哥舒梦尘问道:“萍如姐,他还没有消息吗。”,李萍如美目一沉,叹道:“人海茫茫,又上哪里去找,或许这么多年,他…他已是忘了我了。”,说完,李萍如已是流下泪儿,哥舒梦尘拉起李萍如的手,笑道:“不会的,贺兰哥哥不是那样的人,萍如姐勿要乱想,说不定明天,他就来到海角阁娶你了。”,李萍如笑道:“就你会哄我。”,说完心里叹道:“十年之期已到,临风哥哥,你又是在何方,难道你真的忘了萍如不成。”,想完。

只听破门声一响,李京魏尽是冲了进来,李萍如眉头一皱,慎道:“京魏你也十八九岁了,怎的如此没规矩,女孩闺房也敢乱闯。”,说完就要上前揪耳朵,李京魏吓得只往后跳,喊道:“姐,我都长大了,别总来这招,人有脸树要皮,给我留点面子。”,说完向屋外看去,只见顾望风与众多师兄妹站在门外,李京魏笑道:“我本来不想来的,谁知顾师兄已是等不及了。”,说完顾望风与哥舒梦尘脸上一红,李萍如慎道:“勿要,胡说八道。”,哥舒梦尘看着李萍如,笑道:“你呀,以后还是少揪他耳朵,留给点他媳妇揪。”,李京魏摆手道:“我拿来的媳妇。”,哥舒梦尘笑道:“阁中与你相仿的女弟子,可都对你倾心不已,不可找寻一位美娇娘呀。”,说完、屋外女弟子皆是脸上一红,李京魏笑道:“都当人家老婆的人了,还如此爱胡说八道。”,哥舒梦尘撅起嘴不依,李萍如与顾望风,上前赶忙拉起往外走,李京魏贼笑道:“是呀,赶紧的,误了良辰吉时可不好。”,哥舒梦尘回过头,笑道:“你就笑吧,北唐家的丫头早晚过来收拾你。”,当下屋外一阵起哄,众人皆知李京魏与北唐若薰的事,皆是开始取笑,李京魏只是一脸笑意,人长大了自然也变得沉稳多了,若是小时候早就跳起,“祖宗、老子,”的一顿乱骂了。

大殿中一队新人走来,众多道贺客人,面带微笑,殿中木座之上,坐着的正是哥舒阳,此时满脸笑意,看着乖孙女有了好归属,身旁坐着皇甫玉书与端木常逸,李京魏见李萍如,满脸愁容,问道:“姐,怎么了。”,李萍如笑道:“没什么,勿要多问。”,李京魏当下一耸肩,笑道:“莫不是想小白脸了。”,李萍如慎道:“就你话多。”,李京魏笑道:“姐姐勿愁,顾师兄喜事结束后,我便下山,找回小白脸,痛打七天七夜,为你出气。”,李萍如微笑的看着李京魏,此时哥舒梦尘头戴凤冠霞帔,身着大红嫁衣,好生美丽,顾望风胸带红花,幸福之情易于表面,二人在哄闹祝福声中,走上前,婚礼司仪喝道:“一拜天地。”,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且慢”,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蓝衣、衣服上绣满五毒花纹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正是北宫义。

顾望风笑道:“原来是御毒山庄,北宫义老庄主,多谢前来道贺,未等老庄主到此,真是失礼,请上座。”,北宫义拱手道:“顾大侠,老夫此次前来,一为探望哥舒老阁主,皇甫玉书前辈与端木常逸先生,二来嘛,正是恭喜顾大侠与哥舒梦尘小姐,喜结连理,其三嘛。”,说完转头看向哥舒阳,拱手道:“还请哥舒阳老阁主,交出杀死犬子的凶手。”,众人皆是一惊,议论纷纷,端木常逸拱手道:“北宫庄主,此时正是小徒与哥舒梦尘小姐,拜天地的良辰吉时,有什么事还请观完礼再说。”,北宫义笑道:“此事,不可后托,只要哥舒庄主交出凶手,在下报完杀子之仇,定当谢罪。”,哥舒阳与皇甫玉书相视而笑,说道:“不知,北宫庄主说的是何人。”,北宫义狠声道:“贺兰临风,当日我放过此人,却不想他恩将仇报,杀死我儿与五毒使,此笔账,定要他血债血偿。”,哥舒阳笑道:“北宫庄主,我海角阁并无此人,庄主是不是弄错了。”,北宫义说道:“我几经周折才查到,贺兰临风当日便带着,李氏武馆兄妹来到海角阁投靠,阁主怎说没有。”,“老家伙,莫要迁怒与他人,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是我杀的。”,众人听得一惊顺着声音回过头,见是一位年纪轻轻的俊秀少年。

此人正是李京魏,顾望风急道:“李师弟勿要胡说。”,李萍如一惊拉起京魏衣袖,李京魏微笑着把李萍如的手按下,走向北宫义,端木常逸与皇甫玉书等人,皆是无话,哥舒梦尘转过头看向哥舒阳,说道:“爷爷。”,哥舒阳摆手说道:“无妨。”,北宫义打量一番李京魏,说道:“瞧你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当年犬子被杀之时,你顶多八九岁,怎能杀死我儿,难道海角阁不想交出凶手,就找个替死鬼吗。”,众人皆是议论纷纷,李京魏手一挥,狠声道:“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就是我杀的,当日他垂涎我姐姐的美貌,欲要强抢民女,还害死我爹,当日他被贺兰临风打伤,尽用玄蛇等人做替死鬼,想要挡住贺兰临风逃走,却被我一剑刺死,他是该死。”,北宫义看着李京魏,忽的想起什么,说道:“你是,你是当日客栈内的小鬼,你与贺兰临风是一伙的,血口喷人。”,李京魏笑道:“想不到、你还记得老子,你若是没聋没瞎,就去问问江南乌镇的人,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北宫义想要强辩,却是无法,说道:“好,即便是你杀的,就纳命来。”,说完就要动手,李京魏挥手道:“且慢。”,北宫义说道:“怎么,怕死了。”,李京魏笑道:“今日是我师兄,师姐喜庆之日,打打杀杀的不好,这样,你只管向我出手,一炷香之内你若奈何不了我,你便是输了,就请滚下山去,若是我撑不过一炷香,就是老子倒霉,怨不得他人。”,顾望风走到京魏身前,喝道:“不可…”,话还没有说完已被李京魏挥手,止住,李京魏笑道:“顾师兄,勿担忧,小弟自有分寸。”,李萍如走上前说道:“此事因我而起,这一炷香我来。”,李京魏走过去按住李萍如香肩,笑道:“姐,相信我,老家伙制不住我的。”,哥舒阳笑道:“如此也好,北宫庄主可不许暗中施毒。”,北宫义见海角阁众人,都偏向于李京魏,不由怒得咬牙,但是一想,这小鬼也就十八九岁,哪里能在自己手上走过一炷香的时间,当下拱手道:“哥舒庄主,既然说了,在下也就遵命。”,哥舒阳对皇甫玉书、端木常逸笑道:“师弟,常逸,我等观战便可。”,二人拱手,李萍如一颗心,蹦到了嗓子眼,担心不已,李京魏私下练的武功,其实她也全然不知。

大殿内道贺的众人,向两边散开,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此时海角阁弟子已点上一炷香,北宫义面对阴笑,手上运起无穷内力,脚下腾起,喝道:“罗刹掌”,当下身前激起灰尘,右手向前轰去,掌中带着铺天盖地的内力,激得李京魏衣角飞扬,只听李京魏喝道:“玄武吞海不复还”,身下步法变化,沉稳如同千斤坠一般,踩住四灵四象,北方玄武、虚、危、室、壁四星宿,落地生根看准,北宫义掌到身前,忽的右手上前扣住北宫义手腕,身向后倾右手带着北宫义的掌力,在身前划出一个大圆,又将北宫义掌力抛了出去,众人看得一惊,李萍如一颗心儿上蹦下跳,寻思道:“京魏何时练了这般奇妙的武功。”,只有哥舒阳,皇甫玉书等人,捻须笑而不语,北宫义惊讶不已,想道:“我倒是小看了这小鬼,此身法好生古怪,不行,老夫若是在众人面前,还奈何不了这十八九岁的小子,日后传将出去,岂不被天下英雄耻笑。”,当下远足盘蛇内力,身体侧面而倾,右手撑地,喝道:“冰蚕玄玉腿”,只见北宫义右手拍地,身子腾起,双脚踢出层层脚影,带着阵阵寒意,有如漫天大雪一般密集,李京魏双手大开,喝道:“风绕林间蝶满天”,双手大开大合间,散出漫天手影,正如满天纷飞的蝴蝶,手间内力如飓风般围绕,一一接住,北宫义踢出的脚影,众人均是瞧得一惊,北宫义成名多年有这等功力自是应当,可李京魏才十八九岁却也这般厉害,殿中二人斗得难分难解,就在此时,李京魏嘴中忽地吐出一口鲜血,原来他与北宫义内力相差甚远,此时强接北宫义腿法,内息已是被震得混乱。

众人瞧着香就快烧完了,北宫义笑道:“臭小子,受死吧,巨蟒断树力千钧。”,说完双手聚拢,盘蛇内力尽数相聚,双掌打出,震得地板纷飞不已,气势有如亘古巨兽一般,众人只见地板被北宫义卷起,到了李京魏身前发出“嘭嘭”的炸声,北宫义大笑起来,李萍如已是不忍再看,哥舒梦尘则是把头往顾望风怀中一靠,众人皆以为李京魏难逃此节,待灰尘散去众人只见,碎裂的地板处并无李京魏的影子,皆是一惊,北宫义则是摸不着头脑,只听李京魏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老家伙,我在这呢,这下可是你输了。”,说完李京魏口吐鲜血,已是被盘蛇内力震得内伤不轻,李萍如面带微笑,看着房梁上的李京魏慎道:“京魏,你可吓死我了。”,李京魏从房梁上跳下来,笑道:“姐,你看,我不是没事吗。”,原来刚才李京魏急中生智,脚下运转醉逛百花丛,闪过北宫义、已到身前的第一层掌力,又远传乘风破浪轻功,腾身而起到房梁,躲过了卷来的地板,但还是深受内伤,李萍如见李京魏无事,一颗心也放下了,当下笑着为他整理衣领,突然身后传来凌厉杀气,内力普天而来,尽是北宫义,众人均没想到,此人成名高手尽会来这招,李京魏挡在李萍如面前。

只见一个人影闪到身前,背后掀起滔天气流,尽是把北宫义的掌力生生逼了回去,“北宫庄主、一代成名高手,何以下此毒手,不怕众位武林同道耻笑吗。”,众人只见,说话的人影正是,端木常逸,李京魏道:“师傅。”,端木常逸摆手微笑,北宫义怒道:“端木先生,看来你海角阁,是非与我御毒山庄作对不可了。”,说完、回过头对哥舒阳与皇甫玉书,说道:“哥舒老阁主,皇甫前辈,你二人皆是武林中响当当的泰山北斗,难道也有护着这杀人凶手吗。”,哥舒阳笑道:“北宫庄主,大家有言在先,却是你输了。”,皇甫玉书说道:“北宫庄主,事已过多年,还请庄主节哀。”,北宫义见二老均是如此,不由冷笑道:“看来,海角阁仗着武功高强,是要护犊了,不知此事,北唐盟主会怎么想。”,端木常逸笑道:“北宫庄主言重了。”,北宫义无计可施,打也打不过,只能作罢,当下说道:“好,我倒要看看武林,是否你海角阁一家说了算。”,说完转身便走,顾望风上前说道:“北宫庄主,不送了。”,北宫义“哼”了一声,带着庄下弟子走出大殿。

闹事的离去了,大殿内又恢复喜庆的气氛,司仪再次吆喝拜天地,哥舒梦尘与顾望风拜过天地,在哥舒阳、皇甫玉书,端木常逸三人的叮嘱祝福下,进入洞房,李京魏刚才力战北宫义,武功不凡,自是被些许武林宵小拉到一旁敬酒,一番奉承李京魏皆是照单全收,却也不迷糊,他年幼时混迹市井,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当下三七二十一把众人灌倒,摇摇晃晃的走出大殿,数名女弟子皆想上前搀扶,却又不好意思,只得偷笑,李京魏转过头见数位师妹看着自己傻笑,摸了摸偷也跟着笑,原来他虽混迹市井,鬼主意多、嘴巴毒辣,感情上却是个二愣子,当下也弄不清状况,数名海角阁女弟子见他傻笑不已,不觉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李京魏走出大殿,来到弟子住处,却找不见李萍如,方才哥舒梦尘与顾望风拜完天地,李萍如便不见踪影,李京魏见今天李萍如甚是不欢,是以担心,无奈被一群龟孙子围着,现下灌倒众人便出来找寻李萍如,走到桃花林处听见一段悠远的箫声,便知李萍如在内,当下脚下运气飞入林中,见李萍如在亭子内,吹着玉萧样子甚是悲伤,上前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怎么了。”,李萍如皱着眉,说道:“没什么。”,李京魏摸着下巴,看着李萍如说道:“瞎编,从小到大,只要我一做鬼脸你便会笑的,肯定有事。”,李萍如无奈的笑道:“就是你最了解我。”,李京魏大笑拍胸,正想说什么却用力过猛,吐出一口鲜血,李萍如担忧急道:“刚才的内伤加重了吗”,李京魏抹掉嘴角血迹,笑道:“北宫老儿哪有这么厉害,是刚才那帮龟孙子,一直敬我酒,说什么以后江湖再见,多多照应啦,比武时去撑下场啦,一口一声京魏兄,我那会相信呀,结果全让我灌倒了,这会正抱着桌子睡觉呢。”,说完不见李萍如笑,李京魏不禁担忧起来问道:“姐,你和小白脸的事可以告诉我吗。”,李萍如看着眼前的弟弟,已是长成大人一般了,不觉笑道:“是呀,我们京魏再也不是小孩子了。”,当下把自己与贺兰临风的事,一一向李京魏道来。

说完,李萍如双眼流下泪来,说道:“日日思君,不见归,岁月匆匆,胭脂泪,玉箫相伴独徘徊,心儿飞去千山外,只怕身影却成烟,今生牵绊望缠绵,对月与君共婵娟。”,李京魏道:“姐姐勿要难过,小白脸或许有要事。”,李萍如摇头泣道:“十年了,他说过、他会回来的,我在海角阁内,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李京魏说道:“姐姐放心,明日我便下山去找小白脸,把他完好无损的带到你身边。”,李萍如微笑的看着月儿,说道:“你呀,该赶紧找个,贤良淑德的媳妇,照顾你管着你,我才放心。”,李京魏微笑不语,此时、李萍如拿起玉萧,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来,李京魏静静的站在一旁,东南海风吹起桃花,偏偏飞舞,月色下更添秀丽,箫声中是苦等,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月色下、佳人眼中是飘过千山而去的相思,不悔的追随,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首,半缘修道半缘君。

次日,李京魏醒来,胸中气闷感已减少,想是内伤恢复得不错,当下便起床穿起衣服鞋袜,准备去大殿向师傅与哥舒阳,皇甫玉书等人辞行,下上为李萍如寻找贺兰临风,只见桌上摆着一封信大开一看,赫然是李萍如留笔。“此去天涯为寻君,万般思念欲倾诉,红尘天意难预料,不愿留叹嫁衣新。”,李京魏看完,捏起书信,推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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