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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醉梦难醒倒群英 三人结伴同追寻

众人只见左行天气贯全身,双掌拍出向着谢宋玉而去,两手来回推打,拍出层层掌影,张一龙对着李京魏,暗道:“常乐掌,谢兄恐怕不好对付了。”,李京魏眼也不眨的看着楼梯处,只见谢宋玉衣角飘飞,双手往胸前一放,喝道:“稳如泰山。”,尽是硬接下左行天呼啸而来的掌力,一时二人双掌相对,楼梯摇晃有如要塌了一般,二人长发飘飞,内力相互缠斗,只听左行天笑道:“谢公子内力高深,却不知还可以撑多久。”,谢宋玉眉头皱起冷笑一声,忽见全身衣服胀起,两手衣袖飘飞不已,只见他身体向后一倾,两手后撤,忽地向前猛推而出,左行天只感滔天内力席卷而来,有如要开山劈石一般,一时身体不稳被震得向后退去,张一龙手一拍桌,惊道:“裂地掌”,一时间人群中一阵哗然,李京魏只见左行天,被震得连连后退,右脚踩住身后台阶勉强等了下来,台阶已然被震得粉碎,左行天惊道:“裂地掌,你怎会神行山庄失传的掌法。”,谢宋玉手中折扇一开,笑道:“左庄主,好眼力,庄主武功高强,在下佩服。”,谢宋玉此时额头冒汗,暗想道:“此老武功果然不凡,我一路西来,还是第一次被逼成这样。”,李京魏转头看向张一龙,问道:“张大哥,裂地掌,是何门何派武功。”,张一龙道:“昔日神行山庄,以海天一色轻功,裂地掌法闻名江湖,当年长孙无敌庄主,武功盖世江湖中仅次于北唐门主,一手裂地掌法开山劈石,无人能挡,后来却不知为何,神行山庄一夜之间尽是被灭门,我家堡主昔日、正是神行山庄金、银、铜三算之一金算、莫长离,因为逃过一劫,后创建金算堡,裂地掌也就此失传,却不知谢兄为何会使,不过他内力不足,是以发挥不到五成,否则左行天必定被震得颈断骨折。”,李京魏道:“这裂地掌当真如此厉害。”,张一龙笑道:“千真万确。”,二人向楼梯处看去。

只见左行天眉头皱起,说道:“谢公子不必谦虚,不知公子这裂地掌从何处学来。”,谢宋玉笑道:“家师有令在先,赎晚辈不可相告。”,左行天道:“如此,老夫也不便多问了。”,说完转身便上了楼来,谢宋玉大声道:“还有那位英雄,前来赐教。”,众人见左行天也对他无可奈何,一时间尽是无人敢上前,谢宋玉折扇一晃,笑道:“没有人了吗。”,众人只是一阵嘀咕却没有人站出来,忽听一个声音说道:“在下,向谢兄请教。”,众人回头,见一个俊秀的年轻少年走了过来,正是李京魏,张一龙一拉李京魏说道:“京魏兄弟,谢兄的武功不可小看呀,你可要小心。”,李京魏按下张一龙的手,笑道:“张大哥放心。”,说完腾空而起来到楼梯上,谢宋玉拱手笑道:“李兄,有礼。”,李京魏摆手道:“谢兄,有礼。”,谢宋玉笑道:“李兄出战,也是为了倾城赋吧。”,李京魏摇头道:“非也,在下见谢兄武功高强,便想请教,并非为了什么、劳什子的倾城赋,待我俩比过定当共饮一番。”,谢宋玉手中折扇一收,拍手笑道:“妙,我一路西来,见过的武林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没有一个如李兄这般投意,也好,我二人切磋一番,点到为止,待此间事情处理完,便与李兄共饮。”,李京魏笑道:“如此甚好。”,众人见李京魏出战,却不为倾城赋,一时间议论纷纷,有冷笑李京魏装模作样的,也有称赞李京魏豪气不凡的,张一龙看不惯那些冷嘲热讽的人,一拍桌喝道:“吵个鸟啊,有种的怎不上去,就会在此说闲话。”,众人大多识得双枪探海,张一龙的厉害,是以敢怒不敢言,谢宋玉右手折扇一摆,笑道:“李兄,请了。”,李京魏面带微笑,气贯全身,脚下一腾运起乘风破浪轻功,飞至谢宋玉上方,身体一倒头下脚上,双手大开指尖运力,使起风袖蝶影手,向着谢宋玉的头顶而来,众人只见李京魏双手散开,有如漫天飞舞的蝴蝶一般,数十层手影有如百花丛中一般,指尖变化有如莲花,不由得连连称奇,左行天捻须笑道:“海角阁,风袖蝶影手。”,谢宋玉看着漫天飞舞的手影,赞道:“好俊的手法。”,当下两脚前后一分,右手折扇大开,摔如空中,左手上前手指点住扇柄,右手衣袖飞舞聚起内力,一声大喝:“风卷苍茫”,右掌浑厚内力拍上折扇,一时折扇旋转不已,有如风火轮一般激起阵阵气流,尽是把李京魏打出的漫天手影卷入其中。众人见状不由连声喝彩,张一龙笑道:“二人招式真是,又美又奇”。

李京魏见谢宋玉,如此妙招,不由得赞道:“谢兄好招式。”,说完李京魏身体后倾,飞到楼梯扶手之上,双手聚气,脚下运起四象四灵,东方苍龙: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共生互补,一时身影有如青龙游水一般,一分二,二分四,手上风袖蝶影手,连连拍出层层手影相叠,令人眼花缭乱,与脚下踏星追月步相结合,一时漫天手影,有如蝴蝶飞舞与百花丛中,穿梭往来,左行天惊道:“踏星追月步,这不是海角阁身法呀。”,张一龙一时赞道:“想不到、京魏兄弟,武功如此奇特”,谢宋玉看着眼前身影,笑道:“李兄,好身法。”,说完脚下聚气,翻身而起两手放平,喝道:“脚踢红尘事”,只见谢宋玉两腿来回而踢,上下左右来来回回,一时间李京魏身前,漫天脚影而出,有如城墙一般密不透风,一时身法受阻,向后而退,二人手影脚影缠斗在一起,李京魏只觉、双手接触到谢宋玉踢出的影便生疼不已,忽听“嘭”一身,李京魏便被震得后退出去,吐出一口浊气,拱手笑道:“谢兄,武功高强,在下甘拜下风。”,谢宋玉笑道:“李兄,谦虚了,在下比李兄年长几岁,若是如李兄一般年纪,必定撑不过十招。”,李京笑道:“在下,楼上等着与谢兄共饮。”,说完正要腾身上楼,忽听谢宋玉说道:“李兄,且慢。”,李京魏回过头笑道:“谢兄,还有何事。”,谢宋玉道:“李兄,所学轻功可是叫乘风破浪。”,李京魏惊道:“谢兄怎知。”,说完忽地反应道:“莫非谢兄认识传授在下轻功之人。”,谢宋玉笑道:“传李兄轻功之人,可是姓贺兰,名临风,善使长剑。”,李京魏喜上眉头,一时忘形,说道:“你认识小白脸,他现在何处。”,谢宋玉面带微笑,正要说话,忽见李京魏踉跄倒地,楼上众人也是倒地不起,张一龙一拍桌,喝道:“那个,王八蛋下毒。”,说完已是身体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左行天喝道:“醉梦难醒,是长生谷的蒙汗药。”,众人听左行天说出,均是连声大骂起来,谢宋玉正要说话,忽觉丹田酸软,倒坐到地上,转过头看向老人说道:“老总管,谁让你下毒的。”,身后老人与众多随从也倒地不起,老年人无力说道:“没有公子吩咐,我等怎会擅自行动,若是下毒又岂会毒了自己人。”,谢宋玉说道:“老总管我误会你了。”,众人均是骂骂咧咧,道:“姓谢的不要装模作样。”,“你把大家约到此处,不是你,又是谁。”,李京魏正要说话,忽见屋顶跳下一个人影,手握长剑,蒙着面纱,黑衣裹身衬托出玲珑身段,显然是个女的。

只见黑衣人飞到楼梯扶手上,谢宋玉正要起身却是无力,黑衣人“嘻嘻”笑道:“你不要逞强了,这醉梦难醒,没有两三个时辰是起不来的,”,左行天喝道:“阁下是谁,从何处偷来醉梦难醒暗算我等。”,黑衣人笑道:“老人家,我可不是偷的哦,迷倒你们,自然是为了倾城赋咯。”,说完、转身便要去拿花上的铁盒,张一龙喝道:“臭丫头,你怎的连我也暗算,谁让你如此做的。”,黑衣人听到张一龙的声音,回过头笑道:“张大哥,你怎的也在此处,嘿嘿,容我日后再向你说明。”,说完、也不管众人伸手便要取铁盒,忽然头顶一阵剑风而来,只见另一名黑衣人,从楼上客房而来,只见剑锋对准黑衣人喉咙,只听黑衣人娇喝道:“呆子,是我,你不认得了。”,另一名黑衣人收回长剑,一惊说道:“是你,弄成这样,我自然不认得呀。”,李京魏听出是敖惜的声音,说道:“是你。”,敖惜一惊看去,笑道:“京魏兄弟,你怎在此。”,李京魏笑道:“废话,还不快叫你姘头、给我解蒙汗药。”,黑衣人慎道:“呸,谁是他姘头。”,张一龙喊道:“你们两个小鬼,真是大胆,还不快为我解蒙汗药。”,敖惜顺着声音看去,拱手笑道:“张大哥,小生这厢有礼。”,黑衣人怒道:“呆子,还有礼个什么,赶紧走。”,说完拿起铁盒,敖惜问道:“那此处众人,怎么办。”,黑衣人笑道:“是蒙汗药,又不是毒药,死不了,一时三刻后自然就解了。”,说完拉起敖惜,腾身而起飞向屋顶去了。

谢宋玉见二人离去,盘腿运气,老年人问道:“公子,他二人拿走铁盒,怎么办。”,谢宋玉笑道:“老总管,不必慌张,他二人拿走的不过是假的,里面除了丧心毒,什么都没有。”,老年人笑道:“公子好谋略。”,众人一听骂道:“姓谢的,你什么意思。”,“若那二人不偷走,中毒岂不是我们。”,谢宋玉笑道:“怪只怪,你等贪心。”,说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服下,起身助身后众人逼毒,老年人见在场武林人等,皆是中迷药,现下都在盘腿运气,对着谢宋玉笑道:“公子,此时正是杀了他们的大好时机。”,众人一惊,李京魏说道:“谢兄,我愿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现下众人都中了迷药,要杀要剐自然是你一句话,不过李某却是瞧你不起。”,老年人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说完运气准备上前,先取李京魏性命,谢宋玉摆手道:“老总管,且慢。”,说完上前看着李京魏,说道:“看在你是他的小兄弟,今日放过你和众人。”,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扔到李京魏手里,说道:“这是本门,一时聚气丸,提神清醒的良药,最解迷药,敢不敢服。”,李京魏接过瓶子,笑道:“有何不敢”,说完倒出一颗药丸,放入口中,入口只觉一股辛酸巨辣之感,转而丹田内气息恢复,站起身来转头去给众人分药,谢宋玉笑道:“李兄,你方才说愿与我共饮,可算数。”,李京魏回头笑道:“当然算数,随时恭候。”,谢宋玉大笑一声,转身道:“老总管,我们走吧。”,老年人拱手道:“公子,若是主人知道………”,谢宋玉摆手道:“老总管,安心,我自会对师傅说明。”,说完转身对着众人道:“十八年前,中原武林落井下石者,必当有报,今日作罢,来日各位可要小心脑袋。”,讲完对着了李京魏一笑,便与老人,和身后随从腾身向着屋顶而去,李京魏跑上前急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小白脸在何处。”,说完正要运起轻功追,忽然听到身后张一龙说道:“京魏兄弟,我有一事相托。”,张一龙中迷药后,运气过甚,现下浑身还是酸软,李京魏走到张一龙身前,问道:“张大哥,有何吩咐。”,张一龙说道:“刚才那两个小鬼,偷走的铁盒,里面有剧毒,我现下迷药为解,劳烦京魏兄弟追上去,通知一声。”,李京魏道:“那二人,张大哥认识。”,张一龙叹道:“正是,京魏兄弟,人命关天,现下只怕二人已经打开了,劳烦你速速前去,我随后就到。”,李京魏心想道:“救人要紧,小白脸的行踪,先放下吧。”,想完,对着张一龙笑道:“张大哥,放心。”,说完脚下腾风向着屋顶而去。

临安外的树林中,两个黑色的身影、飞快的穿梭着,转眼已来到一颗大树旁,敖惜看着面前喘气的黑衣人,说道:“莫妍,你不是在长生谷学医术吗,怎会在此。”,黑衣人喘过几口粗气,转过身把面纱一摘,只见正是一位妙龄少女,一张圆脸可爱之极,大大的眼儿明眸流盼,唇红齿白,皮肤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般般入画,面带微笑的看着敖惜,此一笑、就算满园春色,也比不过,说道:“还不都是你。”,敖惜笑道:“与在下有何关系,姑娘莫要乱说哦。”,莫妍慎道:“我在长生谷,五年都没有见到你,这次好不容易、师傅允我出来,本想好好看看你,谁知你尽跑了出来,为什么倾城赋,于是我一路打听,想助你一臂之力。”,说到这里拿起手中铁盒一晃,“嘻嘻”笑道:“怎么样,我聪明吧。”,敖惜叹了一声,道:“我本想靠自己实力取,却没想到你会放迷药,此法不好,不好,有失君子所为。”,莫妍怒道:“对呀,我是小女子,又不是你这样的君子,呆子,要不是我,这么多高手,你拿得到吗。”,敖惜摇着头笑道:“非也,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这次若是取不到,我还可以再想办法嘛。”,莫妍笑道:“没我的迷药,你白头发长出来也取不到。”,说完看向敖惜,只觉五年不见,眼前少年长得更加俊美了,见敖惜也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于是低下头俏脸一红,问道:“你来取这倾城赋,为了什么。”,敖惜道:“自然是取来,送于师傅了,下个月便是师傅七十大寿。”,莫妍笑道:“你还真是孝顺,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当下二人边笑边走来到一处小溪边。

莫妍打量着铁盒说道:“不如,我们打开看看如何。”,敖惜摇头道:“不可,要开也是师傅开。”,说完便要伸手抢,莫妍慎道:“你这个呆子,且慢动手,我是想打开盒子看看,又不是打开倾城赋,你急什么。”,敖惜笑道:“那也不行,既是取来送于师傅的,自然不可以。”,莫妍翘起红唇说道:“爷爷那么疼我,才不会怪我,我偏要开。”,说完便要打开盒子,敖惜笑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说完右手飞快的按住盒盖,莫妍笑道:“呆子,五年不见,我倒要看看你武功变多厉害了。”,说完左手在胸前扫过,敖惜右手一抬,左脚已是踩上盒盖,忽而收腿,对着盒盖又是呼气又是拍打,急道:“罪过,罪过,怎的弄脏了。”,莫妍见他这般模样,“嘻嘻嘻”的笑起来,说道:“呆子就是呆子。”,说完左手抱过铁盒,脚下腾风而起,旋转着飞上空中,双腿连踢数脚,敖惜双手散开连连挡过,莫妍笑道:“呆子,本姑娘的脚可香吗。”,敖惜笑道:“恩,妙哉,与烤猪蹄一般香。”,莫妍俏脸一红怒道:“好你个呆子,竟敢拐弯抹角的、取笑我,看打。”,说完莫言身体一倾,脚上头下,笑道:“且看本姑娘,漫天花雨如金钱。”,只见莫妍右手散开,有如花儿一般,层层手影散着金光,在身前画出数十个圆形,就像数十枚、闪着金光的铜钱,敖惜笑道:“妙哉,看我千金散尽还复来。”,说完双手大开,由下往上而划,聚到头顶忽有散开,一时数十个手影相聚,有如一个大口袋,将莫妍画出的铜钱尽数收入,莫言笑道:“呆子,不错嘛,再看本姑娘,神农采药救世人。”,说完莫妍身子后倾向后飞去,脚落地面忽然前倾,身形散开,有如走在崎岖的山崖之上一般,左右飘忽让人琢磨不透,敖惜赞道:“长生谷,神农步,果然精妙。”,说完脚下左右一分,向后一倒,笑道:“财神世间游”,身子翻起旋转而上,身形散开,有如落地而滚的铜钱弹晃一般,时隐时现,一时紧跟莫妍身后,莫妍笑道:“呆子,看打,千层拦路虎,半夏宿田翁。”,说完右掌拍出,速度极快,敖惜伸出手掌与之一接,便觉一股醉人心脾的感觉,微热微冷,说道:“这便是长生谷的,百药神掌,果然妙。”,说完双掌变爪,笑道:“天下钱财手中游”,双爪齐出一一扣住莫妍右手,将掌力移开,莫妍见自己单手难敌,心道:“我来逗逗这呆子。”,想完左手便拿起铁盒,朝着敖惜脑袋砸去,敖惜闪过有爪功上前,莫妍用铁盒挡在身前,敖惜害怕弄坏铁盒,急忙收手,莫妍忽地右掌攻入胸前,敖惜左手变爪扣住,莫妍又用铁盒砸来,敖惜用手挡也不是,不挡挨了也不是,当下只得闪过,莫妍乘胜追击又功了上来,如此这般斗了十来招,敖惜占尽下风,苦笑道:“你又耍赖了,从小就这样。”,莫妍笑道:“是呀,谁让你这个傻瓜好欺负。”,当下二人又斗了数招,莫妍回身闪过,笑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个呆子干嘛如此较真。”,敖惜摇头道:“非也,较真的乃是姑娘。”,二人相视笑了起来,敖惜忽道:“林子里的朋友,出来吧,不要躲了。”。

莫妍看向树林,只见飞出一个年轻少年,俊秀不凡,只是脸上多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心想道:“此人,比起呆子,也不差呀。”,来人正是李京魏,敖惜拱手道:“京魏兄,既来了,为何不早早现身。”,李京魏贼笑道:“早早出来,岂不打扰了、你和小情人亲热。”,敖惜愣了一下,莫妍俏脸一红,怒道:“胡说八道,谁是他的小情人。”,李京魏嬉笑道:“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莫妍道:“废话,这里除了我和他还有谁。”,李京魏笑道:“那你是承认咯。”,莫妍见自己上当,正要说话,忽见树林里、钻出一只硕大无比的青蛇,当下尖叫不已,躲到敖惜身后,敖惜笑道:“莫妍别怕,这位蛇兄是京魏兄弟的朋友。”,青龙蛇王睁着绿油油的大眼,看着三人,莫妍说道:“我平生就怕着玩意,你叫它别过来,不然本姑娘可不客气。”,李京魏对着青龙蛇王笑道:“青水,你看你把人吓得。”,敖惜笑道:“京魏兄弟,来此是要夺倾城赋吗。”,李京魏笑道:“非也,二位夺走的倾城赋,乃是假的,盒中只有毒气,张大哥担心二位,但是身中迷药,还未恢复,便拖我前来,怕二位开盒中毒。”,莫妍不削道:“我乃长生谷弟子,什么毒能难住我。”,敖惜道:“莫妍,此话不可说,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妍瞪了敖惜一眼,说道:“你这个呆子,我当然知道,外人面前你怎的不帮我说话。”,敖惜笑道:“京魏兄弟,可不算外人,我二人可有、共退强敌之谊。”,说完转身看着李京魏,笑道:“我想这盒中必是,那晚所听到的、丧心毒了。”,李京魏点头道:“正是,你想必就是,张大哥要寻的人吧,金算莫长离老先生、关门弟子敖惜了。”,敖惜笑道:“正是在下,京魏兄弟之后准备去何处。”,李京魏笑道:“我前来通知完你二人,便要去追寻、那谢宋玉寻我一位朋友的下落。”,敖惜笑道:“既然这盒中倾城赋是假的,我便也要去追寻那个人,取回真的倾城赋,京魏兄我俩不如通行。”,莫妍一拉敖惜衣角,低声道:“呆子,你还要让他和我们一起。”,敖惜笑道:“京魏兄,武功高强,人也不错,一起同行互相有个照应,莫妍不要如此小气嘛。”,莫妍怒道:“你这个呆子,此人你才认识多久,敢这么说,再说他身旁还有一只大蛇,人不人鬼不鬼的。”,敖惜笑道:“昨晚才相识,君子之交何必在乎认识多久。”,莫妍正要说话,李京魏笑道:“莫姑娘,是怕在下打扰二位亲热吗。”,敖惜笑道:“京魏兄,勿要取笑我二人了,昨晚京魏兄的身法轻功,在下甚是佩服,特要请教一番。”,说完拉起李京魏便要往前走,李京魏笑道:“不等张大哥了吗。”,敖惜笑道:“不等了,速速离开才是上策。”,说完二人一蛇笑着往前走,莫妍见自己拧不过敖惜,走也不是,只得跟在二人身后,向着树林外走去,心里把李京魏骂了个遍。

三人沿途一边询问一边找,李京魏时不时的与莫妍斗嘴,几次莫妍都要挽起袖子动手,均被敖惜拦住一阵劝,加上李京魏时不时的叫青龙蛇王出现,吓得莫妍尖叫不已,李京魏则是嘻嘻哈哈,三人这般闹腾,眼下便已是来到了、姑苏,相传,夏朝有一位、名声远播的谋臣叫胥。胥不仅有才学,且精通天文地理,因帮助大禹治水有功,备受舜王敬重,便封他为大臣,把吴地册封给,从此,吴中便有了“姑胥”之称。年代久了,“胥”字又不太好认,且在吴语中,“胥”、“苏”两字相近,于是“姑胥”就渐渐成了“姑苏”,范成大《吴郡志》:“天上天堂,地下苏杭。”,正是把姑苏视为人间天堂,三人来到姑苏城外5里外的枫桥镇,此时已是黄昏,太湖岸边,数位船家吆喝不已,三人便上了一艘小船,船家是一位中年人面目和善,另一位年轻人则是船家的儿子,船家笑道:“三位客官,小人叫朱老二、是这太湖上的船夫,这是小人儿子,年纪小是个愣头青,不会打招呼。”,三人拱手笑道:“有劳船家了。”,说完朱老儿便摇起桨来,黄昏的阳光照在太湖之上,泛起一阵金黄色,微风吹来甚感凉爽,朱老儿笑道:“三位客官,船内有美酒小菜可用,晚上三位可在船中歇息,明天便可划入姑苏城中。”,说完吆喝儿子将三人带人船篷中,拿上美酒小菜,敖惜端起酒杯笑道:“京魏兄共饮一杯。”,说完便于李京魏喝下一杯,莫妍翻着白眼不理二人,李京魏对敖惜笑道:“这太湖上游玩,有酒有菜还有美人相伴,我二人真是羡煞旁人”,莫妍慎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敖惜笑道:“京魏兄所言甚是。”,说完正要夹菜,莫妍忽道:“慢”,二人疑惑道:“怎么了。”,只见莫妍从怀中拿出一根金针,刺入菜中拿出来,三人一看金针立时变成了红色,奇道:“怎会如此。”,莫妍冷笑道:“这是我长生谷的玄金针,针上涂有独门药剂,能试出天下蒙汗药,这菜中放的蒙汗药,正是一杯倒两杯娇,此蒙汗药在武林中最是下三滥,一般用的、多是采花贼,或谋财害命的歹人,皆是些江湖宵小,放入菜中若是饮酒,便会被迷晕过去,若是饮了两杯,便会变成极为猛烈的媚药。”,李京魏笑道:“亏得有莫姑娘了。”,莫妍白了二人一眼,道:“若是靠你们,早被害了。”,当下三人相视而笑,齐声道:“将计就计。”,莫妍笑道:“你俩鬼主意也不少嘛”,三人便装作没事一般,继续嬉笑打闹,但只是喝酒却不吃菜,小菜均被莫妍倒入袋中。

过了一个时辰,朱老儿听船篷内没了动静,便对着年轻人笑道:“儿子,随我进去,看看这三个短命鬼。”,说完放下船桨,与年轻人走入,见三人东倒西歪,笑道:“三个初出茅庐的小鬼,不识得我太湖水鬼、朱老三的厉害。”,说完转头看向年轻人说道:“儿子,看看这三人身上有多少财物,男的脱光衣服丢到河里,这女的嘛倒是长得真美,留下来、待我们爷俩好好的快活几天再弄死。”,说完淫笑不已,那年轻人更是按耐不住,上前正要好好的收一下莫妍的身,谁知双手刚碰到衣服,莫妍便翻身而起,右手扣住年轻人的手腕,一掌拍在下胸前,年轻人被打飞在地,口吐鲜血,莫妍刚才听到二人的话,气得两眼发白,现下出手毫不留情,朱老三反应过来,正要出招,双手已被李京魏与敖惜扣住,当下心知遇到了武功高强的人,立马跪倒说道:“二位大爷,姑奶奶饶命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三位神仙一般的人物。”,说完连连磕头,身旁年轻人、已是被莫妍的掌力打得晕了过去,李京魏笑道:“朱老三,我来问你,你既自称太湖水鬼,想必这块的消息,你都了如指掌了。”,朱老三连连磕头说道:“大爷请问,小人知无不言。”,敖惜笑道:“尽日,可有一对人马来此,一位年轻公子、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还有众多随从,其中更有数名,身穿白衣手拿琵琶的女子。”,朱老三想了想,说道:“有,有,有,前几日才进城。”,李京魏笑道:“你可莫要蒙我。”,朱老三道:“小人与儿子性命,皆在三位手里,怎敢胡说。”,李京魏冷笑一声,右手抬起向朱老三头上拍曲,忽感一阵尽风,却被敖惜伸手拦住,说道:“废了武功便是,何必要杀人。”,李京魏对着敖惜笑道:“向这种人,没有武功一样会作恶,你放过他,他还会害更多的人。”,敖惜一时语塞。

朱老三吓得连连磕头道:“小的发誓,再也不敢了。”,李京魏冷笑道:“发誓,我会信你鬼话吗。”,说完右手又向朱老三头顶拍去,敖惜伸手又拦住,李京魏问道:“你定要挡我。”,敖惜道:“杀人总归不好。”,李京魏道:“此等歹人不杀,难得留着他继续害人,你闪开。”,敖惜却是抓着李京魏的手不放,眼看二人便要相斗起来,莫妍上前道:“我有办法。”,说完双手指尖出现十几根银针,手间运转内力,忽地两手散开,“噌噌”手法快如闪电,十几根银针,纷纷刺入朱老三上身大穴,刺完右指一点朱老三眉心,只见朱老三头发飘飞,衣服胀起,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满头黑发忽地白了一半,晕了过去,莫妍笑道:“这是我长生谷,两仪封神针,原本是治病之用,经我改进可用来、惩治恶人,现下他已是眼、耳、口、鼻均失能力,放了他以后也不能再害人了。”,说的时候故意瞪了一下李京魏,李京魏笑着想道:“这丫头,以后还是少惹为妙。”,想完右手补了一掌,将朱老三武功废去,敖惜笑道:“如此甚好。”,当下李京魏走到昏迷的年轻人旁边,两手运力,只听一阵碎骨声,年轻人四肢已被全部拧断,敖惜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般与杀他何异。”,李京魏冷笑道:“你不让杀人,我把他弄成残废,这样以后就不能害人了。”,敖惜怒道:““你怎的如此心狠手辣。”,李京魏冷笑道:“不心狠手辣,难道像你这般,尽数给放了,让他们继续害人。”,莫妍笑着上前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二人是好友,为这俩歹人吵、多不值得。”,敖惜冷冷说道:“我岂有这般心狠手辣的朋友。”,李京魏冷笑道:“我也没有这般妇人之仁的朋友。”,敖惜转身走出船篷,莫妍看了一眼李京魏便追了出去。

李京魏踢醒,晕过去的朱老三二人,将之提出船篷外,逼得朱老三脱光衣服,抱起自己儿子跳入水中,朱老三捡回一条命,跳入水中丢下自己儿子,便游走了,李京魏冷笑一声,拿起船桨划了起来,此时已是半夜,只听身后船篷传来声响,敖惜走了出来,李京魏只是不理,敖惜走到李京魏身前,拱手道:“京魏兄,方才在下话说重了,还望不要介意。”,李京魏转过身,扔过一只船桨,笑道:“别站着,一起划。”,敖惜笑道:“好。”,莫妍走出船篷,见二人和好便笑了起来,说道:“这样才好嘛。”,李京魏看着敖惜,笑道:“看来还是你媳妇的话,最管用。”,敖惜笑道:“京魏兄莫要开我玩笑。”,莫妍粉脸一红,慎道:“你又来,小心我用针扎你。”,李京魏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听到一阵钟声,在寂静的夜晚响彻入耳,月光倒映在湖面美轮美奂,正是:“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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