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敢抓我来这里!”祝夫人醒来后。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大声吼到。
“哼,妖妇,你看看我是谁!”祝硝对着正在嘶吼的祝夫人愤怒的说到。
“你?”祝夫人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不可能!我的控魂印如果被破解那么中我控魂印的人轻则痴呆重则身亡,你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哼,没想到你这毒妇如此狠心,竟然用这种手段控制我,要不是我运气好,遇到几位高手,我就要一辈子活在你的控制之下。”祝硝愤怒的说。
“哼,原来是你们几个,伤了我儿子的手还敢来绑架我,快给我放开。”祝夫人阴沉的说。
一旁的铁红菱听到这里沉不住气了,冷哼了一声,跳起来站到祝夫人面前说到:“你还看不清局势?现在你的修为比我们可不是低了一丁点儿,还是我们的俘虏,我们对你想杀就杀,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还放开,我再给你绑紧点。”
说完铁红菱就要上手,但刘云骢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挡在铁红菱面前,对着她笑了笑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让我来。”说完就将生着气的铁红菱按回凳子上。
铁红菱生气的嘟了嘴,扭过头去,在一旁生着闷气。
刘玉骢看着这样子的铁红菱无奈的笑了笑。
刘云骢对陆任佳挥了挥手,意识他过来。
陆任佳走到刘云骢面前,刘云骢在他耳边上嘀咕了几句话。
陆任佳听完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向祝硝走去。
陆任佳向祝硝点了点头,微微行礼,然后低声说道:“我嘴笨,就这么说吧,他们有问题问祝夫人,但您要回避,而且城不可一日无主,你要回去坐镇城中。”
“可是……”祝硝犹豫的看着祝夫人。
“没关系,他们一定可以。”
“你怎么这么确定?”
祝硝反问道。
“因为,”
陆任佳顿了顿。
“我相信!”
看着陆任佳清澈无比的眼睛,祝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放下心,先回城主府,若是有其他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祝硝说完就扭头走了出去。
“在下送送祝城主。”
陆任佳拦在祝硝面前说。
祝硝眉头紧皱,但最终还是舒展了开来,又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也罢,也罢。”
于是二人便一起走了出去。
“这是?”铁红菱疑惑的问。
刘云骢笑着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祝硝与陆任佳走在回城主府的路上,两旁的人见到城主纷纷行礼,祝硝也一一还礼。
渐渐的,走到了人少的地方,祝硝终于忍不住问向陆任佳:“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陆任佳认真的说。
“就是他不希望你在场,也不希望我在场。”
“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陆任佳反问到。
“奇怪什么?”祝硝说。
“他们两个人的内力,深不可测。但若是如此,倒也罢了,可是如此高强的实力,一掌击破百人,更是生擒了你。但是江湖上却没有他们二人的一丝消息,就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确实如此”
陆任佳看着远方,静静的说到:“而且,你看这个。”
说完陆任佳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了祝硝,祝硝一把接住,谨慎的问到:“这又是什么?”
“疗伤药,名字就是这,功效如同字面意思,就是疗伤用的。”
祝硝犹豫的打开瓶子,顿时冲入口鼻的是一股浓郁的清香,祝硝仿佛要陶醉在这其中。
“好东西!”祝硝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仿佛都在呼吸,舒畅无比。
“但是,”这时陆任佳又说,“咱们吃了它还可以增长修为。”
“能涨多少?”祝硝不以为然的说到,毕竟可以增长修为的东西虽说不多但也不算少,只是服用这些东西之后,常常会透支自己的潜力。
“那城主猜猜我现在是什么修为?”陆任佳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祝硝说到。
“能是什么?不过……等等!”,祝硝突然感到陆任佳的修为比自己高上太多,惊讶的说,“你进入天阶了?”
“是,”陆任佳点了点头,然后又缓缓说出一个让祝硝震惊的消息。
“不过我现在是天级十级。”
“怎么可能?”祝硝大惊。
“不到一天,我从地字三级到天字十级,这全部归功于这丹药。”
“不过我却再也不敢吃这个了。”陆任佳摇了摇头说。
“为什么?”祝硝震惊的问。
“因为药性太强,我吃了一整颗,要不是刘云骢帮我我可能早已经爆体而亡了。”陆任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由此可见他对于那日的遭遇很是恐惧。
“而且当时我是到达了天字九级,剩下的能量现在仍然大部分储存在身体里,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突破到了天字十级。”
“那你为何不一点一点用?”祝硝此时提出来了自己的问题。
“因为少了只能当做疗伤药,而只要稍微多出一丁点儿,我们服下的结果就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爆体而亡!”
陆任佳顿了顿接着说:“平衡是最难追寻的,少了达不到效果,而多了的话,即使是只多了一芥子,就会死亡,所以不要打那瓶药的注意。”
看着祝硝放着光的两只眼睛,在直勾勾的看着手中的药瓶,吞咽着口水。
“给我。”
祝硝一一不舍的将自己的手中的药瓶递给了陆任佳,陆任佳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而且我专门找了几个著名的大夫来看过,他们都闻不出这是用什么而炼制的丹丸。”
“所以,你说这么多是为了?”
“为了提醒你,这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插上手的事,想想你妻子的手段,却被他们轻松擒拿,这还不能说明什么?”
“我知道了,那么现在我们要如何做?”祝硝问到。
“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那已经是我们无法触摸的领域了,在这期间做好自己。”陆任佳拍了拍祝硝的肩膀,接着向前走去。
“我们,管不了。”
城里,一处酒楼,一位老者坐在靠边的位置喝酒,突然挂起一阵风,他喃喃自语到:“今天的风,甚是喧嚣。”
然后看了看空的酒杯,大喊了一声:“小二,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