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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答案

洛天辰随千钧走在前往指挥室的路途中。一路上,说不担心是假的,洛天辰每每想到莫莉亚学姐和艾伦学长就是阵阵的心虚,他担心如果自己不说出实话的话那么不用那两个寄宿在自己体内的家伙对自己不利,学长与学姐就会亲自解决了他。

洛天辰很是踌躇,无论在哪一方面,怎么看都是自己遭殃。洛天辰也发现自己心里的活动渐渐多了起来,这并非什么好的征兆,但自己就目前而言又不得不这样思前想后。

不过总归值得庆幸的一点是,自己已经知道是谁所为了,不过只是不能说出去罢了。

想到这里,洛天辰懊丧地垂下头,他真恨不得可以马上表达自己的愤懑,但瞥了一眼千钧,这种令自己难堪的事还是不要了的好。

洛天辰也清楚艾伦学长和莫莉亚学姐应该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只不过除非都摊牌了不然不会告诉他。但洛天辰还是很希望凭借学院的力量可以顺利解决附在自己身上的那两个家伙。虽然自己有两个背后灵这听上去会很酷,但是放到实际中,洛天辰除了觉得背后经常凉嗖嗖的外,根本感觉不到很酷啊之类的。

想到他俩,洛天辰打了个冷颤。那个叫秩序的家伙说他们是被什么家伙追杀才迫不得已附身在自己的身上的,那么那个家伙应该是很恐怖了。洛天辰觉得这件事情是必须问清的,不然自己始终安不下心。

“洛天辰,怎么了?一言不发的。”千钧这时候因为对于两个人间的沉默感到不太舒服于是先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千钧,只不过……”洛天辰想来想去没有想到什么好借口。

“你也是在想自己和莫莉亚学姐是怎么被袭击的吧。”千钧看着洛天辰一筹莫展的样子如是猜道。

“唔,是啊。”洛天辰于是就顺着千钧给的回答顺下。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学长据说已经有答案了,这才叫我们过去商讨对策。没死就好,不要耿耿于怀,不然还没见识到大场面就会得抑郁症了。”经千钧这么一说,洛天辰的内心突然揪紧。

是不是学长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上的不对,还是莫莉亚学姐想起了什么。洛天辰本就觉得莫莉亚是被秩序他们给袭击了才导致的失忆所以就没过问。

“咦,你好像不是很满意啊。”千钧敏锐觉察到了洛天辰脸上的波动。

“啊,不是,只不过我还在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像莫莉亚学姐那么厉害的人都会被打倒什么的。”洛天辰急忙找了个借口好借此糊弄过去。

“对了,千钧,你知道背后灵的一些事情吗?“洛天辰为了转移话题突然开口问道。

“倒是知道一点,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千钧一头雾水地看着洛天辰,也想不出来这个紧张都写在脸上的男孩在想些什么。

“没,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因为……我在接到学院的邀请函前一段时间,总感到一些异样,现在知道了魔法等这些的存在,所以就想问一下,”洛天辰尴尬笑了笑,“所以在想世界上究竟会不会有什么鬼怪啊、灵魂啊之类的。”

“是吗?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简单告诉你一下吧。灵魂是有的,但灵魂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没有任何威胁的。在一些特殊的空间上,灵魂的维度就会与人的维度交错开,这样人们就可以看到了……知道吗,我在日本的时候,还斩过一个鬼童子,”千钧洋洋自得道,“怎样是不是很惊讶啊。”

“是,是吗……”果然如洛天辰所猜,这些在这种世界里待着的家伙见鬼跟见人一样平常。

“吓到了吧,不过没关系,其实鬼魂也没我们杜撰的那么可怕。我当时斩杀了那个鬼童子,就是因为他想吞噬一个樱魂,而那个灵魂是因为羁绊而无法成佛,只能苦苦等在一颗樱树那里。至于我之所以要帮她,是因为千寻太爱管闲事了。”千钧说起来可真没完没了,但洛天辰倒觉得是个不错的故事。

“对了,剑灵家族本身跟日本的妖鬼有些渊源,要不让千寻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被什么不干净的家伙附体吧。”千钧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但洛天辰可不想尝试,毕竟这是间接透露了自己身上的附灵。

“哎,在告诉你一个秘密,千寻的巫女装可是可爱到爆啊。但是她并不喜欢穿。”千钧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向了对千寻的分外喜爱上来。

“额,好了,我大概知道了,有这样的青梅竹马的确是一件幸事啊,”洛天辰笑了笑,“你应该是中国人吧,是华裔吗?”

“不,只不过我的家族在日本也有相关的产业,于是就有必要和日本当地的大家族有些交集,千寻的千叶家族就是我们一直来往的家族。我一般都是在假期的时候前往千叶家作为外门弟子学习剑术的。”千钧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可惜洛天辰听完后并不在意故事情节本身,而是在想一些别的。

洛天辰清楚这艘船上的人都很强大,除了他自己。但洛天辰还并不清楚他们是否可以打得过自己身上的这两个家伙,在保证自己人身安全的情况下。如果说的话,既然他们打得过莫莉亚学姐,那么就一定打得过眼前钱俊这个门外汉喽。

其实洛天辰在判断依据船上人的力量能否帮助他制服自己身上的那两个家伙。但显然千钧不行。

“你一定现在觉得我很LOW吧,洛天辰。虽然我是作为外门在剑灵家族学习的,但靠着家里的关系,学的根正门的弟子没什么两样。”千钧见洛天辰没有像自己所想的那么吃惊羡慕于是继续说道。

“嗯,那么剑灵的实力究竟如何呢?”洛天辰还是选择作为一个考量。

“参差不齐,只能这么说了。像千寻这种被剑灵家族视为至宝的弟子,所学的肯定和我们不一样。而我这样的即便所学的和正门弟子不无二致,但比较千寻差了不止几万里。知道吗,据说在很小的时候,千寻就和她同龄的一个小女孩,一同斩杀了六个鬼。”千钧的脸上很复杂,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不甘,甚至还有那无法企及的失落。

洛天辰知道这种感觉,的确是很不甘心啊,千钧。

“你说很小是有多大啊?”洛天辰勉强凑出来一句话问道。

“十岁,其中另一个小女孩是杀了四个。她现在已经被家族任命为准十握剑持剑者。”千钧耸耸肩说道。

“十握剑?是把什么剑,话说日本武士不是常用刀吗?”洛天辰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是这把剑本名,就像亚瑟王的石中剑。”听到这里,洛天辰就已经后悔继续问这该死的问题了,这种强大,就连仰望它,也是一种奢求吗?

“它也被尊称为天羽羽斩。“千钧说出名字的时候怀满了敬意。

“天羽羽斩,那不是传说中的那把剑吗?”洛天辰终于是想起来了,对比于千钧的雷切,他更是惊讶于天羽羽斩这把传说之上的神器。

“不,的确是个传说。因为从没有人见过,连剑灵八家主也没有。”千钧叹息道:“不过和你想的一样,既然魔法什么的都存在了,那么还有什么传说是不可能的呢?”

“这么说来天羽羽斩或许只是一种概念武器,并没有什么记载可以证明它。”洛天辰问道。

“不,”千钧摇摇头,“神话的故事就是它的记载,记载中他是被须佐之男最后使用,并在与八岐大蛇的决战中,与天丛云相撞而双双破碎的。”

“碎了?”洛天辰挠了挠早已跟不上进度的头,“那为什么还要指定持剑者呢?”

“一个剑灵的历史……也算是传说吧。总之其中曾有一场破坏力极大的战斗,如果传说的记载是真的话,那么根据测量,这是一场足以毁掉一整片地区存在的破坏。”千钧显然肃穆起来,看得出他深以为真。

“所以剑灵家族只能将那场灾难归结于天羽羽斩造成的?”洛天辰却依旧不解。

“不,只不过从剑灵祖辈传承下来一把礼器,从这把古物的年龄上看,应该和传说中的战役相差无几,并且……所有的妖、鬼都惧怕它,而不敢接近,哪怕只是放在那里,”千钧稍整理了下思路,继续说道,“三十几年前,一个外门的考古学家得到了家主的许可,探量了这把礼器,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部分的材质很特殊,虽然是个不规则的形状,但可以肯定那是一把剑尖,被注在了礼器中。”

“考古学家?”洛天辰突然想起在给身为考古学家的墨叔叔当助手的许约大哥了。

“啊,是一位考古学家。当时家族还是很敬重他的,所以才同意允许他接近礼器,但是名字忘记了,”千钧要要头,“是个中国人。”

“哦,是姓墨吗?”洛天辰觉得有可能。

“抱歉,并不是,是姓丛。”千钧说道。

“好吧,你继续。”洛天辰有点惋惜地说道。

“然后其实家族也有人质疑,但就在发现这个秘密的不久,家族莫名遭到了一条巨蟒的袭击,当时任何兵器都无法对它造成伤害。”

“雷切也不行吗?”洛天辰疑惑地问道。

“当时的童子切与蜘蛛切也在场,都无法刺穿大蛇的鳞甲,更别说我这把区区的雷切了。”千钧摇了摇头,洛天辰也明白对于一名武士,他的刀无异于他的生命,但当他自己开始责难自己的刀时,那么就说明实力上不可挽回的差距。

“等等,你说童子切和蜘蛛切?”洛天辰觉得自己又听到两个传说里的名字。

“是啊,这个又不像是天羽羽斩在高天原之前就有的。你想看吗?千寻拿的就是其一的童子切。”千钧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什么。”洛天辰觉得这简直……夸张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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