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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藻之花(3)

“在还没有头绪之前,贸然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是很危险的,比如清江裕美。”我抱着玩具熊歪倒在床上,尽力回忆着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我除了老不死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力量,所以在大多数时候,还是会以保全自己为第一前提。有时候多嘴多舌付出的代价,会比想象中高得多。”

“真是,照你这副德行,估计这一次的酬劳是保不齐能不能赚到了。不过也好,可以名正言顺睡一晚上正宗的温泉旅店了!”勘五郎忙里偷闲地掏出旅行指南,指着被画得满满当当的地图一角道,“哎呀,若松也在我原定的住宿候选之内,似乎是以料理见长……今晚终于能敞开肚皮享受一顿温泉料理了!”

我不屑地瞥了一眼地图,眼神忽然停在了房间的某个角落。

有难以捕捉的灵感火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一个翻身跳起来,一把抢过勘五郎手中的旅行指南,展开铺在床上。

“喂,想到什么了?”狸猫将脑袋凑上来,搁在床沿上小心地问道。

“今晚就去住若松。”我看着指南上的地图,目不转睛地吩咐道,“至于想法,等考证以后再告诉你。”

若松的店主是个很健谈的小老头,脸上始终带着用皱纹堆叠出的殷勤笑意,穿一件绘有松竹纹的蓝条纹和式浴衣,从店内迎出来,一路紧走着点头哈腰:

“喔呀喔呀,都是水原府上请来的客人吧?远道而来真是辛苦,快请进吧,鄙人就是店主松阪,小店虽然不是什么江户至今的宝号名店,不过也绝不会让各位感到有所怠慢的。”

店主松阪引着我们进入房间,元空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他硕大的身躯和横眉立目的长相实在让人亲近不起来。松阪似乎有些忌惮他,在送上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后就退了出来,陪着女佣端上茶点,来到我和勘五郎的房间内闲聊。

“真是可怜啊,水原家的小姐,”在勘五郎的巧舌如簧下,松阪很快就与他结成了忘年之交,开始絮絮叨叨地谈起他所知的水原家状况,“是个好孩子,对谁都很亲切,长得也很好,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虽然跟着他的父亲搬来才一年多,可是大家都很喜欢她。唉,谁知道竟然会遇上这种怪事儿呢!”

“可怜是什么意思?”我在两人的谈话间隙不时插嘴,“难道大家认为荻小姐已经遭遇不测了吗?”

“喔呀,话虽不能这么说,但按照水原先生那样的找法都没有下落,应该是凶多吉少了吧。”松阪呡了口茶,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小姐您是不知道,水原先生差不多快把整个日本都翻一遍了,现在连警察都不抱什么希望……喔呀,说来荻小姐搬到这里还不满一年,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说来我也算有一份责任啊。”

“此话怎讲?”狸猫耳尖,闻听此言立即端着茶壶凑了上去,边给松阪续茶边追问。

“水原先生之所以会举家搬到箱根来,算起来还是我出的主意。”松阪拿起杯子,摇了摇头叹息道,“因为东京的房子过于陈旧,水原先生又经常不在家,因此夫人和荻小姐经常感到非常苦闷。有一次先生来箱根走访新线路,晚上在我这里留宿。正巧附近有正在出售的疗养别墅,我就劝他搬到这儿来。箱根不比东京那么拥挤,而且风景优美舒适,平日里荻小姐若感到寂寞,也可以和我的孙女小叶子做个伴儿……要知道自从荻小姐出事以来,小叶子别提有多难过了。”

“您还记得水原家搬来的具体时间吗?”我凑上前继续追问道。

“唔……好像是去年夏末的样子,天气还暖洋洋的……对,那天荻小姐还穿着无袖连衣裙来的,应该是九月。”

“那么,荻小姐失踪的具体日期呢?”

“今年五月二十号,应该是那一天吧,警察还来过我店里走访来着。”

“那么……”我咽了口唾沫,斟酌着语句说道,“水原夫人身体不佳……以及府上出现那些怪事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怪事?府上有怪事发生吗?”松阪瞪大眼睛,诧异地挠了挠秃头,“这我倒是没听说过,水原先生只说昨天有位女士在府上失足跌死了,难道那位僧人是为了……”

“呵呵,那倒不是,那僧人是从延历寺来的,为了明年的旅游开发来找水原先生洽谈。没想到正遇上了昨天的意外事故,被警察要求短时间内不得离开,所以才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勘五郎一边从松阪手里接过茶杯,一边快速地把话题引开去,“不过也难怪,身材高大再配上一副‘大入道’一般的凶恶长相,想让警察不起怀疑也难啊。”

“喔呀喔呀,小兄弟你真是长了张毒蛇的嘴,可别让那位大师傅听见才好啊!”松阪说着大笑起来,拍着勘五郎的肩膀夸张地前仰后合。

“松阪先生,您的旅店里还真是暖和啊。”晚霞已渐渐开始浓重了,旅店里的供暖系统开始加温,房间内弥漫着一种温煦如春的氛围。我转头打量着房间的送风口,说道:“并不像是别家那样干巴巴的感觉,您这里的暖风很舒适,湿度也刚刚好,在保暖系统上可是花了大价钱吧?”

“呵呵,小姐是第一次来箱根吗?”听到夸奖,松阪又笑得合不拢嘴,“冬天的箱根旅店绝不是别处能够比的,因为我们这儿用的不是空调也不是天然气供暖系统,而是天然的地热温度哟!”

“喔?我是有在旅行指南上看到这儿附近有地热发电厂,但是没想到连旅店里都能直接享受到地热供暖。”我顺势从包里掏出旅行指南,摊开放在松阪面前,“发电厂看来离这儿不远,可是从水原府上一路过来,倒没有看见呢。”

“不远,走过两个十字路口,那边围墙里有三个大冷却塔的建筑物就是了。”松阪在房间内大致指了指方向,又敲着脚下的榻榻米说道,“可别小看了我们这儿,箱根的温泉是神赐的宝物!东京、大阪那样的城市,从前是焚烧森林,如今发电还是要进口石油和煤炭吧?我们这儿却是有神赐的地热,无论是泡汤、供暖、发电都可以使用,不得不说是神恩赐的土地啊!”

“真了不起,无论是能源环保方面还是舒适感上,都比别处好太多了!”勘五郎半真半假地恭维着,倒在榻榻米上舒展了一下身体,“不过话说回来,以一家旅店之力筹建起一整套地热供暖设备,在短期内不会感到窘迫吗?”

“不是哟,因为这条街上紧挨着有两家旅社一家居酒屋,所以是三家一起合资建造的呢。”松阪打开窗户,向我们指了指庭院后的尖顶,“地热井和冷却塔就在隔壁的酒店‘一番屋’里,凌晨的时候冷却塔会放出蒸汽,声音会有点吵,所以就砌在凌晨没什么人的酒店后院里。虽然当时建造的时候也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不过现在看来,当时的决定还是很正确的啊。”

“是这样啊,松阪先生倒是出乎意料地有经济头脑呢。”我和勘五郎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哄笑,不想这时却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坐在最外边的松阪起身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女佣,身后还跟着一脸慌张的川岛。

“不好意思,二位,请马上跟我回去一趟。”川岛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紧张,在这隆冬的季节里他满头是汗,动作也有些僵硬。不等我们回答,他又跑向元空所在的房间,抡起胳膊敲起门来。

一时间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明,松阪目送着我们匆匆而来又转瞬离去。直到我们乘上了水原府上的座车,坐在驾驶座上的川岛才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

“夫人出事了!”

当我们赶回水原府上时,所见的是一幕难以形容的奇妙景象:

夕阳映照下的阳光房内,巨大的玻璃水槽里多了一条诡异而绝美的鱼——身穿绸缎睡衣的水原夫人静静地躺在里面,仰面朝天,表情冷漠,正随着水流的波动微微起伏,栗色的长发和宽大的睡衣裙摆在水中绽放如花,也如金鱼绚丽的背鳍和长尾。金鱼们依旧悠然地围绕左右,丝毫不觉得这新来的伙伴有什么突兀之处。

“……藻之花。”面对此景,即使玩世不恭如勘五郎者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简直就像是藻之花。”

在警察到来前,我们在餐厅内找到了情绪近乎崩溃的水原先生——锅碗瓢盆扔了遍地,椅子也倒了好几把,在满地狼藉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抱着头低低呜咽的中年男人,西服上混有水渍和血迹,全然没有了精干、果敢、可靠、沉稳的迹象,只剩下一线支离破碎的精神,困顿在一个同样悲恸憔悴的躯壳里。

“当我回来的时候,夫人就已经那样了。”川岛望着痛苦不已的水原先生,表情不忍地说道,“先生去卧室的时候发现夫人不在了,到处去找,结果在阳光房里……水渍和手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我们尝试着想把夫人捞出来,但水槽太深……”

“先别说这些,赶紧报警吧!”我瞥了眼狼藉的餐厅和颓唐的主人,对川岛说道,“必须有所行动了,‘藻之花’开始复仇了!”

川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水原先生闻听此言也抬起头来,用一双昏聩迷茫的眼直直瞪着我。

不多时警方赶到,原本被水原先生暂时遣散的家庭医生和佣人们也重新赶了回来。警方依次对在场的所有人进行了口供记录,根据记录,得出情况如下:

PM13:00至14:30,水原先生决定举家搬往若松旅店暂住,客人们纷纷回房整理行李,川岛去往若松旅店洽谈暂住事宜。期间水原先生有去看望过夫人,家庭医生也对夫人进行过诊治,表示生命体征平稳,除了虚弱外没有太大的异样。

PM14:30至PM15:00,川岛归来,驾车带客人们驶往若松旅馆;水原先生将家中的医生和佣人们遣散,支付了一定数额的工资让他们暂时休假。期间女佣和水原先生有探视过夫人一次,发现夫人正在熟睡,便没有惊扰到她(女佣和水原先生也表明,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夫人)。

PM15:00至PM16:30,客人入住若松旅店,川岛返回家中,接水原先生去好友内村先生家中拜访。内村也是一名金鱼爱好者,他答应在水原先生搬家结束前腾出部分饲养空间,用来寄养水原先生的名贵金鱼。水原先生只在内村府上停留了十几分钟,随后便让川岛驾车前往市内的某物流中心,亲自安排调派水槽等,准备回府搬运金鱼(这期间旅馆老板和店内女佣证明三位客人都待在店中,有不在场证明)。

PM16:30至PM16:40,水原先生与川岛两人回到家中,期间水原先生先进入府内,让川岛去给车加油。但在卧室中,水原先生并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最后在饲养金鱼的水槽中,发现了水原夫人的尸体……

在警察的协助下,水原夫人才从水槽内被打捞出水。原本在水中看来妖冶无比的“藻之花”,甫一出水后便失去了魔力,变成了一具惨白僵直的尸身,被装进蓝色的尸袋中运走了。整个晚间,水原先生就像一具失魂落魄的傀儡一般,既不进食也不休息,只是坐在渐渐昏暗下来的阳光房内,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水槽,沉默无语。

房屋内的所有人也被勒令不得擅自离开,我们再度被囚禁在了这座妖灵肆虐的房屋内。很快,警署方面打来电话,确认水原夫人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我、勘五郎及元空得以洗脱嫌疑,各自回房休息。

“……没想到真的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呢,”回到荻小姐的房内,我一头倒向松软的床铺,将脸埋进泰迪熊毛茸茸的肚皮里,“原本以为一切都能够终止,可没想到这间屋子里的‘藻之花’相当顽固凶险,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杀了水原夫人。”

“喂喂,别老是自言自语的,好歹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吧!”狸猫启开伏特加的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坐在地板上抱怨道,“每次都是这样,什么事儿都支使我去做,但什么事儿都不肯告诉我。你说哪有这样的主仆,我容易么我……”

“行了行了!”我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子,翻个身继续蒙头睡去,“今晚你就可以知道一切,那妖怪已经觉醒,不会让我们等很久的。”

深夜,一片漆黑的阳光房内,响起了两人压低声音的谈话声:

“你来了?”

“是的。”

“知道叫你来的原因吗?”

“……不知道,请您明示。”

“不用再继续装蒜了,把你放在背后的家伙收起来。你知道在有准备的前提下,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站在门口的人影沉默了一会儿,将一把不锈钢餐刀放在了桌上。精致的巴洛克式大理石台面上,还放着两杯香气袅袅的咖啡。

“坐吧。”坐在阴影中的人影示意,门口的影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您……不,你都知道了?”持刀的影子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开口。

“知道了,可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对面的人影同样波澜不兴,“从你的父辈开始,我便一直珍惜着你我两家的这份渊源。可为什么你却要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不知道啊,兴许是……因为嫉妒吧。”持刀的影子叹了口气,慨然道,“与乡下出身的父亲不同,我可是早稻田毕业的高材生,却因为受你的恩惠,不得不用我的青春和尊严来偿还!我时常自问,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你,可为什么却要像现在这样仰人鼻息,受人差遣?”

“呵呵,”对首的人影冷哼一声,幽幽道,“所以,你便诱惑惠子来报复我?”

“不仅如此,我想要的是我应得的东西。”黑暗中,隐隐有充满贪婪与狂妄的吞咽声,“我想要配得上我的一切!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哈哈……”对首的影子笑了起来,将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对方,说,“如此一来,我也就没什么疑问了,写吧。”

“写什么?”

“把之前你所做的都写下来,然后,告诉所有人,是你杀了惠子,因为怕她受不了刺激,将一切坦白出来。”对首的影子拿起杯子,缓缓呷了口咖啡,“记得别再冒签,署你自己的名字!”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这么做?”持刀的影子低低地咆哮起来。

“从你坐下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要这么做了。”对首的影子冷冷注视着对方的表情:“别起身,我建议你不要急着这么做。那种用鱼线做的机关,你很擅长吧?没错,这是你给我的灵感——我在你的坐垫底下做了相似的机关,你一旦起身,或是我手中的这根引线一松,你就会被那玩意儿戳穿胸口而死。”

对首的人影说着,指了指自己上方的窗棂。借由淡淡的月光,可以看清那里绑着一把弩弓,原本应该放置箭头的细长箭杆上,绑着一把锋利狭长的小刀。

“……你,可恶……”持刀的影子僵直在了座椅上,声音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别、别以为你可以平安无事!那种东西……我才不会写!我才不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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