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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拉萨情缘(1)

雪山、草原、漠野、峡谷,还有夕阳下的村寨、晨月中的帐篷,这些在广阔无垠的天际下,肆无忌惮地扑入了我的视野,活生生地展示着生命的激情。那翻飞狂舞着的五色风马旗飘扬在山口、河湾、桥头、房顶、树梢……安多是进入西藏的第一个城镇。

安多与那些路边的几顶帐篷、一群牛羊、几个藏民组成的小聚集区比起来,完全可以说得上是一座城市了。青藏公路和新藏公路在这里碰头,由安多开始到拉萨,两条公路就不分彼此了。安多也算得上是万里藏北草原上的一个交通枢纽和物资集散地。安多以南直到拉萨几百公里的路上,小城镇越来越密集,而安多西北则是以万里无人而着名的万平方公里的藏北高原。

我已经来到了藏北草原上。

在这片好大的藏北草原上停下,放下背包坐在草地上休息。远处山峰躲在了离公路较远的水平线的边沿上,山底下是一片辽阔的青草地,白色的羊群点缀其间,竟然总是排成直线,偶尔羊群里也掺杂了黑色牦牛,数目不多。白云压得低低的,即使是连绵雪山也只像一串小山包,好像谁只要加把劲便能轻易爬上山巅与白云拥抱似的。

这里的草原几乎一直从公路边延伸到天边,由于海拔高,那天空蓝得一尘不染,而那朵朵白云好像就悬在我们头顶上,伸手便可触摸,草原上白色的羊群在缓缓地游弋,而那黑云般的牦牛忽而奔跑,忽而欢跳。

藏北的草原不全是绿色的,有些不长草的低地露出的是粉红的沙土。有时候,一条小河就那样不动声色地横亘其间,染上的便是一缕淡蓝的色彩。蓝天、白云底下是一条一缕的翠绿、浅红和淡蓝,使藏北的景色显得格外平静和宽广。

继续往前行走,藏民们总会给我一个微笑,虽然这个微笑总带有几分惊诧。

一望无际的藏北草原,湛蓝的天空,与天相连的草原和成群的牛羊,构成了一幅藏北风情油画,只可惜我不会画画。

已经进入了那曲县,草原上有几十个帐篷立在雪山下的草地上。这是草原小镇居民举办的赛马会。赛马还没开始,附近的居民却已聚集不少。男女老少全都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团团围坐在一起嬉笑自如。

这些藏民似乎还不是这一个地区的,因为从服饰上看差别很大,就连帽子和头巾就有好大的差别。

我这位不速之客受到了普布大叔一家的热情欢迎。

江央阿妈是这家的女主人,端来了热腾腾的酥油茶。

我知道喝酥油茶的时候,主人倒茶,客人要等主人双手捧到面前时,才能接过来喝。这是在汽车上张力军告诉我的。

赛马马上就要开始了,普布说他岁的小儿子那森就在那边,他参加了这次比赛。

令人激动的公里赛马马上就要开始了,近百匹马会聚在人们用小石头在草原上排出的一条弯弯曲曲的线前面,就算是起跑线。这种赛马很奇怪,马匹全无马鞍,有的骑手在马背上铺垫一块毛毡,而有的骑手就裸骑在马背上,骑手几乎都是多岁的少年。问普布大叔,才知道在高原上马匹长途奔跑体力消耗极大,为了跑出好成绩,所以骑手多选体重轻巧的少年以减轻马匹的负担。

在这众多的少年骑手中,年龄最小的竟然才岁。在这雪域高原,那岁的孩童已是善骑的勇士,驾驭着骏马在草原上飞驰了。

我顿生敬佩,无论输赢,他们都是小英雄。

藏北人赛马的规则非常简单,参加者不问年龄,只要你想参加。放眼望去那众多的少年骑手中,竟然有一位六旬的老者。普布大叔说此人也是远近闻名的赛手,以前常常参加赛马且获奖多多。

今年何故又披挂上阵与少年斗勇呢?原因不得知,我想他和赛马一定有缘。

裁判刚把哨放到嘴里,还没有吹响哨音,就有马匹发出阵阵嘶鸣,还有的马匹已按捺不住赛前的激动,犹如斗兽般地狂跳,欲把骑手掀下马背。

哨音响的同时,马群犹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在我们眼前一闪而过,转眼已在百米之外。

赛手们瞬间跑出了我的视线,而草原上的藏民们却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地进入了我的视野。男人身披各式藏袍,腰挂藏刀威武雄壮;女人则披金戴银,光彩照人。

以前常听说藏族的财产全在身上,看来一点也不假。

那森没有拿到第一,他自己有些沮丧,全家人却都在鼓励他。

我很佩服他的勇气,毕竟只是岁的男孩,想想那些大城市里这般大的孩子,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呢。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盒从北京带来的巧克力送给了小那森。

夜晚,牧人们燃起篝火,开始了夜以继日的牧区锅庄舞。

锅庄舞,藏语意为圆圈舞,是流传在西藏农村的一种自娱式的大众歌舞,舞步雄浑而豪放,舞者拉手成圈,分班唱和,此起彼伏,顿地为节,载歌载舞。

人们从白天唱到夜晚,从深夜跳到黎明。

唱歌跳舞马上开始了,先听到缓缓的几声唱。藏青色的山脉和鲜艳柔美的女人成为背景色,男人们表情庄重,动作徐缓稳健,歌声婉转悠长。

接着,男人的队伍先走到专门跳舞的地方,从老到小站成半圈。另外的半圈是留给女人的,那些身上无数银铃响成一种波浪,衣服华丽眩目的女人很快也站到了另外那半圈。

刚才排头的几个男人唱完一段,跳舞的老人又带着年轻人开始跳起来,缓缓低头,弯腰,抬起手臂,开始旋转,忽然像风吹过盛开的花朵一样奔放起来。无论是鬓角长白还是年轻力壮,不管他们平时多么不拘小节、狂放,现在,当他们眼光宁静庄严,口里唱出第一个音符,虔诚地抬起手臂时,悠远的美丽就开始蔓延了。

调子和步子是复杂的,身体的控制力被掌握得如此娴熟,就像本身的呼吸一样,一齐飞舞,变成天空里无比自由的雪白翅膀的大鹏鸟。

如果没有什么能阻挡日头的东升西落,如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他们的宿命,那么,只有歌唱和跳舞能让朴实的乡亲们彻夜不归。

整夜的锅庄,不眠不休。

他们真的是那么喜欢、那么擅长唱歌,不然怎么总是用歌声表达喜悦,用歌声供奉神灵呢。歌声的旁边没有什么乐器,因为他们生活的地方常常只有石头和泥土,这些原料做不出什么太多的花样来。他们喜欢跳舞,擅长用身体应和嗓子表达他们的情感。

夜深了,人们还在继续唱着、跳着,我也不知疲倦地沉浸在其中。

总是要走的,我还要继续往拉萨走。

第二天,告别纯朴善良的普布一家时,我有些恋恋不舍。

背着行囊满身尘土地行进在通往拉萨的圣道上,我马上就要进入拉萨地区了,地形和风景都开始有了变化,藏北的特殊风貌逐渐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深绿的青稞和金黄的油菜花随处都能见到,围着白塔转经的藏民也多了。看到有人在群山掀起的皱褶里,用泥土和枯草盖起了楼房;还有个围着头巾的老妇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个头上绑个红头巾的男人,就坐在对面的山坡上,面对着波澜壮阔的云海,好似在寻求着什么。

远道而来的我随着牦牛那慢悠悠的脚步走了很多天,才从高高的雪峰上走下来,这里的安闲使我忘记了长途跋涉的辛劳。

沿着拉萨河的支流行走,路边的河水清澈,公路也沿着河流而下,路边的树木告诉我已经进入了拉萨周边地区。

越来越多的朝圣者从四面八方会集到这条公路上,当地的藏族同胞都会为这些远道而来的朝圣者提供食物。我穿梭在他们其中,身上的尘土和疲惫与他们混为了一体。走在其中感觉也沾上了许多光彩,因为他们说:

我们同去一个圣地。

这些朝圣者大多十几个人结伴而行,在行李车的伴随下或起或落的身影十分壮观。

进入拉萨市区了,头顶上空总是高悬着花花绿绿的彩旗。这是在藏区各山河、路口、寺庙、民舍等地方随处可见的经幡,上面印有经文图案,成串系于绳索之上。

经幡在藏语中称为“隆达”,直译即是风马旗。

风马源于一种原始的祭祀文化,主要由对动物魂灵的崇拜而来。最初的风马是直接将羊毛系挂于树枝上,如今在大大小小的玛尼堆上仍可看到牛羊头颅等物。藏族同胞认为,风马在深层意义上指人的气数和运道,或者特指五行。在灵气聚集之处(神山圣湖等),挂置印有敬畏神灵和祈求护佑等愿望的风马,让风吹送,有利于愿望的传达和实现。

五颜六色的长形布条上写着祝福的经文,在风中哗哗作响,声如人语。

我开始被迫体验来到拉萨的那种虚无漂浮的狂喜和恐惧焦急的心情,一时间感觉连接我与过去的生活的缆绳被彻底割断了。

地球上没有哪儿的天空有这么辽阔深邃,就像一把硕大无比的伞,笼罩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在浩渺的天空和坚实的土地之间,我感觉自己要被压平了似的,被天与地紧紧地包围着。这里的地平线不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个无穷尽的圆,令我头晕目眩。

我平生第一次看这么远,路一直向前延伸,直连到对面的被白雪覆盖的山脉。当我觉得将要走到尽头,公路已收住了脚步,天幕又一次拉开,我仍然望不到尽头。

这片土地继续在我的脚下满满地铺展开去,任我踏在它的身上,留下一个个脚印。我呼吸着灰尘在空气中弥漫的干涩气味,似乎要把整个宇宙的气息纳入腹中。

西藏接纳了我,割裂了我和过去的维系。

我已经走在这片令人晕眩的苍茫天地,自己只是一小点,一颗尘埃,缓缓前行。此刻我犹如在宇宙间沉浮,必须重新掂量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分量。

我感到自己渺小,像身在太初。

这里没有遮掩,没有墙壁,没有屋檐,这里的人们似乎不介意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什么痕迹。

平坦悠长的公路上,我和这些朝圣者的身影都出现在通往布达拉宫广场的路上。过往的司机都会把车速减到最低,从我们身边轻缓驶过之际,他们会探出头来望一下我们,再给我们一个温暖的微笑。

我身边行礼的朝圣者们早已沧桑得看不出年龄,额头厚大的黑色血痂仅仅是对路途遥远的证明,那一双双眼睛里流露出坚毅而清澈的眼神,才是对他们内心信仰最彻底的诠释。

我走在他们身旁,感受着这份执着,这份虔诚。

进入了西藏,泪腺异常发达起来。

一路走着,一路仰着头看着那些经幡。

一瞬间,我忽然看到建有布达拉宫的红山和那座药王山之间有一条纽带,那是凌空高悬的经幡,简直就像北京迎接外国元首时长安街上横挂起来的旗子。一条长长的绳子串起的经幡,似乎要把红山和药王山接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布达拉宫脚下的,老远就一直盯着它,无论周围有什么阻挡,都无法摆脱那仰天傲首的气势对我的诱惑,那是一个擎云抱海的身躯!

我努力地拔高自己向上望着,看到的不只是布达拉宫,而是整整一个世界。

泪眼蒙眬。

此时的感觉有些像冲浪,在水下待得太久,一心等着淹死。可现在——发觉自己已经站在浪尖上,又能见到阳光了。

一位绕着布达拉宫磕长头的老妈妈进入了我的视线。她的头发虽已花白,却仍被很细心地梳成无数根小辫挂在脑后,随着身体无数次的起伏之后,头发已不那么光鲜整齐,满头逃逸出来的发丝在阳光里却有着晶莹剔透的美。身上的氆氇长袍虽然已经颜色褪尽布满尘埃,前襟还打过不少补丁,却不妨碍她的端庄,干枯的手指从破了洞的手套里钻出来,与大地频繁的接触使得它们都成为了土灰色。

她是那样的旁若无人,重复磕着长头,虽然每每磕完一个头,她只能微微颤抖着将双手双腿依次收回然后起身,却并不妨碍这个过程的完美。

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最动人的微笑,很美的女人,圣洁如仙女,和年龄毫无关系。

对于他们,我仅止于羡慕,羡慕他们精神世界的富有。

不同生活的轨迹,仅可能交叉而不可能重叠。只是在那个交叉点上,终有涟漪漾起。

在金色圣殿大昭寺周围,一幢幢石块垒成的碉房鳞次栉比地矗立在拉萨特有的蓝色天空下。

按照张力军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拉姆妈妈的家。老人家慈祥健壮,普通话说得不太好,但我听得明白。她已经接到孙子的电话,把房间收拾干净等着我的到来。

这是一幢平顶立体式的碉楼建筑,石头墙壁有一米厚,由下到上逐渐收拢,成梯形状。拉姆妈妈的家巧妙地利用山坡地,中间是天井,三边为房间,沿边有走廊连通。院内有压水井,厕所在院落的一角,也很坚固,像一座堡垒。一层放一些杂物,二层是几间卧室,我就住在楼上他孙子当兵前住过的房子。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正方形的居室内有卡垫床、小方桌、藏柜等家具。家具有些矮小,沿墙放置,房子倒不显得狭小。

呵呵,我在拉萨住下了,住在藏民的家里而不是旅馆,我喜欢这种家的感觉。

头和脚都疼得厉害,疲惫的我早早躺下休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一夜的拉萨会下雨吗?

听说拉萨城在午夜时分经常会飘起霏霏的细雨,那是玛吉阿米姑娘的眼泪。

已经夜深了,还没有听到雨声,索性坐起来等待,我等待来到拉萨之后的第一场雨。

夜里一点钟,好像真的下雨了,我却没有听到雨点敲击房檐的声音。

外面漆黑一片。

我没见过从前的拉萨,但我听说从前的拉萨河在鲜花凋零时会悄悄哭泣;我还听说从前的布达拉宫在仓央嘉措离开时曾轻轻叹息。

我没见过从前的拉萨,但从前的拉萨一定曾经出现在我的前世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下午点半了。

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闻到了酥油茶的香味,像是在藏北草原喝的那种。

拉姆妈妈说正在给我准备晚饭,这个钟点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饭,应我的要求给我吃糌粑。糌粑是藏族的一种主要食品。它是将青稞晒干炒熟,磨成的细面,待食的糌粑与我们北方的炒面有些相似,但北方的炒面是先磨后炒,西藏的糌粑却是先炒后磨,是不除皮的。

我跟着拉姆妈妈学团糌粑,她把少量酥油茶倒进碗里,加点糌粑面,用手不断搅匀,直到能捏成团为止。她把自己刚揉好的糌粑递给我,示意让我先吃,我没有接,学着做,很容易就学会了。我也用手不断地在碗里搅捏,成团了,真正的“粑”团成了,送到嘴里,味道真不错,我喜欢。

拉姆妈妈说还有一种吃法是烧稀的,里面放些肉、野菜之类,叫做“土巴”。糌粑比冬小麦营养丰富,又携带方便,是藏族同胞出门必备的食物。

只要怀揣木碗、腰束“唐古”(糌粑口袋),再解决一点茶水就行了,用不着生火做饭。

在以后的行走中,我也学会了靠这种食物充饥。

拉姆妈妈的家离八廓街不远,溜达着也就十来分钟。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在黄昏时拉姆妈妈带我第一次走上了八廓街。

八廓街的准确概念不只是一个环形街道,而是围绕在大昭寺周围的那整个一片旧式的、有着浓郁藏族生活气息的街区,街区之中,小巷深深,大都相通。那些辉煌的宫厦套着石屋,回楼依傍着古寺,看得我眼花缭乱。

八廓街其实是一条转经道,是拉萨城三条转经道中最着名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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