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乔麦心头着急的下船时,她突然听到船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在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自己竟自然而然的顺势躲藏在墙边儿上!
乔麦真是忍不住白眼自己,她这都养成了什么习惯,居然听到人的脚步声第一件事儿就是躲避?啧,但愿以后她平安回到家后不要这样条件反射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精神病呢!
然让乔麦惊讶的是,你要说她红队的人因为点儿什么事儿返回来就返回来吧,也没什么特别的,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的么?蹑手蹑脚东张西望的模样就跟那做贼似得。可乔麦再凑头去一看,顿时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我去!
那哪儿是什么她们红队的人啊!那个鬼祟的兵身上的徽章分明就是蓝队的!
可是,她红队的人都出去作战了,蓝队的人跑到船上来干嘛?
难道是要开走红队的船,或者在船上做什么手脚的搞破坏?但是她又转念一想——不对啊!这还没有几个小时部队就要来验收成果了。不管是红队还是蓝队,陆都已经登了,他们现在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小狗撒尿的在岛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插上自己队伍的旗帜就好了,就算是船怎么样了也无所谓,一切都是演习赢了以后的事儿了。
乔麦躲在墙壁后边也不支声,就开始在那疑惑起来了。
眼见着蓝队的兵蹑手蹑脚的一路摸到了控制室,乔麦也一直蹑手蹑脚的跟在他身后。
直到看到他东找西找的找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时,乔麦顿时恍然大悟!
尼玛!原来这货是偷摸的上来找这个啊!
我去!这肯定是那个詹淮吩咐的吧?就这孙子最精了,她算是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丫的也不会这么卑鄙的居然让手下的兵都用了偷这种手段!
可不是么?居然敢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上他们的船上来偷旗来了?尼玛,如此熟视无睹,得亏老娘最后一个下船还留在这儿呢!不然怎么会知道蓝队居然这么奸!
这旗看似平凡无奇,可如果仔细一想,嘿,那可是个宝贝呢!难怪詹淮会让人过来偷旗呢,这旗一但被偷走了,不管他们红队的计划再怎么周全,他们到最后也没把红旗插上去,组织看不到旗,就不算胜利,到时候明明是他们赢了,却因为没有了旗而和蓝队算是打了个平手,那他们不是亏死了?
所以就在蓝队的人鬼祟的才拿到那旗,乔麦就直接操起一个旁边的瓶子,只听‘咣当’一声,那男人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呢,就直接应声倒地了!
靠!
乔麦顿时傻眼!而后她看了看手上拎着的那只毫发无伤的瓶子,不由得把瓶子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直在那感叹这个看不出本来样貌是什么,现在被装了难闻的油的瓶子居然这么结识?是很久以前产的吧?嗨,那时候制作什么东西都将就一个质量,不像现在,就她刚刚那力道,肯定放开膀子的一轮,稀碎!
不过她就怕这瓶子会碎,就没敢用瓶子去砸小兵的头,而是砸在了她的后劲上。怎么样?她是不是特别的人道啊?
什么?徒手劈后颈,把他像电视上那样劈晕?
丫的乃们当她是金庸武侠里面的高手么?还把人劈晕,她要是把人跟劈柴一样劈了怎么办?电视上不是都说,纯属虚构么?是骗小孩纸的,要不然的话她直接来个葵花点穴手更容易一点。
不过乔麦想来想去,她突然有点怀念李芳菲那只无敌钢盔了。啧啧,他们当兵的人里面有个山东某县城来的小伙儿,他说这牛/逼用他们县城的话就叫‘萨实’!好吧,其实她完全可以趁其不意的撕下这蓝队士兵的徽章,可是丫的居然干这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实在太可恨了!这一瓶子就算给他的颜色,让他下次就算是詹淮拿枪杆子指着他也不敢来!
乔麦重新拿回她们红队的旗后,她还稍稍犹豫了一下,她是去投奔贺俊峰,把旗交给他呢,还是她趁乱的跑上山,把旗给插上?
乔麦仔细一想,立刻就选择了后者!这不是她好大喜功,找机会显摆和立功来了,而是现在蓝队和红队的人流都交织在了一起,这么乱她上哪去找贺俊峰,去找他们红队的人?还有一点就是,贺俊峰在船上分配任务的时候也在那说这次他把运气交给老天,输赢全听天命的就赌这一把。既然是赌那都是有风险的,乔麦想,如果贺俊峰赌赢的话还好,可万一他赌输了怎么办?所有想来想去她都觉得她偷摸的潜上山,把旗掐着点儿的给插上最一了百了!只要她小狗尿尿的在那做上自己队的记号,哪怕是蓝队赢了也白赢!
其实贺俊峰觉得乔麦点儿高在什么地方?主要就是她拿着旗快要爬到山顶的时候,正好他们知道蓝队有三面旗的开始用探照灯搜山,所以那两个兵给找到了,而她偏偏就成了漏网之鱼,躲过了他们的探照灯呢?
问乔麦知不知道有探照灯在那搜寻呢,乔麦回答知道啊!只不过当时她还以为是蓝队的人打的灯呢,吓得她连忙不动的趴在一处高草中,因为她身上的迷彩和树木的颜色很接近,她又适时不动的躲藏位置很隐蔽,等到灯光过去以后她才偷摸的继续往上爬的。所以贺俊峰不摇摇头的直说,原来傻人有傻福就是这么来的。还知道探照灯打过来的时候维持不动,做变色龙式隐藏?看来次新兵还有这无师自通的长处啊!似乎也不是那种到哪儿都惹祸的麻烦精呢。
当时她还在心拔凉拔凉的暗想着,难道是红队已经计划失败全军覆没了,蓝队清点人数时没把她给清点出来,所以才各种打探照灯的找寻她?所以贺俊峰不摇摇头的直说,“原来傻人有傻福就是这么来的。还知道探照灯打过来的时候维持不动,做变色龙式隐藏?看来次新兵还有这无师自通的长处啊!似乎也不是那种到哪儿都惹祸的麻烦精呢。”
乔麦犟嘴的反驳,“丫的姐本来就聪明的一愣一愣的好吧!”
这话说,当乔麦总算爬上了山,抖抖裤子上的泥土后,她突然看到山顶上有人影晃动!
虽然看不出是红队还是蓝队的人,但一看就是来插旗的!不然丫爬这么高难不成是来兜风或者等日出的?
乔麦又一想:哎呦我去!你看她这个脑子!红队的旗这不正在她这儿么,所以哪里会有什么红队的人过来插旗,这家伙肯定是蓝队的呢!
就跟她想的一样,这詹淮可真够精的了,一边让人去偷他们红队的旗,一边又让人先跑到山顶来插旗。可真是有够阴的了!无论他们蓝队赢不赢,反正都不可能让红队赢了就是!
乔麦想到当时她撕下的那枚蓝队的徽章还一直放在她这呢,她就立刻撕下红队的徽章贴上了他们蓝队的,而后又把他们红队的旗帜藏在衣服里收收好,同样以像船舱里那个鬼鬼祟祟的兵似得,向山顶挪动。
蓝队那兵还挺机灵的。老远就发现她动向的拿出了枪。乔麦赶紧举起手来的低声说,“我是蓝队的!别开枪!”
那语气更是粗声粗气的摆明了要让自己往男兵上靠。索性她自己听起来还挺成功。就算不是太像个粗声粗气的男滴,但能像人妖的声音就行了。
那个兵在听到乔麦这么说的时候刚开始还有点将信将疑的,但所幸他没开枪。又随着乔麦举着手小心翼翼的走近,小兵果然看到了她身上的蓝队徽章。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呢,乔麦一顿劈头盖脸就上来了——
“怎么回事儿呢?上来半天都不插旗,你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傻啊,咱队的人都上来了不赶紧把旗插上!詹团都着急了,联系不上你呢,气的派我上来看看你到底在干嘛!”
乔麦先发制人的粗声嚷嚷让刚刚还谨慎小心对她存有疑虑的男人顿时汗颜的说,“我,我这也刚上来不一会儿。詹淮让我和小赵、小崔一起分头出来的,虽然詹团是让他们掩护我走,可现在真就只有我一个人上来了,他俩连个影儿都没有了,我想他们肯定在半山腰子就让人给抓了。我这不在这害怕着么,詹团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突然联系不上他了,我怕咱们蓝队出什么事儿了!”
说他傻他还真傻。这詹淮得亏没派什么有军衔的将领出来,只派出了几个小兵,不然还真是不太好对付呢。这不,她这么稍微一咋呼他,这可怜的孩子一下子就二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本来应该是她虚,怎么这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小朋友都比她还虚呢?
面对小兵这么手足无措的架势,乔麦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凶残着呢!
啧,她就奇怪了,她明明才是个新兵,怎么搞的自己好像已经是个老到流油的奸子兵了?反倒她面前这个入伍几年的小兵到成了一只新兵小白兔。
没错,不是尖子兵。而是奸子兵。
想来想去乔麦都觉得:欧,大概是性格决定命运吧。她从小就不是只吃素的小白兔或者小红包。
乔麦上前拍拍小兵的肩算是安抚,“詹团那边的通讯设备在刚刚打仗的时候被红队干扰破坏了,所以你们才联系不上。这不詹团怕你这个傻二在山顶干等着不动弹,就急的让我过来通知你么!你还不知道吧?咱队赢了!你赶紧把旗插上啊!等六点一到咱就赢了!”
一听说他们蓝队赢了,小兵高兴的只差没跳起来!尤其是乔麦一副‘你不知道啊?’的架势,小兵更是兴奋的不知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