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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是一种微妙的滋养

你看,我连这张字条也写不好

书我也不能看

我要说的是:我生活中的全部幸福都归功于你

你对我一直十分耐心,你是难以置信的善良

这一点,我要说—人人也都知道

假如还有任何人能挽救我,那也只有你了

现在,一切都离我而去,剩下的只有确信你的善良

—弗吉尼亚·伍尔芙

有一年夏天,我和朋友坐在医院的诊疗室里,她拉着我的手低声哭泣。这里是最好的精神疾病治疗中心,我需要一份权威的定论,我需要弄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

我手里握着手机,斜着眼看着窗外,心被一种类似腐烂的疼痛感给攫住了,但最后我还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病情。医生晃动着手里的钢笔,支着头,上下打量着我。病房里,除了朋友的抽泣声,还回荡着时钟秒针的声音,嘀嗒,嘀嗒,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把我引爆。

那一天,医生告诉我,我一直患有双向情感障碍(躁郁症),所以这些年我时而会自信心爆棚,时而会拉上窗帘,关掉手机,喃喃自语,颓败不堪,连续几周断开与所有人的往来。离开医院的时候,我问医生:“我不会疯吧?”他缄默不语,我却笑出声来。让我觉得万幸的是—我还意识得到,我要生活下去。

医生说我的病情比抑郁症复杂,因为抑郁症只要针对“抑郁”用药,那么两周后,这个人的情绪就会得到直接的调整和改善。但我的情况,只能用一些稳定情绪的药物,治疗周期长,效果慢。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之一。我六岁开始一个人生活,所谓的独立人格给我带来了近乎毁灭的伤害。我经常在想,可能在某个黑暗、寂静的异度空间里,我会持续地坠落。这不是幻觉,而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自我认知,所以异常难受。

家人和朋友都不理解我,甚至许多人会觉得我在无病呻吟,我也无力再从大脑生物结构层次向他们解释我的情况。因为当我抛出诸如“可的松、多巴胺”等名词和他们解释的时候,他们那种心疼的目光会让我觉得:怎么办,他们好像觉得我疯了。

于是,我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不呻吟,不伪装,生活似乎开始变得毫无退路。时间久了,隐忍在自己体内的一些东西,便成了自己血肉之躯的一部分。黑暗像是牢笼,全世界都在灯火管制。

但也是在应付这些来者不善的力量的时候,我弄明白了一件事,我需要新生—在经历了无数个潮湿的黑夜之后,全然的、纯粹的新生。

在确定了自救计划后,我给自己列了一张表:

1.我需要一位和我没有利益纷争的心灵伴侣, 我需要倾诉;

2.我需要培养爱好,找到特长,继而找到自信和成就感;

3.我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一件事情上,这样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

在我写完这个计划后的下一秒,我就想到了写作。

我选择的心灵伴侣是寄生在黑夜里的陌生人群—可能只有他们才能听得懂我描述的黑暗。并且,我的特长和爱好之一就是写作,在这之前,我已经开了自己的博客,每个周末的晚上,都会上传几篇自己写的东西。

那一晚,我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写作倾诉。写作时,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写不出来的情况,除了键盘声外,在写作期间我还能隐约听到自己轻微的抽泣声,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单薄的躯壳里堆积了如此多的伤痕,难怪朋友们不能体会,毕竟经历只属于我一个人。

玛格丽特·杜拉斯说:“写作是自杀性的,是可怕的,是走向死亡的,是身处死亡之中的。”但对于我而言,写作是一种整理,一种自省,一种自我救赎,一种新生。

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那些写作的日夜,在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我常常暗无天日地进行超过10个小时的连续写作。

偶尔抬起头,我看到的有时是世界末日般寂寥的黑夜,有时是阳光明媚的午后,有时是刺破天空的一抹白。

我从骄阳似火的盛夏写到了雪花飞扬的隆冬。

一个元旦的清早,许久没联络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网站新年头条上的人是你吗?”于是我打开电脑搜索自己的名字,原来已经有这么多的人认识我。

后来,渐渐地,我每天都能收到成千上万的留言,或者是鼓励,或者是安慰,再或者仅仅是单纯的喜欢。命运之轮开始反转,马太效应开始发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我,包括出版社。于是,我有了一个决定,写一本正式的长篇,送给所有和我一样值得被认真对待的人。

光阴流转,尘埃落定。

寒冬后,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春天。

一个午后,阳光漫漫散散地洒满整座城市,我一个人走在林荫大道上,周围是笑容可掬的人们和干净的风。

繁花盛开不是错觉。

那些心神不宁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如果有一天,你读到了这本书,请你送给我一个鼓励的笑容。

这说明,这个男孩已经正式与这个世界握手言和。

这本书只送给值得被认真对待的你。

英国的春天,山坡上开满了黄色的水仙花。在这个季节,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和发丝,让人心旷神怡。

小镇已经开满了大团大团的粉色樱花,街头的人依然很少,在North Berwick这个小镇里,我依然早晨一个人去上班,中午到市中心的咖啡馆喝一杯曼特宁,下午结束工作后回家。我会带着朋友去海边,我以前就相信,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在海风里找到复原的可能。

最后,那些被黑色恐惧浸泡的日子终于变成了记忆里的星际碎片,飞逝到很远的河外星系里去了。

飞机滑行过陆家嘴天际线的时候,整个外滩的风景一览无遗,在只有几分钟就落地浦东的此刻,我终于明白“归心似箭”所表达的感觉了。

I"m dying to come back—我现在只想用最直白的口译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因为这再合适不过。

两年前,当我拿到英国会议口译硕士offer的时候,我曾信誓旦旦地对所有人宣称:两年后,你们将会在欧盟会议、世界经济论坛、联合国大会上找到我的身影,而我定居的城市会是伦敦、纽约、苏黎世或者布鲁塞尔,因为全球各大政经总部和峰会现场基本都设立在这些城市。

我的职业是同声传译,当你看新闻联播,看环球新闻,看到很多政要光鲜地出现在镜头前的时候,我则在会议现场背后的小黑屋里,握着话筒,戴着耳机,语速同步地翻译着会议内容,所以,大多数时候你看不到我。

当然,你也有看得到我的时候,因为我有时会出现在声名赫赫的政要身边,低垂眼睛,小声地做着耳语传译,疯狂地勾画和标记着各类符号。我写的文字叫“纪文”—我姓纪,“纪文”是我自己发明的文字。

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每一个口译师都有他自己发明的一套符号,在紧张的大会气氛下,政要们永远不会等你整理好笔记逐字逐句去翻译。所以我常常觉得自己学的不是速记,而是速描—这确实就是天书,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看得懂。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像我刚刚说的,我会坐在一个小厢里,戴着耳机,对着话筒,听到翻译源语的瞬间,同时进行翻译,这就像左右手同时写字,听到声音的瞬间,或者同时,甚至超前翻译。

即使你一个人可以单独接一个现场, 完成翻译,工作守则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通常一个现场至少会配备三名同声传译,十五分钟换一个人,因为这考验的不光是脑力和体力,更多的是心理承受能力、反应能力和你的其他各项综合素质。所以这个行业薪水很高,行情好的时候,可以拿到上万的时薪。但这样的薪水在我看来并不高,因为一场同传下来,我们都像玩了一次命。

耳边传来机长广播,飞机准备降落浦东机场。我取下耳机,收起身上的毛毯,像长眠后的蛇一样舒展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准备好投入祖国母亲的怀抱。

我甚至已经想好今晚去哪儿吃川菜,去哪个酒吧。我实在太想念川菜了,在无数个嚼着海鱼和香肠的日子里,我幻想着自己吃的是水煮鱼、手撕鸡,给自己催眠,想象这是最纯正的川菜。英国不是没有中餐馆,但在英国,我们吃的中餐基本都是粤菜,每次吃完,都挺饱,但依然停留在一种不痛不痒的状态。

这种感觉引用宁致远的描述最为贴切,他说:“这就像你找人挠背,结果那人却给你轻轻按摩。”

粤菜对我从小养成的重口味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

宁致远的经典比喻很多,好比我说上海鳞次栉比的高楼一点儿都不比伦敦差,致远却说伦敦的小黄瓜大厦比上海的金茂显得更绅士一些。我不理解他的形容,他的解释是:“怎么说呢?可能是地域差异的关系吧,当小黄瓜大厦在格林威治时区散发出浓郁的咖啡香的时候,东八区的金茂大厦里会散发出一种类似水煮肉片的香味。对!就是你最爱的水煮肉片的香味。你去金茂找份工作吧!”

我准备叫宁致远看散发出川菜香味的上海,回过头却发现他还在睡,抱着那只陪伴了他很多年的Aaron熊。

看到我这样的描述,你可能觉得宁致远还未成年,应该是口里含着棒棒糖、手里拿着电子书对我说“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的小屁孩儿。但事实上,宁致远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我毕业后之所以在英国多待了一年,除了实习,更多的是为了他。

我迄今仍记得与宁致远初见的那个冬日的早晨。

那天是圣诞节,大雪纷飞,街上异常冷清,我跑到学校后山,举着单反哆嗦着拍摄雪景,因为我答应赛凯琳要把银装素裹的英国拍成照片寄给她。

赛凯琳是我最好的朋友,好到我只需要听她说一句话,就知道她感情的近况。

比如她告诉我:“我觉得自己是一只朝着蓝色深海不停游动的小蝌蚪。”我就知道,她肯定又和男朋友复合了。

她喜欢用蝌蚪来比喻她的爱情。走动在沙漠里的蝌蚪,象征她的爱情非常煎熬;吃着雪糕的蝌蚪,象征她的爱情在逐渐变冷。你永远不要去追究她这些比喻的依据,比如蝌蚪是生活在淡水里的啊,怎么可能游向大海呢?你也不用去想象一只蝌蚪涂好防晒霜,戴着墨镜走在沙漠里的情形,更不用去追究蝌蚪吃雪糕的科学依据。在她的世界里,她自己就是最伟大的自然法则,就像她一直觉得《物种起源》是一部奇幻小说一样,她曾经告诉我:“我觉得《西游记》确实写得比《物种起源》更生动。”

她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到英国来生活,原因很简单,她觉得这种有城堡、天鹅、历史和黑森林的地方比较适合她的气质。她永远无法想象自己在田里疯狂插秧去争夺“年度插秧公主”的情形—这又是她奇幻比喻的一个,你慢慢会适应的。

回到给赛凯琳拍圣诞雪景的那天早晨,在山丘上,我隐约看到厚厚的雪堆里有个人在蜷动。

我过去一看,真的有个男生倒在雪堆里。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样的寒冬里,他居然上身赤裸。我以为他是被打劫的亚裔学生,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报警,然后才过去将他从雪堆里扯了出来,拖到我的车里。我把暖气开到最大,不停地搓他的全身,一边搓,一边对神祷告。我甚至在想,我的外国口音苏格兰众神能领会吗?所幸苏格兰众神似乎听懂了我的祈祷,将警察召唤来了。

我看着他们把男生带上了车,心想没我的事儿了吧,谁知悲剧发生了。昏迷的他突然醒了过来,并且指着我好像要说什么。警察们怀疑地看向我,我百口莫辩,这时他却又昏了过去,剩下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尽管我拼命对警察叔叔们解释“真的不是我”,却依然被一起带走了。在车上,警察问我们是不是朋友,我说不是,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警察眯着眼对我说:“撒谎只会让事态更严重。”

后来我们被带到了医院,还好是医院,不是监狱,笔录要等他醒来后才可以录,都说在中国不要多管闲事,那一次我发现,这条简直是宇宙定律,在英国一样成立,所以我想下次躺在雪地里的即使是赤裸着上下身的哈里王子,我也会不管不问的。

那是我到英国的第一年,就因为宁致远,我的圣诞购物计划全部落空了不说,还做了一回嫌疑人。

所以他一醒来,我就立马正襟危坐地盯着他,想先给他一个狠一点儿的脸色。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这厮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号啕大哭,我只能把准备好的一肚子的牢骚和抱怨给吞了回去。

我一边抚摸他的头发,一边在想,他不会失忆了吧?像韩剧那样把我当作他女友的戏码,我可没办法接受。这是大英帝国,不是“小”韩民国啊。谁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他就甩出来一个字:“哥。”

他不会傻了吧?性别辨识不清楚?这唱的哪出啊?

接着我听清楚了,他说:“哥哥,我要找哥哥,我要回家。”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他身体很单薄,他的哭声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我的心上狠狠划了很多刀,我突然觉得很心疼,眼泪夺眶而出,我感同身受地轻轻抱住他。

然后,我也跟着他哭得七荤八素的,哽咽着说:“姐姐懂,都懂的。”我当时差点就说成“哥哥都懂 ”。接着,警察给我递来纸巾,带着鄙夷的眼神,小声地问:“你确定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吗?”

就这样,我和宁致远就这样极度戏剧化地认识了。

后来我知道了很多他的故事,也知道了为何他会倒在冰天雪地里。我们渐渐变得形影不离,他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让我心疼,且无法舍弃。

飞机安全降落在浦东,致远揉着惺忪的眼睛问:“姐姐,我们是转机呢还是到上海了?”

“睡糊涂了吧,我们是从伦敦直飞上海的,飞了十三个小时,已经到上海了。”我对他总是特别温柔,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让你由衷心疼的人,你也会和我一样。

我打开手机发现一条短信都没有,失望至极,是外星人干扰吗?

下了飞机后,我才反应过来我的手机卡还没换成国内的,果然,一换卡,手机上就飞来很多柏铭哲的短信。

老婆,上海今天天气很冷,记得穿上外套再出机舱,我好想你。

老婆,你是想吃水煮鱼呢,还是水煮肉片呢,还是毛血旺呢?还是去吃川菜呢?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订位置。我好想你,嘿嘿。

你让我选的不都是川菜吗?你干脆说,我们是去吃川菜呢?川菜呢?还是去吃川菜呢?

老婆,你还有四个小时就到上海了,我现在已经到浦东了,不知道老婆大人现在是否已经安全飞进我国领空了呢?我好想你。

老婆,你现在应该刚开机,我就想告诉你一句,我好想你。

是的,柏铭哲是我男友,或者说是我的准先生。

我从英国打道回府就是为了他,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典型的独立派,不依赖任何人的同时也不受任何人的左右,但从遇到柏铭哲那天开始,我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而这种改变是一种甜蜜的改变,我心甘情愿。

我和致远推着重重的行李车走出机场海关,这趟回国和乔迁没什么区别,加上一大堆给朋友们带的礼物,我加了四个二十三公斤的超重行李,才算把英国的家当拖回国。在英国的两年,购物方面,我绝对是实干家。

我一边走一边用上海话对神祈祷:“请侬伐要查吾饿行李,否则要噶税额(请不要查我的行李,不然要加税的)。”

一出闸,我就看到柏铭哲斜倚在栏杆上,他身着风衣,低着头玩手机,他辨识度很高的地方就在于他的身高,一百九十二厘米,所以在人群里我甚至不需要找他,抬起头,他就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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