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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生命守候(1)

在科尔沁草原东南角,找到那个高氟区,村名叫桂花。既没桂树也没花,为何起这样的名字,没人说得清楚。这里却不缺高粱花子,庄稼人身上挂满高粱花子。叫高粱花村较贴切,大概没人叫,高粱在此地与性连在一起。譬如一句恶毒的骂人话:高粱地落落(读拉音)的!

密密匝匝的高粱地里,男女钻进去,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便衣的海小安和小王进桂花村,准确说随一牛倌进的村。牛倌挺特别的,年纪不大,是个女的,蓬松的头发间插着紫色的晚秋花朵。

“找谁?”牛倌问。

“郭……”小王把姓拖得很长,其实刑警不知道叫郭什么。

“嘿,是郭德学。”牛倌说。

刑警惊讶,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找郭德学?”

牛倌笑着说全村只一家姓郭的,他又是名人的家属。

“名人?”小王问。

“借媳妇光,成的名人。”牛倌说。

“那他媳妇?”海小安问。

牛倌撇出掏力棒(放牛的专用工具),弓形的木棒她使得得心应手。掏力棒在偏离赶牛道的黑花奶牛头顶旋转,既不伤牛又起到震慑作用,牛重新回到道上来。她说:“白菜肺子上长蘑菇。”

“白菜?”

牛倌说白菜是郭德学的媳妇,她叫白菜。

“你说人的肺子上长蘑菇?”小王问。

乡间发生了奇事,郭德学媳妇白菜的肺子上长满蘑菇。

郭德学家养蘑菇,香菇、鸡腿蘑、金针蘑、玉皇蘑……蘑菇长在营养钵上,怎么长在白菜肺子上呢?

给白菜透视的医师惊骇:患者的肺部全是花朵般的阴影。他无法下诊断,请来院里的专家会诊,对肺子上隐隐约约的花朵做不出解释。请省里的专家,请北京的专家。

“蘑菇!”北京专家医术就是高,下了惊人的诊断。

专家下了确诊,却说不清病因。治疗也没先例,对症保守治疗。长在人肺子上的蘑菇,无药可治,白菜的肺子上长满蘑菇。

牛倌说白菜死了,郭德学现在的老婆叫灯花。

走进村子,太阳躲进土坨口。

“你们住在村政府吧。”尤村长对已经亮了身份的警官热忱,说,“晚饭就到我家去吃,让老半蒯(老伴)包饺子。”

桂花村人称半大老婆子谓蒯,也作擓。农村妇女经常蒯(挎)着筐。也有像尤村长管自己老婆叫老半蒯的。假如管某女人叫老帮蒯含贬义,帮,用在男人身上指拉帮套,也称带饭,住在有夫的某女人家,大多是那女人的男人的玩意儿不太中用,或帮衬这一家生活,共睡一个女人;帮用在某女人身上,另有别意了,特指某女人一部件,用老来修饰,则是枯萎的意思。

尤村长的老婆没那么老,喂猪打食的造害的厉害,给光秃前额的尤村长这种男人蹂躏能不衰老吗?传说,农村村长裤裆里揣杆枪,不停地射击,过去年代称搞破鞋。当然,有人故意埋汰(污辱)村长。

尤村长典型的甲字型脸,这种脸型的男人一般不讨女人喜欢。

“爱吃啥馅儿?”尤村长的老婆是个热肠子人,开朗,也爱说话。

“随便,什么都吃。”海小安挽起袖子,准备帮包饺子,说,“我会擀皮儿。哦,那就包青椒馅儿。”

“对不起,我只会吃。”小王不好意思地说。

“会吃才是福啊!”尤村长的老婆瞟眼丈夫,说,“都不用你们,我自己包就行。”

“咱们唠嗑儿,让她包吧。”尤村长说,他手里拿一把熏得黑黢的茶壶,说,“郭德学家的祖坟地有说道。”

“说道?”刑警不解。

和祖坟地扯在一起,尤村长说:“犯荷花。”

小王不知犯荷花是何意,海小安同样不懂犯荷花。

尤村长的老婆狠瞪丈夫一眼,瞥眼小王,说:“当着青年的面,胡嘞嘞啥。”

尤村长也望小王一眼,捎带上海小安,寻思他们的年龄、婚否,是不是该说,或怎么说。他问:“小王警察还没结婚吧?”

“他女儿都上幼儿园了。”海小安说。

“看不出,真是看不出。”尤村长的老婆把饺馅和得满屋飘香,尤其是那蘑菇味儿特别突出。

“听说郭德学妻子的肺子上长了蘑菇。”海小安说。

“嗯呐!”尤村长的甲字型脸上半部分忽然变宽,鼻子吸了吸,在闻什么。

“一提白菜,你就像狗似的。”尤村长的老婆责备丈夫。

“拣个屁吃个饱,拿这当话说了好几年啦。”尤村长说老婆一句,对刑警说,“农村老娘儿们掉醋缸里了,浑身焦酸。”

“得,你像头泡卵子(公猪),到处跑臊!”尤村长的老婆有些激动地挥下和面的手,面渣如雪一样飘落。

海小安笑,用此稀释了他们的渐浓的火药味。尤村长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几丝猥亵的光芒。不用想,就知道他和白菜的关系了。

“白菜得回(幸亏)死得早,要不你肺子上也得长蘑菇。”尤村长的老婆说句自认为最解气的话。

言中要害,还是此话勾起尤村长一段难忘的往事,他沉默片刻,悠长地叹一口气。

小王喝水,喝出响声,平常他没这坏毛病。

“农村人都知道犯荷花,老公公扒灰。”尤村长说。

这是另一个道德话题,扒灰,即公爹上儿媳妇的床,俗称这样的公公是掏耙。白菜给公爹掏过,因此尤村长那么说。

“人长的好看,惦记的人就多。”尤村长的老婆插上一句,此话刮拉上她的村长丈夫。

白菜的形象在村长两口子斗嘴中勾勒出来,花儿一样在桂花村灿烂多年,采撷的大有人在,包括尤村长。

“尤村长,尤村长在家吗?”一村民手里拎条鱼走进院子,问。

尤村长出去,把来人拦在院子里,他说:“二扁头,我家有客人。”

二扁头朝屋内望了望,说:“我给村长弄条好鱼下酒。”

“好,我收下。”尤村长接过鱼。

“那什么村长,承包果园的事……”

“得,鱼我还没吃,你就说事啦。走,走,改明天再说。”尤村长轰赶他,拿鱼当鞭子使唤,鱼尾巴当鞭梢往二扁头身上抽,“走,快走!”

“我走,走。”二扁头倒退着身子,一直到院门口,然后转身悻悻地走掉。

尤村长拎两条鱼进屋,展示他的鱼:“鰲花。”

“二扁头的姐夫在鱼场,天天往家捣腾鱼,大人小孩整日吃鱼都拉不下来屎,才给你送来,还当好玩意儿呢!”尤村长的老婆尖酸刻薄地讥道。

“你嘴就损,鰲花和鲫花、边花称东北三花,在早你吃着了啊?鰲花给皇帝的贡品。”尤村长说。

“三花,你心里还有一花吧。”尤村长的老婆抢白道。

“我心里有一朵白菜花,你满意了吧。炖上,尝尝皇帝吃的东西。”尤村长说。

植入陈慧敏腹中的受精卵迅速成长,医生检查后宣布一切正常。

“能活吧?”陈慧敏问。

“不出意外,当然能成活。”医生说。

不久将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诞生,又是陈慧敏亲自孕育生产下来,意义超乎寻常。

“我们得好好感谢宋雅杰。”她提议道。

“你安排吧。”海建设赞同。

“她家在农村,身下一帮姐妹,经济很困难,给她一笔钱。”陈慧敏随即说出数目,“两万吧。”

“行。”他同意。

两个人在场,陈慧敏和宋雅杰做如下谈话。

“我不要你们的钱。”

“嫌少?”

“不,太多啦。”

“那为什么不要?”

“婶……”

“叫姐,你是孩子的小姨。”

“姐,你们对我这样好,我这辈子都感激不完……借个卵不疼不痒的,小事一桩。”

“怎么是小事呢?雅杰,有一件事,始终没机会和你说,现在我对你说吧。取卵时,碰坏了你的处女膜。”

“嘿,那有什么,农村的女孩子种稻插秧的干重活,有几个不破的。”

“可是,一旦将来你的男朋友……”

“专门冲着这件事来的男人还是好人吗?姐,真的没什么。”

“这样讲我心里踏实了。不过,钱你一定要收下,那样我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姐,钱不要,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吧。”

“还在你家作保姆。”

“这算什么要求啊,我正要请你留下,帮我带带孩子呢!”

她们的友谊一天天地加深,再往下,海家人的目光集中在陈慧敏的肚子上,期望和幸福充填了空间,它潮长一样地凸起。医生给出了预产时间表:六月第一周。

陈慧敏将一首老民谣抄写在台历上,一天里几次看。

六月初一正半年,

鲜桃鲜果敬老天。

敬的老天心欢喜。

一年四季保平安。

陈慧敏敬老天求福祉的心情,昭然若揭。她祈求老天赐一健康的孩子给她,她太想做母亲啦。她顺利生下一个女孩,起名海螺。

生完孩子陈慧敏忙着上班,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让宋雅杰带孩子。本打算辞退保姆,宋雅杰回到原来岗位上。

“雅杰,保姆留下来,你别做家务活了,专职照顾海螺。”陈慧敏说。

“哎。”求之不得照顾孩子,宋雅杰见到海螺第一眼后,就喜欢上这个孩子。

海建设和陈慧敏去上班,家里剩下保姆,宋雅杰大胆地演她夜里想好的角色,做母亲。她对海螺说:“给妈妈笑一个。”

海螺竟然笑出声来。

“我闺女笑啦。”宋雅杰很开心,就想找个人分享她的快乐,叫保姆:“你过来。”

“有事吗,宋姐?”

“瞧,我闺女笑得嘎嘎的。”宋雅杰眉飞色舞,说。

“你闺女?”保姆不知借卵真相,说,“你是海螺的小姨。”

“什么小姨,我是她妈。”宋雅杰涨红脸,争辩似地说。

保姆一时糊涂了,说:“陈阿姨是她什么?”

“反正海螺该管我叫妈。”宋雅杰说。

保姆是一个有心计的女孩,她看到同为保姆的,宋雅杰很特殊,一言一行很随便,俨然是半个主人,大半个主人。那称为嫉妒的东西虫子一样爬进心里,不是蛰伏,而是一天天长大。

“陈阿姨,雅杰让海螺管她叫妈妈。”保姆打小报告。

陈慧敏听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闺女、闺女地叫。”见没效果,保姆继续挑拨,添枝加叶地说,“她还说,海螺,海螺快长大,妈送你到幼儿园。”

“噢。”陈慧敏有些高兴,嘴没说什么,只把保姆的话记在心里。叮咛保姆:“你盯着点她。”

陶醉做母亲的宋雅杰,给幸福水煮了。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监视她,我行我素,海螺在她眼里不是几个月大的婴儿,而是几岁,拙嘴笨舌地教海螺童谣:

板凳歪,

梨花开,

唱小曲,

慢慢来。

东游看,

西游看,

官家大姐好打扮:

红绸裤子配蓝衫……

陈慧敏回来,问保姆:“她今天?”

“说童谣,板凳歪歪。”保姆说。

次日,宋雅杰又教海螺,增加了拍手动作:

柏树皮,枣树枝,

白娘生了个白闺女,

骑白马穿白裙,

打发闺女出了门,

爹也哭,娘也哭……

“又说什么她?”女主人问。

“白娘生了个白闺女。”保姆断章取义,目的很明显。

陈慧敏警觉起来。白娘生了个白闺女,明明说海螺是她生的嘛!宋雅杰长得白,陈慧敏皮肤黑,海螺白净净,皮肤随宋雅杰。

“别草木皆兵,她一个未婚姑娘,承认自己有个孩子,可能吗?”海建设劝慰妻子。

“海螺和她很亲。”

“你呀,神经过敏。”

“海螺哭我哄不好,一到她怀里,怎么就又是秧歌又是戏的。”陈慧敏疑虑重重。

“她整日哄她,对她产生感情……”

“你可别说产生感情,海螺同她产生感情还了得?”陈慧敏说了句当地极土的话,“到时候别清泔水给撇喽。”

“怎么会呢?”他不信。

“怎么不会,别忘了,海螺是她的卵……”陈慧敏说出实质性问题。

“那又怎样?”

“割不断的血亲……”陈慧敏南方女人的精明充分地表现,一句话,她想的比海建设深远,她说,“防患于未然,趁宋雅杰还没有什么举动,和孩子的感情没深,赶走她。”

“赶走?”

“唯一的办法。”陈慧敏下了决心,赶走宋雅杰。

夜晚,尤村长来到刑警的住处。

“老半蒯始终怀疑我和白菜有一腿。”尤村长的目光朝往事里走,没走多远马上折回来,他说,“白菜肺子上长蘑菇。白菜死了,郭德学又找了一女人。”

刑警对郭德学婚姻变故不感兴趣,他们是来调查郭姓矿工的,首先需要确定的是郭姓的矿工是不是郭德学。海小安问:“郭德学外出挖过煤?”

“今年春天出去的,是挖煤。”尤村长说。

“知道在哪儿挖煤吗?”海小安问。

“知不道。”尤村长把不知道说成知不道,本村人有这么说的。

小王说去问问郭德学的老婆。

“问不了。”尤村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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