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诗沉没有哭出声。可是有一个温暖怀抱抱住了她“诗沉,你喜欢过我吗?”诗沉却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别问我。。”
“诗沉。”何默清苦笑“这么多年了,还是被你知道了。但是,诗沉我只要一个答案,你,爱我吗?”
“我说我不知道,别逼我,好吗?”诗沉推开何默清,就像羊羔一样苦苦哀求着说道。
“诗沉,我也求你,告诉我,好吗?无论答案是否是我想要的。”
诗沉定了定神说道“我。不。爱。。”何默清看了看她,苦笑了一笑说“好,我知道了。”便转身离开了。诗沉看见何默清的眼角有微微的泪光。室内十分安静,诗沉栽倒在何默清的床上,一遍一遍的念着“我不爱,我不爱。。”这明明是谎言,可是却被她说了出口。
我不爱。。爱了又如何,因为,我们是亲兄妹,不可能在一起。
晚上十点
诗沉从何默清的床上爬起,这才发现她哭了一下午,也睡了一下午,可是诗沉也发现,何默清没回来。偌大的别墅只有诗沉一个人,这栋别墅是诗沉和何默清住的。何默清的母亲去世了,而诗沉和何默清的父亲一直在掌管着公司,两个月会回来一次就是奢侈了。
诗沉担心何默清出什么事,连忙打给何默清“嘟。。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诗沉挂掉电话,急忙打给何默清的死党。
“喂。”诗沉紧咬着红唇,说道“喂,小曾啊,我是诗沉。”
“哦,是‘大嫂’啊,这么晚打来有什么事情吗?”之所以称诗沉是大嫂,因为何默清曾经说会娶诗沉为妻。他的死党们也不管是不是开玩笑,迎面就喊大嫂。
“小曾,默清在你那吗?”诗沉心急如焚。
“对不起啊,大嫂,何默清不在啊。”
“那怎么办。”
“这样吧,大嫂,你先睡,我帮你找默清好吗?”
“不了,我不睡,你帮忙找一下默清,有消息就打给我。”
“好。”
诗沉放下手机,手就一直颤抖,心里突然间十分刺痛。窗外忽然下起了雨,诗沉莫名的感到不安。
*
“开门,有人在吗?”
诗沉连忙去开门看见有穿着警服的人在外面。
“什么事?”穿警服的人亮出警察的证件说
“这里是何默清的家吗?”
“是的。”
“您好,何默清死在了一家宾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诗沉的酸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警察扶着她。
“你是说,何默清死了。”
“是的,如果您是他的家属,请跟我走一趟吧。”诗沉突然间流泪说道
“我父亲,你们通知了吗?”
“何老先生我们已经通知,据说一会儿会到。请跟我们走吧!”
*
“我们发现死者患有胃癌,虽然是初期,还不至于自己割腕自杀这么严重,能把伤口割这么深,可能只有生活压力太大了,引起了自杀,或者,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他。”验尸者说道。诗沉看着旅馆中鲜红的血迹,可想当时是多么触目惊心啊。
“默清。”诗沉跪倒在地,想去拿到何默清割腕自杀的刀子,她仿佛看见何默清就在那把刀上笑着。
何老先生连忙架住诗沉“诗沉别做傻事,爸爸只剩下你了。”
“可是,默清在地狱没有人陪怎么办,他会孤独吗?我要去陪她。。”诗沉突然把声音压得很低的说道。
“诗沉。默清看到你这样也会伤心的。别忘了,默清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你留在何家。”
“爸,别说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亲身父亲,我已经知道了。”何老先生摇摇头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孤儿院中,那几年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你,之所以默清能轻易的让你进入何家,也是因为得到我的同意啊。”
“何老先生,这里有封死者的遗书,请过目。”一个警官递给何老一封信。“里面的内容大概是写给这个小姐的。”
何老直接将信递给诗沉,诗沉拆开一看,默默地看下去,抱着何老失声痛哭。
“诗沉
或许,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在天堂或是在地狱了,应该在笑。诗沉,知道吗?我喜欢你的笑容,可是你的笑容中往往带着苦涩与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希望你能开心。不过,每每你终于露出微笑时,我在害怕,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或许是害怕你离开我,还是害怕你有一天你的微笑给了别人。诗沉,其实我很自私。知道吗?我害怕失去你,就算是亲兄妹也不允许你离开我。那次你知道我和你是亲兄妹,是我故意安排的,因为当我信心满满的问你,你爱我吗?可是在看到你眼泪的那一刻,我突然开始害怕,变得不自信了。
诗沉,不要内疚,其实我是知道的,你爱我,不是吗?只是我们是亲兄妹,我们永远不可能,也是,只是哥哥好累,先走了,希望来世不要做兄妹。
爱你的哥哥
*年*月*日”
当诗沉看看这封信时,信上已经沾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