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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正当几位竞争对手在进行送礼大比拼的时候,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亦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南湖区委书记的宝座,此人便是江城市委副秘书长陈建忠。

陈建忠,一米八五的个头,国字形的脸庞上架着一副四方形的黑边大眼镜,气宇轩昂,风度翩翩;镜框下那双机灵的眼睛,时常闪着智慧的目光;高高的鼻梁下那张有棱有角的方嘴,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给人一种大方和具有亲和力的感觉。他没有架子的原因可能是与他来自农村、出身低微有关。

改革开放恢复高考制度后,要想鱼跃龙门,对于农家子弟,唯一的出路就是参加高考,因为当时大中专毕业生国家包分配,一旦考上就等于进了保险箱,拿到了铁饭碗,毕业后就可以吃皇粮当国家干部了。陈建忠家境贫寒,生活十分清苦,几次因交不起学费而差点辍学。他甚至经常面临吃不饱的窘境,当时一个月能吃上一顿肉就是他最大的奢望了。含辛茹苦的母亲积劳成疾,手指头上长了个毒瘤,舍不得花钱看病的她为了止痛,竟将手指浸泡在尿水中。这一切都被陈建忠看在眼里,他心如刀割,更加坚定了他跳出农门、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的决心。他废寝忘食,发奋苦读,在煤油灯下甚至路灯下经常都可以看到他勤奋学习的身影。功夫不负有心人,陈建忠终于考上了武汉一所大学的政治系,如愿以偿地成了一名天之骄子。

由于没有关系,毕业分配时陈建忠被分到江城市一所技工学校当老师。当他看到派遣令后十分沮丧,其实他最讨厌的就是当老师,认为学校最大的不过是校长,庙太小没有什么大的前途,与他的宏伟目标相距甚远,但又无可奈何。也许是上苍的安排,这毕业分配之旅却鬼使神差出奇地富有戏剧性。

武汉是全国闻名的三大火炉之一,七月的武昌火车站像蒸笼一般,热得够呛。

陈建忠提着行李上了火车,当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后才发现,与自己同座的是一个五十多岁胖乎乎的男人。那胖子打着赤膊,肩上搭着一条擦汗的毛巾,似乎有些汗流浃背。陈建忠定了定神,然后坐下来,心情本来不佳的他看到一身臭汗的胖子感到十分生厌,坐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朝前面的车厢走去,他想看看有没有空座位。一连走了五六节车厢都是坐得满当当的,正当他气馁地准备往回走时,突然一个人叫住了他:

“陈建忠。”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高中时的同学陈文彬。

陈文彬就读的是武汉一所重点财经大学,平时来往不多。他挪了挪位置叫陈建忠坐下,两人便攀谈起来。陈建忠问陈文彬分配到哪里,陈文彬自豪地告诉他,自己分在省农业银行。陈文彬问陈建忠分到哪里,陈建忠垂头丧气地说自己被分到江城市一所技工学校。热情的陈文彬马上介绍坐在旁边的一位小伙子,说道:

“这是我的同学杨名高,他和我分配在一个单位,他叔叔是江城市人事局副局长,专门管分配的。”

“你与杨名高的关系怎样?”善于见缝插针的陈建忠悄悄地问。

“很铁的。”陈文彬答道。

“你能否叫他写个条子给我带去找他叔叔?到时让他叔叔帮帮忙,关照一下。你知道我们都是农村出身,寡婆子身上--没人,难啊!”陈建忠央求道。

陈文彬把陈建忠的情况跟杨名高讲了以后,心地善良而又乐于助人的杨名高从口袋找出一张纸,写了两行字:“叔叔,陈建忠是我的兄弟,毕业分配时请您关照一下他。”

寥寥几个字,对于陈建忠来讲简直是救命稻草,的确帮了他的大忙。到了江城市后,陈建忠没有急于去报到,而是拿着那张字条去找杨名高的叔叔。杨名高的叔叔看看侄儿写的字条,又看看气度不凡的陈建忠,决定帮陈建忠的忙。经过他的协调,人事局把陈建忠的派遣令由技工学校改为南湖区政府,陈建忠欣喜若狂,心想自己所学的政治将来必有用武之地。

陈建忠被分到南湖区政府办公室当了一名秘书。按理应该满足了,可是心比天高、富有审时度势头脑的他,不甘寂寞的个性又显露了出来。

他抓住了一个挂职锻炼的机会。当时,南湖区委选拔一批有培养前途的年轻干部到乡村挂职锻炼,陈建忠想,自己刚从学校出来,当官还轮不到自己,反正孤身一人,在哪里不是混日子,不如到基层去学些东西,一来可以捞些有基层工作经验的政治资本,二来还可以增加一些收入,因为区委规定挂职是有补助的,因此他主动报了名。组织部门看他是学政治的,本想让他到乡镇挂一名副书记,但由于他是农村出身,没有人脉关系,没有后台,好的位置都被别人挤占了,最后被放到陈桥村挂任村支部书记,当了一名村官。陈建忠接到通知后心都凉了半截,刚从农村出来又要回到农村去和泥巴打交道,真有点后悔莫及的感觉。由于是自己报名要求去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他又一次品尝到了没有关系没有后台的滋味。

到了陈桥村,陈建忠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灰意冷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心想,反正是挂职又不是一辈子留在农村,最多不过咬紧牙根熬两年而已。于是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又开始翻转起来。经过仔细分析,他认为陈桥村除了丘陵山地多以外没有什么优势,要发展乡镇企业没有什么资源,也没有资金,怎样才能出政绩,为此他经常冥思苦想。

有一天,他看到农民种的韭菜长势特别好,绿油油的,而且韭菜中的杂草也郁郁葱葱,十分油嫩,他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把杂草当成韭菜来种,然后用来养猪,一来可以节约成本,因为草比较贱生,比种猪菜容易得多;二来用草做饲料喂养的猪近似野猪,肯定比用饲料养的猪好吃,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吃东西都喜欢吃野味,而野猪肉又特别走俏,很有市场前景。

说干就干,陈建忠到一姓郑的农户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郑,开始老郑有些犹豫,见陈建忠讲得头头是道,就试着用荒地种植了一大片嫩草。为了让猪种得到改良,陈建忠叫老郑把几头母猪拿去与动物园的野猪杂交配种,后来生了几十头特种野猪,这种猪的基因包括了野猪的全部基因,而且三代内不会变异,抗病、防疫、生长快。当草长至约一尺高的时候,割回来与糠发酵作为猪饲料。几个月后,几十头猪到出栏的时候了。老郑试着宰了一头进行品尝,结果肉质鲜美香嫩,且瘦肉率高,与野猪肉相差无几。剩下的分批宰杀拿到市场去卖,市场反应强烈,价格不断攀升,高出饲料猪价钱一倍多亦供不应求。陈建忠趁机动员农民种草养猪,并引导农民对猪种进行改良,结果大获成功,一时间陈桥村的猪远近闻名,成了绿色食品,很多客商尤其是饭店慕名而来,陈桥猪成了抢手货。十多元一斤的陈桥猪肉在饭店经过加工后卖到三四十元一斤。陈建忠号召农民加大养殖力度,然后通过招商引资在陈桥村办了一个肉联厂,对猪肉进行冷冻或腌制,卖到周边许多地方,甚至出口日本和东南亚。

陈建忠在陈桥村种草养殖山猪大获成功的消息引起了组织部门的关注。经过考核,他被破格提拔为新旺镇党委副书记,两年后升任镇长,换届后又任镇党委书记,可谓是平步青云,春风得意。三年后县区换届,本来他是南湖区委副书记的热门人选,由于没有后台,没有关系,没人帮讲话,机遇只能擦肩而过。但是为了平衡还是安排他担任了江城市委办公室副主任。这又一次使他深深尝到没有后台没有关系的滋味。

不过命运还是垂青于他的,一年后陈建忠升任市委办公室主任,不久又被提拔为市委副秘书长。张为民任江城市委书记后,欲找一个能写能喝又能干的人当随员,陈建忠又幸运地被选中,这使他感到受宠若惊。为了赢得张为民的欢心,他使出浑身解数,鞍前马后,极尽殷勤奉承之能事,很快博得了张为民的好感,一度消沉的他仿佛又看到了一线曙光。但如何才能得到张为民更大的信任,陈建忠可谓绞尽脑汁。特别是眼下南湖区委书记孔繁林履新,书记空缺,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绝不能放过。但他知道,与财政局长谢红名、建设局长李大为相比,自己不占优势,因为谢红名当过常兴县委副书记,李大为当过南湖区副区长,他们都有过在县区领导班子任职的经历,而现在组织部门又特别强调这一点。再说常小刚、张建平是在任的县区长,自己更难与之匹敌,若论经济实力更不是他们的对手。权衡再三,他认为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优势。的确,组织部门也根本没有把他列为考察对象。陈建忠感到十分苦闷,有种怀才不遇的感觉,只好借酒浇愁,自我安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算了吧。

回到家里,陈建忠悻悻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老婆李佩珍的侄女白娥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又不愿复读,而是想让他这个当秘书长的姑丈帮着找份体面的工作,从长洲来到江城,在陈建忠家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白娥本姓李,因父亲英年早逝,随母改嫁后改姓白。由于没有文凭,工作又拈轻怕重,找了几份工作不是低不成就是高不就,李佩珍干脆叫她在家里做家务,待找到理想的工作再出去。

白娥看到陈建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他心情不好,就端了杯热茶给他,想让他解解闷。

“姑丈,喝杯茶吧,有什么事这么烦?”白娥随口问了一句。

“小孩子家不懂事,别掺和。”陈建忠没好气地说。

“我都十八岁啦,还小孩子?”白娥最不服别人称她小孩子,顺嘴顶了一句。

陈建忠用眼瞟了她一下,只见一米六五的她,身材高挑,天真无邪的鹅蛋脸白里透红,少女特有的羞羞答答的画眉眼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挺拔而又富有弹性的丰乳在洁白的衬衣里煞是惹眼。看着亭亭玉立的白娥,沮丧的陈建忠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有了主意。

原来,前几天陈建忠陪同张为民出差,在车上听到黄文惠打电话给张为民抱怨保姆不好,想炒保姆的鱿鱼,当时陈建忠并没多在意,现在突然觉得这似乎是个机会。晚上,陈建忠躺在床上把张为民家欲炒保姆的事告诉李佩珍,并提出让白娥去给张为民家当保姆,到时可以与书记家套近乎,日后好有个照应。

“不知白娥愿不愿意做这种低三下四的工作?”李佩珍了解自己的侄女,闪着怀疑的眼光答道。

“你这个宣传部的宣传科长搞政治思想工作一套一套的,这点小事难道难得倒你?”陈建忠故意激将李佩珍。

第二天一早,李佩珍找白娥谈心,想让她到张为民家当保姆,谁知白娥满口不愿意。一时讲自己生性胆怯,给当大官的人家当保姆心里有压力;一时讲怕难伺候,当大官的人家都是吹毛求疵的;一时讲怕吃不消,工作太脏太累,其实就是不愿当保姆。

李佩珍拿出做宣传工作的看家本领,博古论今,用名人名言、经典故事来开导:“古人不是讲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吗,很多大学生、研究生到了国外还不是照样给人家擦皮鞋、洗盘子。”

见白娥低头不语,李佩珍道出了实情:“最重要的是你姑丈现在没有后台,要想往更高处爬没有后台是不行的,你懂吗?等以后你姑丈升官发财了,我也风光了,你也可以飞黄腾达的,你们中学课本那篇古文《蟋蟀》不是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嘛,况且当保姆只是暂时的嘛。”经过李佩珍苦口婆心的开导,白娥终于同意了。

白娥同意只是一厢情愿,须张为民家同意才行。当晚,李佩珍试探性地打了一个电话到张为民家,是黄文惠接的电话。

“您好,黄主席啊,吃饭了没有?”李佩珍小心翼翼地说。

“你是哪位?”黄文惠问。

“我是张书记的秘书小陈的爱人小李呀。”

“呵,是小李啊。”她们曾一起吃过饭,彼此认识。

黄文惠话音未落,李佩珍又故作关心地问道:“主席,您近来忙吗?小外孙乖吧?”一连串的关心和问候,使黄文惠获得了贵夫人处处受人讨好的满足感。特有的女人式的拉家常,净是婆婆妈妈的闲话。聊了大约四五分钟,李佩珍话题一转,说道:

“黄主席,听建忠说你们家想换保姆是吗?”

“是啊,保姆不够乖巧,总是让我外孙女高兴不起来,我早两天已经炒了她的鱿鱼!”黄文惠喋喋不休地数落起保姆来。

“黄主席,我想给您推荐一个手脚麻利、乖巧玲珑的人选,不知您意下如何?”

“哪里人?情况怎样?”黄文惠饶有兴趣地问。

“她是我的侄女,今年十八岁,现在家待业,不知是否合您的心意?”李佩珍试探道。

“你都这样聪明伶俐,侄女还用说嘛,不过还要看看老张和我女儿的意见。”做事老到的黄文惠意思是要看过人再说。

“黄主席,那就太感谢您啦,明天晚上我把她带过去给你们看看怎样?”

“好吧,那就过来看看吧。”

“那就谢谢您啦!”李佩珍十分高兴地说。

“再见!”李佩珍连说了几个“谢谢”才放下话筒。

天生丽质、长着姣好身材、颇有气质的李佩珍对穿着打扮向来十分讲究,为了能给张家留下好印象,第二天,她带白娥上街跑了十几家时装店,左挑右选才终于为白娥挑中了一套得体时髦的白色连衣裙,还专门为白娥剪了个时尚的发型。当晚,早早地吃了晚饭,李佩珍叫白娥洗好澡,换上新买回的连衣裙,提着礼物,由陈建忠驾车直奔张为民家。

初夏的江城市,夜幕刚刚降临,街道两旁已是华灯初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一派繁华的景象。陈建忠和李佩珍毫无心思欣赏这美丽的夜景,他们的心早已飞到了张家,仿佛是选妃子,又仿佛是在赶考,似乎成功在此一举了。

来到市委领导家属大院,陈建忠想了一下,这种事还是由女人去办为好,于是他把车停在大院门口外面等候。

李佩珍带着白娥来到张为民家,轻轻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是黄文惠,脚还没完全踏进门,白娥就“阿姨好”,然后又“伯伯好,姐姐好”叫个不停。黄文惠示意李佩珍和白娥坐下,然后去倒茶,机灵的白娥马上跑过去,抢着杯子说道:

“阿姨,我来吧,要你倒茶,天会下雨的。”

“你看,这丫头,真会说话。”黄文惠称赞道。

寒暄几句后,转入正题,黄文惠像审犯人一样对白娥进行了一番盘问,白娥回答得都比较恰到好处,讨得了黄文惠的欢心;张为民与其女儿张小曼也不时插两句,白娥亦应对自如。尤其是黄文惠与李佩珍拉家常时,白娥主动试着逗孩子,见是生人,小孩不理她,她有意把奶瓶拿了过来,小孩看见陌生人拿她的东西,一把抢过奶瓶放进嘴里,滑稽的动作惹得大家哄堂大笑。黄文惠一向很挑剔的女儿对白娥也产生了好感,张为民看到白娥婀娜多姿的身材和乖巧玲珑的表现也十分满意。感觉到谈得差不多了,李佩珍知趣地提出告辞,黄文惠礼节性地将她们二人送到门口,然后说:

“明天叫小白过来上班吧。”

“谢谢黄主席!”

“谢谢阿姨!”李佩珍和白娥连声致谢。

李佩珍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在回家的路上,李佩珍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向陈建忠述说,陈建忠听罢十分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白娥就到张为民家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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