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别让我失望可好?这颗心再也痛不起了。
夜半子时,北冥寒抱着夜月,两人和衣躺在床上,夜月的头枕在北冥寒的手臂上,北冥寒的一双手圈住夜月的腰。
“呵呵。”北冥寒的笑声在头顶传来。
“怎么了?”夜月轻声问道,她似乎没见过他这样笑过,嗯……好像是傻笑声。
“月儿,不然你再掐我一下,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
“啊。”北冥寒刚话落,夜月便很听话的伸出手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掐,疼得北冥寒怪叫了一声。
“这下真实了吧?”夜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和暗爽,刚才他咬她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月儿……”北冥寒委屈的声音传来,但却得到某女冷冷地两个字,“睡觉。”之间夜月说完这两个字便真的闭上眼睛。
虽然夜月这么说,但是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却是环上北冥寒的腰际,身子在北冥寒的换种蹭了蹭,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停了下来。
北冥寒看着这样的夜月,一双上抚过夜月的耳畔,在夜月的耳边轻轻的唤了一声:“月儿。”你可知我多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只有这样我的心才觉得不再那么空。
这一边一室的安静和暖意,而另一边却是彻骨的寒凉,水木宸无力的贴在墙上,面色苍白,双眼失去了神采,空洞无神。
他终究是失去她了。
尽管一早知道她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于她,他也不可能有拥有她的机会,但他却还是会忍不住的陷下去,如今那个男人得了她的心,而他也终究失去她。
心,真的好痛好痛。
水木宸抚着心口,面色更加苍白,几近透明,“噗。”地一声,一口血红从口中喷出,洒向地面,也滴落在不染纤尘的青衣之上,刺红了一室的寒凉。
双眼慢慢模糊了色彩,水木宸的身子向地上软了下去。
“月儿。”一声没有了气力的低喃声,水木宸便彻底的失去了知觉,而在最后,他仿佛看到守备军营那一场没有硝烟的宴会中,一个淡定从容的女子,他站着对他浅笑,而她坐在那边对他轻轻点头,没有言语,却从此进了他的心。
有些人即使再努力终究却只是强求,然而有些人,即便只是唯一的一瞥,却也是惊鸿。
他从此为她失了一颗心。
第二天,天色依旧朦胧的时候,北冥寒睁开清幽的眼眸,手臂动了动,感觉枕在他左手臂上的人而还在,才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看向还在熟睡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连那深幽的凤眼中也弥漫上幸福感。
北冥寒伸出右手将搭上夜月的背,往自己的怀里轻轻拢了拢,才又满足的闭上眼睛。
早上醒来,发现你还在我的身边,这样的感觉真好。
夜月在北冥寒的怀里动了动,便又睡了过去,嘴角带着一抹淡笑,这是不曾有过的。
直到卯时过后,几近辰时的时候,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北冥寒才又睁开眼,眼里带着浓浓的柔光看着怀里的夜月,只见夜月双手微微蜷着,轻轻搭在北冥寒的胸前,眼帘垂闭,十分的恬然和安静。
突然,北冥寒双眉一皱,伸出右手伸向夜月的脸,将那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那魂牵梦萦的面容便出现在眼前,北冥寒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这样看起来舒服一些,北冥寒的手轻轻抚上夜月的脸庞,温柔至极。
可能是因为觉得脸上有些异样,夜月伸出手扫了一下,呢喃了一声:“寒,别闹。”便又睡了过去。
虽然声音十分的小,但北冥寒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胸腔微微颤动,他不敢笑出声,怕惊扰了怀中熟睡的人儿,她的睡梦中的呢喃,还有她嘴角的淡笑都是因为他,因为他在她身边她才睡得如此安逸,想到这里北冥寒心里边陇上满满的成就感……一个轻吻便轻轻落在夜月的额头上,柔软的触碰,带着满满的怜惜。
北冥寒的眼眸一直盯着夜月熟睡的脸看着,直到察觉怀中的人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才赶紧闭上眼睛。
夜月颤了颤睫毛,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才惊觉昨天的一切是真是的,她终于是做了那个决定,夜月抬头看着北冥寒精致的下巴,俊挺的鼻梁,再是那如小扇一般的眼帘,白皙如玉的皮肤让整张脸看上去好看得有些不真实,不是睁眼身着红衣的魅惑,也不是墨衣地睥睨,安静的面容上,嘴角微漾,仿如出生的孩童,恬适安然。
看着这样的他,夜月突然觉得心跳似乎又加快了,这样的他即便什么也没有做,却让她莫名的心跳加快,妖孽,夜月暗暗地啐了一口。
夜月低下头不想再看这张引人犯罪的脸,可是因为低头的速度太快,下巴便碰到了北冥寒的锁骨,唇瓣轻轻抚过,软软的,就像羽毛轻轻拂过,让人一阵麻痒,北冥寒陡然睁开双眸,将夜月压在身下,一双诱人的唇瓣便覆了上去,轻轻描绘着夜月唇瓣的形状,与昨天的肆虐不同,轻柔的动作让夜月觉得心里痒痒的。
带着抵死的温柔,一吻落毕,北冥寒抬头看着夜月有些迷糊的瞳眸、微醺的脸颊和那闪着诱人色泽的樱红小嘴:“呵呵呵……”胸腔震动,传来一阵笑意。
本来还没缓过的神色的夜月算是被北冥寒的笑声给彻底惊醒,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夜月耳根微红,恼羞成怒地一拳便要揍了过去,却被北冥寒的把手轻轻包裹住,北冥寒将夜月的手紧握成拳的手拉到他胸前心脏跳动的地方,将头轻轻碰触在夜月的额头上,只听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月儿,我好幸福,这里就像被泡在蜜糖中,好甜,好满。”
听到北冥寒的话,夜月长卷的睫毛就像忽闪的扇子,一眨一眨的,带着一丝调皮,一双杏眸映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再是鼻、再是唇,整张脸,就连那洁白如雪的流光白锦袍都仿佛染上一层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