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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城乱人散

察觉到异样,慕容燕立即警觉起来,食指靠在唇前示意沈云姝噤声,随即将她保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压着极低的音量嘱咐道:“别出声,别想着乱跑。”

危险面前沈云姝没有表现出异议,她同样担心屋子里面的情况,屏息凝神尽量往后让出位置,而不耽误慕容燕的行动。

很小心地试图推开门,可是才推开一个门缝,木门便发出了响动,虽然并不大,却足以惊动屋子里面的人。

心里陡然凉了下去,慕容燕更加提升了警惕,左右里面的人一定发现了自己,她索性想着把门推开算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亮起了灯,屋里的那个人点燃了桌上的一盏小油灯,只有微弱的光,但是至少不再是黑压压的一片,随即传来的就是郭老半开玩笑的话音:“是燕丫头回来了吧。”

郭老?微微有些诧异,但是也在情理之中,慕容燕的警惕之心没有放下,此时倒是能够坦然的进去,看看这老头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手拉着沈云姝,一手推开房门,慕容燕的动作很慢,是因为她必须时时守住自己的警觉心,总觉得这个郭老没在做什么好事。

“呦,姝丫头也在。”看到沈云姝进门的时候郭老有点意外,不过也不怎么在意,微茫的火光下他的身影时隐时现,尤其是回头的时候,那张满是褶皱的脸,一般阴着一半明着,看起来格外的阴森吓人。

然而慕容燕没心思管他半人不鬼的样子,目光盯在郭老的身上,他手上的动作颇为迅速,正在整理的常常携带的那只药箱,一副行色匆匆,像是要赶去哪里的样子。

“你要走?”戒备森严的荆梁城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地方,这老头是有什么打算么?他能出城?

“嘿嘿。”郭老得意地笑了一声,有点尖刻的声音再这样的幽暗的环境中特别刺人,谁也不知道他将要做什么,又会不会给别人带去危险,慕容燕甚至有些担心床榻上墨染的安危。

没有立刻作出回答,但是郭老却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一切,“砰”的一声响动,药箱被合上,他动作极端娴熟地背上药箱,随即转身往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的慕容燕越发得不安,更加谨慎地将沈云姝挡在自己的身后,这老头拖着宽大的袍子,却那么的干瘦,脸上更是带着诡异的笑容,令人越发得捉摸不透。

好在郭老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站在门口的位置,笑嘻嘻地和慕容燕形成了对峙,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还未来得及他开口,外面轰然响起了杂乱的声音。

有嘶吼,有尖叫,有人慌乱的叫嚷着很么,而后是火光四起,院墙外罩着一层火焰的光亮。

什么情况?慕容燕大吃一惊,侧耳倾听着外面嘈杂的响动,似乎正展开着一场厮杀,攻城?城已经破了?怎么可能一点与找都没有,就被人破了城!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慕容燕终于醒悟,等了一双眼眸狠狠地瞪向了郭老,没错,他脸上的得意越发的明显,侧头看着院外的火光,仿佛在欣赏着一副怎生优美的画卷。

“走吧,逃吧,南蛮兵已经入城了。”话语间有着期待的意味,接下来的战斗力里可没有他什么事情,郭老想要做的都已经得手,自然有人替他教训这个姓沈的家伙。

“破城了?”意识到真正危险降临的沈云姝开始惶恐起来,严防死守的城池,怎么能说破就破,再加上身体的疲软,一时之间完全慌了神。

相比之下慕容燕还是镇定的,她不敢妄动,但是心思活跃,沉哑着嗓音质问起来:“南蛮军是你招来的?”

一定是疏漏了什么地方,歹人的算计永远是防不胜防,慕容燕皱着眉,虽然有懊悔,但是她也知道这是无济于事,只是想弄个明白而已。

“是我,都是我,那封信也是我仿得,偷得大印,那么一扣,沈家的傻王爷便心甘情愿地去送死了。”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郭老很懂得隐忍,也很懂得把握时机,在最恰当的地方,给了他们最为致命的一击。

果然,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他了,苦于慕容燕始终都没有最直接的证据罢了,此时气得手都有些发抖,这个老头身为医者,却心同毒蝎。

“行了,赶快走吧,迟了想走的走不了了。”看起来郭老比较着急,趁着乱他才好逃脱,也不想再跟慕容燕废话,一面催着她们也快点逃跑,一面背着箱子就要往门外去。

“慢着。”见到这老头做完坏事就想跑,慕容燕当然要阻拦,挺身过去就想要拦住他的去路,却没有想到郭老的动作竟然是那么的敏捷,像是泥鳅一般,一下就顺着边溜了出去。

这一幕真是惊到了慕容燕,怎么也没想到郭老还藏着这么一手,立刻不敢再贸贸然凑近,就维持着这个安全的距离出声叫住了他:“至少,你该告诉我,你是怎么向城外传递信息的。”

“哎,木已成舟,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你能弄到水道布线图,我自然也能看到,是他们太属于防范了。”临走之前郭老还是把这个秘密丢了出来,言罢不再做任何的耽搁,撒开腿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宽大的袍子一抖一抖的,全然不像是个上了岁数的人。

“呵,你看,不是我吧。”目光随着郭老的身影一直飘到了他消失的位置,慕容燕忽地笑了一声,很是苦涩与无奈,倒着这种时候,还忍不住向着沈云姝解释了一句。

因为错怪了人,沈云姝显得心虚而愧疚,心力憔悴的她只感觉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倒下去,好在被慕容燕搭手拉扯住。

“对不起,可是现在怎么办?”弱弱地道歉,沈云姝为自己的不信任自责,可是外面的动静越闹越大,他们躲在这里根本不知道拼杀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三哥现在在哪里,会不会有事。

同样的想法也徘徊在脑海里,慕容燕的手也觉得无力,结束了,对她来说真的是都结束了……

猛地抬手拉起沈云姝,将她瘦小的娇躯拉进屋里,慕容燕的决心下得很快,动作也突然变得惊人。

“做,做什么?”眼前一片凌乱,还没来得及沈云姝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拖进了屋子的最里面,脚下一个不稳,就栽倒在了床上,即便压到墨染,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

“呆在那里别动!”代替回答的是慕容燕严厉的命令,她甩开沈云姝之后就飞快地奔向了书桌,拿了笔纸墨砚直接端到了燃着小小油灯的圆桌上,飞快地书写起来。

慕容燕这又是怎么了?沈云姝的眼前有些眩晕,喘息也跟着吃力,她想爬起来过去看看她在做什么,但是感受到她的肃杀之气,她却又觉得不敢。

时间在静默中格外漫长,慕容燕下笔的速度虽然快,但是中间总有停断,终于她还是放下了笔,拿着墨迹未干的薄纸走向沈云姝。

“这是?”纸被递到了沈云姝面前,她被迫收下,颤颤地接过之后,贴近慌乱地看了一眼,倒是有点醒悟:“是解药配方。”

“嗯。”僵硬地点了一下头,慕容燕做了很艰难的决定,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决定,所以她也该干脆一点,对着沈云姝做出最后的交代:“药方你交给沈云理,不会有问题,你和墨染,还有那个孩子就呆在这里,不要出声,很快他就会来救你们了。”

说完这句话慕容燕便想要离开,可是沈云姝害怕,就在她要走的前一瞬间拉上她的手腕,近似于哀求道:“你要去哪里,城里出了事,三哥能不能全身而退?我们不用逃跑吗?”

“逃不掉,也不需要逃的。”说出这话的时候慕容燕很冷静,冷静得甚至有些淡漠,而淡漠是源于她内心深处的悲伤。

唇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容,慕容燕有些舍不得离开,可是她不得不走了,转头看着诚惶诚恐中的沈云姝,她不该这样,她很幸运,幸运地又一个好哥哥,而自己,是没有这样长久的福气的。

“不用怕,沈云理在城外早已安排了援兵,今天只是偷袭突然,相信他很快便能里应外合地平定这场战乱,你们就安静在这里等着,云姝,保护好墨染,和那个孩子。”

说出这番话从容得真相是个当嫂子的人,慕容燕将那个孩子也抱到床上,又令沈云姝彻底躲进床围里面,一手拉着帘布,在放下之前默默看着云姝。

她很单薄,但不算脆弱,慕容燕从靴筒里取出一把防身的匕首丢在了床上,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后越发嘶哑道:“拿着它,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他们。”

很想问慕容燕她要去哪里,很想要挽留,但沈云姝刚刚摸上匕首的时候床帘已经落下,将她们困在了一片狭小的空间里,随即,房间里仅有的有点光亮也跟着熄灭,最后就剩下一声关门声。

慕容燕还是走了,没有任何人的挽留,夜色正浓,月光惨淡,她褪去了那身红衣,换上了与深夜相同的黑,随即夺了一匹马,疯狂地奔驰在有人厮杀正酣的街上,显得那么的义无反顾。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但是她得出城,她得远远地逃离开沈云理的视线,还有苏慕白的追捕,有这样的目标就已经足够。

那是谁!

援兵到来之前,正在与敌军交战的沈云理余光中闪过一抹黑影,和身旁这些拼了性命挥舞刀锋的士卒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便心下生疑。

果不其然,很快就冲过来士卒来报,说有人看到焰抢马,从城东门跑了。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还不等沈云理做出追与不追的决定,城门外便又号角声传来,意思就是援兵到了!

结束了,一场等了太久的对战终于结束了,沈云理已经是胜利在握,但是他笑不出来,那个女人,那个戏耍了他的女人!

“驾!”怒喝着催马,沈云理将城中剩下的残局交托给了副将,自己则是跨上马,狂风一般地冲向了东门。

半弯月亮掩映在了乌云之下,夜色更加的阴冷,沈云理不准备放过这女人,她的种种目的,他都要知道!都要她亲自说个清楚!

颠簸在马上的慕容燕没有想过援兵来的那么快,更没有想到沈云理这么快就追了上来,如此下去她怎么能逃得开她的追逐?

眉头皱得极紧,不论如何慕容燕只能搏上这么一回,她调转马匹冲向树木繁杂的地方,不惜被树枝挂扯弄得满身疼痛,希望能一次阻拦身后紧追不舍的沈云理。

别追了,放过我吧,哪怕只是这一次,我会消失的干干净净,再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注定是一段不被上天所祝福的姻缘,却偏偏老天总是玩笑般地将她们退到一处,慕容燕的心累了,累得哪怕孤独一生,也不想要看到他愤怒的脸,就放过她这一次好不好?

然而沈云理并没有如她所愿的屈服,这男人也是用了心,发了狂,坚韧得就像是一匹野兽,锁定了猎物,便有了非得到不可的欲念!

一场角逐关乎生死,尺步之间,改变的又绝非生死。

自始至终她都是郁郁不得上苍垂怜的那个,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慕容燕盲目地窜逃在密林之中,本来还算是对附近地形有些了解,可是在沈云理凶残的追撵之下,她彻底迷失了方向,知道前方突然闪出灵异的光斑,这条路终于还是绝了。

墨黑墨黑的环境麻木了人的视觉,若不是马匹的自然反应,慕容燕大概直接就扎进了深潭之中!

前方出现的是平静无波的池潭,也是附近河渠的一个小小分支,慕容燕猛地勒马回头,然而只是这些许的耽搁,沈云理纵马一跃直接跨出了丛丛灌木,转眼已经逼到慕容燕的面前。

害怕,终于到了一丝胜算都没有的时候,慕容燕的手紧紧攥着马缰,咬紧牙关,死命地调转马身,想要顺着谭便逃离,然而这一次沈云理的手下没有留情。

这样的距离,只要一箭就足以的手,沈云理搭弓放箭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冰冷的剑身划破如如墨的夜,直接钉在了慕容燕的肩头。

就是那么准,或许就是故意的,背后射来的冷剑直接扣在她之前的剑伤处,将要痊愈的伤口被无情地再次扒开,鲜血淋漓。

巨大的冲力不是慕容燕单薄的身躯可以抗衡的,纵然她舍不得放开缰绳,人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被打落下马,因为缰绳卷在手中,甚至奔跑的马匹将她从地上拖行了一段,慕容燕方才解脱。

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几乎打散了慕容燕的意识,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缺少意识,大口大口地粗喘着,还企图挽留自己的力气。

潇洒地下马,沈云理身上沾染着旁人的血,却一点也不影响他非凡气度,饱经世事之后,他也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皇子。

而地上挣扎得如同蛆虫一样的家伙,还是继续着她残破的命运,卑微的即便是被念成尘泥似乎也不过分。

逃不开,就算是爬,慕容燕知道换来的也就只能是沈云理的嘲笑,她捂着伤口,迟迟不愿意回头,只要一回头,剩下的就只有面对。

“是你,都是你做的?”带着十分的失望,在沈云理选择相信的时候,这个女人却选择了欺骗月背叛,从水道潜入的南蛮兵,自己的玺印被盗用,还有云熙的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吗?

也许不是,沈云理没有直接的证据,他只是气,只是怀疑,可是今天似乎他的怀疑再已找不到逃避的借口,这女人,从偷袭一开始就选择了逃跑,她逃什么?她逃什么!

“不是,不是。”唇角渗下了雪,慕容燕还怕沈云理的靠近,努力向后拱着身子,可是除了一道血痕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她最害怕遇见的这个男人还是逼到她的身前。

不是?眉间皱了皱,沈云理听到了期望的答案,可是又让他怎么相信?冷冷地扯出一丝笑容,不留情面的继续追问:“不是你,那你跑什么?你告诉本王!你在跑什么!”

“我……”真的回答不出来,如此就像是默认,默认那些卑劣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惶恐之中慕容燕想到云姝,她就像是抓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嘶哑着解释:“真的不是我,是郭老,你问云姝,她知道了。”

“云姝!你把云姝怎么了!”这么一说沈云理倒是想起了方才她们两个人的古怪举动,立刻把神经绷得更紧,咬着牙狠狠地吼道。

他不信自己,每一个眼神都写着信,慕容燕觉得无力,无力解释,她说的所有都像是谎言,唯一知道真相的沈云姝不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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