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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刺客与刀

南湖算的上是秦城中少有的繁华地之一,此处风景极好,自然衍生出不少的相关的产业。此处依湖而建的大型酒楼少说至少也有十间。而要说青楼妓馆,摆摊商贩,各式杂耍更是多不胜数。

虽然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雨,早晨也没放晴,可是对于正处在多雨季节的江南来说,如今天只是阴这也很好了。于是南湖周围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远远的望去只觉得人山人海,车水马龙。

一艘画舫缓缓的飘忽在南湖中,随着湖水的翻滚而上下的起伏着,像是落入水中的一片叶子,颇有随波逐流的风采。

萧衍城扶着栏杆站在船头上,他的脸色异常难看,面上似乎罩着一层青色。而他抓住栏杆的手像是钢抓一眼紧紧的扣在木棍上,似乎他和木棍有仇要将他捏碎一般。

他身后站着一众宫女已经喝的微醉的轩予。今日是他入住皇宫偏殿的第二日,或许是国君想到在北凉那个满是陆地的地方成长起来的萧衍城没坐过画舫游湖的缘故,便特意让宫人们带着他来体验一番。起初萧衍城也觉得没什么,便欣然前往,顺便将喝的烂醉如泥的轩予也带了过来。可是当他真正上了船的时候,却忽然察觉的一样不好的事情。他晕船。

萧衍城面上青光更胜,他半身出的栏杆外,一张嘴,吐了出来。

“殿下没事吧?”几个早就看出端倪的宫人快步向前,有的扶助萧衍城的手臂,有的轻拍他的后背。

“要不还是让画舫回去吧?”昨晚上消失的小宫女此刻忽然有出现了。她担忧的看了看周围,说道。周围是空阔的湖面,被风吹皱的湖面波光粼粼,反射着刺眼的阳光,像是被踏碎的镜面一眼。虽然画舫还没驶进江心,可是这种空阔的感觉还是令人感觉到不安。

萧衍城挑起眉毛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心里暗说:“你怎么不早说?”原来萧衍城心中早已升起了反意,可是却怕因为此事让他失了面子,故而才忍到现在,此刻有人提起此事,他便也顺坡就下了。于是眼里看着那个小宫女也不自觉的顺眼很多。

宫人们搀着萧衍城往内舱中走。可是就在此时,船体猛的一震。船上所有人顿时像是行走于云间一般,东倒西歪的摔在了甲板上。紧接着船体又是猛的一阵,而随着这一下,画舫好像也在慢慢的下沉。

几道绳索从下面抛出,钩中了甲板上,绳子迅速绷紧。有什么东西正攀着绳索朝船的甲板上爬来。

萧衍城大惊,不用说,来的人目标很明确,就是他。萧衍城挣扎的站了起来,可是身子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勉强的从侍卫身上抽出一把长刀,靠在了船舱上。做完这一切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连他自己都怀疑,他到底还有没有力气却砍一刀。

便衣装扮的禁军早在一边突生的时候就扑了出来,虽然失去中心摔倒在地上。可是不得不说他们的反应真的很快,他们几乎在铁爪扔上来的时候就背对着萧衍城围成一个圈,一个个刀出鞘,剑离身。

黑色的身影猛的从船下窜了上来,他们双臂张开,他们的影子投在甲板上,像是一头又一头展翅的猎鹰。他们快速的逼近,可是却停在离禁军摆成的包围圈不到三尺的地方。他们身上贴身附着这轻甲,甲面的缝隙里还藏着水。回流滴滴答答的从铠甲上留下,在他们的脚下汇成了小溪。

“是刺客,”轩予不知何时站在萧衍城身前,他手中紧握着那柄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杀伤力的宝剑,神色也没有往日的那般轻浮。他护在萧衍城身前的身影像是一面盾牌一样,只要一面盾牌不破碎,就没有刀刃能冲破盾牌的保护,伤害到他们要保护的人。“是冲你来的!”

萧衍城当然知道那是刺客,因为他们的兵刃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们都是双手各持一柄短刀,短刀刀刃朝外,阳光照在刀刃上,像是流转的金光,倒映这碧水蓝天。

“请殿下退回船舱!”一个持刀的禁军头也不回的高声说道。

“退回船舱?”萧衍城重复了一遍,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船舱和外面隔着不过一把门而已,你们都保不住我,却希望一扇门能保住我?各位,你们是我唯一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持刀的禁军愣了愣,忽然身形一摆,竟向后纵出。而他闪身而过的空隙立马被两边的禁军补上。他猛的翻身跳到了船舱上,手中举起一个手腕粗细的纸管。禁军用于传递消息的火器,震天雷。

禁军还为点燃纸管下面的引线,一口刀从外面甩了出来。那名禁军捧着打火石的手微微一颤,短刀贯穿了他的心脏。他的身体猛的从船舱上翻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尸体摔倒了萧衍城面前。他微微一愣,本能的往后退去。可是却忽然发现,他的背后是船舱的墙面,他往后半步都退不得。他低头去看那个尸体。萧衍城第一次离一个尸体如此之近。

那个禁军很年轻呢,大概和他一个年龄,他想。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因为全身的血都顺着胸口的贯穿伤流了出来,将地板染上一层血光。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惧的情绪在他的眼眸里凝聚着。原来他也会害怕,就像自己也很害怕一样,萧衍城想着。可是他们的身份和立场不同啊,所以自己害怕就可以躲到别人的背后,而他却不行,纵然他在害怕,他也要持这刀,一往无前。不管他握刀的手会不会颤抖。

萧衍城半曲这身子将禁军的眼睛和上。泪珠不受控制的滚了出来。他不知道他在为谁哭泣,是为了自己的懦弱和害怕,还是为了这个死去的禁军?他不知道。

忽然湖面上传来一阵长啸的声音,所有人都不禁偏头望去。一艘长舟冲破湖水的限制像是一只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来。站在船头上的人仰天长啸,他的身上披着一身钢甲。在他身后是数以千计的禁军士兵。

德亲王,陆嵩豹。

“杀了他们,快!”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而这道声音就像是进军前的鼓声,原本静立不动的黑甲武士即刻跃起,身影像是雄鹰扑了过来。禁军同时大喝扬刀向前,与刺客们缠斗在一起。

禁军擅长的是大规模的陆战,他们更擅长的是结阵而行,而不是像这种纯粹的一对一缠斗。片刻之后便有数十个禁军倒了下来,脖子上鲜红的伤口向外喷洒这鲜血。

一个刺客冲破禁军的包围扬刀斩向萧衍城。可是随即便停止了,轩予立剑挡在萧衍城面前,与刺客缠斗在一起。轩予用的是在北凉国军中广为流传的《破甲刀法》,是骑兵惯用的刀法之一,可是如今轩予一没有马,二用的也不是刀,虽然刀剑相同可是若真是拼死搏命,剑还不能替代刀。几招过后,败势忽现。

又是一颗头被斩下,血随着头高高的扬起,落在了甲板上。血洒在了萧衍城的脸上。

血腥味刺激这他的鼻子,他胃里不住的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一个刺客扑了过来。轩予高声吼叫,想把剑去救,可是无奈却被与他缠斗的刺客封住了剑势。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刺客跳到了萧衍城面前,高高的扬起手中的短刀。

萧衍城忽然猛的抬起了头。他忽然觉得脑袋里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什么东西一眼,肿胀的让他感觉到脑袋就要爆炸了一样。那是原本不属于他脑海中的东西。恍惚中他好像听见了歌声,清扬悠远的歌声。

是个女人在唱歌。他猛然抬起头,他趴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清唱这歌,素白的手轻抚他的后背,她的背后是落日的余辉,大地都被散上了金色的光芒。他想知道这女人是谁,他抬起头望去。逆这阳光的他只看见了一片光明,他看不清楚那个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脸。女人唱着歌轻抚着他的脑袋。她的身上散发着茉莉的清香。

他知道这人是谁,他挣扎着抬起头,努力的去看那人的脸。可是那光芒还是笼罩在她的脸上,无论他多努力,他还是看不清楚。女人抚摸着他,忽然把他抱在了怀里。温暖的像是个太阳。

萧衍城的眼里不住的往外留着。他也重重的抱住那个女人。可是光芒却在那一瞬间忽然收敛,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中去。在哪充斥的黑暗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中,他仿佛有看到了他一直都不敢直面的梦魇。

刀,好多的刀。血,好多的血。

“拔刀啊,拔刀啊??????”那是那个女人凄惨的悲鸣。丰富从远方传来,有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站在黑暗中,不停的寻找,他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他手中的刀低低的怒吼。可是他什么都看不见,那是一片纯粹的黑暗,他找不到他想要寻找的人。

“拔刀啊,拔刀啊??????”轩予忽然怒吼起来,刺客的短刀里萧衍城的头颅有近了一分。

黑暗中忽然凭空弹出一把刀,他避无可避。一个人影却随着跃入他的怀中,温暖而轻盈。刀隔断丝绸的声音很响亮,血也顺着流出。萧衍城低下头,用力的抱着那个人。只听见那人至死还在低声说道:“拔刀啊,拔刀啊??????”身影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低不可闻了。他知道那人死了。

“妈妈”

刺客扬这短刀的手忽然在半空中一顿,因为他面前的年轻人变了。他的眼睛或许是因为充血而变得血红,他的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的嘴唇上露出几点血迹。他好像看到了一种名叫愤怒的悲伤火种在年轻人身上剧烈的燃烧着,他莫名的恐惧。可是旋即他就冷静下来,他是专业的杀手,他不能因为这些事分了心。

刀光如潮。萧衍城手中的刀还是出鞘了,冷冽的像是北凉国的风雪,只是一道寒雪便扑面而来,利刃未到,寒风亦足以伤人。

刺客浑身闪过一丝恶寒,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体忽然分成了两半,面前的年轻人手中的刀上流淌着鲜血。

刺客被这突发的一幕吓得有些呆了。他们平时自认为他们是猎鹰,而被要求刺杀的对象则为野味。可是此刻他们看着那只‘野味’充斥着鲜血的双眼,忽然生出了一种我们才是‘野味’的感觉。

一人多长,手腕粗细的长矛带着呼啸的气浪扑面而来,狠狠的将一个与禁军缠斗的刺客的身子钉在船舱上。长矛带着尸体剧烈的抖动着,血甩了在场人一脸。

又是一声呼啸,另一个长矛冲了过来,将与轩予缠斗的刺客定在了船舱上。

“撤撤撤!”还是刚才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刺客们忽然齐齐的放弃了搏斗,冒着被砍一刀的危险都跳向湖中。期间又有几个反应慢一些的人被钉在了船舱的墙壁上。禁军与刺客双方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甲板流入水中,将清明的湖水染上一层绯红。微风拂过湖面,水面被吹皱泛起点点的涟漪,像是一双又一双血红的双眸通过湖面注视着水面上的人,冰冷而沉郁。

众人回头望去,一具成年水牛大小的弓弩摆放在长舟的前方。几个禁军正在操纵它。那些长矛便是它射出的箭。箭尖遥指,钨金色的金属反射着冰冷的流光,纤细的铭文雕刻在箭头上,那是死神的标记。“射龙长弩”。

长舟靠近画舫,还未等禁军搭上长梯,站在船头的陆嵩豹便提气轻身,跃上了画舫。而此时的画舫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死去的禁军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流动的鲜血还能证明他曾经活过。而受伤的禁军更是不计其数,刚刚双方生死相搏的时候还未察觉什么,可是此刻安稳下来,却忽然觉得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细小伤口发出钻心的疼痛。

“殿下没事吧!”陆嵩豹跨过几具尸体,靠近萧衍城身边。萧衍城的眼里还沉浸这绯红,他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可是指节却将刀柄握的死死的。陆嵩豹拍了拍萧衍城的肩膀,摇了摇他的头,高声问道。

“啊?”萧衍城微微一愣,抬起头看向面前一身甲胄的陆嵩豹,疑惑的像是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样,许久之后才继续说:“哦,是王爷!”

陆嵩豹不由得挠了挠头,不会傻了吧,他心想。虽然一个傻了的质子对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是要是那日北凉国将他赎回去,面子上终究是不好看的,而且也不免被别国作为笑谈。毕竟北凉国送来了一位天之骄子,日后还回去的却是一位一无所用的傻子。

地上躺满了尸体,能动的全都被别的禁军扶走前去疗伤了。血腥味刺激这他的神经,他的记忆力曾经有过这么一幕,可是他却忽然记不清楚那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了。模模糊糊的像是隔着一层雾气,远远的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渺茫。

“他们都死了,就再也不会活过来了吧?”萧衍城忽然抬起头,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陆嵩豹愣了愣,更加确定了这位尊贵的客人脑袋一定是出了问题的想法。

萧衍城蹲下身子,忽然将那个最先死去的年轻禁军的尸体抬了起来。指着他的脸问道:“王爷你可记得他是谁?”

陆嵩豹看着那具尸体又看了看萧衍城,摇了摇头说道:“禁军士兵的数量数以万计,我不识的此人!”

“你也不认的他,我也不认的他,又有谁会记住他呢?”萧衍城将尸体缓缓的平放在甲板上。

“他们死了就真的死了吧,连在人们的心中的印象都会渐渐淡去,没人会记住他们的对吧,”萧衍城忽然蹲在了地上,他记忆中的模糊感让他一阵心悸,无论他多么努力去想,他还是看不清那层雾,也还是记不起那个女人的容貌。“说什么活在人的心中,全都是鬼话,鬼话。”

陆嵩豹持这刀的手微微一愣。他看着蹲在地上的年轻人,忽然第一次觉得他那么年轻。他嘴边还挂着纤细的绒毛。原来他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啊。

陆嵩豹伸出手覆盖着铁甲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安慰道:“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殿下还是要往前看啊!”不知怎的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忽然没由来的抽搐一下,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即将被众国铁骑碾压而过的国的国主。

一个禁军靠近陆嵩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陆嵩豹的眼神微微一变,转头看向那个禁军。那个禁军点了点头,将一块布条交到陆嵩豹的手中。雪白的布条上绣着金黄色的流沙。

“聚散流沙!”陆嵩豹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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