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苏琳看着眼前的大男人被自己一脚“咕咚!”踢下床,顿时瞪大眼睛,紧抿自己的嘴唇,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这一幕,对恬苏琳来说,真是很有冲击力呀!
爽死恬苏琳了!哈哈哈!!!
黑风映因为这件事又风度大失,气得用力拍了拍恬苏琳的床褥,凶巴巴道:“恬苏琳!你这是在干嘛?!”
恬苏琳瞪了黑风映一眼,“你也不问问你刚才想要做什么?!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
“那也不用那么提醒我吧!”
“那是必须要的!”恬苏琳捂着自己的衣袖严肃道。
恬苏琳刚才都觉得她腹部被他那顶着,要不是她及时阻止黑风映,他准会越来越过分!
黑风映:“……”
原本美好的气氛,就被恬苏琳给踢没了,但黑风映的理智也回笼得七七八八,于是黑着脸再爬上床,二话不说一手把恬苏琳抱在怀里。
恬苏琳:“……”
这个人又来?!
“你干嘛?放开我!”恬苏琳想要挣脱黑风映的怀抱,急得满脸通红,冷声道。
只见黑风映冷飕飕的声音道:“要是你再乱动,我会觉得你这是在邀请我。”
恬苏琳:“……”
恬苏琳听后果真不敢乱动了,瞪大眼睛看着黑风映。黑风映见恬苏琳的那个眼神非常纯真无辜,果断避开的眼神不与她正视,硬是压下心里的欲望,冷静地转移话题。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现在我只想抱着你,你别乱动就行。”黑风映沉声道。
黑风映再没风度,也会顾及恬苏琳的感受,试着扯开话题,聊着各种别的,让恬苏琳放松下来。
过后,恬苏琳忽然想到一个话题,轻声问黑风映——
“黑风映。”
“嗯?”黑风映温柔的回应道。
“其实,你到底是什么人?”恬苏琳轻声问。
这句话其实也是恬苏琳最想要知道的话题。
“想知道?”
“当然!我总不能不明不白给一个男人抱着我!”恬苏琳沉声道。
黑风映沉默了一会,“苏琳,给我一段时间,我才让你知道好吗?现在和还不是让你知道的时候。”
恬苏琳冷下脸,想要推开黑风映。
这个人,真是过分,既然如此,这个人要不要也罢了!
黑风映连忙拉着恬苏琳,“我外面树敌太多了,现在我正伤好,还是恢复的时候,要是你因为我出事了,我很可能保护不了你,我保证,多一段时间,真的!”
恬苏琳冷冷的瞥黑风映一眼能,“真的?”
“我保证!”黑风映话锋一转,“不过到时你不要生气就行。”
恬苏琳冷傲地挑眉,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了一会——
恬苏琳率先打破沉默,“那么至少说说你的过去吧,我想了解你。”
恬苏琳可不想给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吃亏一次又一次,这是让恬苏琳最不舒服的地方。
这个时候,黑风映又沉默了。
恬苏琳扫了他一眼,语气很不悦道:“怎么?又是你的秘密不能说?”
黑风映温柔的吻恬苏琳那光洁的额头,“不是,我在想着如何开始与你说。”
他的事迹,能够写满几本书呢,恬苏琳忽然问起黑风映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始说。
恬苏琳淡淡道:“那就说起你的小时候。”
“我小时候呀,”黑风映若有若无地轻叹一声,“我小时候,身边只有几名老师,我……爹不经常在我身边,还有我母……亲虽然疼我,但对我很严,他们之间,就像一个陌路人般,我也不知道如何讲起我的……家人。”
恬苏琳看了黑风映一眼,没有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有很多兄弟姐妹,但他们不希望我存在,我自小开始就面对各种暗杀,一次受了伤,我对我自己说,我一定要脱离他们,宁愿做个孤独的江湖人,也不愿意对着那群眼里只有权利还有地位的兄弟姐妹。”
“为了活命,我唯有杀了他们……来一个杀一个,直到他们怕了我,开始孤立我,想要在家族里削弱我的势力,呵呵,但他们都不比我聪明,通通都失败了,全都被我灭了,很多这类事,我都忘了许多。”
“后来,我快要面对我人生中的蜕变,他们为了要削弱我的实力,不惜怂恿我的父亲,在我蜕变时不顾我死活封印了我的力量……原本他们以为我很快就死,但他们还是猜错了,我还能活的潇洒,直到我最后一位哥哥也给我杀了,才开始风平浪静,然后,就是我的母亲死了。”
这个时候,恬苏琳轻声问:“你母亲为什么会去世了?”
“被暗杀,”黑风映淡淡道,仿佛这些是他听说回来的事般,“虽然没有证据是我父亲做的,但我很肯定是我的父亲杀了她,不知为何事,所以,我到现在还是很恨他。”
恬苏琳听了黑风映简单的讲述他的过去,自己也忍不住替他心酸。
爹不疼,娘不爱,还要面对自己兄弟姐妹的各种暗杀,到底是什么家庭令他自小就会面对这些事?
他竟然还能那么平淡无波地讲述自己的过去,就像喝茶吃饭一样的平常般,说着他那无人知晓的过去。
后面不用他说,就是他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天下,有了属于自己的上界还有下界的人马,为他打拼天下,铺好一条康庄大道。
与自己作比较,恬苏琳觉得自己真的幸运很多了。
虽然恬苏琳知道恬氿清的身份不简单,至少她还是被恬氿清在极呵护的环境长大,不受外界影响她一分一毫。
恬苏琳轻声说:“如果你不想说,那么就不要说吧,我不要听了。”
黑风映大方一笑,“没事,总是要让你知道这些,我要你明白,我现在还不方便透露我的身份是有我的原因,对你一点都不利,要是你出事了我很难对你父亲交代。”
“需要等多久的时间才能让我知道?你现在就给我一个大概。”恬苏琳问一个很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