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雷。”萧让听闻顿时惊讶的道。
“老祖劫雷岂是那么容易寻找的,而且唯有突破金丹期往上的境界才会面临劫雷锻体,这...这怎么能行啊。”楚绝无奈的说道。
老头双眼眯成一道缝隙,笑眯眯的说道:“这些你等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三人看着老头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如果劫雷锤炼的话中间要吃的苦头怕是不好受,萧让你小子可要有些心理准备啊。”老头继续说道。
萧让微微点头,坚定的说道:“请您尽管放心,一点苦头晚辈还是吃得了的。”话音未落便听萧让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萧让顿时脸色透红尴尬不已。
老头见状朗声大笑起来说道:“好了,此事便这么决定了,萧让你先休息一日明日咱们再开始,这段时日你行动不便没有灵力无法辟谷日常三餐便让灵儿帮你打理吧。”说罢向着楚灵儿看了一眼,脸上憋不住的怪笑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楚灵儿此时早已是满腔怒火,让她照顾这个淫贼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再一想想日后有一段时日要天天以精血喂养他心中更是难以接受,怒气冲冲的看向萧让,见萧让也是满脸不情愿的神色心中怒火更甚,冲着萧让吼道:“你这淫贼,让本姑娘照顾简直做梦,我现在就杀了你断了这念想。”说罢周身灵力涌动,一股筑基中期的灵力威压向着萧让罩去,伸手一拍腰间储物袋,一把飞剑出现手中向着萧让便刺了过来。
萧让眼见楚灵儿真是动了杀心早就被吓得魂飞天外,有心避开但是全身迟钝,只能看着飞剑刺来。
楚绝见二人如此无奈的抚了抚前额,长袖一挥便散去了楚灵儿的威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无奈的说道:“灵儿,你不要在闹了,萧让现在身体不便,切莫真的伤了他。”
楚灵儿见自己的亲爹都阻拦她,脸上早已是梨花带雨甚是凄美,委屈的道:“爹,祖爷爷糊涂,怎么能让女儿照顾这个淫贼,我现在就杀了他也省得日后他把偷看我的事情说出去,毁我清白。”
“好了!”楚绝怒喝道:“不要再闹了,萧让暂时就交给你照料,此事就这么定了,听见没有。”
楚灵儿见楚绝动怒,心中纵然委屈也只能默默忍受,死死的瞪着萧让如果目光能杀死人,萧让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狠狠的一跺脚转身跑出了屋子。
楚绝见此摇了摇头,看着满面愁容的萧让轻声说道:“无妨,灵儿识大体,你不必担心,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日后在战鬼宗有何问题尽管问灵儿便是。”
萧让当即双手抱拳,说道:“多谢宗主。”
楚绝点了点头不在言语,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萧让看着空空的屋子心中突然有些茫然一切都好似梦境一般,愣了半晌摇了摇头,盘膝打坐起来“还是看看身体中究竟如何了。”
丹田之中此时黑蒙蒙的一片,神识一处处的扫过发现整个丹田都死气沉沉的,丝毫灵力也无,而原本两个闪烁着金光的古文此时悬在气海上黯淡无光,好似被厚厚的尘土掩埋了一般,魂血所化的金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那颗红色的珠子则完全失去了踪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萧让心中叹息甚是感伤,毕竟对于谁而言多年的修道生涯一夕之间毁于一旦,心中酸楚都是再所难免。
蓦然间想起自己从无垠渊中拔起的那把剑,后来无缘无故便消失了,自己并没有丢弃它啊?
想着想着意识向着识海望去,只见识海之中原本明亮如同白昼现在整个漆黑一片,尝试着调动神识之力原本轻盈的神识好似死尸一般一动不动,神识修为尽以凝固。
现在唯有指望老头所说的方法了有效了,否则怕是...想到这里萧让的意识便要退出识海,但是黑漆漆的识海中突然闪过一道毫光,在原本漆黑的世界中是如此的惊艳。
萧让顿时一愣,意识向着毫光出看去,只见足有四尺长的漆黑长剑静静的悬浮在识海中灵魂的最深处,时不时闪过一丝光亮流于剑身之上。
长剑通体漆黑,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质,剑身宽约三指,周身平滑并无纹路,外表看去显得十分普通,但是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明珠蒙尘之感。
萧让用意识试着调动黑剑,然而却是一丝动静也无,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反应“难道是力度不够?”全神贯注的接触黑剑,这次萧让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但是黑剑还是丝毫反应也没有,仿佛一个婴儿要拿起被自身还要的重锤一般,十分无力。
萧让憋得满脸通红,意识从识海中缓缓退了出来睁开眼睛,此时外面的天色都以暗了下来,只见不远处的桌子旁站着一道人影桌子上放着简单的饭菜,那人脸色怪异的看着萧让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灵儿眼睛直直的看着萧让,半晌见到萧让睁开眼睛看向她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喃喃道:“祖爷爷只让我照顾你一日三餐,没说干别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顿时让萧让呆了一下,不知道楚灵儿想要说些什么,摸了摸鼻子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楚灵儿见萧让没懂自己的意思,满面通红不知是羞是愤,说道:“你这淫贼,休想让我陪你上茅房,你就憋死在这里吧,哼。”说罢狠狠的一摔房门,逃似得跑了出去。
“呃...”
一夜无话。
一早萧让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的走出了屋子,屋外如同绿色的海洋,到处都是野草、植被、参天大树,萧让左右看了看,只见周围仅有两间房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就好似生活在原始森林中。
向着旁边的房子走去顺着窗口向里面看去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这时一道声音从房子后边传了过来。
“小子过来,我在这。”
萧让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只见老头躺在摇椅上双目闭合,左手枕在头下,右手拎着一个酒葫芦不时清酌,在朝阳下显得好不自在。
萧让见状,心道“这老头活的倒也潇洒”
走上前去,微微行了一礼说道:“前辈,你昨日曾与我说此处也算是战鬼宗的一脉怎么我见周围全部都是些树木花草不见修道场啊?”
老头眯着眼睛喝了口酒,望向萧让所问非所答说道:“小子,我看今日气色不错啊。”
萧让沉声道:“哪里都是宗门照料的好。”
老头听闻顿时大笑起来,谦逊的说道:“好小子,真会说话,忘了昨日灵儿哭着喊着要杀你的时候了。”
萧让脸色顿时尴尬起来,想不到老头说的这么直白,不知如何回答。
老头又说道:“战鬼一脉本来就人丁稀薄,修道场比其他五脉小很多,而近几代的弟子更是一人没有,此处以荒废有些时日无人打理,所以吧,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正好日后你闲来无事便清理清理这些杂草。”
“有些时日?”萧让看着两旁那些需要几人合抱的大树,心道“恐怕不止有些时日吧...”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说着老头从胸口摸出一个丹瓶来递给了萧让,说道:“这是灵儿的纳灵精血,稍后开始锤炼,当然此法声势太大不可以在宗门之中,咱们要去远一些的地方,你还有何话说?”
萧让双手抱拳,沉声说道:”全凭前辈安排。”
老头点了点头对萧让恭敬的态度还很是受用的,刚想说什么蓦然神色一动,大袖一挥卷起萧让消失在原地。
过了半晌只见两个练气五六层的战鬼宗弟子出现在房舍前。
“张翰,你说的事是真的吗?”王健问道。
张翰听到王健怀疑,立刻反驳道:“那还能有假,我是亲眼看见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子偷看了楚灵儿师姐洗澡的,昨日我找遍了五脉都未曾找到那小子,唯独这里没有来,而且这里荒废许久如果有人住必然是那小子。”
王健听完点了点头双目放光说道:“如果真是那咱们可就来了财路了。”
张翰疑惑的说道:“怎么说?”
“宗门之中谁不知道,内门弟子中的大师兄柳白与灵儿师姐青梅竹马,如果咱们把此事跟柳师兄说了,柳师兄会亏待咱们吗,要知道柳师兄可是金丹期的修士赏下一点宝贝就够你我受用的了?”王健得意的道。
张翰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说道:“那咱们可要快些,看到这件事的可不止我一人啊。”说罢二人急忙在周围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