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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上官雨走在前面,他的步子很慢,很沉重,他不知道事情的发展会是什么样子,但他非上少林来论现不可。而那五个人出了少林,空尘送走他们后,便回去取自己化缘的锰盂。再远远的跟着。在半山腰的地方,他们便碰上了。上官雨只叫一声苍天助我,便冲了上去。五个人一看是他,便迅速的回身往少林寺逃去。上官雨一个起落,追上一人,手起刀落,速度不减,向前冲,双干掉两。空尘正好出来,见他在少林门口行凶,也一起身跃过去拦截。双脚向上官雨手腕踢来,上官雨对着他的腿便是一刀,空尘双腿一收,上官雨躯壳后仰,倒翻一个跟头,双脚向空尘踢去,而手中的刀便向那个吓呆了的家伙刺去。空尘人在空中,一掌挡开上官雨的双腿,另一只手便提着这人离地,想逃开这一刀,便上官雨杀意太强,这一刀势在必中,他将刀柄转到指间,再刺过去,终于将这一刀刺进对方的胸口,再拨出来,不待站稳,便去追这最后一个人。空尘见他如此凶残,也动怒了,待躯壳一站稳,双掌便向上官雨背后拍去,掌未到,上官雨便感觉到一股压力传来,似要将他的腰折断,他不回头,反手刺过去两刀。空尘在少林中武功算不得最好的,但作为一个空子辈的长者,那是任何一个江湖中人都不敢小瞧的,其功力自然不是上官雨所能比的。但现在上官雨拼了命了,并且手中还有一把好刀,刀连刺两下之后,空尘忽然叫道:“碧玉刀。”

上官雨把握住他这一惊之机,将刀从后向前放出去,直射入那最后一个人的后背。理论上说,这五人虽非什么江湖有名人手,但也会上一些武功,不然怎么敢找上官雨,如果合力斗上官雨,虽不说能赢,但绝不会败得那么快,但他们本是为利合,一见上官雨,心中先怕了几份,便只顾着跑,再加上上官雨是含恨出手,使得每人不及一两招便命归黄泉。空尘真的动怒了,前三个人之死也许他抢救不及,但后面这两个从之死,却只能怪他无能了。他再次出掌,上官雨也转身出掌,双掌相对,轰的一声,空尘后退一步,下了一下台阶,而上官雨一后面坐在台阶上。他只觉胸口有些发闷,一股鲜血涌上来,可他不管那么多,双脚踢过去,空尘再后退两步。上官雨迅速跳起来,上了几步台阶,从最后一个死者背后拨出刀来,正好空尘赶到,他挥动小刀,不断的向空尘刺过去。空尘也非同小可,一双手不但有力而且灵活,双手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墙,让上官雨的刀势受阻,并且来抓他握刀的手腕。但几招过后,上官雨觉得又一股血涌上来,他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人也一下子晕了过去。上官雨醒来时全身发酸发胀,睁开眼一看,有个和尚坐在自己身边。这正是空正,可上官雨并不认识,他只觉得天下和尚都一个样,光光的脑袋。空正见他醒来,说:“小施主醒了。”

上官雨一下子记起怎么回事,于是连手带脚向空正攻过去,怎奈全身无力,四肢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而已。空正说:“你现在全身经脉受损严重,最好不要乱动。”

上官雨冲他呸了一下,便闭上眼睛,暗暗的运功。发觉自己真气微弱,他不想自己伤得如此的重。空正说:“你练功时已经伤了经脉,受不得这种以力相拼,你的功力本不浅,但外门力夫不行,这样很容易受重伤,再加上你年纪轻轻,恨意太深。”

上官雨忍不住道:“如果有人杀了你爹娘,你不恨吗?如果有人杀了你朋友,你不恨吗?我最恨人家满口仁义道德的了。”

空正说:“我当然恨,但你为一人而杀五人,是不是太狠了点?”

上官雨没好气的说:“不是五个,是七个,要是我有本事,你们少林我也要杀。”

空正说:“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说完退出房间。不久,有一个小和尚揣了一碗粥进来,说:“小施主一天没吃东西了,请吃点粥吧。”

上官雨虽有点饿,但不想理他,小和尚放下粥便出去了。上官雨急于想出去,可是全身无力,功力提不上来,没法疗伤,只能干着急。到晚上,空正进来,说:“我已叫人去请你义母了。”

上官雨说:“请她来干什么,你要杀便杀,我还怕你不成?”

空正问:“你这把碧玉刀是从何处得来的?”

上官雨说:“怎么?看上了,喜欢就拿去。不用找什么理由。”

空正说:“这刀却实是我少林一位师哥之物,后来他死了。”

上官雨说:“我可没杀他,不过记在我头上也没关系。”

空正说:“我知道,他死事你还不会走路呢。但这刀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上官雨心想:这刀是刘风给我的,刘风是黄天霸的手下,我与太湖有仇,杀了他的三个弟子,而他送一把这样的刀给我,一定是不安好意,想嫁祸给我,没门。于是便说:“这刀是刘风送给我的,就是百河舟分舵的舵主,只可惜现在人都死了。还有,你少林寺说谎,开始的一本书本是真的,可你们说是假的,结果害死了双喜。我会永远恨你们的。”

空正说:“我们没有说书是假的,他们五个人往反一趟少林要一个月,怎么有时间问呢?”

上官雨一听有理,但还是说:“如果你们将书公开,有谁会找上我们,双喜也不会死。”

空正不与他论这个,问:“你的短棍歌从何处得来的?”

上官雨说:“什么短棍歌,我不知道。”

空正说:“你只是将棍改为剑,请问是何人所传?”

上官雨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传的。”

闭上双眼。空正为他盖好被子,便出去了。半夜时人分,上官雨使劲的一翻身,滚到地上来,地上的凉气迅速的传到他身上,很快,象本能的反应,他全身的真气便聚集成一股细流,在全内流动。过了好久,真气在躯体充实起来,回归到他初始的水平肚子也饿了,正好桌上还有一碗粥,也不管凉不凉,揣起来便喝下去,看看天色未亮,于是又上榻躺了一会儿。天色一亮,上官雨便起庆,推开门,有一个和尚站在门口,见上官雨出去,有些意外,伸手拦住他问:“施主请止步。”

上官雨大怒,一拳便打过去,这和尚伸手不弱,也一拳挡过来,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招,上官雨忽然变招,连连出击,打着快拳,从各个方向向这和尚击过去,这和尚一时穷于应付,一不小心,小腹中拳,正好空正过来了,说:“小施主身本好了,真快。”

上官雨说:“我要走了,还有双喜的棺材呢?”

空正说:“你在少林住不习惯吗?我看你杀气太重,不如在少林住上一段日子,待你义母来了再作打算如何?”

上官雨冷笑道:“将我软禁在少林寺吗?”

空正说:“不敢,只是想让施主学几天佛,念几天经,吃几天素,以化怒气而已。”

上官雨说:“恐怕很难办到,我一向在外面流浪习惯了的,除非我死了。”

说完握起拳头,向着空正的方向走过去。一直走到离空正只有两尺远时才停下来。两人相持着,上官雨怒视着空正,而空正微笑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上官雨先受不了,出拳,出双拳。空正出双掌,双掌对双拳,上官雨后退一步,空正蚊丝不动。上官雨知道自己的功力与对方相差太远,于是想以招式取胜。这样想着,便不再与对方硬碰,双拳化掌,分切其手腕。这正是流水六式中的第一式,微风初起。空正双掌一晃,封开他的这两下。他又用手掌直刺过去。刺向空正的胸口。空正双手一合,挡住了他这一刺。上官雨单掌一措,从他手缝插过去。空正后退一步。上官雨再攻,空正再挡,两人过了十几招,上官雨知道自己的武功与空正相差太远,虽丈着流水六式的精妙,也能攻破空正的防守,但掌力也不能再进一步,一连攻了十几招,他连空正的衣服都没沾上。但空正并不主动反击,上官雨见如此便放开手脚,用自己会的招式向他攻过去。正在上官雨攻得起劲时,有一个小和尚过来,叫道:“方丈。”

空正忽然掌势一变,上官雨觉得有无数的手掌向自己拍来,他不知道该接那一掌,一时手忙脚乱,被空正一指点住穴道,倒下来,空正一手托住他,问:“有什么事?”

这和尚说:“陈夫人来了。”

空正问:“怎么这么快?你扶他回房,我去看看。”

柳莺莺真的来了,她其实在上官雨动身不久便也动身往少林赶来。在客厅,正焦急的坐着。一见空正,便问:“方丈大师,我那孩子怎么样了?”

空正说:“陈夫人放心,他还好好的,刚才还与我过了几十招呢。”

柳莺莺说:“这孩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空正说:“我本叫我师弟空尘去请你的,没想到你先赶来了。”

柳莺莺说:“我听说他赶往少林,于是随后赶来了。”

空正说:“怪不得。这孩子本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杀性太重。”

柳莺莺说:“我也觉得他性子太急了点,又很固执。”

空正说:“不知你这义子的身份,能否告知,我们少林的一谱短棍歌决他竟知道。这虽不是什么精深的招式,但一般的人还是不会知道的。”

柳莺莺欠意的说:“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世,想来应该是很凄苦的,上次我问他时,他气跑了,其实应该说我怀疑他。他在什么地方,我可不可以见见他?”

空正说:“当然可以,但他在我们寺门口一连杀了五个人,我想留他些日子,以勉危害别人,当然,如果陈夫人能带回去约束一下,也可以网开一面。”

柳莺莺听了没有言语。两人一同进到上官雨的房间,上官雨穴道还被制着,平躺在榻上。空正一伸手,解了他的穴道。上官雨一见母亲来了,很是意外,揉了一下眼睛,问:“娘--你怎么来了?”

柳莺莺说:“我听你来了少林,随后赶来了,你没事吧!”

上官雨说:“我没事,你赶到少林有什么事吗?”

柳莺莺说:“我有点担心你,不如你随我回去吧!”

上官雨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你知道我留在南宫家有什么目的吗?”

柳莺莺说:“我以后保证不再问行不行?”

上官雨听了一时心软,说:“娘,你是有权问我的,可是我不想说,也不想跟你回去。”

柳莺莺说:“你既然肯叫我一声娘,为什么不肯跟我回去呢?”

上官雨说:“我刚才见这和尚的一招武功很好玩,我正想求他教我呢。”

空正说:“你不如随你娘回去吧,学武不是用来报仇杀人用的。”

柳莺莺道:“他是少林寺的方丈,你最好对他客气点。”

上官雨说:“我不认识他。对了娘,双喜的棺材你带回去吧,我本想来少林寺找这些和尚的悔气,现在悔气找不成了,她的仇我也报了,让她入土为安吧。”

柳莺莺说:“你随我回去,我教你流水六式,行不行?”

上官雨想起当年自己离家时,母亲也是用那一招来哄自己,可自己学了口决,也还是离家出走了。空正说:“我看他好象会几招流水六式。”

柳莺莺说:“真的?小三,你真的会吗?”

上官雨说:“那书上不是有流水六式吗?还有碎魂一剑,可惜有人说我体质太差,练不成这一招。”

空正有些不信,说:“我看这书上写的与你所使有些不同。”

上官雨说:“当然不同了,招是死的人是活的。娘,不如你现在回去吧,待以后有机会我再回去看你。”

柳莺莺说:“好吧,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你在这儿可不要瞎胡闹,知道吗?”

接着对空正说:“大师,我想去上一柱香。”

空正说:“请。”

柳莺莺随空正出去,上官雨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柳莺莺上守香,并给了点香火钱,请人抬了双喜的棺材便离开了。但刚到寺门口,便有一个有人在门口叫骂起来,正是周兆明。那天周兆明没能同上官雨一起上山,心里不痛快正坐在山下喝酒,看到抬棺材的四个人跑下来,一问才知道山上打起来了,待他赶去时,一切已经结束了,寺门也已关闭,他敲了半天,一个守门的出来,与他论理,并打起来,接着又出来几个和尚,将他打了一顿,他便在门口叫骂,昨天骂累了今天又接着骂。柳莺莺刚想问他两句,他一看那棺材便说:“这是我小兄弟的棺材,你们招到什么地方去?”

柳莺莺说::“这位大哥弄错了吧,这是双喜的,是一个姑娘的。”

周兆明说:“我不知道,我一个小兄弟抬了棺材上山,被他们抓起来了。”

柳莺莺问:“你那小兄弟是不是叫何小三,我是他娘。”

周兆明一听,忙跪下来叫道:“娘,你救救我那兄弟吧,我打不过这些人。”

柳莺莺忙拉起他说:“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小兄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兆明于是将自己的一切说了一遍。他人虽粗,但说话却也还清楚明白。待他说完,柳莺莺说:“我叫小三和我一起走,他不走,他没有被少林的逮住,只不过想在少林住几天。”

周兆明不信,说:“少林寺没有酒没有肉,有什么好住的,我要见他。”

柳莺莺有些为难,说:“这事我做不得主,你求这位大师吧。!”

说着与空正告辞,下山去了。周兆明将空正上下打量了一翻,问:“是不是我求你便可以见到我这位小兄弟?”

空正说:“你随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周兆明听了便随他一起去了。上官雨一听有人来了,忙抹干眼泪,见进来的是周兆明,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周兆明上前一把逮住他,说:“小弟,你怎么待在这儿,走吧,我们走吧。”

上官雨说:“不用着急,对了,方丈大师,我们的早餐没吃呢,能不能现在开饭?还有,我这位兄弟的饭也备上吧。”

接着拉了周兆明坐下来,他自己坐在榻上,说:“大哥,你不知道,这少林的武功很好的,我们留下来,可以学几招。”

周兆明问:“他们肯教我们吗?”

上官雨说:“他们不肯教我们,我们可以自己学啊,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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