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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铜面人将船移过来,放下剑,说:“我与你下一局如何?”

欢乐儿说:“可以。”

野山水站起来,让开自己的位子,坐到欢乐儿身边。铜面人便坐在他对面,说:“你先请。”

欢乐儿说:“不客气了。”

于是下一颗子,放在角落里。无论围棋下得多么臭,都知道角落里面是死角,不会一开局便下那个地方,铜面人明白欢乐儿的意思,他这是不愿占先,于是也落了一子在对角里,言下之意,自己也不占先,四个角已经占了两个,欢乐儿如果再占一角,对方又占一角,还得自己开局,而且这样让来让去很失风度,于是再一着占了中心,棋这才开始。可四五十手之后,野山水便发现,欢乐儿下的棋竟与铜面人的棋以中心字为点对称着。铜面人怎么下,他就怎么下。铜面人似发现这一点,落子的速度变得很慢了,到后来,一颗子久久没有落下来,举了好久,他终于将子落下,这一子落下,便将自己的一片黑子带入死地,只要欢乐儿再补上一子,这一大片子便必死无疑,这样铜面人想再赢便基本上不可能。但欢乐儿想都没有想,也一子闭住自己的一大片子的气孔。铜面人见他子一落下,便一伸手将棋盘一掀,欢乐儿也不出手相拦,只见棋子纷纷落入江中,铜面人一个跟头回到自己的船上,抓起剑,说:“你该知道,我找你干什么。亮招吧。”

欢乐儿说:“你也该知道,我并不想与你比试。”

铜面人说:“二十几年前,你又为何与浪剑十二比武呢?”

欢乐儿说:“我当时正年轻,可现在,我已将输赢看得不重要了。”

铜面人说:“可我很看重,你可别让我逼你。”

欢乐儿说:“你又何必逼我呢?”

铜面人说:“我想知道你如何能破得了那一剑。”

欢乐儿说:“这很简单,你在他出招之前封住这一剑,不然我也破不了,这一招威力无比,一旦启动,恐怕无人能破。”

铜面人说:“我有一法,便是以强功强。”

欢乐儿说:“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找我呢?我并不强。”

铜面人说:“我只想以我之强破你之巧,你为何不肯成全我呢?”

欢乐儿说:“我还不想死。”

铜面人说:“那可由不得你。”

说完拨剑,船往后退。欢乐儿忽然掏出一个瓶子,说:“你没听说过我还会用毒吗?”

铜面人死死的盯着欢乐儿手中的瓶子,好久才收起剑,将船移开了去。欢乐儿这才收起瓶子,放入怀中。野山水忽然说:“她是一个女人。”

欢乐儿说:“我也发现了,她是一个妇道人。”

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上官雨将一本绝错拳练完,便将书还给赛公明。赛公明问:“收获不小吧。”

上官雨说:“三成。”

赛公明说:“有三成很不错了,只是你的拳头没有铁雄硬,力气也没有他的大,你该将你的拳脚好好的练一下了。你现在还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知道吗?”

上官雨问:“凤仙呢?”

赛公明说:“她称你闭门练功时回去了一趟,怎知你这么快便练完了,不如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事,我手下正好有几个不成气的弟子,可以培你练一练。上官雨想了想便点头。于是赛公明将他带到后院,叫来两个汉子。赛公明说:“你可以用他们来试一试你的绝错拳法,当,这不是比武,点到为止。”

上官雨点点头,迎着两个汉子过去,两人冲他一抱拳,便四拳击过来。四拳作四个方向,有上有下,分击过来,成合围之势,上官雨见了,躯壳一转,双拳也直击对方的胸口,出的是直拳,而对方从两个方向击来,是横钩拳,如果双方不变招的话,上官雨的拳自然先击中对方,两个汉子见了,双拳变招,急往里收,将上官雨的拳往上托并且各扫出一脚来,一前一后。论理说这双脚扫来,上官雨应该向上跃才对,但如一跃起来,自己的下盘便空门大露,在这近身的搏斗中,自然受对方四拳的攻击。但上官雨无法不跃,下面的两脚是无论如何封不住的,他只能跃,接着在每人额头上弹了一下,如果这一指弹重一些,自可将对方的脑袋打一个洞,但他只是轻弹了一下,将两人打得头发晕,下面本该扫出的一脚也没法攻出。上官雨趁机跃开。两人一摇脑袋便又攻过来,这回上官雨不给两人合围的机会,至少没让两人如此近距离的合围。他一见两人从两个方向攻来,他或进或退,使其成三角之势。几个回合后,他见这两人使的是同一套拳,中间变化很少,最多是在步法方位上有一丝改动,虽招式有力,但失之灵活。看到这一点,便胸有成竹,朝左边的汉子冲过去,背向右边的汉子,又成一前一后合围之势,但上官雨一上前,伸手便逮住这人的双手,腰向后一抑,头一底,抓了这汉子的双拳便向后面汉子击去,他一拉之后,便闪开,在一旁又手托两人的后背,使劲一夹,两个汉子便贴在一起。赛公明说:“好一招引矛攻矛,借力使力。今天就此住手,你们两个下去吧。”

两人退下。赛公明说:“刚才那一招,如果遇上对方出一脚怎么办?”

上官雨说:“他们不可能出这一脚。”

赛公明说:“但你既然学的是绝错拳,就该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现在你要的药草我已叫人弄好,你去泡一下吧。”

上官雨嗯了一声便去了。也不知欢乐儿弄的什么药,但想来他开的方子,应该不会没效的,上官雨在药水中泡了半个时辰,水凉了才起来。到第二天,有四个人来斗上官雨,这四人当中便有昨天的两人。而这四人使的昨天一样的招式,但这回他想不让对方合围也没法,这今天便没有昨天幸运,一时应付得很吃力,进退躲闪,处处受阻。只好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使一下怪招险招,但就算如此,他也受了三拳,最后没法,他只好用强力将四人逼退。一边三天,他都与这四人比试。到后来,他错拳连出,不守章法,将四人忙得手忙脚乱才算完。赛公明见了,说:“到现在你才学到了三成。明天你用兵器吧,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

上官雨说:“用剑。”

赛公明说:“那我明天为你弄一支剑来。”

本来上官雨从小便习剑,只不过后来出了江湖,由于种种原因才在拳脚上有些不小的时步,这回重新用剑,一时还找不到那种感觉。头一天依旧是两人合斗他,到第二天还是两人,那意思很明显,以他现在的剑术,不足以对付四人。到第三天,还是两人,虽说前两天他将两人打败过几回,但自己胜得并不随意。只因他并没有学到什么绝妙的剑招,所学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切剑法的基础,而在少林所练的那些剑法,只是形似而不能达到神似,难以拿来对敌。也亏他基础过硬,脑子灵活,有时也出其不意的使上几招妙着,这才将两人打败。这天比过后,赛公明便问:“你的剑招很复杂,似乎每门每派都有,而且都是其中的精华。”

上官雨说:“都是一点花架子而已。”

赛公明说:“明天你便要对付四人了。”

当四人合围他一个时,没下十几招他便被制住了。赛公明便叫他们明天再比。过了一天,四人又用了三十多招将他制住了。再过一天,上官雨支撑了六十多招,一连六七天,他在四人手下没走过七十招的,到后来,有时三十多招,有时十几招便败落,这让他对自己的剑术产生了怀疑,心中很是气馁。这天,上官雨到江上独自漂着船,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不想又遇上了铜面人,他也坐在船上发呆,见了上官雨也不动一下,上官雨将船拦上去问:“你们没有比?”

铜面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上官雨说:“不用急,机会总是有的,我遇到四个人合围我一个,每次在六七十招时败落,你说该如何取胜?”

铜面人不答,抓起剑来在身后一扫,剑气入水,波涛涌动,再一剑,浪花飞溅而起,前一阵浪花未落下,后一阵浪花便又升起,一次比一次高。浪花连升五次才降下来,江面久久才灰复平清,再看铜面人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上官雨心说:这是人力能达到的吗?他划着船急追而下,不久,他看到铜面人将船停在岸边。于是靠过去,说:“无论你的剑气多么强大,只要人家发一枚暗器过来,你便难以挡住。”

铜面人不语。上官雨又说:“你的剑气过于分散,如果用来对付欢乐儿,也许他能在你的剑气中穿行。”

铜面人说:“我知道,但这一招的至命缺陷在于剑招发动太慢了,至于剑气太过分散……”

她没有说完便将船划走。上官雨见了便不再追赶去。回到客栈,赛凤仙回来了,象火一样的扑到他怀中抱住他,说:“我今天回来,你怎么去出了?”

上官雨说:“你要回来又没事先通知我,你爹呢?”

赛凤仙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别谈他了,来,看,我为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说完将上官雨拉进屋去。桌上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用红布盖着。上官雨用手去揭,赛凤仙拦住他说:“你猜会是什么东西?”

上官雨看那形状,象琴,便说:“是筝吧。”

赛凤仙在他胸口锤了一下,说:“你这没良心的,是琴,你不是说要学琴吗?”

说完拉开布,果真是一具油光发亮的古琴。赛凤仙说:“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你知道吗?”

上官雨说:“那谢谢你了。”

赛凤仙说:“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你心里明白就行了,我虽对你好,但你对我怎么样?”

上官雨不好意思的说:“你走了我不也想着你吗?”

赛凤仙说:“可是我至今连你的真实姓名都有不知道,更不谈你的身份了。”

上官雨脸色沉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真的叫何小三,在江湖流浪长大的。”

说这话时,他眼睛看着赛凤仙,以显得心中无愧。赛凤仙说:“算了,我总以为象你这么好的本事,一定会是出身名门,师从高手才对--好了,我们别说那么多了,我们习琴吧,我从外面带来好些琴谱,可以对着谱学。”

上官雨不好意思的说:“我不识谱。”

赛凤仙说:“那我们只好请一个老先生来教了,我也不识谱。”

可儿自从跟随方河学画,自学进步不少,特别在人物神态画间布局方面,学到不少。这一天,他画了一张他母亲的画象,送给方河看,方河点点头说:“很好,你的画技已经到家了,以后不需要跟着学了。”

说着提笔在这画的双眼上各添了一点点,说:“去吧,送给你母亲看看。”

可儿果真取画送给母亲看。野山水打开画对着镜子比了比,说:“画得还真象,没想到你的画技进步这么快,走,我带你去感谢一下方先生。”

可儿说:“你自己去吧。”

野山水说:“你这孩子。”

说着自己便去了。过了一会儿,欢乐儿进来,看到了画,脸色一变,问:“这是方河画的?”

可儿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老实的回答:“是我画的。”

欢乐儿问:“都是你画的?”

可儿嗯了一声。欢乐儿问:“这眼睛也是?”

可儿心中一惊,说:“他在眼晴上各添了一笔。”

欢乐儿点点头说:“一笔之差,神态全变。你娘呢?”

可儿说:“他去找方先生去了。”

欢乐儿说:“你有如此进步,已经很不错了。”

说完便出去了。可儿待他出去,在画上仔细的看了半天,没有发现这神态有什么不对。欢乐儿一出门,便跃上四楼,落在方河的房门口,房门开着,他径真走进去,只见野山水和方河正谈着。见欢乐儿进来,她便说:“可儿画技进步很快,我们应该感谢方先生一下。”

欢乐儿看着方河说:“确实,画得不错,明天我们请方先生吃早饭,以示谢意。”

方河说:“不必了,我遇上他也算是缘份。”

欢乐儿说:“告辞了。”

说完扶着野山水便出来。第二天一大早,欢乐儿便起来。他说:“方先生也算是一位雅人,不如我们到船上去等他。”

野山水说:“也好,让可儿去请他。”

说完站在镜前梳理了一下,让可儿去请。而欢乐儿在楼下拿了一壶好酒,同野山水上了一只小船,将船划到江中间候着。不一会儿,方河随可儿一起来了,方河还带着琴。刚到江边,欢乐儿便倒了一杯酒,一抖手,抛了过去,酒杯平稳的飞到方河面前,方河伸手接住,一口而尽,说:“好酒。”

欢乐儿说:“听说方先生琴棋书画诗酒剑,样样精通,何不趁此良辰美景,为我夫妻二人弹上一曲呢?”

方河说:“正有此意。”

说完将酒杯抛入江中,半地而坐,琴放在双腿上,一曲不久前学的《仙宾曲》便从他指尖流了出来。欢乐儿转头对野山水说:“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我为你理一下吧。”

虽说在谷中,这种事欢乐儿经常干,但现在这个时候,在客人面前总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明白欢乐儿为什么要这样,疑惑的看着欢乐儿。欢乐儿却似不明白她的意思,将她的背转过去,将发夹松开,一头长发从肩上被洒而下,欢乐儿伸出他那唯一的左手,轻轻的为野山水梳理着秀发。太阳还没有出来,但一缕霞光已从云层间抹下来。欢乐儿还是那么轻轻的,一缕一缕的,抚弄着野山水的头发,在那么不经意间,野山水也伸手帮着扶一下,显得那么的自然。可儿正入伸于琴声之中,他发觉,今天,方河的琴弹得并非那么流畅,偶尔还有一两个音走调了,但这并不影响整体的和协。一曲终了,而欢乐儿已将野山水的头发弄好。不知道何时,铜面人的船也靠近过来,她听完后叹道:“此情此景,好曲啊。”

方河站起来,也叹道:“落花随水漂漂下,相伴漂流到天涯,只恨天公将人弄……”

欢乐儿接下去说:“……唯劝先生随缘吧!”

方河也高声说:“说得好,说得好,我有一曲《广凌散》,如非曾经的誓言,便可传你了,可惜,它将随我而绝,随我而绝。”

说完重新坐下,弹出了那首千古绝响的《广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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