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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这黄皮子放的骚气还没抖落净呢,这又招惹上狐狸的骚屁了?这还叫人咋活呀,生意还做不做了,买卖还开不开啦?”孙二娘骂咧咧地磨叨,“官剿匪,说为俺们要捐。胡子占地盘,说保护俺们也要捐。俺们信谁的呀,这到底哪个能保护俺们叫俺们消停啊?里外里,还是都要管俺们要捐。左手右手都是肉,拉着不还是疼啊?俺们商家就是一头羊,谁想宰就宰吧,俺挺直了脖子,豁出去了!”

“哎哎你孙二娘咋说话呢?匪是国患民灾,不该养虎为患,捐啥捐,捐那个捐,就是与官府为敌!官家纳捐,那是民养官民养兵的正道,咋能混淆呢?”唐拉稀驳斥地说:“我撂下一句话,你们不纳捐,我这匪咋剿?”

“上花轿啊知事大人,要彩礼也没有拿哈的呀?”吉德面上和蔼可亲的样子,气得那心就像要掷出的一块石头,他气人呵呵地说:“这三十多项下聘的这税那捐的,大人不都早收下了吗?这人哪,你待嫁的婊子,还就得嫁了?你不嫁,邓会长大人丢大砢碜这口气咋咽?挪动的钱,能烂在账上吗?”

“哼,你小子乳臭未干,刚吃上两碗高粱米饭,就不知姓啥叫啥天高地厚了,你说啥呢?”唐拉稀气哼哼地喘着大气,冲吉德发问:“你说清喽谁是婊子?”

“知事大人,晚生才疏学浅,你既然问俺,俺就班门弄斧了?”吉德不紧不慢的直瞅着唐拉稀,“婊子嘛,据我所知,人面朝窗外瞅着像个人模人样儿,不细瞅还真瞅不漏,可背后撅起的地场呢,比姐儿们还姐儿们的卖弄,这就是婊子!”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唐拉稀气得暴跳如雷,“你说我是婊子?我就是婊子了!”唐拉稀舞袖跺脚的对众人吼叫,“你们这破事儿,本县不管了!明个谁不开市,我拿枪杆子顶着你们开市。我倒要看看,榔头砧子,谁硬?”说完,撅达撅达向县衙门里走去。

邓猴子和崔武还有一大群官吏,紧随其后撵着说:“唐知事,你別生气,犯不上跟一个鳖羔子上火?这、这匪,这匪咱得剿。不剿,这些刺儿头是不会开市的。唐知事、唐知事,你听我说……”

“有理不在声高嘛唐知事?”吉盛谝哧耍戏取笑地冲唐拉稀背后嚷叫,“别走啊,老太太疙瘩鬏,甩啥髻子呀唐知事?”

“大少爷,这缸顶的硬!对这号左右划圆浑身拿不是当理说的人,绕来绕去的,就得揭疤见血的造他?”二掌柜绷着吉德的双肩,支持地说:“你不这么逼他,他是不会上梃的。你看,就些熊警察,能是王福队的个吗?拿了钱也是白拿,他娘的都中饱私囊了。这气跑了,看他唐拉稀和邓猴子有啥坏屎拉?”

老转轴子、小转轴子、钱百万、小抠儿、成士权、高大喝等一大帮掌柜的,烀着吉德叫好。

“包饺子皮儿,小髻子不大,甩上了?咱们不能磨道驴管听吆喝,得趁巫婆捣鬼作祟这工劲儿想出辙来。”二掌柜提醒的瞅瞅大伙,“咱不能只管这么瞎闹腾,得弄出个章法。一二三,张三李四的。”

“这对呀!”钱百万附和地说:“就像钱庄存钱放贷一样,不整出几条章法,等着小鬼踹呀?”

“你別捡屁就是豆啊?”老转轴子说钱百万,“你倒带出点儿粑粑星子呀?”

“有你在,我上哪捡豆去呀?”钱百万莞尔一笑,半开玩笑的拿话顶撞老转轴子,“那粑粑星子,你不吧嗒进你肚儿了吗?”

“这开钱庄的,属里泛宛子的,一面泛土,多暂也不吃亏,先弄个够本?”老转轴子滚着夹在肉嘟嘟眼眶里王八似的小眼球儿,扒哧钱百万,又没事儿人的看似扯闲篇,“西北风冒烟儿雪,狗皮帽大破毡靴,肥猪佬开膛破肚,哼哧哧大嘴巴撅,这老虎吃火烧从哪下口啊?这头一件,剿灭王福这损犊子!”

“这不来了一条,剿匪!剿灭匪患,还交他娘的保护费呀,去他姥姥屎的吧?”二掌柜扳下手指说:“看谁再说?”

“俺看哪,顺其民意,做笔成样,这匪,知事肯定会剿,咱不提,邓会长也会赶着知事剿匪的。匪剿灭剿不灭,那得看知事的良心?这剿匪的饷银,咱商家得多拿昧心钱了。剿灭了呢,邓会长气难咽钱难还,咱们商家是乐不得的。剿不灭呢,遭殃的是咱们商家,乐不得的是邓会长。胡子咋的得秃噜点儿皮,他也算出了气,转回点儿面子。赎票钱不用还了,都摊在咱商家身上了。有胡子在,这保护费你还得交。不交,谁知胡子啥点儿下手啊?还是那句话,破财免灾!这样看来,这剿匪就是一层窗户纸了。大权在谁手啊,又谁再煽风点火呢,这里扣啊,还用说了吗?”吉德剥苞米皮儿的细掰哧:“那掌柜们说了,这不白闹腾了吗?闹没有白闹的,咱们弄清了一件事儿。官官相护,官匪勾结,挨宰的是咱商家!那咱们不能白白挨宰,得叫小鬼得瑟!商会一年到头可没少收咱们的钱财,咱们是糊涂庙里的糊涂神,纸没少烧,不知保佑了谁?查商会的账,看谁贪污挪用了咱们的钱?”

“这下子可掐了邓猴子七寸了,看他往哪埯巴?”老山炮帮腔地说:“这贪官,早该拿下了。叫殷明喜干。大伙儿说咋样?”

“拥护!”

“拥护!”

“那就三条。”二掌柜按按手叫大伙儿安静,“一条,剿匪;另一条,查商会的账目;还有一条,也是大伙儿异口同声的要求,撤掉邓猴子,叫殷明喜当商会会长。还有吗?”

“赞成!就这三条。”

“这事儿,得叫个有头有脸的大掌柜当咱们的代表,跟官府说。俺不行,一个跑腿学舌的,叫德高望众的老转轴子,当咱们的代表咋样?”

“赞成!”

“他肉厚,扛出溜!”

“那官府是指不上了,保护费不得交呗?”老面兜儿问。

“你愿交你带个头,俺是不交啊!”

“猪到年关再说。老牛疙瘩套,拉哪算哪呗!”

“殷明喜当会长,拉洋片儿,那旧黄历就换了!”

“我看是空欢喜。拉不动唐拉稀,那邓猴子还是要撺高上树,谁整得动他啊?”

“是大姑娘是小媳妇,你不试试咋知道啊?”

唐拉稀一进崔武办公的屋,屁股往太师椅上一跩,“妈妈的,气死我了!这不明明不把我这县官放在眼里吗?骂我婊子一样龌龊,我有那么埋呔吗?这臭小子跟千里嗅一样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邓猴子低三下四地围着唐拉稀转,“知事大人,你消消气,这犯不上这?这吉老大不是啥好东西,手头倒腾了两臭钱,又有千里嗅仗腰,就有恃无恐的张狂,等我腾出手来再收拾他,你别生气,啊?”崔武躬逢地劝说:“知事姐夫,吉大少爷的话,话糙理不糙,无非缸你剿匪。这匪一灭,市面消停了,掌柜们不用交保护费了,自然就消停了。这病根儿,就在匪患。匪患一日不除,黑龙镇就无一天宁日。”唐拉稀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你放******罗圈屁!剿匪剿匪,我搁**剿啊?我不看你姐和孩子他舅的面子上,我就撤了你?”崔武理直气壮地顶撞唐拉稀说:“你不用瞅谁面子,你撤吧,我还不愿干呢?”唐拉稀气得指着崔武骂:“扶不上墙的烂泥!不叫你姐成天唠叨,我稀勒你?”崔武揭短地说:“我姐不抓住你养小的把柄,你听她的?我在奉天书教得好好的,是你三番五次的拍电报说帮你一把,要不我还不稀的来呢?”唐拉稀冷笑地说:“嗬,你还来劲了呢?瞅瞅你这屋,挺儒雅的啊,这还是官府办公的样子吗?啊,这副对联写的啥呀?‘为政不在多言,须息息从省身克己而出;当官务持大体,思事事皆民生国计所关。’狗屁话?”崔武顶上一句,“这副对联,是清朝嘉庆年间,桂林知府赵慎畛为官的座右铭,咋到你这儿就成了狗屁话了呢?他从政四年,廉洁自律,爱民如子,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为世人所称赞。此对联,也明吾志。可你呢,贪腐无度,……”邓猴子在一旁,怕事情闹大,忙拉架地劝说:“这何苦呢姐夫小舅子的。唐知事,这眼前的事儿,我还是赞成崔镇长的主意,匪得剿。”唐拉稀狠呔呔地说:“我来干啥来了,是为你揩屁股的。你这披羊皮的狼,背着我你都干了些啥啊你?我问你,你是不是挪了商会的钱,赎你的儿子了?这没法堵了,转嫁到商户头上,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也不知哪个损犊子,一纸电报捅到省里都督府那擓了。都督叫我三天内恢复市面,剿不剿匪他不管,叫我看着办。这不婊子亲嘴扯滑溜呢吗?我剿灭匪患,他干的。我叫胡子咂巴了,他还不借茬子一脚踹了我,摘我的乌纱帽?我这把椅子,有多少红眼的拿银子等着往都督裤裆里塞呢?你知道,咱这顶七品官帽捅了多少银子,咱容易吗?”

邓猴子嗯啊的嘿嘿,“你还念咱那层,这轿子咱没白抬,大人。”说着,向崔武投个眼色,叫崔武回避。崔武也赖着掺和,就出去了。邓猴子看崔武走了,忙从马褂兜里掏出一张银票,“这是大戏园子你那份,一万块!”唐拉稀嘿嘿的一乐,两眼火龙浴似的燃烧着烈焰,接过来揣进长袍的里挎兜,说:“你老小子也没少捞吧?”邓猴子嘻嘻地说:“哪有雁过不拔毛的?知事是蝈蝈,咱就是个瘪虾米,也就弄个子泥吃。大人,眼目前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你的了?”唐拉稀站起来走到窗前,望望窗外,笼罩在黑下来天里的黑压压的人群,头疼地说:“众怒难违呀!我不是说你,你赎儿子哪弄不到钱哪,扯这大卵弦子干啥?当初就不该答应王福这惹众怒的事儿,这贴树皮沾上了,你算抖落不清了啊?”邓猴子苦脸说:“哪是我答应的呀?他王福拿我两个儿子的两条人命要挟我,我是没法才点的头啊?”唐拉稀说:“这王福也够歹毒的,这不把账全都削在你身上了吗?”邓猴子咬牙地说:“所以呀,你得替我出这口冤枉气!先杀鸡给猴看,抓起鼓捣罢市的背后黑手。面上好像是老转轴子一帮掌柜挑的事儿,其实内里头就是二掌柜。二掌柜听谁的,还不是远在天边的殷明喜撑舵?再就是给王福点儿颜色看看,劁了他!骟了他!给我出了气,也叫掌柜们没啥说道了,更壮了你的威风。”

“你就跟殷明喜过不去。他能顶替你呀?我这龙墩坐一天,谁敢?”唐拉稀给邓猴子打气撑腰,又画魂的反驳邓猴子的说法,“罢市对他有啥好处?他那军活那么紧,他愿罢市吗?”邓猴子捅咕地说:“据麻猫察看,皮业行是前店关门,后厂可都干着呢,没歇工,还长了工钱。”唐拉稀啊了声,“一面叫板唱高调,一面赶工,罢市不罢工,这是有世外高人支招啊?”邓猴子说:“那可不是咋的。咱把这老底揭了,这罢市同盟不攻自破。”

“哼,好主意!比咱动手抓人好。”唐拉稀点头赞许地说:“叫他们狗咬狗,起内讧!县府再贴张布告,开市的免一个月的营业捐税。你先叫麻猫放放风,挑挑火,我明个就去马虎力山剿匪,一石三鸟!”邓猴子又出主意说:“你得拜访拜访咱镇上的东北军阎大队长,叫他出点儿人,也仗仗你那些驴鳖虾蟹的胆儿。见面礼儿,我都预备了,活猪两头,老山炮十坛儿。咋样儿?”唐拉稀说:“有你老小子的。东北军去不去,这行头算踢给他阎大队长喽!这我还得和掌柜们见见面吧?”邓猴子说:“赏你小舅子一个面子,送个人情,叫他跟掌柜们说去。”唐拉稀好的好的,说:“咋说也是孩子他舅,好人叫他做吧!崔武,崔武!”

邓猴子推开门,叫崔武进来。崔武进屋,唐拉稀说:“一、明个儿开市。开市的免一个月的营业捐税;不开市的罚一个月的营业捐税。你再说,皮业行停业压根儿就没停工。二、明个儿,本县带队剿匪,灭了王福队。饷银,商家得出血,税金的比例,增加一层。你宣布去吧,我累了,就不去了。”崔武一脸喜色,“姐夫,开明!”

邓猴子偷偷的嘿嘿,‘剿匪不灭匪。灭了匪,我那账谁给碓上啊?保护费少不了,还******找孬作,多一层税金。’

“报告!”

“进来!”

“报告知事大人,”黑龙镇警察署警长马六子,汗巴溜水的喘着大气进屋,“你带的警察大队百十号人,食宿没法安排。”

“咋回事儿?”

“饭馆都摘了幌,下了板儿,清锅冷灶的,没人下厨。大车店都罢了市,大门紧闭,叫不开门。”

“饭桶!窝囊废!不会抓起来几个?”

“小的不敢。饭馆和大车店掌柜的都在外面,人那么多,咋抓呀?”

“住轩宏阁吧,掌柜的是烙铁(乐亭)老骀儿,很听话,是咱的人。这食宿钱,搁饷银里出呗!”邓猴子说。

“那也太奢侈了,一帮臭腿子?”唐拉稀反对的说。

“临时抱佛脚的事儿,不就一宿吗?”邓猴子说。

“有钱也不能花在这上头啊,还招惹是非,咱不给商家落下这个话把?马六子,你去跟东北军阎队长说说看,那军营地盘大,又有大锅又有伙头的,就掏扰一宿。”唐拉稀说。

“走前儿,把商会后院那两口大肥猪和十坛子老山炮抬上,就说一会儿知事来慰问官兵。”邓猴子吩咐说。

“就你邓会长会办事儿,阎队长这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唐拉稀又满意又高兴地说。

马六子喏喏的侧身刚推开门出去,崔武闯进来了,“姐夫,你说的两条我一宣布,老转轴子代表商户又提出三条。一条,和咱们不谋而合,就是剿匪。但不赞成再拿饷银。另外两条,一个是彻查商会账目,公布于众。再就是……”崔武瞄下邓猴子不说了。

“你快说,吞吞吐吐的,邓会长又不是外人?”唐拉稀催促地说。

“要求撤掉邓会长,叫殷明喜当商会会长。”崔武说完,出了一大气,加重语气地说:“这后两条不答应,恐怕难于复市。”

“这反了,反了!”唐拉稀火冒三丈,“这谁指使的。还真有吃楔子的啊?”

“我说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吗?”邓猴子一听就蒙了,这两条都冲着个个儿下刀啊,够狠的呀,加钢地说:“查商会的账不就查我吗?撤了我,他殷明喜上,这不借药引子,下的啥药啊?我是谁的人哪,这不明摆着和你唐知事叫号吗?这两条,你唐知事得给我做主,一条也不能答应。答应哪条,都是要命的事儿?唐知事,你看着办吧?”

“我看着办,你踢球呢?”唐拉稀也是没预料到商家会来这一手,这是往他肺管子塞大粪,埋汰他。“你怕啥?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不说了吗,有我坐龙墩一天,你就消停的当你的会长。崔武,你去说,商会的账,由县府财务科稽查,准给大伙儿一个满意的答复。商会会长人选,事关重大,慎重起见,容县府斟酌再定。”崔武返身出去,唐拉稀嘿嘿地拍着邓猴子的肩膀说:“瞅你急的,这不一句话,化险为夷了吗?哼,我捧个金饭碗,找和尚去啊,哈哈……”

“哈哈我有知事这棵大树乘阴凉,还怕日头毒啊?”邓猴子感激涕零地说:“知事的恩德,我是刻骨铭心,没齿不忘!”

“哈哈,咱俩筋头巴脑,嚼咂吧!”唐拉稀一脸的得意,“这人哪,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河里的泥鳅,河边的蛤蟆,总沾水的吗?”

“报告!”

“进来!”

“一切按知事大人的吩咐,安排好了。”马六子进屋擦把脑门子上的汗,“妈的,猫都喜腥,这两口大肥猪十坛子酒可管用了,阎队长啥也没说,叫火头做饭,兵崽子收拾营房,屁颠屁颠的。”

“你没说这是本县犒赏的吗?”唐拉稀对马六子后尾说的话很感冒,我知事的面子还不如两口猪,不受用的问。

“说了说了,哪能不说呢?”马六子瞅唐拉稀拉长了脸,忙打圆场,“阎队长说了,列队等着知事大人的光临。”

“这阎队长还算识相?”唐拉稀拿起文明棍,拉下邓猴子,“走,慰问去!”

“姐夫!姐夫!”崔武忙不迭的冲进屋,“你那几句托词,掌柜们不信哪?”

“咋的,不买账?”唐拉稀惊讶又惊慌的问。

“得很,不翘屁股。他们说了,非叫你出面,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不复市,还要闹下去。”

“胡诌!反了这?我的话,一言九鼎,谁敢不听,给脸不要脸的婊子,不动硬的就不舒服?胡队长!”唐拉稀乱了方寸,火了,吼叫着,虾米似的警察大队胡队长应声进屋,叭儿狗的问:“知事大人,有啥吩咐?”

“带上你的人,把院里的人驱散了。有反抗的,抓起来!尤其那吉老大,烧火棍搁拉火的玩意儿?”唐拉稀拿文明棍指指点点的乱比划,气指颐使的释放高嗓门,“我就不信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吃来硬的,小泥鳅你还能作上大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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