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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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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已经回来了。”靳东痕走近卧室的时候,巫浅唯在收拾东西,他看到她往行李箱中填放着东西的背影。

那背影僵了僵,没有说话,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利萨说你出去了,我想起早上你似乎有些不对劲,所以去了宋盈雨那里,她说……”他走到她身后,看到行李箱的底部摆着她的水晶球和短剑,而她身上穿的,是她来时的衣服。

他的声音倏地一沉:“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你看不到吗?包袱收一收,离开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地方。”她说。

“不属于你的地方?我要你呆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地方!我以为你爱我,就不会再要从我身边走开!”他厉声道。

“我爱你?是,可是我根本就不该爱你!这只是比什么命定情人更可笑的笑话!”她冷冷说。

“巫浅唯!你给我听好……”他蓦地掰过她的身子,声音却在喉间停住,硬是软下语气:“……你,哭了?”

这是靳东痕第一次看到巫浅唯落泪,即使是他强迫她的时候,她也忍住没有让泪掉下来。而这一次,她却落泪了。那泪就像在他心口开了一道伤口,让他痛得窒息。

“我不能哭吗?”她倔强的看着他,泪水依然不听控制的从眸眶滑落。她越是不想表现得狼狈,就越是觉得软弱无助。

他俯身吻着她的泪,眉头死死的纠结,她的泪似乎不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而他温热的唇舌仍不疲惫的一遍遍吻****的泪痕,她湿润的眼睑,但这却使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你要去哪里我都答应你,如果你不想呆在这里,那就离开,我陪你,任何地方都可以。”他心碎的低语,如果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停止哭,他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事!但他却不知道她为何而哭,似乎受了无数委屈,压抑在心底此时才得以宣泄,这让他更加的心痛。是他忽略了她,他以为她够坚强够聪明,而他不习惯解释,他以为她总会懂,然而现在她却受伤了,他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而受伤,但他隐约感觉得到,那伤是因为他,是该死的他。

“你不用陪我,现在你只要放我走,让我一个人走,去没有你的地方。”既然止不住泪,她就让它流个够,最好流到干涸,把心也掏空,那就不会看到他虚伪的温柔脸孔,不会因为他的软言轻语再意乱情迷。

他顿了顿,盯着她依然泪流满面的脸,暗哑的说:“你知道那不可能,什么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坚持把我留在身边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你只是想征服我,那么我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还是你觉得这不够,你非要让我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匍匐在你脚边,才能满足你唯我独尊我霸气!”她哭吼,心被撕裂般疼痛。

“我把你留在身边从不是为了征服,我以为你懂,从我把你带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游戏的规则就不是由我在控制!”他按住她颤动的肩,语气不是很善,但他隐忍着,如果她决定要一直用这样流着泪的脸跟他说话,他很快会疯掉。

她停止哭,看着他,对他的话有些不信,这种不信马上得到证实:“那么现在你把纪香带来这里,是要举行另一场游戏吗?那我更应该让地方不是吗?”

“纪香?”他愣了愣,似乎明白了她哭的原因,但明白了之后又觉得哭得不值:“如果你说的是她的话,我说过,她构不成你的情敌。”

“构不成我的情敌?呵,是啊,因为我根本不配跟她为敌。”她说,眼眶渐渐又红了。

“唯唯,我说过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他发现她该死的真的很在意纪香。

“妹妹?是吗?一大早你接到她的电话就去找她了吧,其实你们既然这样难分难舍,昨晚就不要分开啊,难道你还认为你回来陪我睡了一个觉,我就应该感激你吗?”巫浅唯根本不信。

“是,昨晚我是和她在一起,”他不否认,叹了口气道:“她在酒店割脉自杀,所以我去了,当我看到血泊中的她,我很震惊,如果我晚去一步,她可能真的没救了,我觉得她会走到这个地步,我必须要负责任,就算纪欧是罪有应得,但她始终是无辜的,现在纪欧死了,她没有任何亲人,我担心她再做傻事,所以把她接出医院后就带了回来。”

巫浅唯眨了眨眼:“她自杀?还割脉?”靳东痕不擅解释她知道,但现在他解释这么多,

“那伤口或许会跟着她一辈子。”靳东痕沉声说。

她实在无法想象,今天看到的那个笑得销魂妩媚的女人,会有自杀的心,但靳东痕没有理由骗她,如果他要抛弃或栓住某个女人,也不屑用骗的。那么,是纪香的花样吗?她的花样要骗过靳东痕的眼睛,也着实不易,那必定是真的割下去了,也必定流了很多血。但是,一个不想死的女人,怎可能真的演好这场戏?

“怎么?不哭了吗?”他看着终于安静的女人,低头吻着她残留的泪痕,然后又搜寻她的唇。

她推开他:“那戒指呢?不要告诉我你把那么重要的戒指,当作安慰礼物送给了你‘妹妹’!”

“戒指?”他不确定她说的戒指是不是他以为的那只,按理说她不应该知道那枚戒指的存在。

“就是那只据说是东痕君用来结婚的戒指。”她指出。

靳东痕皱眉:“你又……”

“我早就可以用水晶球看到你,只是我一直没有那么做,但是昨天我忍不下去了,所以我看到你把森冈父女赶走的一幕,但是,戒指呢?”她逼问。

他叹了口气,说:“昨天从医院出来,戒指就不见了,可能掉在酒店,我去找过,但是没有。如果有人拣到,我不以为他会站在那里等着还给我,所以我又订做了一枚。”

“所以你就干脆什么都不说?还是,”她眯起眼:“你已经把它送给别人?”

“唯唯……”

“当然你要把它送给别人也无可厚非,”她背过身去:“反正你也没有说过要和我结婚。”

他从后面抱住她:“可是我只想绑住你。”

巫浅唯靠进他怀里,她要相信靳东痕吗?当然,感情是靳东痕的弱项,他不可能用这个骗人,如果他不在乎一个人而要他装作很在乎,那就像要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完成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他根本做不到。

那就是纪香在故弄玄虚了?在靳东痕和纪香之间,巫浅唯当然相信靳东痕。而纪香却很可疑,靳东痕说纪欧死了,那么一定跟她破除结界有关,在那关键时候用那种方法破除那个结界,布下结界的人的确是凶多吉少,纪欧能称到现在才死,也算是有些能耐的,那么,纪香知道她是巫女,是通过纪欧?这不是没有可能,纪欧也算是巫术高明的老狐狸,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伤在巫门鲜血之下,靳东痕死里逃生之后,巫浅唯就出现在他身边,这并不难猜,纪香大概是猜到的。而今天巫浅唯没有否认,那么纪香大概更加肯定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纪香到底是抱着复仇的心来的,还是冲着重回靳东痕怀抱的心出现的?

不管是那种可能,巫浅唯和纪香的梁子,是结定了。

晚饭的时候,巫浅唯说:“我们下去吃饭吧。”

靳东痕看着她:“如果你不愿意面对纪香,我们可以在上面吃。”

她灿烂的笑着:“人家孤身一人,心又受了伤害,好不容易,你请人家来作客,我们怎么可以怠慢了人家。”

他怀疑的看着她笑靥夺目的脸,不置可否,打死他不相信,女巫会什么“待客之道”,她怠慢的人应该很多。

她挽着他的手走下旋转楼梯,她清楚的看到纪香看到他们的一瞬,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虽然一闪而过,依然无法逃脱巫浅唯存心报复的亮眸。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这句话说得真好,如果心里有气还闷在心里,一定会成神经压抑,要不就是精神麻木的烂好人。巫浅唯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想成为后两种人。她无故哭了一场,可不能白哭。

纪香这时候已经换上了柔弱无害并无比温柔醉人的表情,她柔情脉脉的看着靳东痕,酥软的唤道:“痕……”

巫浅唯已经和靳东痕走到楼下,巫浅唯在餐桌前站定了,依然无比灿烂的挽着靳东痕,笑着说:“我们家痕啊,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正闹嗓子疼,不方便说话,就由我这个女主人来招待纪小姐吧。”

“女主人?”纪香看向靳东痕,她不确定他会任由一个女人在靳宅这样堂而皇之的自称女主人,她当然知道靳东痕不可能会嗓子疼,上午他叫她纪香的时候,声音还动听得让她眷恋。但靳东痕却什么也不说,似乎配合了“嗓子疼”的事实。纪香于是知道,他纵容了这个女人的做法,他并不建议这个女人在这里自称女主人。

“愣着做什么?坐啊,利萨的手艺可是很好的,不用客气,坐下来吃吧。”巫浅唯说着,餐桌是长方形的,很大。主人的席位本来只有一把,因为靳宅很长时间都只有一个主人,客人也是极少。巫浅唯来了之后,也并不很在意,她认为她只是呆得比较久的客人而已,但利萨还是在长桌另一头加了一把椅子,平常巫浅唯是不会和靳东痕坐那么远,现在有“客”,便另当别论。巫浅唯其实不太满意这张大桌子,她甚至觉得靳东痕有自虐狂,桌子那么大,筷子又不见得长,盘子摆远一点都夹不到,吃西餐还可以凑合,但决不适合中餐。一个坐东一个坐西,连说话都得大声些,但是若跟讨厌的人吃饭,这张桌子就够大了。

她走到一头的主人席位旁准备坐下,想了想,又站着不动,看了看身边的男人,靳东痕摇头,帮她把椅子拉开,她才满意的坐下。

纪香的脸色顿时煞白,她不敢相信靳东痕居然会做这种事情,这搁任何一个绅士身上都是极平常不过的事,但靳东痕,从不是绅士,也不会是绅士。

看到纪香的脸色,巫浅唯更满意了,她看到一旁利萨的脸色也比下午看到的好了很多。但她又想,当她看到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表情呢?不,或许更糟!也不,是肯定糟很多!

靳东痕决定让巫浅唯的话落实,在另一头坐下,始终不发一言。

纪香又马上恢复了令人颤抖的微笑:“既然妹妹这么客气,我就不见外了。”说着,她也在一旁坐下。

“妹妹?”巫浅唯觉得这笑让她毛骨悚然。

“我比你大,巫小姐当然是妹妹。撇开这个不谈,我是痕的前妻,你是痕现在的情人,论先来后到,我也可以当这个姐姐对吧?我的好妹妹。”她依然不轻不重的说,脸上的表情绝对是亲切无比的。

巫浅唯瞪大眼,看着桌对面的靳东痕,他顿了顿,但依然不置一词,仿佛真成了哑巴。

“不好意思得很,如果纪小姐是痕的‘亡妻’,这声姐姐我也就认了,逢年过节遇上空档说不定还能上柱香,但既然是‘前妻’,这声妹妹我恐怕担当不起。“巫浅唯冷冷的说,语气也不算太差,靳东痕依然没有说话。

纪香的表情僵了僵:“妹妹这么说,好像太不近人情了吧。”

“人情?纪小姐不是知道我是女巫吗?跟鬼打交道的时间比人还多,不近人情也正常得很。”

这回靳东痕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他蹙眉望着巫浅唯,惊讶于她在纪香面前坦诚自己是女巫的事实。而她用的词是“你不是知道我是女巫吗?”,而纪香并不否认,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对了,下午你戴的那只戒指很漂亮,怎么现在不戴了?也对,既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早点放手比较好。”

纪香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竟再无言以对。就在下午,她还认为她已经成功的让这个女人知难而退,但是现在节节败退的却是自己,看着眼前这个姿色言行远远不及自己的女人,她认识靳东痕晚了自己二十多年,却可以在他身边得到这样的专宠,她心里的恨意烧得更猛更烈了。

那晚入睡前,靳东痕问,为什么告诉纪香她是女巫的事。巫浅唯说,如果她是天使,那我当然就是女巫了。

靳东痕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但他没有追问下去,

巫浅唯有时候觉得靳东痕对女人之间的战争,认知还不如十七八岁的小男生。他竟说纪香构不成她的情敌,这话他说了不只两遍。但女人之间要不要为敌,不是他一句构不构得成就能说了算的。别的事情他可以说了算,但这件事他说了肯定不算,因为除非一方死心,否则这场战争就在所难免,如果她因为他一句“构不成情敌”就真把纪香当姐妹,那她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森冈雄一和森冈惠子回日本之后,靳东痕的办公地点便改在了书房,巫浅唯坐在书房的沙发椅中,看着电脑前时不时翻查资料,又时而拿起电话吩咐些乱七八糟事情的靳东痕。她觉得很无聊,走到窗前,她看到站在草坪里的纪香,纪香的视线追随着一只在花丛中戏逐的蝴蝶,那蝶儿虽不十分漂亮,但在那娇艳的花丛中却犹然自得其乐。猛然间,那蝶儿却似从体内窜起一簇火苗,在淡淡的阳光里焚成灰烬,再也看不到那飞舞的身影。巫浅唯怔在原地,但忽然之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她转身离开书房。靳东痕抬头看了看阖上的门,表情没有任何异样,继而又埋首在一堆文件里。

“你会巫术!”巫浅唯几乎是跑到草坪上,劈头就说。

纪香回头,有片刻惊讶,但又一如既往的很快恢复平静:“很奇怪吗?你不也是女巫?”

“我一直以为,会巫术的是纪欧,没想到‘天使’也会巫术。”那么,她现在可以知道她为什么有勇气割脉自杀了,那只不过是巫术的障眼法,靳东痕的戒指会不着痕迹的落入她的手里也就没有悬念了。

“天使?天使跟恶魔在一起十年,也一样不可能纯洁!”纪香厉声说:“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十年前痕利用和我的婚姻,以际方集团内定继承人的身份,用强硬利诱的手段让那些股东对他服服帖帖,将际方集团从爹地手中夺走。那场变故让爹地一无所有并且卧病不起。十年来我活在父亲的仇恨里、责罚里,他怪我没有绑住痕的心,反而被他有机可趁,他躺在病床上,每天诅咒着,诅咒着。刚开始,我觉得爹地是得到报应,因为我知道是他杀了痕的父亲,又用阴诈的手段夺走该属于痕的遗产,所以当痕得到际方集团,并拿出父亲的种种罪证时,我只求他放父亲一条生路。我那时就知道,我和痕,是不可能了。如果他还知道爹地是杀他父亲的凶手,他一定不会放过爹地。爹地的野心是很大,他做了很多坏事,但他对我却很疼爱,但是这十年里,他完全成了一个魔鬼,他折磨着我,他让我也变成一个魔鬼,继承他的仇恨。”纪香说这些的时候,是恨恨的。

“所以他把他的巫术全传给了你?你回来,是要报仇的吗?向靳东痕报仇,还是我?”巫浅唯说,她下的是结论,她对纪香的转变没有兴趣,她甚至没有什么同情心的想:一个魔鬼可以迷惑世人,但一个真正的天使,十年的时间却足以救赎一个魔鬼。如果纪香心中没有恨,就不可能点燃她心中的恨火。

“我回来,是因为爹地终于死了,他没有杀死痕,反而因此丧了命。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和痕在一起了,爹地已经不再是我们的问题。他是我唯一爱着的男人,我爱他的时间远远比你久,他本来属于我,是你夺走了他!你破坏了一切!”纪香看着巫浅唯的目光里,盛满杀意。

“你要杀的是我。”巫浅唯轻哼,这不是问句,是肯定。她的恨意是如此明显。

"你杀了我唯一的亲人,又夺走我唯一的爱人,我不该杀你吗?"纪香冷冷说。

巫浅唯觉得好笑:“第一,请你搞清楚,我没空去杀纪欧,我只是救人,是他自取灭亡。第二,靳东痕不是你的所有物。第三,你认为你杀得了我吗?我不认为你的巫术会在纪欧之上。”

纪香眯着美眸:“你也要搞清楚,杀一个人,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而我的理由,已经足够。而杀不杀得了你,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巫浅唯愣了愣,“难道你认为,杀了我你就可以跟靳东痕双宿双栖了?”

“没错!只要有你在,痕就不可能再接受我,相反,只要你死了,对痕最重要的女人,就是我。”

巫浅唯皱眉:“你凭什么认为我死了他就会和你在一起?说不定他会为我报仇。”

纪香的美眸闪过异样,依然是淡淡一笑:“或许,我们可以来打个赌。”

“打赌?”

“看看痕,到底相信谁。”纪香说。

巫浅唯还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眼前这张娇美的容颜顷刻换上我见犹怜的软弱:“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求你,我不会跟你抢痕的,巫小姐。”

巫浅唯还愣着的时候,纪香干脆跪了下来,哀求着:“如果你赶我走,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玩什么……”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断喝。

“唯唯!”靳东痕蓦然而至,一把扶起纪香,纪香的弱如拂柳的身子便顺势倒进他怀里,抽噎着。

靳东痕看着巫浅唯,沉声说:“我想在这里,我还没有给你赶人的资格。”

巫浅唯总算懂了是怎么一回事:“我没有……”

“痕,我看我还是走好了,也许,那晚你根本不该救我……”泪水从纪香的眸眶中轻松滑落,似乎写满委屈。

靳东痕依然看着巫浅唯:“我知道你对纪香有敌意,但是这样无理取闹也该适可而止了。”

“靳东痕!你竟相信她而不相信我。”虽然知道是纪香的伎俩,但是面对靳东痕的斥责和不信任,巫浅唯依然觉得很心痛。纪香得胜的表情在她眼泪尤为刺眼,看吧,他果然不相信你。

“你……”靳东痕要说什么,但看到她眸中疑似泪水的物质,他住了口,蹙眉看着她,如果她敢真哭的话……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好,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和她同时掉到海里,两个只能救一个的时候,你救谁?”巫浅唯问。

“……我不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无聊?”是啊,是很无聊,但是,她和这个女人之间,势必会有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他到底想要留下谁呢?

巫浅唯没再穷追下去,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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