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现在的小日子可谓过的十分滋润,事业有成,感情上的进展也很顺利,他伪装的很隐秘,人家姑娘至今也没发现他的真实职业。
在三炮的各种攻势之下,俩人之间的关系不断升温,就快捅破那最后一张纸了。
虽然三炮现在可谓是志得意满,走到哪都有人喊他一句三炮哥,这让三炮很享受现在的风光,所以也倍加珍惜。
他知道自己能拥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抱住了叶不凡这条大粗腿,如果不是因为机缘巧合之下跟叶不凡有了交集,三炮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
如果侥幸能够一直不被逮进局子的话,等到三四十了,应该能攒点钱去郊区买个房子做点小买卖退出江湖,娶上个不算温柔贤惠,但是勤劳能干好生养的女人,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因为叶不凡,他才能在花都的闹市区拥有几十份产业,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了。
三炮是底层出来的,也还没被欲望完全腐蚀,都说仗义多是屠狗辈。
三炮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叶不凡给的,所以他想给叶不凡分红,可是叶不凡执意不要。
后来三炮知道了叶不凡就是养颜丹的创始人,全国每天卖出那么多瓶养颜丹,凡哥确实是不需要自己的那点小钱了。
但三炮还是下意识的每次都将给叶不凡的那一份存着,等时间久了,攒的够多了,相信凡哥也就能看得上了。
三炮就是这么个讲义气,又有些傻乎乎,特立独行的文艺小混混。
在大学城商业街的时候他是这样,现在成了花都道上的三炮哥还是这样,环境几乎没有改变他。
如果说叶不凡是三炮生命中的贵人,虽然叶不凡不和他讲究什么,但三炮就是很难把叶不凡当成哥们看。
对三炮来说,江源潮才是不需要顾忌什么,能一起吃肉玩女人的好兄弟。
可怜的江源潮因为不自量力的乱插手,被他老子发配到了边疆参加了几个月的新兵连,经过了一段时间水深火热的日子终于侥幸剩了条命回来了。
得知江源潮回来了,三炮自然要安排好,让自己的好兄弟放松好。
喝着俱乐部里面最好的酒,搂着花都红道上这段时间新出头的红牌姑娘,江源潮不禁感叹道:“这******才是人生啊!”
三炮给自己灌下一大杯啤酒,调侃他道:“你小子不就当了几个月的兵嘛,别搞得好像大彻大悟了一般。”
江源潮生气的手中的酒瓶在茶几上一顿,嚣张道:“老子还就是大彻大悟了。”
“江少,您悟出什么了?”江源潮怀中的姑娘抛着媚眼,给他当着捧眼,男人喝多了就爱吹牛,不管抗麻袋的苦哈哈还是成功人士都一样。
江源潮对头牌姑娘的表现很满意,色眯眯的在姑娘脖颈处啃了一口,才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洒脱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啊!”
也不知道江源潮他老子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后悔,本来他送江源潮去参加新兵营是想改造他,让他去掉身上的恶习。
现在看来,受过一次苦的江源潮已经怕了,不知道下一次的磨难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那么就只好在磨难没有来临之前先将红尘美事全都享受一遍。
江源潮毛手毛脚的在怀中姑娘的身上摸索了一通,惹得小妞娇笑连连。
虽说江源潮说了要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段时间憋的有些难受,但也不至于跟红道上的姑娘们发生什么关系。
江大少想要玩女人都有人乖乖送上门来,不值得将宝贵的精力发泄在这些女孩身上,不过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江源潮见三炮只是喝闷酒,对身边的姑娘碰都没碰,好奇道:“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就转性了?”
三炮鄙视的看着江源潮,他哪懂自己的快乐,心里始终有个惦记的人,不管走到哪心里都不慌。
听完三炮的话,江源潮果然羡慕道:“哪天有时间让我见见嫂子呗!我要看看是谁将三炮哥给收服了。”
三炮笑骂道:“现在还不是嫂子,不过迟早都会是的。”
江源潮占尽了怀中女人的的便宜,然后就正襟危坐,穿好了上衣,指着门外道:“你先出去,外面有人给小费。”
这个花都最近新冒起来的红道女孩面色一惊,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让江大少不满意了,吓的差点就要跪在地上。
包厢内的俩个男人他都得罪不起,不说手下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三炮哥,得罪了三炮哥可能还能活命,但是得罪了江大少可就真活不了了。
谁不知道江大少的背景,花都的这些邪门歪道谁不仰仗着他老子江局长才能赚点辛苦钱。
确定了自己没有让江源潮不开心,那女人才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退了出去。
包厢里面只剩下江源潮和三炮了,才能好好谈事情。
江源潮离开的这几个月,三炮做了很多事,不仅包括请教授来给社团高层上课,统一着装,还有很多布置。
如果说整个集团分成三份的话,那么最大的一份归叶不凡,稍小一点的就属于江源潮了,三炮所占的最小。
不过叶不凡和江源潮都不是在意这些的人,所以实际的收益还是落到了三炮的口袋里。
江源潮之所以掺合进来,无非就是闲的没事干,小孩子心性在作怪而已。
听到三炮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么多事,江源潮十分惋惜道:“我缺席了最重要的这段时间,真他娘的后悔。”
从部队出来的人好像都有讲脏话的毛病,江源潮不知不觉也染上了这样的毛病。
三炮以前也是脏话连篇的人,所以听着江源潮的脏话没什么意见。
江源潮昨天才从边境部队坐飞机回来,今天就被三炮设宴洗尘了,在部队里江源潮对外界的一切感知都被隔绝了。
喝到半醉,江源潮奇怪的问道:“凡哥怎么没来?他是不是忘记咱们了?”
江源潮从小打大佩服的人不多,除了他老子几乎就没有几个人了,当然现在要加上新兵连里的那个班长。
佩服老子是因为他生了自己,佩服新兵连的班长是因为他把江源潮狠狠揍了一顿,揍的江源潮哭爹喊娘的,从此心里留下了阴影。
说起江源潮佩服叶不凡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叶不凡喝酒喝的过他,每次都能把他喝的那么惨。
听出江源潮话里对叶不凡好像有点怨气,三炮赶紧解释道:“凡哥最近挺烦的,有帮韩国人惦记凡哥的养颜丹,又开始捣乱了。”
江源潮已经喝的不少了,听说又有人对叶不凡下手,拍着桌子就要把跟叶不凡作对的人都抓起来。
叶不凡不知道江源潮昨天就已经回来了,还和三炮在包厢里面喝酒撒酒疯。
停好车,叶不凡走进大厅就被光头发现了。
光头欣喜的给叶不凡汇报道:“凡哥您来的真及时,今天不光三炮哥来了,江少也回来了,三炮哥正在楼上的包厢给江少接风洗尘呢!”
得知这个消息,叶不凡激动的跑进了电梯,按了顶层的按钮。
江源潮这小子上次被送到部队里太突然了,叶不凡还真有些担心他这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禁不起部队里的操练。
刚走进包厢,叶不凡就看到了江源潮一脚踩在茶几上,一手举着酒瓶道:“你现在就带我去,谁敢动凡哥我就和他拼命。”
江源潮喝多了,但是三炮却没喝多,他已经发现叶不凡的身影了。
三炮也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叶不凡,一见叶不凡来了,就兴奋的起身道:“凡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江源潮还没有完全醉死还剩点知觉,听到三炮的话,他回头看过去,正看到叶不凡笑吟吟的盯着自己,还以为是眼花。
揉揉眼睛,江源潮发现不是错觉,凡哥真的来了,踉跄了一下扒着叶不凡的肩膀醉醺醺道:“凡哥,我就说凡哥不会忘记我。我听三炮说最近有帮韩国人不安分,凡哥我帮你去****丫的。”
这人一喝了酒就跟二百五差不多,叶不凡把江源潮抬到了沙发上,然后又给他喂了几颗丹药,江源潮才安分了下来。
三炮害怕江源潮这样会让叶不凡生气,笑着道:“凡哥,这小子最近憋得太久,偶尔放松下。”
叶不凡以前对三炮和江源潮发火也是恨铁不成钢,就想兄长对弟弟发火一样,他自然不会将江源潮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而且江源潮就算喝醉了也想着自己,还真是挺让叶不凡感动的。
在等着江源潮清醒的过程中,叶不凡给三炮下达了指示。
三炮一听说是要让自己上门恐吓吓唬人,当即就摩拳擦掌了起来。
当初他在大学城商业街的时候,手上没有多少人,每天就是靠着上门恐吓从店主那里收点保护费才能生活的。
现在做起老本行,而且还是针对韩国人,三炮真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叶不凡和三炮说完话,江源潮也终于悠悠醒来了,他看着叶不凡,突然痛哭流涕道:“凡哥,兄弟我这回可惨了,差点就回不来再见您了。”
江源潮还是这么爱耍宝,叶不凡没把江源潮的话放在心上,三炮也不知道江源潮这段时间具体经历了什么,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可是听着江源潮的讲说,俩人才知道江源潮没说假话,他这段时间的遭遇真是让人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