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刚一哼,嘴巴便被堵住,身体落入一个强劲的臂弯中。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唇齿间,瞬间萦满熟悉的男人味道……
暮色沉沉中,阮天纵颀长的身影压着女孩,后者被他扣在胳膊和墙壁之间,小小的身子几乎看不到了,只露着两只胡乱折腾的小手,空气中飘来几丝激烈的唔唔声。
太意外了。
她刚想着大哥呢,没留神就在他怀里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她抬起眼,唇瓣吻得水色一片,微微喘息,沾染****的双眸波光潋滟。
男人俯脸望着她,玄黑的眸仁深邃无边。
“瘦了。”大手轻轻一捻,低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怜惜。
天宠鼻子有点发酸,能不瘦么?这几天她可吃够苦头了。
“大哥!”她恶狠狠地瞪起眼,一把扣住男人使坏的手腕,正准备反击,耳边飘来一丝动静。
她本能地一缩身体,手里还扯着男人,灵活地往墙缝深处一扯。
阮天纵莫名其妙地被她扯到墙角,面对面地压到墙根深处。
几个人的对话声从墙缝外挤进来,听声音是几个一起过来的工作人员,讨论太无聊了,一会找点什么娱乐好。
天宠后背紧贴着墙角,微侧着小脑袋,象一只机警的小猫,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男人的脸垂到她耳侧,咬着她的耳根问。
天宠没说话,转眸,递给他一个噤声的眼神。
说话间,几人已差不多要走过去了,都没有留意隐在黑漆漆墙缝中的两人,天宠微微吁了口气,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出来,江姐毫无波澜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你们看到苏宠儿没有?”
自从决定踏足娱乐圈,天宠就用的这个艺名,阮天纵也默认了。
天宠莫名地一僵,也许这几天受江姐的迫害太严重了,条件反射,贴着墙壁的后背倏地绷直了。
没等她听清外面人说些什么,她僵硬的身子又是一紧。
男人本来俯在她耳侧的嘴唇,就那么张口,轻轻咬了一下。
仿佛通了电的电流,从他咬的地方,迅速往四肢扩散,惹得她全身酥麻。
外面,江姐追上了这几人,要死不死的,就停在两人藏身之处几步之遥的地方说起话来,幸好两人藏得深,也没人想过往里面瞄上一眼,不过近在咫尺的距离,令天宠拼命屏紧了呼吸。
男人继续使坏,英挺的身子压牢她,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在她颈侧。
她气恼地推着男人,凶狠地用眼神警告他,男人却置若罔闻。
“她不在屋里,这么晚了还能去哪?”
江姐毫无温度的声音此刻听上去特别惊悚。
内忧外患啊!
就在天宠几乎要炸毛的时候,男人邪气的笑脸又落下来,很轻的触碰,已经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额角。
天宠小眉毛一扬,黑暗中瞥见男人邪魅的脸侧线条,微微上挑的薄唇抿着完美的弧度,隐有胡茬的下颌蹭着她的小脸。
亲昵。
暧昧。
诱惑。
有点痒,却该死的性感。
天宠蒙了,怕有人听见动静,不敢大力反抗,甚至都不敢大力喘息,僵直着身子,瞪着他,看他为所欲为。
太坏了!
大哥原来这么坏!
她在心里呐喊着,欲哭无泪。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天宠已经完全瘫软了,周围说话的那几个人才慢慢走开。
她气鼓鼓地推了大哥一把,这次终于从他手底逃出来,喘着粗气,小脸憋得通红。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男人挑着眉,看着身下人儿气呼呼的表情。
“他们本来就以为我有后台,靠潜规则上位的,要是被他们看到你,更不知道怎么说了!”天宠控诉了几句,想起刚才男人的使坏,忍不住用手去掐他:“大哥你坏死了!”
这才几天呀,被人看见他们,肯定以为是她耐不住寂寞!
男人笑着接住她的粉拳,包在掌中,眼神灼灼:“你什么时候这么介意别人的看法,嗯?”
他印象中的女孩可是敢作敢当,从来不计后果的。
“我是不想被他们看扁!”天宠噘起小嘴:“而且,我也不能丢了大哥的脸!”
原来这才是重点啊。
阮天纵宠溺地捏她一把:“笨丫头!”
下一秒又把她小脸拉过来,在已经有些红肿的唇上蹭了一下,黑眸柔情洋溢:“想我没?”
“才没空想你呢。”天宠抿着嘴白他一眼,小手却不争气地攀住他:“大哥,你是不是想我了?”
男人没说话,却使坏地扣住她的细腰,贴紧,在他腿心磨来磨去。
“你说呢?”
“讨厌!”
两人依偎着往天宠的住处走,刚跨出一步,她突然想起来,匆匆往自己的小屋指了一下。
“大哥,那间是我的屋,你先去,我去跟江姐说一声,免得等会又来找我。”
男人还没作声,她已一溜小跑往刚才几个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觉悟很好嘛,小别胜新婚啊,别又被什么不长眼的过来破坏了。
几分钟后,等天宠重新跑回自己的小屋,男人立在屋子中央,四下打量,屋子很简陋,最简单的几样家俱,男人矜贵的身影显得特别突兀。
“这几天你就住在这?”
天宠点点头,到屋角拧开取暖器,暖风一阵阵吹过来,房间的温度立刻起来了。
阮天纵沉着脸掏出手机:“这冯磊,搞什么,我这就跟他打电话……”
天宠赶紧拦住他:“大哥,不用了,一个月而已,就当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嘛,而且我也习惯了,你不知道,这里风景其实挺好的,空气也清鲜,每天还有这么多人陪着我,真的挺好。”
阮天纵其实也明白冯磊自有他的打算,只是有些心疼罢了,心里把某冯狠狠骂了几句,决定了回去后立马把他拎去南极,至少看一个月的企鹅,之前说好的军令状呢,这还没几天呢,瘦得天宠眼睛都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