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被一人占有呢,他应该有很多很多的Q人,现在,她的家族已经被毁了,她没有资格再坐上主母的位子,但是她可以做QF,凭她的姿色,一定可以,之后会怎样以后再说,他令自己着迷,他只能属于自己,只能属于我。
察言观色是在娱乐圈中生存的首要基本技能,就像是打游戏,没有了血条游戏就gameover了,察言观色就像是游戏里的血条,没有了它,你在这个圈子的生活就gameover了,就算从头来过,总是会‘复活’,也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而自己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在娱乐圈火起来,夜凌梦认为自己对察言观色这项‘基本生存技能’掌握的很到位。
最起码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想什么自己就很了解,通常这种宵想自己所有物的人,自己都会‘斩草除根’,尤其是这种胆大妄为居然敢宵想自己男人,并且还付出过行动的混球,自己是一定不会留下祸根的。
这不是在拍三流的八点档泡沫偶像剧,自己也不是电视剧里的心地善良的愚蠢女猪脚,这里是现实世界,不是某某剧组的拍摄现场,NG还可以重新来过,要想不发生自己意想不到的局面,就不要给自己找麻烦,装无辜扮演白雪公主,最后害人害己。
“妮莎·费罗小姐,你是当自己白痴,还是当我是白痴?你的演技真是差到一定地步了,所有的表情都呈现在了脸上,好像在说‘快来看看吧,我有阴谋,千万别放过我’。嗤。你现在是在想着你做好别放了我,不然我就抢你男人是吗?呵。看你那吃惊的表情,就知道我猜对了。你应该像我这样,要表现的可怜点儿,像这样,把眉毛蹙紧,眼睛含泪要落不落,脸向下与地面呈75度角,在与腿相反方向转动45度,嘴唇抿成直线,表现的你现在很委屈。然后将脸快速上扬冲着我,眼神看着我,也要看着轩,说‘我。不会。再跟你抢。夜当家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语气要欲语还休,欲断不断,痛苦难当。眼神看向我时要表现的坚定,表现出‘我一定不会再抢夜当家了,你要相信我’,看向轩的眼神要表现的无可奈何,在做出这个决定时的痛苦、犹豫、不舍,以及被迫的无助、可怜。这回懂了么妮莎·费罗小姐,要不要再来一遍?还是你先练练?演技这个东西吧!还是要勤加练习的,毕竟是熟能生巧,不过也是看天赋的,有的人就算练一辈子都没可能‘生巧’的。”
这嘴太毒了!气死鸟人不偿命怎么滴?
妮莎·费罗觉得脸快要气的着火了,这个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夜,我爱你,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地位,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奢望当家主母的位子,我也没有资格坐上那个位子,我只是想要在你身边,看着你、爱着你,我会很听话的,不会我吵你闹你给你惹麻烦,更不会想着独占着你。请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求求你。”
夜凌梦知道自己不应该受到打击的,但是就像她说的,以轩的身份地位,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她的身份注定了自己只能是个Q人,真的要与很多女人‘分享’轩吗?只要想想,心就会不像自己的,空空的闷闷的撕心裂肺的疼,五味杂陈。
看着小乖有些难过、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夜帝轩的心很难过,“我跟那些人不同。”
像是对妮莎·费罗的回应,又像是对夜凌梦的安慰,只是夜帝轩做梦也不会知道,因为今天的没有说清楚会带来以后那么大的误会,这里暂时不表。
夜凌梦回过神,听见了夜帝轩的话,轩是在对自己说吗?她应该有信心的,对他们的爱情。
挥刀,干净利落,两条生命终结——妮莎·费罗和她的父亲。
“漂亮。”
“呵呵。”夜凌梦对轩的评价很开心,他没有怪自己又动了手,还夸奖自己了,今天是幸运日吗?一定是的!
“我才知道演戏还有这么多的学问,梦梦真是厉害呀,这戏演的真是太逼真了,不愧是Z国的当红女星,我想那些号称伪装高手的特工、间谍、卧底都不一定有你厉害,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呗!”
维尔斯想着还是赶紧拍梦梦的屁屁吧,抱紧梦梦的大腿有肉吃,就他对夜的了解,刚刚的那句话,是对梦梦的承诺,他的女人只会有一个,主母也只会有一个。
“是啊是啊,也教教我们吧!梦梦,我要没记错,你应该是影视歌三栖明星啊,什么时候给我们当家唱一首啊?”
夜帝轩很是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小乖的歌声,尽管是兄弟、弟兄,虽然他没有听过,但是他想,那歌声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比任何人差的。
“维尔斯,学伪装的事情,等把这件事情了结了以后,回去让小乖专门开设一个课程,到时候你们在一起学。至于唱歌,小乖的唱歌只有我能听,暗,你的算盘打的太响了。”
“呵呵。当家,你太小气了,让我们听听都不行。”
“小暗暗,你说谁小气呢,嗯?胆子长毛了吧?”
听着梦梦像是不高兴了,暗王马上拍马跟上,“呵呵。没。没,梦梦你别生气,我谁都没说,谁都没说,我怎么敢说当家呢?又不是活腻味了,你说是不是!”
“哼。谅你也不敢说我家小轩轩。”
“小乖,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叫我轩。”
以前听见小乖叫天、暗、维尔斯他们的时候,夜帝轩觉得看见他们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外加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很是喜感,毕竟让这帮站在世界顶端的冷酷的男人们露出不多见甚至是看不见的表情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呀。
但是现在,当夜帝轩听到小乖叫自己‘小轩轩’时,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了,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身上像是粘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浑身难受,寒毛直立,想搓搓身上直立的毛发以缓和这种感觉,又怕小女人生气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