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饿了一下午的三王看见当家和未来主母那腻乎劲儿,顿时没了食欲,尼玛,他们是还没有主儿的人呢,但您老人家们也不用这么刺激我们呐,麻痹,我们也要找会暖被窝儿,会心疼自己的甜丝丝,软乎乎的妹纸。
暗王被夜凌梦一下午的彪悍车技摧残的形成了免疫,埋在菜盘子里就不出来了,一边填饱自己受虐一下午的胃,一边心里对三王的反应表示鄙视。
切。这些算什么,小ca色,还有劳资一下午的经历来的挑战人心呢!
他现在是未语泪先流啊,被迫修炼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心里素质杠杠滴,身体素质更是杠杠滴,穿甲炮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同时有一百枚穿甲炮冲他轰来,他也是泰山顶上一棵松,纹丝不动,风雨不折。
他是催熟的品种——速成!
“暗,今天下午没错什么事情吧?”吃着吃着夜帝轩帮当一声开口询问暗王。
夜凌梦一边吃着男人喂过来的饭菜,一边眼神凶狠的瞪着暗王,像是在说,‘你要是给我搞砸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哼!’
本是埋头苦吃的暗王被自家当家点名问话,心里咯噔一下,这口气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呀?抬起头看向当家坐着的位置,嗝喽儿,噎着了,拍拍胸口,连忙拿起餐桌上离自己最近的水杯猛灌,边灌变想,梦梦的表情太凶悍了,这可怎么办?
说实话吧,瞧梦梦那吓死人的样子,自己一定是立马被拍死,不说实话吧,过后当家会杀了他,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MD,豁出去了,不说!能晚死几天是几天,大不了到时候提前跑路。
暗王哐当一声豪迈的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势。
“啊,当家,你不知道今天真是,真是,呜呜,人家想想就不想活了!”暗王顿时就嚎哭起来了,那真是干打雷不下雨。
“当家,那女人居然想要把我睡了,她也不瞅瞅她长那德行,大饼脸,斗鸡眼。BALABALA。我堂堂暗王竟让一个丑女调戏了,我草他丫丫的。”
暗王是把自己压箱底儿的绝活十八般耍赖方式都掏出来了,就差在地上打滚儿蹬脚丫丫没用了,那委屈的样子,像是人家杀了他家羊,抢了他家猪,炖了他家鹅,睡了他家老母鸡,不共戴天的大仇怨啊!
看着差不多了,在接下去就有些做作和欲盖弥彰的味道了,夜凌梦适时插嘴。
“切,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明面上是说暗王夸大其词,暗地里是附和暗王的话属实。
暗王心里竖起大拇指,不错,厉害,不愧是未来的当家主母。
看看怀里乖巧吃饭的,又看了看那个撒泼耍赖的,夜帝轩眯了眯那双深邃的黑眸,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呢?
事实上不止夜帝轩有这种感觉,被称作笑面虎的天王也有同感,他们四王的脾气秉性说好听点儿是各不相同,说现实点儿是南辕北辙,说难听点儿是怪咖蜀黍聚堆儿。
他被人称为‘笑面’天王,形容他像只笑面虎一样,面带春风笑容,心却比恶鬼还黑,性子像狐狸,狡猾狡猾的。
海王那性子像是二货,傻缺加二13的综合体,大多时候都是傻乎乎的,被人卖了还能帮人数钱的货,但有时不知道那粥样的脑子里哪根线搭错了,突然就聪明了,像开外挂了似的,常常被人拿来当成抽风的典型案例来讲,因此被人亲切的成为‘抽风’海王。
至于冥王,真真是一点都不愧对他冥王的称号,那性子就跟真的‘冥王’一样,冰冷,僵硬,古板,一丝不苟中稍带些细腻,常年用一张棺材僵尸面瘫脸示人,人送昵称‘面瘫’冥王。
这些外号都算好的了,最起码都跟本人性格相符合,挺贴切的,唯一与事实不符的就是暗王了。
这要说到哪里不符,就要说到我们这位暗王的变态性格,那是诡异难测,邪佞阴狠,比天气预报里的气象说明还阴晴不定,真是符合了那句话‘男孩儿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成灾’,他要是一个心情不好,就得有人倒霉,毕竟发泄不愉快因子总得有人做出气筒不是。
自然而然的,总是心情忽好忽坏,像是绝经期的妇女一样,时间一长暗王的‘狂人’暗王称号就不知不觉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了。
照他说,‘狂人’都是一种美誉了,说白了暗那家伙就是一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他已经好久没有犯病了,也不知道今天这疯子又闹的哪一出?
可随着暗王的下一句嚎叫,这种疑惑在几人心里彻底消失。
“***,那女人调戏我就算了,谁知道后来叫过来的经理居然用那种眼神看梦梦,四五十岁就卸顶秃头的老男人,一瞅就是麻痹的常年肾虚患者,居然敢意淫梦梦。BALABALA。”
“小暗暗别说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那男的那么大个啤酒肚,活像怀了八个月,一看。BALABALA。”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的忽悠着把众人都绕进了愤怒的大圈儿里,再也没绕出来,没人注意两人是把小事当大事说了,而大事,发生过吗?
暗王和夜凌梦同时挠头,好像没发生过吧?嗯,没发生过,我(我们)肯定!
“乖,乖,不气哦,轩,不气了,因为这点小事,是在犯不上你生这么大的气。”
夜凌梦伸出自己嫩呼呼的小爪子,在男人起伏剧烈的胸膛上来回滑动顺气,劝着男人别生气,那对她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种猥琐的,贪婪的,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摸遍你全身的眼神在你身上来回扫视的举动,她见多了,也已经习惯了。
最开始刚进娱乐圈的时候,还知道冒冒鸡皮疙瘩,恶心想吐,难以忍受,甚至有一段时间恨不得想要拔腿就跑,后来虽然还会难受但都忍住了,渐渐地选择了装不懂,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