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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嘿!说你俩呢!对!就一高一矮你俩,望啥子望!快过来!”高个警察与矮个警察刚回到厅里便远远的被叫住。

二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儿才在拥挤的人群中寻到了说话的那人,然后三步作两步的来到那人面前。

只见那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臭味,板着张脸,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听说之前那个武大杀人案就是你们两人负责的?”

“是的,长官。”二人木讷的点了点头。

“真是的,搞什么啊!你们有证据吗?我就问那个叫什么欧阳啥来着的小子是怎么被抓的呀?”

“长官,是欧阳滴泉。”矮个警察垂下头,小声嘀咕道。

“嗯,对。就是叫欧阳滴泉,我当然知道,还用你提醒?”那人没好气的乱发了一通脾气,又白了矮个警察一眼:“你们可别在这儿马马虎虎的,老实给我回答问题。”

“是!长官。那个欧阳滴泉是自首的。”高个警察机械的回答着。眼前这种装腔作势的家伙在厅了还真不少见,可偏偏他们又被冠以领导的名号,再看不惯又能怎样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领导看着还真面生呢!

那人陷入了沉思,一会儿顿足捶胸一会儿又呆若木鸡,还时不时的瞪二人一眼,任凭周围涌入报告厅的警察们如何吵闹也丝毫影响不了他。二人实在搞不清楚这看似癫狂的长官究竟想干什么。

攒动的人头渐渐稀疏,大部分的警察都已陆续进入了报告厅,就在这时,那人猛的一抬头:“话说那个案子还没开庭吧?”

“对的,那个欧阳滴泉还在拘留所关着呢。”高个警察回答。

那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报告厅。

“真是个奇怪的人。”

“别在领导背后嚼舌头,快点吧,我可不想全报告厅的同事都盯着我们迟到入座!”

说着,二人加快了脚步。

“哎呀,那个武大真是够了!现在都凌晨一、两点了,上头居然临时召开会议,受不了!”

“是啊,上一次上头这么乱来还是好几年前的那起连环碎尸案呢!”

“你可别提了,那次的碎尸案可吓人了!记得当时那个凶手也是个大学生。”

“是博士吧?”

“反正差不多啦,现在这些个学校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教人啊!”

“不过有传闻说那个学生只是替罪羊,貌似真凶仍未归案。”

“嘘,别说了,领导要讲话了。”

左右耳传来的尽是此等抱怨,高个警察没忍住打了个饱满的哈欠,也皱着眉头将目光投向台上发言的领导们。

“各位同志们都知道,就在不久的一个月前,武汉大学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杀人案件。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在场的同志们有人也参与了调查,在经过一系列艰苦的搜查之后,凶手终于不堪精神上的重负,主动认罪服法。可就在我和诸君一样以为可以暂时缓口气、品上一杯好茶、睡个安心的好觉的时候,今天下午4:30分武汉大学再次传来噩耗!由于事情紧急,又关系到武汉、中山这两所享誉全国的高等学府,所以不得已才临时将大家召集起来。对此,我深表抱歉。但是!我们人民警察就是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这一星半点的辛劳和人民群众的安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同志们,俯首甘为孺子牛,你们说对不对啊?”

那领导话音未落,台下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一扫方才众人困倦之颓势。

那领导满意的点了点头,挑了挑月牙般的浓眉继续高声道:“下面我们请主要负责这起案件的吴大队长报告一下截止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

又是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那热烈程度简直与看春晚无异。

“嘿,你把调查报告给吴队长了吧?”矮个警察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放心的杵了杵高个警察的胳膊。

“当然!”高个警察轻声说道,“别嘀咕了,吴队长发言了。”

“死者周华因,武汉大学表演系三年级学生,生前也兼任武汉大学话剧社社长。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所以周华因才顶替因意外没有参与演出的中山大学话剧社社员木易澄明来参与演出中山大学的话剧表演。另一方面,我们还得知现任中山大学话剧社社长蒋物生在武汉大学读本科的时候担任过当时的武汉大学话剧社社长一职,并且周华因也是当时的社员。以上,是我们对于亡者周华因参与中山大学话剧表演原因的推测。

下面,我将向各位描述一下有关此次案件的一些调查情况。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昨天下午五时四十分左右,死亡原因是匕首插入胸口,因没及时救治从而失血过多而亡。死亡地点是在武汉大学校庆表演的舞台中央。案发当时,中山大学所表演的话剧正在进行时,其中一名表演者中山大学中文系本科一年级张问新失手将匕首插入死者周华因的胸口。

表面上看这个案子是起悲剧的意外,可实际上则是诡异异常。首先,按照中山大学话剧社道具负责人的说法,原定的表演计划中,所用匕首理应是塑料制的,可现场的凶器却是锋利无比的铁质器具。目前,调查组里普遍的观点是有人刻意调换了匕首,而这个人是凶手的可能性最为之大。另外针对之前调查里产生的一些疑问,在这里我也一并提了。

据手持匕首的两名表演者张问新和李汐南表示,虽然在表演之前拿到的匕首与平时训练所用不同,但二人似乎并没有对此产生多大的疑问,认为只是社团内的社员为了使正式表演更为逼真而换用铁质匕首。并且表演原定剧本中并没有周华因所扮演的秦王真正被刺这一幕。

还有一点也是值得注意的。经调查,共有两名非表演人员拥有在正式演出前调换匕首的机会,这两个人分别是因事错失演出机会的中大话剧社社员同时也是此剧编剧木易澄明和武汉大学学生会卫生部成员赵日天。

木易澄明自不必说,身为话剧社社员,调换匕首易如反掌。而赵日天身为武汉大学卫生部成员······”

······

“唉,你说凶手是会是那个张问新吗?”开完会后,矮个警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胳膊捣了捣高个警察。

“谁知道呢?不过假设那个张问新真是凶手,那未免有些太傻了吧?怎么会有人这样做呢?任凭谁都会怀疑他的,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那也未必,有可能是反其道而行之。”

“算了,我现在可没精力管这些,总之我先回车上睡一会儿。”说完,高个警察无力的摆了摆手,弓着腰踱步回到车上。

初晨,武汉的太阳优哉游哉的升起。位于马路边上的武大招待所很快便可听见焦躁的汽笛声和四面八方来的说不清是什么的喧嚣。

尽管如此,昨日过于劳累的中大话剧社一行人仍然沉醉于自己的梦想,可凡事总有个例外不是?这不,蒋物生和邹仕超两人正在窗口激烈的争执什么。

“蒋社长,你果然是睡不着吧?”邹仕超一派嘲讽的语气。

“出了那么大事,怎么可能睡得着?”蒋物生语气冰冷的回答。

“恐怕不止是那么简单吧?你和武汉大学的渊源我可知晓的紧呢。”

“胡乱说些什么!我在武大念的本科谁都知道吧。”蒋物生的脸上泛起了怒色。

“我可听说你爸是原武汉市监狱的监狱长呢,官二代啊。”

“是又怎样?你嫉妒吗?”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一个土生土长的武汉贵公子怎的千里迢迢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广州上学。念得还是个跟原学校武大差不多的中大,恐怕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吧?”邹仕超越说嗓门越大,唯恐那些睡的死猪般的社员听不到。

见蒋物生默不作声,邹仕超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还有几件事我很是搞不明白。”

“愿闻其详。”蒋物生目不转睛的瞪着嘴唇不断开合的邹仕超。

“第一,我是真搞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当上的武汉大学话剧社社长的,不过细细一想,莫不是你那牛气哄哄的老爹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吧?”

“我蒋物生到底有多大能耐是你邹仕超就可随意评判的吗?我那社长坐的安不安心我自己是一清二楚,用得着你来说!”

“那好,这个问题姑且就算了,不过我还有其他问题。”

“希望不要像第一个问题那般无聊。”

“至于第二个问题嘛,我就是特别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搞‘复古运动’呢?额,当然喽,说好听点也可以叫返璞归真。”

“抱歉,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

“啊拉拉,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得呢?”

“我若是假装不懂便不会再同你啰嗦了。”

邹仕超耸了耸肩,“那就姑且当你是真傻吧。”邹仕超说完撑腰狂笑了好一会儿,而后将胳膊搭在窗台上,意味深长的望着蒋物生,微微颤动了一下双唇:“你······你有微信什么的吗?”

“有。”

“常用吗?”

“早晚皆不离手。”

“啊哈!这就对了。”邹仕超开心的拍了一下双手,声音时而平静时而癫狂,看得蒋物生心有余悸:“那我的蒋大社长,敢问您为何要主动申请充当学校的信箱管理员呢?信件那么少,压根是吃力不讨好嘛!让给传达室的老大爷不就好了?”

“你拐弯抹角的扯了这么多无关要紧的,就为了再问一个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怎么会无聊?这可是很有价值的问题。”

“在我看来这个提问形如废话。”

“别!别!别!话不能这么说。”邹仕超的头颇有节奏的左右摆动着,像个晃荡不停的拨浪鼓,“没有人会写信的,你做的这个事不就是毫无价值的吗?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去做一件毫无价值的事儿,论其行为本身就是很值得探讨与深思的。”

蒋物生终于确定了眼前的副社长目下是确确实实疯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你不用理会他,社长。这家伙因为到手的社长之位被你横空夺了去,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我估摸着副社长他呀是心里烦恼积压太多,怕是失心疯晚期了吧!”就在二人争吵的面红耳赤时,李汐南神不知鬼不觉的飘到蒋物生背后,又冷不丁的喷出了这么一阵嘲讽。

虽说李汐南此番言论等于是在给蒋物生架势,但是对于这般神出鬼没的李汐南,蒋物生却感到由衷的恐惧,他的心跳急剧的加速,汗液如喷泉般的涌出,凉意袭上心头,不寒而栗。

难道······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不,等一下,她应该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也好,这样一来我倒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李汐南的嘲讽犹如一盆凉水,“哗!”的一下尽数倾倒在邹仕超的脸上。感受着刺骨的寒冷,邹仕超终于平静下来。

“这面包怎的这么难吃啊?你们看,你们看,硬的跟石头似的。”李汐南直勾勾的盯着手中那块由警察提供作为早餐的灰黄色面包,有气无力的抱怨着。

“行了,这可是警察们免费提供的早餐,将就吃吧,哪来的那么多要求,还怪矫情的。”叶梦姝白了李汐南一眼后,继续埋头咀嚼着手中的面包。

“哼,我可跟某些从小吃这种东西长大的偏远山区的小孩不同。”李汐南将面包往桌上一撂,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冷笑了几声。

李汐南说的不是叶梦姝又是谁?对于叶梦姝贫苦的家世,大家都心知肚明。

您可别瞧叶梦姝那整一美人胚子,其实她出生于湖南西部的一个贫穷农民家庭。她的父母虽不识什么字,却深谙“知识改变命运”这一硬道理。求这求那、好说歹说才总算在叶梦姝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将其送到长沙的一个远方亲戚家。说是远房亲戚,可那名“亲戚”索要的吃住费用却是一文不少。在叶梦姝的记忆里,寄人篱下的滋味可实在不大好受,除去美其名曰九年义务教育下额外收取的各项学杂费和交给亲戚的寄宿费用外,叶梦姝每个月只有不到一百块钱的零花钱。她也从来不去使用,总是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待到逢年过节回老家时再把钱原分不动的还给母亲。如此,生活甚是艰辛,更别提像木易那般隔三差五的往来于高档西餐厅了。

好在叶梦姝不负众望,成绩优异的她最终成功考上华南名校中山大学。由于学生时代吃了说不尽的苦早已习惯了饥饿,再加之身为一名女生而保持身材的自觉性,对于叶梦姝来说,早餐能够吃上一块不油腻的干面包甚至还有些奢侈呢!若放在平时,食堂一碗免费的稀饭已然足够。

要说现在的美女们,用欧阳滴泉的话来说就是公主病太重,而且越重还越有人惯。像叶梦姝这般即漂亮又懂事还不会挑三拣四的女生出现在中大犹如为其吹过一阵清风。纵使她的家世不尽人如意,却也鲜少有人因此而去嘲笑、讥讽。反而出于怜悯更会小心呵护。

所以说方才李汐南话一出口,众人便齐齐皱眉,对于李汐南的做法深感不妥。

但是叶梦姝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垂首小口小口咀嚼着手中干硬的面包。

看到李汐南一副盛气凌人,不肯罢休的模样,张问新露出了怒色:“李汐南同学,你不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哎呦!杀人犯也来职责我了?”李汐南刻意提高了音量刻薄的嘲讽道。

四处树敌的李汐南终于令蒋物生忍无可忍。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邹仕超面前杯子中的水都四溅开来:“好了!杀人犯究竟是谁待会儿警察们自会搞清楚,还轮不到你李大小姐来评论。”

恐怕是慑于蒋物生并不存在的威严,李汐南幽怨的白了蒋物生一眼,就此作罢,不再吱声。

随着李汐南这一喇叭的沉默,狭小的房间恢复了安静。仅能听见诸人啃食面包发出的咀嚼声和邹仕超试图擦净桌上淤水的“吱吱”声。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也在两分钟后被邹仕超无情打破。

“对了,二位老师人呢?”邹仕超冲腕表上瞄了一眼,“这都九点多了,一会儿那些警察该问我们话了。”

“呵呵,副社长。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没听昨晚隔壁那叫一个欢啊!”张问新说着便将要笑出来似的,赶忙捂住了嘴。

“估计这会儿二位老师睡得正香呢!”蒋物生也不忘打趣道。

“啊!”张问新一阵大叫,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蒋物生坏笑道:“社长,原来你昨晚也没睡啊?”

“额,算是吧。那种情况很难睡着吧。”

“可不是嘛!”

听了方才的对话,叶梦姝思忖,只道是昨晚大家居然都在悻悻装睡。还鼾声连连装得那么像,戳破了这层伪装叶梦姝甚感不解。睡即是睡,不睡又干嘛装睡呢?怪哉!怪哉!

最终,众人还是决定不去吵醒二位老师为好,免得到时候尴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溜走。距离昨晚警察们说的今早问话时间十点仅剩不到一分钟了。在这样一种死寂的环境下,邹仕超腕上手表的指针细微的旋转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为这样一种情形更添可怖,愈发使得诸人坐立难安。

好在当指针指向十点的那一刻,伴随着重新流通的新鲜生气,门“咔嚓”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是一名和蔼的灰发老人。

“同学们好,我是梁川。叫我梁警官就好”他眯着眼,露出泛黄的牙齿微笑着,眼角溢出的皱纹更加凸显他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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