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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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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

章润业穿好礼服,戴好领结。总觉得灰色的领结和今天的气氛不太合适,他对站在一边的佣人说:“拿那条蓝色的来。”

领结取下,还未来得及换上新的,应姿匆匆忙忙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是小跑着过来的,喘着气,头发微微有些乱。

“应姿,怎么啦?”章润业问。

“启航不见了!”

“哦,去接心爱了吧。”他不以为然地说。

应姿在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开口。

章润业哈哈笑了起来,打趣地说:“他该不会是逃婚了吧,”墙上的钟指到九点半,他说,“快到接新娘子的时间了。”

“伯父,是真的出事了!”应姿说。

章润业收起笑容,正经地问:“怎么了?今天他可是主角,又添了什么乱子?”

应姿说:“我刚才和启航在楼下接待来宾,遇到了贺东健。他是棠紫欣的男朋友,棠紫欣是心爱的好朋友。”应姿解释着。

“说重点,然后呢?”

“贺东健恭喜启航,他说心爱一直把能嫁给启航视为平生夙愿。他说启航的手术做得很成功,又低调。这么说来心爱会爱上启航,是因为心爱一直认为接受心脏的人是启航。她不知道动手术的人是启舟,也不知道手术并没有成功。”

手心的领结轻飘飘地掉在地上,无半点重量,“怎么会这样?”他们一直以为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原来并不是。“那启航呢?”章润业问。

“他问我是否知道心爱哥哥的事。”应姿的声音小了下去。

“他现在极有可能去找心爱当面对质。”他分析。

他坐在车里,穿着新郎的礼服,却没有新郎的半分欢喜。她以为他动过心脏手术,她以为他有她哥哥的心脏,她以为她可以找到她哥哥的影子?她以为的事一件件全都落空!启航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着,他开车到心爱的家,他一刻也等不了。

是紫欣来开的门,并没有留意到他严肃的表情。笑着说:“时间还没到,你怎么就来了?”她探出头,外面仅有启航一人,她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启航的绅士风度没有了,他推开门,看到心爱、颜歆和一些女友站在客厅里。她穿着白色的婚纱,纯白无邪,像个天使。启航茫然若失,就像他知道若是问下去,这关系灰飞烟灭。

他踏进屋子,听到某些东西被撕碎。启航看到心爱的瞬间,所有情绪被颠覆,他要相信她,他选择要相信她!

心爱发现他的不一样,她看看颜歆,颜歆问:“你怎么啦?”

“你一开始一直这样以为,是不是?”他试着平静地问。

“以为什么?”心爱问。

一屋子里的人发现情况不妙,搞不清楚状况。

她的眼光波澜不惊,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真的让你失望了。”他非常失望,想过要平静地和她谈,可是理智和情绪背道而驰,话说出了口,就变成另外一句。

启航说:“我没有做过心脏手术。”

心爱依然平静,紫欣尖叫了起来:“怎么可能?你不是接受了心爱哥哥的心脏?!”

这是不是等于间接地默认了,启航想。

颜歆拉住了紫欣。

启航哼了一声,原来她都知道,自己倒是傻子一般蒙在鼓里。

“我……”只说出一字,便不知怎么接下去,似有千万句要说,却又似无一句要说。

颜歆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启航摆了摆手,似是极累,并无谈下去的必要,反倒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要问个清楚?这样反倒不如不来。

启航转身,心爱上前拉住他。

泪眼婆娑。

他应该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却狠不下心。

心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想说话,怕手一放他便走掉,只想着等他冷静下来,和他好好谈谈。

“你……我……”依然只是两个字,不知怎么接下去。

启航扳开她的手,心痛得无以复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想这样问的。

“启航,你干什么?”章润业和应姿赶了过来。

启航发现,他无法责怪她,他脚步蹒跚地走了出去。

应姿追了出去,“启航,你要去哪里?”

他坐上车,绝尘而去。

心爱哭倒在地上。他并不了解她的心情,可是她了解他。而后,一行人对心爱说了些安慰的话,心爱依然去了酒店。

章润业拍着胸口说:“启航是个认大体的人,他一定会去酒店,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那是他的责任。”

心爱坐在酒店的某个包厢里,外面客人越来越多了,包厢里面却是冷冷清清。

紫欣来来回回地踱步,时而喃喃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歆拍拍心爱的肩,让她放心。

从来时到现在,这一路上,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只是心爱知道,他是不会来了。她知道他心痛她,珍爱她,所以他一时不能接受那个事实。可是事实不是他说的那样,他为什么不听她解释。她脱下白纱,鼻子一酸,白色婚纱上滴到一滴水珠,无声无息。

心爱坐在钢琴室里,一遍一遍地弹着钢琴,眼睛专注在琴谱上。

钢琴室窗明几净,偶尔匆匆路过的人,高跟鞋敲在大理石上发出“喀喀”声响,人影在玻璃上一闪而过。玻璃上出现一张脸来,秀气的、斯文的,是何苏的脸。他的手指划过玻璃,像是能触到心爱的脸。

“她弹了多久?”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颜歆倚在白色的墙上问何苏。

“三个小时。”他转头问她,“她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她反问,“她在这里弹了三个小时的琴,难不成是假的?”

颜歆从墙边走了过来,隔着玻璃看到心爱专注的神情。她说:“总觉得有些奇怪,突然间说起要弹钢琴的事。”倘若她伤心,她可以安慰她。可是她看起来并不伤心。

何苏说:“早知道这样,我那个时候就不该把她让给章启航。”

颜歆说:“有什么该与不该,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是我的错。我一开始便错了。”

颜歆推开了玻璃门,何苏拉住她,“让她弹吧,也许这是她的发泄方式。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人生,这也是心爱的人生。”

“可是,她这样不哭不闹地逃避,总还是要面对章启航的。”

“他回来了?”何苏问。

“是啊,”颜歆叹了口气,“婚礼那天赌气去了欧洲,昨天才回来,应姿给我打的电话。两个人都冷静够了吧。”

琴声因两个低声的对话而中断,黑色的钢琴印出她纤瘦的脸来。

何苏拉住颜歆,“我们出去说。”

她甩开他的手,对心爱说:“你们总要面对现实,他还欠你一个解释。”

心爱合上钢琴,合上的时候,手指无意打在琴键上面,叮叮当当地响了一片。

何苏开车送二人到了臣宇,他等在楼下。

前台的小姐拦住二人问:“有没有预约?”

颜歆说:“执行长夫人,需要预约吗?”

“我不是。”心爱倔强地解释,颜歆硬拉着她向里走。

办公室里正在开会,坐了五六个人。启航别过脸去,生硬地说:“先散会吧。”

这让心爱觉得有些受伤,他别过脸,他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不相干的人。

颜歆说:“你们好好谈谈。”带上门,自己守在门外。

心爱坐在沙发上。阳光照不到启航的办公室,他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却排山倒海一样的难过。

做过心脏手术的人是启舟,不是我。他曾那样说过,她到底爱着谁?他想知道。他想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要能说服他。

二人依然静静地坐着,启航抽了一支烟,又一支……

说什么?心爱想,说一开始我就知道不是你,可是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你?太煽情,像是要博取怜悯。倘若他真的爱她,倘若他还有一点真心,倘若他的承诺是发自内心,他一定会原谅她。他会痛苦,是因为太过爱她。

可是他未说,她亦未说。

助理Aillsion敲了门,“裴先生已经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了。”

心爱站了起来,才发现全身紧绷得发痛,她向启航弯下腰,像答礼似的,茫然地走了出去。

第三天的晚上,深夜。启航从电梯里出来,路过一楼的大厅。依然灯火通明,玻璃灯折射出繁华,大厅却是空荡荡的,启航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像盛宴过去,一地残迹,心里也空荡荡。

他看到保安阿旺。

他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他一般,其实他每天都在这里上班,只是启航没有留意。每日过得浑浑噩噩,就算有人在你眼前晃,你也未必会入眼。夜晚的风吹来,启航清醒不少。

阿旺向他问好。

启航停下来回问:“儿子还是女儿?”

阿旺一脸幸福洋溢,笑说:“是个大胖小子。都过了大半年了,现在已半岁。”

启航有些不好意思,阿旺又说:“执行长每日都如此繁忙,这么个小事不必放在心上。”他为他解围。

已经大半年了,他上次和他说话,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启航说:“下了班,早点回去。”

阿旺愣了愣,咧嘴笑说:“执行长这么晚回去,女朋友怕是要生气了。”

“谁?”启航不解。

阿旺又说:“执行长的女朋友可真是漂亮,人好,又温柔。”

启航笑了笑,他想他说的是心爱。

“那天下了那么大的雨,她送你回家。因为找不到你的公寓,还跑到公司来了呢。”

这显然不是心爱,启航皱了皱眉,他从未在心爱面前喝醉,更没有让她送过自己回家。启航说:“你记错了吧。”“怎么可能记错,她开着你的车,你当时醉得一塌糊涂。”

“她长什么样子?”启航一点印象也没有。

“头发长长,眼睛大大。”不够特别,阿旺又说,“对了,执行长的女朋友好像不会说话。”

心爱,的确是心爱。可是——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半年前了,是我请假前的最后一次当班,所以记得很清楚。那天的雨也下得真大,从白天一直下到晚上,昏天黑地的。”

启航想起来了,那天,是启舟的忌日,他不是去了墓园吗?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他在阿权的酒吧里喝酒,那天他新制了一种新酒。然后呢?他只记得他第二天在自己家里醒来,他一直以为是阿权送他回来的。

可是阿权并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啊,对了,他在电话里说:“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他在阿权的酒吧里喝到醉得不省人事,有人送他回来,而那个人是心爱?

启航拨了阿权的电话,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这个时候,他大概在醉生梦死。

启航是第二天早上见到阿权的,在墓园,一大早,他驱车去墓园。买了启舟生前最喜欢的花。想想,他已有大半年未来过这里。以前阿权常常对他说:只有失意的人才会天天向墓园里跑,亲人过世固然让人难过,可是太过伤心,是对死者的不敬。

在酒吧里看到打着呵欠的阿权,好似一夜未睡。

“正看到你的电话。”他说,“好久不见了。”

启航不和他拐弯,直问着:“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你还有没有印象。”

“印象深刻,仅此一次。”

“是谁送我回家的?”

“是个女子,”阿权暧昧地笑,“确切地说,是位美女,长发美女,只是美中不足——”

“什么?”

阿权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启航明白他是说心爱不能说话,“怎么会遇到她?”他问。

阿权从吧台里端出一杯酒,递给启航,“和你一样,她也有亲人葬在这里,又不太一样,比你还惨,你是一个,她是三个。她那天比你还先到,后来车子坏了,又下了雨,在这里避雨。”阿权放下酒杯,再次走进吧台,他在吧台里找了一番,拿出一个笔记本,“对了,她的笔记本掉在这里了。”

启航知道心爱有随身携带笔记本的习惯,并不是人人懂手语的。笔记本里写了一些琐事——

你要什么颜色的西装?

蓝色的领结可以吗?

衣服已经拿出改,下周应该就可以了。麻烦你下周再来。

启航翻过无数页,然后到下面这一段——

很甜,像柑橘。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葬在这里。

你想他吗?

他的手术不成功啊,他的灵魂会上天堂。

……

启航驱车开回市区,不知不觉车就开到了心爱家前的公园。前门紧闭。

坐了良久,看到一辆红色的车停在门外。

应姿从车上下来,她敲了门,心爱开门,似有预约,两个人上了车,启航茫然地跟在后面。车从三环开入二环,在一家咖啡厅前停了下来。因为红灯的关系,启航晚了二人一步。启航进咖啡厅,侍者为他引路,问几个。启航说找人。

咖啡厅用木制间隔把座位分开,启航看到应姿和心爱坐在角落中。他大步走了过去。刚想叫住心爱,却听到应姿说话,双脚似生了根,再也动弹不得。

她说:“我知道这样很不好,可是我真的喜欢上了启航。最初是因为他是启舟的哥哥,我以为我只是偏袒他一点,可是后来,发现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木制的间隔有无数的菱形缕空,缠绕着绿色的藤蔓植物,隔着间隔看不到人,却听到应姿说话的声音,一字一句,无比清楚。

“我并不是来让你把他让给我,若是争取,你们结婚仪式之前就会向他表明。启航是个很重兄弟感情的人,这一年来,他一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很感激。我也不是来博取你的同情,只是若是你们就这样走到尽头,心里觉得可惜。启航虽然嘴里不说什么,可是我知道他还爱着你。我希望他能幸福。心爱,你们应该在一起。也许真的是我太过贪心,爱与被爱,都是奢侈。所以更希望你们能幸福,至少向我证明,这世上真有永恒璀璨的爱,至死不渝。”

心爱抬头便看到了启航,站在应姿的身后。

她站了起来,应姿诧异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到启航。

“那你怎么说的?”颜歆把水果摆在矮几上,拿在手里的苹果啃了一半,眼睛看着她。

“我说我们已经过去了,不可能回头。”

“为什么?”紫欣坐了过来,“你当真不喜欢他了?”

颜歆打她的头。

“还能怎么说,难道说我也喜欢你,你二选一吧?这样吗?”这样对启航来说太过残忍。

“可是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紫欣嘟起嘴。

“这样也好,应姿比较适合他。”

“这样放手原来属于自己的爱情,会不会太可惜?”颜歆问。

“若是我们真的有缘,现在放他自由,经过千千万万的人身旁,他总会兜到我的身边。”

“你以为这是华尔兹?只要在这舞池中,最初的舞伴还会回绕回来,只怕这舞池无边大。”紫欣说,“爱总是要去争取,若是他兜回来时,你已七老八十,不是更惨。”

“至少证明,他一生都没有忘记我。”爱只剩一秒,也值得珍藏。

“还是觉得太可惜,你以为这种牺牲值得吗?”颜歆说。

“也许真的不值得,可是,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他也不会快乐。倒不如成全应姿,也许他们在一起会快乐。与其三个人都痛苦,还不如一个人退出。”

“心爱,你有什么打算?”

“结婚吗?暂时不想结了,男主角中途离场。”她故作玩笑。

“原来最厉害的角色,是林应姿。”

“没有谁厉不厉害,只是这就是人生。”

让人无法掌握,无法预料的人生!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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