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宁长老如此说,青衣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若是村中其他人带人进村直接按族规处置便可,偏偏是青涣,整个族中唯独她不能出一点意外,她的性命关乎全族。
该如何是好?
沉思了一会,青衣抬眸对宁长老道,“不如青衣先去看看那名男子再斟酌该如何处置吧!”
嗯,宁长老点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青衣也没多做逗留,告别了宁长老便朝关住顼绎的屋舍而去。可是刚走到一处便被一个身影拉住,出于警觉本欲出手。
“青衣,是我”,墨竹急忙出声。
在感到声音熟悉时,连忙收住了手。
却见形色匆忙的墨竹与脸焦急,看清了拉住自己的是何人后,不禁凝眉不解的道,“母亲,竹姨,你怎么会在这!”
兰渝与墨竹拉着她到了暗处才道,“族长可有说如何处置那闯进村中的陌生男子”
青衣摇头,将同宁长老说的话与墨竹说了一遍。
“这样啊!”兰渝听了呢喃了一句,既然难以禀明族长让他做主,那事便难办了。以族长对众人的威信,他做任何决定都会让村民们拥戴的。以宁负天对青涣的袒护定会做出万全之策,不会让青涣做什么傻事。但是现在族长不能出来主持大局,以村民们的愤恨那名男子必定会被拿去祭祀。如若那样的话,青涣危矣。那样一来的话,梨花村必将不得安宁。
见兰渝与墨竹不语,青衣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只好对两人道,”母亲,竹姨,我先去看看那名男子再决定应当如何吧!”
“好”,事到如今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了。兰渝只好担忧的对她交待了声尽量将事情化小处理。
“嗯”,青衣点了点头表示了然,然后缓步离去。
“唉”,看着渐远的身影,兰渝不由叹息一声。青衣自小便伴在族长左右,与自己这个母亲难得见几次面,每次相见都是急急匆匆的,鲜少话语。相对与青衣之间,还没有青涣与自己来得亲厚,想来自己这个母亲还真是不尽责啊!
“姐姐”,墨竹见此,也不知道说什么话语来劝慰兰渝,只好轻抚着她的背表示安慰。
兰渝摇头表示无碍。
其实青衣何尝不难受,但是自己这个身为女儿的不想兰渝在自己与青涣之间为难。再则,能伴在他身边于她也是一种幸。
来到之前宁长老告知自己关押顼绎的屋舍处,便见两名村民守在门口。
两人一看到青涣,急忙躬身道,“青衣姑娘”
“青衣听人禀明村中发生的事情前来看看那名男子”,青衣淡淡的说明来意。
“是”,两人应到,到开房门。族中的人都知道青衣姑娘一直伴在族长身边,青衣姑娘的话与族长无异自是尊敬不已。
门开,青衣正要抬步进房却被从身后一道传来的声音叫住。
“青衣姑娘,等等”
青衣停住脚,转首往声源看去,只见一名少年匆匆跑过来,是梨花村中的人,手中端着食物在匆匆忙忙间,险些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