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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鬼宫殿(1)

这一嗓子喊得唐寻一怔,他扭头瞅了瞅胖子,再回过头来看那婴儿时,却吓了一大跳。墓穴里哪有什么婴儿?从那乳白色瓶子里爬出来的分明是一块黏糊糊、白花花的烂肉似的东西,也没个具体的形状,在地上左鼓一块、右突一块地不断变形。

炭黑枯骨

胖子挠着脑袋,说:“程哥,我想问你个事。”

程哥说:“什么事?”

胖子说:“我以前看过一个老美拍的电影叫《时空隧道》,说是一个哥们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没留神从六十年代溜到八十年代去了,我说几位,咱现在是不是跑美国去了?”

唐寻笑了:“胖哥啊,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怎么这么说呢?”

胖子说:“你看呐,这石门上画的不是上帝和十字架吗?这清朝的大墓里怎么都整出来上帝了?”

东子也说:“我也纳闷呢,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怀疑,难道咱们盗到美国总统的墓里去了?”

程哥和唐寻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东子怒了:“你们笑什么?有病是怎么着?”

程哥笑得一手扶墙,都说不上话来了,唐寻笑着说:“你们俩真不知道上帝和太平天国的关系吗?”

胖子生气地说:“上帝跟太平天国能有什么关系,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秃头也说:“就是,有这么可笑吗?”

唐寻一看他们是真不懂,就说:“原来你们真不明白。太平天国的天王洪秀全当初在金田起义时,就是组织了一个名叫‘拜上帝会’的宗教团体,以此来组织群众,招兵买马。他自称是上帝的儿子,称呼上帝为天父,管耶稣基督叫天兄。”

秃头奇道:“是吗?那他真是上帝的儿子、耶稣的弟弟?”

唐寻说:“当然不是了,上帝是西方宗教的产物,就算他有儿子也只能是西方人,怎么可能是中国人呢?”

秃头说:“如此说来,洪秀全一定是熟读《圣经》了,要不怎么会认外国神话中的老大做爹呢?”

唐寻说:“正相反,其实洪秀全对《圣经》并不是很精通,甚至根本没有完整地读过《圣经》,他对基督教顶多算是一知半解,他在金田老家的时候想去当地的教堂受洗礼,成为真正的基督徒,可教堂里的神父听他说自己是上帝的儿子、耶稣的兄弟,觉得他纯粹是个精神病,根本不配做一名基督徒,也压根没考虑给他举行洗礼。他只不过是想利用这个西方宗教做幌子,来笼络和收买人心罢了。”

胖子骂道:“这个洪秀全,放着好好的佛教道教不信,非去信什么洋教,吓得我还以为进了时空隧道了呢!”

程哥说:“现在该研究研究这幅画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胖子说:“别问我!我可不爱猜谜,这种活还是你和唐寻去研究吧。”

东子也说:“我也没那个脑子,我只是挺奇怪,怎么他一用打火机烤就能烤出图案来呢?”

唐寻说:“这是如意粉①,在中国古代很常见,经常被大户人家用来在墙上绘制壁画,做辟邪用。”

注/如意粉:用三分之一的生铁粉兑上三分之二的石灰粉,再加水在白色墙上连刷数十遍,肉眼不可见,但用火烤时,生铁粉遇火变成氧化铁,就会显露出浅红色。

程哥用手电照着图案,说:“这十字架旁边的线条一直通到上帝的脚下,似乎是一条什么路线……”

唐寻说:“也许是告诉我们前进的方向?你看这上面画有三个弧形线条,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墓道也是弧形的,我想这绝对不是巧合吧?”

程哥拍了拍脑袋,说:“对,这弧形线条肯定就是现在咱们脚下这个墓道,那么这十字架的最右端一块,就应该是我们刚出来的那个水厅了,再经过三个厅之后,通到上帝的脚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东子说:“他妈的,肯定是说让进来的人最后都一齐去见上帝,那不就是让人去寻死吗?”

唐寻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想,这上帝画在十字架的中心,十字架应该是这个陵墓的平面图,上下左右共有四个石厅,而中间这个圆圈,很可能就是陵墓地宫所在地,也就是洪秀全的梓宫,他既然自称是上帝的儿子,当然要把自己的棺材放在中心位置。”

秃头喜道:“是吗?那可太好了,这回可有盼头了!”

东子说:“得了吧!你别信他的,他净拿我们打镲,修陵墓的人连做梦都怕别人盗自己的墓,这位洪哥们可好,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墓是咋回事,还在门上画了个平面图让你少走瞎道,你相信他会这样做吗?”

唐寻说:“当然不会,现在开这道石门就这个大难题,推也推不开,也没有任何的锁和机关,似乎根本就是一道死门。”

程哥说:“还记得那四句谜语吗?‘十字宝殿帝中央,雨雷风云电为王;正反五行升天道,雪下金龙小天堂。’这幅画不就是一个十字形吗?可能是说,这座陵墓的平面图就是个十字形,上帝坐在中心,就是‘帝中央’。”

唐寻说:“有道理,可后几句还不知何意,似乎也没提到如何开启这道石门。”

程哥摇摇头:“也不一定,你看这个上帝的形象就很奇怪,他右手掌心放着一把钥匙,左手却指向一边,这是什么意思,好像在暗示什么?”

唐寻说:“按他手指的方向,应该是在右边,可右边什么也没有啊?”

胖子也附和着:“就是,除了砖还是砖。”

唐寻忽然打了个激灵,看了胖子一眼。胖子愣了:“你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为啥用这种眼神儿看我?”

唐寻眼睛直勾勾看着胖子,嘴里头喃喃地说道:“除了砖还是砖,除了砖还是砖……”

秃头害怕地后退几步说:“程哥,唐寻好像得精神病了!”

唐寻白了他一眼,说:“你才得精神病,我是觉得这道门不应该是死门,似乎和右边的砖有什么关系。”

程哥说:“肯定和这四个大写数字有关,这是什么意思呢?”

唐寻看了看图案,十字架的四面分别写着“九、四、二、一”,说:“这四个数字倒像一个字谜,九四二一,九四二一……”

东子抽着烟,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早知道这么费事,我说什么都不来。这不折磨人吗?一个破墓还弄这么多字谜灯谜的!”

胖子坐在他身边,说:“这是好事,你想啊,越是有来头的大墓,才有那精力去搞一大堆的机关迷宫,普通老百姓连墓地都买不起,还拿什么修建机关,对不对?”

正说着,唐寻忽然大声说:“我知道了,就是它!”

胖子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叼在嘴上的烟都掉了,他不高兴地说:“你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吓(人)人,又怎么回事?”

唐寻兴奋地道:“按照线条将四个石厅连接的顺序,再对应相应的数字,从上帝左手指的方向在砖上数,看能数到哪块砖?”

胖子站起来,掏出一小块记号石,在石砖墙上边划线边说:“那还不简单,先往右数九块砖,再向上数四块,再左数两块,再朝下数一块……就是它了。”

胖子手中的记号石最终落在一块普普通通的砖石上,秃头说:“这块砖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程哥伸手在砖上用力按了按,没有任何反应,他对唐寻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唐寻思考了一会儿,说:“胖哥,把你的伸缩尖头锤借我用用。”

胖子从背包里掏出锤子给他,唐寻想了想,用锤子在这块砖上用力敲去,当!当!一下一个白印,这砖还真硬,连白茬都没掉一块。

忽然,胖子说:“快看,砖动了!”

大家仔细看去,果然这块砖被敲进去了一点,大约凹进去了有四五毫米左右的样子。程哥顿时来了精神:“这石砖墙都是用大块青砖砌成的,砖和砖之间还用三合土粘合,坚固无比,光用锤子根本不可能把砖敲进去,说明这块砖是活的!胖子,你来接着敲!”

胖子也来了劲头,一把接过锤子就敲起来,几十下过后,这块砖足足陷进去两三公分,程哥仔细看了看,惊喜地说:“有发现,快看!”唐寻凑上去一瞧,这块砖缩进去后,便露出了下面的一块砖,砖上有一个圆形细印,似乎是个石头圆柱嵌在这块砖上,与砖面平齐,只是被上面那块砖压住一半。

唐寻激动地说:“快接着敲!这圆柱肯定是个机关,是上面的砖压住了它,如果再让砖向里移动,圆柱就会弹上来!”

胖子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抖擞精神抡锤子又敲起来,当,当,当!

几十锤过后,忽听“铮”的一声响,下面那块砖果然弹起一块圆柱石,紧接着响起有节奏的空空声,那扇汉白玉石门居然整体向下滑动,缩进地下,几秒钟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五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时回不过神来,过了半天,秃头才高声欢呼起来。东子跑到大门边上,刚想用手电往里照,却猛然看见一具黑漆漆的尸骨拦在门口,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几步。四人过来一看,见这副骨架跪在石门的门框里边,大张着嘴,上半身侧弯后仰,双臂弯曲挡在眼前,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秃头说:“这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在大门口跪着干什么?”

程哥用手电上下仔细地在骨架身上照了一遍,说:“从骨架的形状来看,这人还是个女的。”

胖子说:“怎么,从骨架也能看出男女来?”

程哥指着骨架的肩胛骨说:“当然能,你看这骨架的肩胛骨和锁骨,再加上第一根肋骨,这三根骨头就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从骨骼学上讲,两个长边形成的夹角角度越小,则女性的可能性就越大,当然年龄小的男性也是这样,但从这具骨架的骨盆来看,骨盆宽而矮,上口呈圆形,耻骨短、骨弓角度大,应该是个成年女性,因为女人的臀围较大而且扁。再看它的牙齿,臼齿磨损很少,因此我判断她的年龄不会超过三十五岁。”

听了程哥的讲解,四人都佩服得不行,秃头说:“我说程哥,你这骨骼学的知识是从哪学来的?莫不成你以前在殡仪馆上过班,要不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程哥白了他一眼说:“这些知识在殡仪馆可没人教你,干咱们这行,不懂骨骼学怎么能行?你打开一口棺材,连里面的骨头是男是女都搞不清,那还考个屁古?”

东子不以为然地说:“我关心的就是骨头旁边的珠宝能值多少钱,它是男是女,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程哥谨慎地看了唐寻一眼,说:“东子,你毕竟还是入行时间短,对考古没有更深的认识,就知道金银。”

唐寻自然明白程哥这一眼的含义,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这些做考古的人怎么如此贪财?当然嘴上不能说,于是他问道:“这女的为什么跪在门口呢?她又是什么身份?”

胖子说:“可能也是工匠吧,刚才不是在一个石厅里看见不少饿死的石匠了吗?”

唐寻说:“古代王侯对修建陵墓有很高的要求,除了墓主人和陪葬的人可以是女性之外,工匠绝不允许有女人出现,是因为陵墓本身就属阴,再由属阴的女人来参与修建,那墓主人就永远没有重生的机会了,而且阴与阴同属相克,对墓主人的后代也是极为不利,甚至还有灭门的危险。”

“唐寻说的没错,古代人对这种事情是相当忌讳的。” 程哥说。

秃头说:“可这尸骨为什么浑身漆黑,好像在烤炉里烤过似的?”

程哥摇摇头:“这一点我也说不好,也许是中了什么毒的缘故。”

东子说:“看来这骨架就只能有两种身份了,一是墓主人,二是陪葬的。”

秃头疑惑地问:“这墓不是洪秀全的吗?洪秀全当然是男的了,难道这是洪秀全的老婆?”

唐寻说:“不太可能。古人虽然轻视女性,但王侯贵族对自己的原配夫人还是很尊重的,不管是皇帝还是大臣,死后都会和妻子在墓中合葬,怎么能在这里罚跪呢?这也不合情理。”

程哥说:“史书上记载说洪秀全死之前好几年,他妻子就已经去世了,而且葬在金田老家,怎么能在这出现?而且这骨架看上去似乎在挣扎躲避什么似的,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灾难。”

胖子说:“那会不会是……闹鬼了?”

四人一听“闹鬼”两个字,不禁都打个寒噤,程哥严厉地说:“在陵墓里绝对不能说‘鬼’这个字,否则容易引出是非,明白了吗?”

东子说:“咱们别老在这废话了,反正是个死人,先把它弄开再说。”说完上前照那副骨架就是一脚,骨架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忽然,一个小黑点从散落的骨架堆里钻出来,迅速爬进黑暗中,东子忙用强光手电照去,可还是晚了一步,什么都没看到。

秃头说:“可能是这陵墓里太潮湿了,生了一些潮虫之类的虫子吧,快进去看看。”

程哥说:“别忙,小心里面有机关,先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胖子来到门槛处,用强光手电一照,并没有看见什么,于是五个人一块进了石门。走在最后的程哥双脚刚一迈过门槛,忽听身后“哗”地一声,程哥连忙回头,却见那道汉白玉石门竟如鬼魅似的又升了上来,严密地堵住门口。他心知不好,刚要说话,忽见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从眼前晃过,东子大叫:“是谁?”抽身追了上去。

刚跑出十几米,那黑影如鬼魅般转身,猛伸出一只手抓向东子面门。

东子没防备对方还有这一手,等回过神来,脖子已被那人牢牢捏住,他只觉喉管一阵剧痛,立刻便想这黑影绝对不是唐寻,这只手力量极大,没练过功夫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手劲。东子身形左晃,双臂夹住那人胳膊用力一拗,同时飞起左腿狠狠踢向那人的右肋。

这一套动作是从中国传统拳法“小擒拿手”中演变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暗中偷袭的敌人,此招非常有效,其实就是想尽办法让对方身体失去平衡,练武的只要马步扎得稳,出拳才有力量,如果身体没了重心,脚步虚浮,功夫再高也得输。

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那人右肋上,东子只觉左脚尖一阵剧痛,好像踢在钢板上,不过那人也晃了几晃,抓着东子的手也松开了,东子趁机缩手后退几步,朝那人头部连开两枪。

那黑影中枪后似乎没什么大碍,身形一晃就没入黑暗中。

程哥在后面大叫:“东子,这里有门,快回来!”东子也无心再和那黑影纠缠,连忙朝程哥处跑去。前面有一道拱形门洞,几人进到门里,见这里是个方形石室。东子喘息道:“那家伙躲在暗处向我下手,外家功夫不错,不知道是什么人!”

秃头说:“这陵墓都封闭了一百多年,怎么还会有人?那可真奇怪。”

胖子跟着帮腔:“就是,现在连退路也堵死了,这可怎么办?”

鲛人膏

唐寻忽然道:“快看这个!”程哥和胖子都把强光手电举起来一照,顿时愣住了,只见石室地当中有一个十字形的石台,石台约有一米高,上面雕着一匹像鹿又不像鹿的石兽,旁边还刻满了各种图案和文字。石台上吊着一盏长明灯,里面亮着幽幽的灯光,除了石台和长明灯之外,石室再无其他摆设,也没有别的出口。

胖子边走边问:“这盏灯的光也太暗点了,跟没点一样。”

唐寻说:“这是棺椁长明灯,看来已经燃了一百四十多年了。”

秃头惊讶地说:“什么,燃了一百多年?那是用的什么燃料?”

唐寻看了看灯盏里,说:“这里有一些灯油状的液体,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深海鲛人膏①。”

注/深海鲛人:一种生活在北欧和北冰洋海域深处的远古生物,于400年前灭绝。在欧洲中世纪时有目击者说外形像美人鱼,长相丑陋,性情凶猛,但极其害怕阳光。全身漆黑色,嘴里长有獠牙,专门在夜间出来袭击过往船只上的船员。这些鲛人皮下含有丰富油脂,人们曾将抓到的深海鲛人捆牢后高高吊起,放在太阳下面暴晒,鲛人体内油脂开始融化,油脂滴出,这种油脂洁白如奶,非常黏稠,最大特点是耐燃。

胖子不解地问:“什么是深海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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