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樱家必须是嫡系继承?”若是樱家嫡系绝了,那樱家岂不是也完了?
“樱家为世家之一的资本,便是樱之令与错樱。”而错樱,在十六年前,随着樱家前家主,也就是玉雀惜的父亲母亲,一起消失了,樱之令的继承人,也随之消失了。
“樱之令是一种玄力的精髓,是最特殊的存在,因为它可以,控制所有的樱花虽自己所用,也可以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便是念樱之令,随之生出樱花辅助玄力。
铉殇说,错樱对于樱家重要,是因为,若樱家家主采集了错樱,玄力也会随之翻倍。
“也就是说,有了错樱,樱之令就会提升一个等级?”那么,当初,自己的父母为何,要将自己丢给教授?错樱又去了何处?“那么,樱家的人,应该也都在寻找错樱吧?”
“并非如此。”玉雀惜恍惚看到了铉殇在笑,有些许阴森……?“为了绝了嫡系的后路,他们自然要好好寻找,然后毁灭,当初淆噬得到的消息可不就是十六年前,樱家内部的人烧毁了所有的错樱,樱家主随之消失。他们以为错樱都已经消失了,自然也不会多费心思去寻找了,如今他们看上的,是家主之位。”
原来如此,人心不足蛇吞象,唉,怀璧其罪啊!
错樱,是绝种了吗?
“不过,雪寒说,错樱,还有幼苗,只要不落到歹人手中,或许还是有机会的。至于如何找到错樱,那便要看缘分了。”
“雪寒又是谁?”玉雀惜觉得,自己要被这些名字绕晕了,这一来,便这么多复杂的人要知晓,还真是……
“主人……连雪寒公子都不记得了吗?”
所以,这些人都是自己以前认识的吗?
好吧,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要走,但如今听起来,这烦人的事,复杂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不知不觉,在马车上已经说了很多东西,玉雀惜也对这里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自己,是樱家家主,喜欢的人,冷家的公子,辈分虽不同,但耐不住自己喜欢啊,就是那个冷卿谨。铉殇和焱虎说,冷卿谨在温羽寺等了一年的人,就是我,如此说来,还是个痴情的人呢。
玉雀惜没有忘,自己在那个小亭中看到的,也就是说,自己和冷卿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吗?
至于雪寒,它们却什么都不肯说,嘴上挂着自己体会什么的,也就不再多想,那些什么大长老二长老樱家樱阁的事情自己还混乱着呢,管那么多干嘛?
“我们现在去,还赶得上比武吗?”玉雀惜看着,已经快两点多了,一般,比武什么的,都是早上开始的吧?内部比赛什么的,人应该不会很多吧?
“申时,才是两位长老上台比武,那时,我们恰好可以赶到。”
“两位长老?”
“对于这些事情,大长老从来不出面,都是由三长老代劳的。”
好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玉雀惜阖上眼眸,说是小憩一下,等到了,再喊她起来。
马车摇摇晃晃,似是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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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到了”
玉雀惜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看向窗外,不免受到了一点惊吓。
“不就是选个家主么?怎么这么多人。”玉雀惜钻出马车,看向周围,人山人海,这会儿,还看不到擂台,是前面的人太多了。
“樱家另选家主,可是大事,皇帝亲临,冷家也派了人来观看,就算比武不稀奇,坐在上面的人也稀奇啊。”因为周围人太多了,在下马车前,铉殇和焱虎已经钻入了兽核,玉雀惜和兽核中的两只用神识交流着“主人等会儿看着三长老出现在台上了,您也就可以上台了。”
玉雀惜吸了一路的仇恨值,总算是挤到前面了,其实说是往前挤还是很难的,不过,玉雀惜照着铉殇说的,悄悄的使了点小手段,到底还是挤来前面了。
“真是的,哪家的姑娘,不在茶楼好好坐着,竟然和一堆大老爷们挤。”玉雀惜看着周围,确实没什么女子,周围的人笑了起来,玉雀惜却没有在意,只是看向台上骇人的一幕。
一看起来很是瘦弱的男子倒在台上,另一人却还是对其动着拳脚,只看着,没一会儿,那人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是漫文公子,漫文公子根本不会武,怎么就上了擂台?”兽核内的焱虎不禁说到。
玉雀惜也感觉奇怪,不过是本家的比武,不至于弄出人命,却见台上那汉子并没有停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