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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若的老子涉赌成性,常常是彻夜不归。对家庭的冷落,渐渐让天若对自己的老子产生可有可无的感觉,也因为这样,天若母亲与其争吵不断,几次闹离婚到法庭上。天若老子个人英雄主义色彩浓厚,没有什么文化,但是望子成龙心切,十分注重天若人格道德上的修养以及成绩上的优劣。把"出人头地"的念头都寄托在了天若的身上。正是这种心理所以对天若的管教尤为苛刻。

自天若步入学堂之后,在周末之余,天若老子会强行要求天若把学过的东西复习一遍。但是天若尚且年幼在大人眼里还是小屁孩一个,暂且处于童心未泯时期,思想上并不知道成绩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不在意那些什么成绩不成绩的。幼小的心灵不由生出叛逆之感,便向母亲表示心中的不满。天若母亲爱子心切,任由天若顽皮。这被天若老子知道后,恨铁不成钢的心理让天若遭受了皮肉之苦,这些未免让天若对自己的老子有望而生畏的痛恨之味。

天若母亲与其老子不同,对天若百般呵护在外人面前总是对他赞扬一番,这让街坊邻居对天若大为赏识。所以天若与母亲关系好过与他老子的关系。天若母亲常告诉他:"孩子,你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就不疼你了。"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母亲说什么,这来源不明的一句话让他费解,说:"妈妈,我是个乖孩子,老师告诉我的,在家里要听家长的话,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儿子真乖,告诉妈妈,你长大了想干什么?"天若用稚嫩的声音回答,说:"我要当一个科学家或者是一个作家,还有发明家,很多很多……"在大人眼里是望尘莫及的东西,在小孩子的心里却是触手可及。但是到成年了以后,当初小时候的梦想就会感到遥不可及,为什么?这不能不说是教育的功劳。如是自己家孩子不听话或者是成绩不好便会拿天若作为比较的对象以示孩子努力。天若小小的即使再聪明的人也避免不了犯错。一次天若错把自己名字里的"天"写成了"无"字,让语文老师发作业之时思索了好一阵,才纠正念到:"无……若?天若吧!"天若站起来小脸憋得通红,心头有些羞涩之意,说:"嗯,那是我的。"老师一惊:"你改名字了?"天若微微笑道:"没有,是我写错了,它们两个长的太像了,就跟双胞胎一样。"显然,老师对这一解释并不满意,呵斥道:"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坐下吧!"其老师没有给予惩罚。汉字文化博大精深,难免会出现比较低级的错误。况且天若年龄尚小,也不能满足老师的暴力倾向。

天若母亲知道后虽有些失望,倒是没说什么。天若母亲向来比较慈悲,在她眼里,小孩子犯错是应该的--就像是一只刚学飞的小鸟,难免要摔几次才能飞得更高。通情达理的母亲让天若并不避讳自己的错误,因此天若不善表达虚情假意,况且慌也不是好撒的--没有永远的谎言,只有永远的欺骗。因为是永远,所以不简单。

天若老子虽爱赌,贫困的生活还是逼迫他出外打工,维持家用。话虽如此,其留给家里的钱不足以开销。天若老子头脑聪明,以前经商,有些赚钱的能力,自从弃商从工以后,拿回家里的钱越来越少。天若母亲对此感到不满与怀疑,并与其经常发生口角之争……后从朋友那里得知天若老子有了外遇。一个男人长期在外,总会感到寂寞,然后自控能力不由控制,就会想办法释放自己内心的寂寞。假如走在大街上看见不像夫妻的一男一女并肩前行,不要惊讶--可能此时你心里的想法是毋庸置疑的。男人么,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日复一日,天若老子与其母亲距离远了……而与另一女子感情越积越深,从而产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想法。

不回家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有了外遇的男人;另一种则是事业心极强,求成心切的男人。毫无疑问,天若老子属于前者。天若老子有了外遇之后就更少回家了,数月不见人影……

已婚女人一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自己的丈夫出轨。天若母亲确认此事后跟离婚是怎么一回事。

数日之后,天若母亲代他退学之后,天若来到另一所学校。跟随母亲在外婆家生活,那时候天若饱受同学嘲讽之苦,时隔多日,天若才意识到原来离婚就是母亲不跟自己老子住一起了,父母离异,母亲才被迫带着他出走的。天若所在的学校在农村,村子不大,村子里所有人家的孩子都是这所学校的子女。幸好天若是个乐观之人,对这些同学之间的议论没有斤斤计较。

天若母亲容颜未老,残留年轻时期的几分姿色。频频有人上门来给她说媒,只是天若母亲还没有从婚姻的痛苦之中走出来,不想提及婚姻上的事,把媒人提出来的人,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一视同仁的拒之门外……那些媒人都无功而返。

自古以来,中国一直有个封建的说法--男尊女卑。古代,一夫多妻一直都是帝王的待遇,普通人没有那个待遇,当代,一夫多妻已不再是帝王的专利。不知道是人性的堕落还是社会的堕落。

天若老子与结识的那位女人关系甚好,远远超过与天若母亲当时的关系。那女人的话就像是圣旨,天若老子也由一个光明正大的丈夫和父亲转变为失去了一切物质、权利和自由的奴隶。那女人年龄小于天若老子很多,当代女性更重视的是物质方面的享受。天若老子在那女人身上投资超过他的收入,本来就不富裕的天若老子把钱都花到了给那女人买化妆品、名牌衣服上面,生活更是一贫如洗。举步维艰,天若老子深深体会到小三带来的生活压力……但是事已至此,只好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了。

一年之后,天若母亲出于能给天若更好的生活,考虑再婚的事,有人得到消息后,又有人来上门提亲,后来经人介绍,天若母亲结识了一位邻村的单身男人,并且闪婚。天若又是一次转学……

天若小学最后那年,村里说要修路,于是村里干部便挨家挨户的要钱,钱姓要起钱来了,但是法律无情,大家都为了能走上好路,无奈都交了。可是时过多日,仍不见动工的迹象,老百姓就骂了--以前村里不是说修路么,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修。然后就有人说:"领导收的钱都给自己买棺材用了,要不就是存到银行里等着利息拿够了才--"老百姓归老百姓,干部归干部,有句话说得好--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村里村长兴许是"慢枪手",耳闻村里人都提意见了才想起修路的事,只是这路修得仓促,还来不及反射,就修修停停,将近一年的时间,那路算是给"铺"了出来。

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路宽了,人心也就宽了,人心宽了,胆量也就宽了,车祸发生率也明显增高了,这路自打修好后,频频有车祸的消息在附近的村子里传播。自然而然"条条大路通罗马"变成了"条条大路通天堂"无奈那些命短的人。

天若所在的乡里只有一个初级中学,所以这所中学便自豪地当上了第一。附近村里的学生都聚集到了这个初中,也有不少学生嫌这所学校教学质量不怎么好,不畏劳苦地跑到县里去读私人学校。只是那些学生也没见成绩好到哪里去,倒是比这里的学生时尚一点,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不同之处了。

旧时代的人早已是现代人的父辈以及母辈,思想总有些封建,一些现代化的事物或者是思想也总有些接受不了。同时也受旧时代封建思想的影响,对自己孩子抱有极大的期望,一致认为在中国不读大学就是没出息,所以那时候村里人都说上大学是个至高无上的荣誉,家长都逼着自己孩子在家里读书写字,说要让自己孩子养成一个良好的学习习惯,纷纷把自己子女送到城里的学校去,说那里教育好,以此举动达到"温故而知新"的效果,但天若母亲对其管教放任自流,天若这人成长的环境让他养成独来独往的习惯,天若这人的性格加上这人的思想,顶多也就配得上三流学校,后来就无所谓进了当地的中学。

天若不愿住校,托这路的福,来来回回在这条路上跑了两年之久,这些路程加起来,恐也可以和万里长征相比较了,只是万里长征比较凄惨一点--万里长征人未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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