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0041400000087

第87章 出事了!

很明显,邓恭诚虽然教汪之洋创建了这样一个组织,但是从内心深处,他还不是不能完全信任汪之洋,担心自己死后,汪之洋会背弃誓言,所以才把这个秘密泄露给了老外公。

以老外公的性格,他辞别邓恭诚后,便寻到了汪之洋,质问其事,两人可能因为什么理念不同,一言不合,从而大打出手,所以老外公最后才受了伤。

然而,单纯的我一直以为,李都镇这个城里人连拉屎都不屑朝着的地方,顶多就是乡民之间的小打小闹,彼此之间伤不了什么和气,绝不会出现像电影里面那样的势力纠缠,真是没想到……

果然就像是任我行说的那样,“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你怎么退隐?”

良久之后,我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道:“邓恭诚为什么散尽家财,创立一个这样的组织呢?”

以邓恭诚在李都镇的势力,虽说只是穷乡僻壤,但也足够风光,更何况已是晚年,却又为何空耗资产,建立一个看似没多大作用的祖宗呢?

“这个……老头子没说!”崔世柏摇了摇头,旋即又沉吟道,“不过,我猜想可能是跟羽林郎有关!”

我愕然道:“羽林郎?!”

崔世柏猛然一惊,仿佛触及到了什么忌讳之事。

“那都是解放前的事了,汪之洋也早就死了,至于帝翼嘛,这些年根本没见它出来活动过,想来也已经解散了!”崔世柏打了个哈哈,立即转移了话题。

就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崔世柏放下烟斗,从兜里取出手机。

“明德娃打来的!”崔世柏眉宇间闪掠过一丝紧张的神情。

过血桥后,因为魂灯和魄灯不容有失,所以崔世柏留下了崔明德和崔树德两个人镇守现场,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然而我们才离开不久,崔明德便打来了电话,难道是魂魄两灯灭了?

崔世柏接起电话,劈头就问道:“怎么了?”

“老头子,出事了!”

车里一片寂静,而崔世柏手机的声音开得又大声,就连坐在后排的我们也听得一清二楚。

“出什么事了?”

“魂灯和魄灯不知怎么回事,都、都灭了!”

崔世柏闻言,差点跳了起来,叫道:“什么?!”

虽然崔世柏隐隐已经猜到了,但惊骇之色,溢于言表。

“你们守在那里,不要轻举妄动,我、我们马上赶过来!”

匆匆挂了电话,崔世柏先是沉默了片刻,又拿起烟斗,吧嗒了几口,。

“魂灯和魄灯同时灭了,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摆平的!”

他嘴里说着话,目光却始终瞟向萧燚,显然是想得到萧燚的帮助。

“我跟你一起回去!”萧燚明白他的意思,道。

萧燚回头对我和胖子道:“这儿离家不远了,你们下车,走路回去吧!”

魂魄两灯同时熄灭,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颇为棘手,萧燚分明不想我和胖子卷进去。

胖子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之色,正要嘀咕抱怨两句,我赶忙抢过话头,道:“我也正好困了,想回去睡觉了!”

说完,我打了哈欠后,旋即拉开车门,拽着胖子便跳下了车。

“萧燚,小心点!”

萧燚点了点头,呼的一声,当即拉上车门。

“黄帝,回家路上,小心点!”崔世柏摇下车窗,脑袋伸出窗外,冲我道。

我微一怔忡,挥了挥手,道:“大舅公,你们也小心!”

夜里道路难辨,崔尧德小心翼翼地把车掉了个头,然后一轰油门,一溜烟儿地便朝着三大队飞驰而去。

我和胖子站在路边,目送车子的暗红色尾灯消失在黑夜之中,这才往回走。

崔尧德把我们放下车的位置,正好是小学学校的山脚,距离我家也不是很远,走路回去,大概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我回想着崔世柏前后的态度变化,恍然如梦,而且,一番谈话,汪之洋此人的生平也就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汪之洋首次出现,是给小里沟孙家看祖坟,据孙高林所言,那时候是1889年,汪之洋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然而在此之前,他是什么来历,可能除了那个把汪之洋介绍给孙家的马姓道长,谁也不知道。

等一等,马姓道长?难道就是在天星村传下掌坛师火种的马师爷?

马师爷和牛师公的来历似乎也是一个谜,当年老爹与我提及时,也不知两人从何而来,好像是从地底突然冒出来一样。

然而,既然马师爷能够给孙家推荐汪之洋,那么想必两个人肯定认识,掌坛师和风水师,本就是同宗。

但有个问题是,汪之洋得罪孙家潜逃后,据说是隐居在妙丰镇的某个道观里,妙丰镇距离李都镇也不是太远,以孙家的势力,虽然后来败落,但未必不能渗透到妙丰镇,与其如此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汪之洋为何不躲得远远的,甚至出川呢?

而汪之洋再次出现在天星村,大概是一九三零年的时候,算起来他当时已有四十几岁了。

汪之洋因为老外公的盛情款待,在崔家住了几个月,至于几十年之后,萧燚在崔家老宅的墙缝里发现了汪之洋所著的《道释合流》,想来就是汪之洋在崔家居住这段时间里偷偷藏在墙缝里面的。

然而,光是这件事,我就觉得迷雾重重了。

首先,汪之洋身为一名风水师,为何能够写下掌坛师道释六术这一巨著?难道是因为跟老外公切磋之后的心得?

退一步说来,就算是与老外公切磋后的心得记录,但他当时双目已瞎,却是如何写字的?

找人代笔?

我看不太可能,当时还是民国时期,农村人遍地文盲,掌坛师已算是村子里最高学历的人了,汪之洋从哪里找人来给他默写。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汪之洋的身份其实不是风水师,而是一名真正的掌坛师。

因为崔世柏也说过,汪之洋跟老外公学术切磋时,涉及道释合流,更有精辟独特之见地,就连老外公也自叹不如。

如果不是掌坛师的话,他为何会对道释六术如此了解?

倘若汪之洋是一名掌坛师,那么马师爷把他推荐给孙家也有了合理的解释,要知道,当时掌坛师一脉刚在天星村附近传播,为了立足炫耀,又怎肯把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白白送给风水先生。

可是,如果汪之洋是掌坛师的话,他为什么又把《道释合流》藏在崔家老宅呢?直接交给老外公岂非更妙?

除非亲眼看一看那本书,否则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同类推荐
  • 圣灵斩尸王

    圣灵斩尸王

    主角毛一凡,天生不是奇门的料,却拥有奇门最罕见的圣灵之体,在天使之泪的千世怨灵的帮助下,学的了上古心法——修神诀。至此走进真正的灵异殿堂,开启一段都市灵异的新篇章……
  • 蛊虫

    蛊虫

    一个盗墓者的自述:虫洞中遇见尸蛊虫,叹为观止
  • 玄门异闻录

    玄门异闻录

    近几年修道小说很多,而且越来越玄幻,飞天入地,无所不能。我们一脉的师伯师兄,包括我,经常会遇到一些二逼青年,会问我们,道长,你能不能开天眼啊?见过僵尸没有啊?我都异常头疼,没办法,想了想,为了让你们正确了解道教,决定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我,一个普通的玄门弟子,爱慕道术,痴迷老庄,从小学四年级的那次经历,踏上了修道之路,遇到过无数山精鬼怪,出马仙,降头术。这到底是怎样的奇遇呢,各位看官请听我细细讲来。
  • 降头

    降头

    当奶奶把她的故事将给我听后我的命运也随之改变。降头,一个发源于东南亚的邪术彻底颠覆了我的观念,儿时种种怪事接连不断上演,就在谜底一个接一个被揭开后却显露出更大的阴谋。偶然相遇的人没有征兆的接连死去,悬空的头颅将我一次次逼到生死边缘,一切看似意外的恐怖事件暴露出重重破绽……
  • 我是一个好鬼

    我是一个好鬼

    一所大学里,一名死了半个月的学生吴鞠非翰(影陌)而被一名女孩给“唤醒”。为了干掉当初杀他的凶手,走上了重重道路。
热门推荐
  • 契约交易:总裁霸身妻

    契约交易:总裁霸身妻

    为了父亲的手术费,而不得不卖身与他。那一夜,他说"你自认为,你昨晚,值十万么。"将她唯一的自尊心撕的粉碎。二度重逢,他却仿佛不认识她,对着父亲所在的医院说"我要把这里炸平。"当她在找上门来,他说:"你连出去卖的资格都不具备"。当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温情之后,他说"别妄想我会爱上你"让她看清现实。当想要离开,他紧抓不放,当她怀上他的孩子,他却又亲手流掉。她恨,想要逃离,他却将她囚禁,让她连父亲死前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他,是恶魔,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 夫人难宠

    夫人难宠

    冷玥芜,二十一世纪,国际反恐组织在特工岛上的教工教练,因为就会中东恐队伍的袭击,掩护所有人离开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死后灵魂穿越成为了大圣皇朝慕容家六少爷宸的新婚妻子——冷玥芜……
  • 衍天真身决

    衍天真身决

    拳王孟皓穿越到异世,获无上传承,征伐天下
  • 网游之诸侯

    网游之诸侯

    《三国群雄》一款虚拟1oo%的游戏,刷山寨,黄巾,逐鹿,争霸,国战都会有的。牛人?也会有的,不过要慢慢来。
  • 假婚-真爱

    假婚-真爱

    幸福也许可以不是轰轰烈烈,在平凡的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积累,潜移默化中便离不开彼此,不是触电般的一见钟情,而是相濡以沫的永远在一起,相爱并相守是一件幸运的事情,爱情不拘于形式,一个腹黑的男主在爱上女主后变变得不一样了。。。。。。
  • 万古之辰帝

    万古之辰帝

    “明黄错归,三泰开荒,雪风来兮,万古一造,”修我战剑,杀上九天,洒我热血,一往无前。历千劫万险,纵使魂飞魄散,我灵识依在,战百世轮回,纵使六道无常,我依然永生!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夏宗实在是太奇怪了

    夏宗实在是太奇怪了

    普通人吴勇,穿越异界,左臂异变,力大无穷!锤人、锤妖、锤鬼、锤神……这种心思他是万万没有的。他只想——种田致富,乐享太平!
  • 逆天画神

    逆天画神

    我有一笔可画乾坤!我有一画可装山河!乘风破浪,笔画江山,手握乾坤笔,称圣做仙。镇万千世界天骄,横行在古今,一笔压万雄,唯我画万千。
  • 白露上青天

    白露上青天

    记我在石河子大学大学和室友同学的那一段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