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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笑声绚丽(2)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不知怎么,他一下子想到了想当年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青”上山下乡时候的那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话,尽管那时候,自己的年龄还相当小。至于其中的“贫下中农”他就不想去详谈了,不能不说有着相当浓重的阶级斗争的意味和色彩。而他最佩服的还是“再教育”那几个字,分量足有千钧之重。

没错,虽说生产队里的劳动,以往自己也参加过一些,生产队里的事情更是知道得不少,但现在看来,因为那时的自己,毕竟是一个学生角色,对生产队的总体情况,尤其是与其矛盾的搅合程度还相当有限。倘若说得再具体些,那时候的自己仅仅是一个旁观者,一个眺望着,一个撩逗者,乃至是一个游手好闲者。

现在,当自己真正地成为这个集体里的一分子的时候,一切居然变得如此实实在在不容回避,具具体体不再模棱两可,真真切切不再若隐若现,钉是钉、铆是铆不再似是而非。回想与总结回队以来的整个过程,似乎就像什么人早就安排好的——一种对他这种直脖筋家伙的严厉至极的“再教育”。

每一个环节,都是那么富有演绎性质;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富有教训意味;每一次惩治,都是那么刻骨铭心。总之,好像一切都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生活和命运;总之,好像一切都要让他懂得,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想到这里,再左顾右盼自己背上的那垛散乱而张扬物儿的时候,大概是也与天气太热不无关系,居然还闻到了一股股很强烈的稻草发霉和鸡毛泛腥的味道。

也正是这些味道,让他立马想到了市场上顾客随便就能拽断草荛子,以及母亲所说的收购站不再收购废鸡毛的严酷事实。这一切,让他顿时没有了回家的打算和勇气。并且就连浑身也立马痒痒起来,莫非是发霉稻草里边的跳蚤或废鸡毛里边的虱子,已经爬向了自己的全身?是啊,像这种丢人扫兴的东西,垃圾一样的东西,费心费力地背回去,还值得吗?这样想过之后,他便将它们背到了离路稍远些的一个荒凉而僻静的地方。先是找来了一些干蒿草,接着又将废鸡毛从大袋子里一拨接着一拨地掏出来,并挥洒在草荛子的堆垛之上,然后用火柴转着圈儿点燃了一番。

之前,无疑是羞愧、烦躁和莫名其妙的浑身痒痒一并狠狠作怪的缘故,灭掉它们的理由是那么不容置疑,信心是那么坚定不移。现在,当大火燃起来之后,看着母亲和妹妹们的心血快要付之一炬的时候,他这个所谓的堂堂男儿,竟然面向火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痛哭流涕,边恳请母亲和妹妹们原谅自己:“妈,我的可怜至极的妈呀,妹妹们,我的可怜至极的妹妹们呀,是我对不起你们啊,是我这个狠心的家伙,让你们白费了心劲!妈,我的含辛茹苦的妈啊,妹妹们,我的可爱而又懂事的妹妹们啊,你们又怎能知道,此时此刻烧掉的,更是我的无能、固执和懦弱啊!我一定要用诚实而有效的实际行动,补回你们的损失,我一定要让你们过上好光阴的!”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他用附近小渠里的水洗过脸,心情沉重地返到先前那条路上的时候,杜英英竟然像救星似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其实,当得知海文并没去河西贩梨,而是运梨的手扶在城里停下来的时候,对方就溜下了车,她就决定来这里等他。她双手扶着自行车把,车把上挂着一个绣有梨花图案的书包。海文也还发现,这辆自行车,要比先前郑世文骑的那一辆,高大而结实得多。当然,这也是农村的生活条件和路况所决定的。那些所谓灵巧的轻便型,一经负重和颠簸,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杜英英见他一脸的沮丧,赶紧说:“阿丹哥,我把你用车子捎上吧。”

“不远了,咱们一起走走吧。”就在这么回答的时候,他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昨天下午,自己曾那样对待过她,他想她定是见了自己的大怪,不再理会自己了。他不能理解,当时自己的情绪怎会那般糟糕,居然连起码的人之常情、是非判断都没有了。然而,后悔又无济于事。而现在,杜英英对自己依然这般热情,一种突兀而至的感动,使他的心犹如一匹刚刚扬起四蹄的骏马,在胸膛里疯狂地奔驰开来。

“因为我爹的事,你还在气我吗?”

“已经没有当时那么厉害了。”

“快坐到车子上来。”

“不用了,车子还是由我自己来推吧。”

她微微笑着,微笑中也流露出了一种无法抹去的委屈底色。海文立马将车把接过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对方把昨夜写的那首小诗顺手递给了海文。但她却没有想到,就在海文接诗的时候,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种难得的相互接触,让她又一次尝到了独自一人之时,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的奇妙乐趣。

顿时,她的浑身燃起了火,这火愈烧愈旺。如果说,上次在山洞里,他俩点燃的相爱之火是幼年之火,那么此时此刻的火,便是青年的火,越烧越旺的火,是带着青春的骚动和果敢而熊熊燃烧的火。这股来势凶猛的火,一时间竟将她烧得口中焦渴,就连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了。

二人相互痴痴地瞪着对方那双喷洒着灵光和薄雾的眼睛,心里升腾起了想和对方偎依在一起的强烈渴求。杜英英的渴求中,带着对男子汉宽容美德的感激。而海文的渴求中,却荡漾着对女性善良情愫的膜拜。年轻男女的相爱,不仅滋味奇特,就连胆量和想象也是无与伦比的!

前行着的二人,距离挨得那么近,时而轻撞,时而小离,别有一番牵肝动肠的意味。心里的话,都在翻着跟头,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要找一个什么合适的地方坐下来,好好地倾诉一番那种感动,一直到后来还是没有想到。

心里只嫌路短,脚下却只愁路长。憨憨的青春,初初萌动的爱情啊,是这样美妙而又让人忘乎所以!一直走了很远很远,杜英英才从那爱的眩晕中清醒过来,也就在这时,她突然停住脚步,摘下车把上的那个花书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淡绿色的纸卷儿说道:

“我想送你一样礼物。”

“啥东西?”

“你先说要不要?”

“我从不随便接收别人的东西。”

“我是一般的别人么?”

“谁说?”

“那就该收下。”

“啥东西,叫人猜得这么费事?”

“反正是你急需的东西。”

“你家里的日子也不宽裕,你妈又经常治病吃药,为啥花这份冤枉钱?”

“是我自己积攒下的,与家里人无关。”

就在杜英英娇憨地说着这番话儿的时候,也还给海文飞来一个又一个迷样的凝睇,致使海文的眼睛里,也时不时地闪烁着美丽的惊诧。就在这时,灵敏的嗅觉已经告诉他,纸包里依稀散发着一种清爽的香味。他满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她却担心对方看到具体内容之后,态度会立马发生变化,于是迅速走过来,接过了对方手里的车把,而后才将纸包递给了他。

海文展开来看,才发现是一件雪白的男式褂子,就像是对方用梨花的韵致和魂灵创造出来的。发现是这样的情况,他果真有些急了,她家里的日子过得那么紧啬,竟然为自己买这么高档的衣服,就在打算给对方往车把上的书包里装的时候,她却没命地推着车子往前跑了。

自行车链条撞击链瓦时候发出的声音,仿佛一条飞奔在山涧的小溪,一路叮铃一路欢歌,又好像为了阻碍海文追上来,扔过去的一块块在路上拼命翻滚并尖叫着的小石头。他正想拔腿追上去,忽然身后蹿上来了几个骑车的乡下人,眼睛都直勾勾瞅着他们俩。其中有一位,由于全神贯注地打量他俩的神情与举动,居然猛地撞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杜英英的心里清楚,总有一些当地人,专会搜集男女之间的艳情趣事,丰富自己和朋友们的无聊生活。海文则担心自己刚刚回到庄上,有关创业之事还八字未见一撇,别让人编撰出什么桃色新闻来,就会使自己不好应付和收拾,赶忙拿着纸包儿乖乖往回走。而当那几个酸眉辣眼的人从他们身边过去之后,他疾走,她也疾走;他小跑,她也小跑;他快跑,她干脆骑着车子往前边猛窜狂飞。当挣得气喘吁吁的时候,海文佯装发起了脾气:

“你究竟站不站!?”

“你把那件衣服穿上,我就站住!”

“假若这里还没有机器人,你不站,我便成为了最初的诞生。”

“嗬,你是模仿啊,还是嘲弄啊?”

海文根本顾不上回答她的话,调皮地把纸包往怀里一抱,脊背靠在路旁的一棵树上,闭目养神地装出一个机器人的样子,嘴里又一次朗诵起了稍稍改动过的她那诗句,就在朗诵的时候,头和颈项还真像机器人那样机械地表演着。见他这样,杜英英连忙立下车子,从路边抓个坷垃蛋,向他扔过去。

那坷拉蛋儿,悠悠地,像一疙瘩温暖,直朝他那边漫去。还没等到他想好如何进攻对方,却发现对方已不再理他,而是一股脑儿加快速度向回家的路上飞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那快要澎湃的心潮立马又沉寂下来。莫非是自己方才那样咏诗,损伤了对方的自尊心?

是啊,人家劳心费神暖情热意地写出来,又鼓足勇气掏出来,并颤颤抖抖地塞给了他,不知该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呢。真不该把黄花女子的露珠一般清纯透明的爱,捧到阳光之下来晒啊。想到这些,海文倒成了真正的机器人,脏腑和脑袋里竟然没有了一点感觉,周身也只有冷酷和麻木。

你不理我,我照样能活人。但他又不得不迈开脚步,气狠狠地往庄子跟前走去。还没走出多远,就发现庄口站着几个人,原来是杜英英的父亲杜石朴正在送韩家亲戚。这时他才搞明白,刚才杜英英为什么要迅速地离开了他。真不亏是个“贼溜子”,若是二人一同囊头囊脑地只顾往前走,免不了又要挨她老子的整治。

杜石朴边送韩家亲戚边说:“她妈的病,是老病。往后,就不麻烦你们一趟又一趟地来看望了,都是大忙人。即使来,就空空儿来,不要这么提提搭搭地花冤枉钱。”

“你说得也太生分了,不过就是点儿吃头与喝头嘛,总是觉得太薄啬。只要阿依莎她妈的病能早些好转,就啥都有了。”韩维民边用手势劝杜家亲戚留步边说。

丁凤芹瞅了瞅远处,便嗔怪起了杜石朴:“你家阿依莎羞脸怎会那么重,见了我们,不到跟前来问候,还推着车子从背巷里溜了!”

“她是不好意思见未来的公婆,才慌慌忙忙地躲开了。迟早是你们家的一口人,她能躲过十五,还能躲过三十?”杜石朴立即用碗大汤宽的话,打消着亲家的疑虑。

穿戴时髦精神抖擞的韩大林,站在杜英英母亲身边,用鄙夷的目光瞅着海文从他们的面前走了过去。海文则不以为然,照样走自己的坦荡路。反倒因为释然了杜英英迅速离开自己的疑团,当然也有及时烧掉了那垛累赘的暗自庆幸,心情渐渐敞亮开来。那雄赳赳的样子,仿佛是正在奔赴前线的战士。

走进家门的时候,只见母亲正在西边的锅房里搭火做饭,按理两个妹妹也都不到散学时间,他却发现大屋挨窗根的地方,坐着一位大姑娘。由于只看到了背影,一时辨不清是谁。当拿着纸包走进屋里来,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怔住了,怎么会是麦尔燕姑娘!她到河西去卖梨了,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坐在这屋里的炕沿上,并且手里还干着什么针线活儿?

发现是海文,麦尔燕将手里快要做完的针线活,飞针走线地做了结束,然后用牙咬断了线根,将做罢的活迅速藏到了身后:

“阿丹哥哥,你可回来了。”

“哎,你们啥时候回来的?”

“回来得可早了。”

“出手这么快啊?”

“也有些出乎预料。哎,阿丹哥哥,你怎么半路上溜了,我还以为是摔下去了呢,让人一直扯心个不停。”

“你也学会耍鬼卖俏了。”

“真格的。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一阵见不到你,心里总觉得空空荡荡的。”

“是吗,你的话,真叫我感动。”

“快让我看看,哥哥从街上买来的啥好东西?”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麦尔燕边说边朝他跟前袅娜而来。海文有些慌了,赶忙将杜英英送给自己的淡绿色纸包背到了身后。觉得海文神色有些不正常,麦尔燕便在他的周围转着圈子抢。逼得无路可去,海文只好将那纸包举过头顶。恰在这时金氏进屋来了,见他俩如此热闹,顺口惹道:

“啥好东西么,看把你们兄妹俩乐的,就像小狗娃子抢着吃肉哩!”

“姨妈,阿丹哥哥说啥也不让我看,还脸红眼颤地,八成儿是水灵对象塞给他的什么心上物儿。”

“是同学送的。”他不得不把那纸包儿递给麦尔燕,心里无不为她的敏锐而感到吃惊。

“说真格的,那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马家姑娘见是一件全新的白褂子,赶紧追问。

“当然是男的。”他只有这么回答,若说是杜家姑娘送给自己的,不仅马家姑娘会拿刀子话剜算他,妈没准儿还要把它撂出院门外呢。

“姨妈,你莫要相信哥哥的话,若是男同学送的,哥哥他保证没那么慌张。”

“你可遇上好心人了,麦尔燕妹妹也把你扯烂的衣裳补上了。一会儿,你都穿穿,看合适不?”妈见儿子一副憨实模样,不想当着马家姑娘的面给儿子难堪,连忙替他打起了圆场,“咱家阿丹和郑世文同学关系可好了。”

经过母亲那么一说,海文才知道,刚才麦尔燕是给自己补那件破了肩头和脊梁的衣服。母亲的眼睛已经花了好多年,尤其是缝衣服这种细心活,显得格外艰难。总说要配个老花镜,因为家里生活拮据,一直没能实现。

看来,马家姑娘的心里,真还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事情虽然不大,却一点儿也不嫌弃他的穷困潦倒,也还出自情愿,让他的心里顿时涌荡起了感动的潮水。仅从海文的眼神里,麦尔燕很快也发现哥哥是动了真格的感情,于是白嫩的脸蛋儿顿时绯红起来。海文连忙按照母亲的话去做,把两件衣物都试着穿了。

母亲问:“合身吧?”

“都很合身。”他只有如实道来。

麦尔燕追问道:“哪件更好?”

“不知是咱穷惯了,还是怎么回事,穿着麦尔燕妹妹缝过的这件,总觉得不抽扯、不显眼,身上和心里都特别自然和舒坦。”他格外感激地谈着自己的真实感受。

见阿丹哥哥竟然当着姨妈的面,给自己流露了这般率真的感情,让她不但受宠若惊,也有些无地自容,急忙用小粉拳捅了一下他腰里的空闲窝窝,并将嘴巴鼓成个梨花骨朵:“你当着我的面,就说我的好。哼,我还不知道你那心上的二两肉是怎么长的?如果当着那送褂子的女同学,定然说是人家的好呢!”

“你就捅吧,你就捅吧,你就用拳头和刀子一般的话捅吧。反正我的皮儿特别厚实,一下两下,还伤不到哪里去。”麦尔燕的话惹得屋里顿时一片绚丽的笑声。正是这种笑声,愈发让心里本就有些虚悬的海文着实难以招架,连忙用打趣的话应对着麦尔燕,也解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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