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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福安落幕

福安后山葱茏的山头此刻已变成一片鬼哭狼嚎的人间地狱,茂盛的山林化成人们记忆中的光影,优渥的土地成为空气中厚重的尘埃。天空中,无数疯狂的白点正朝着那那一道拉开的火红战线撞去,凄厉的号叫响彻山谷;山林外,福安镇连同其周边数个小镇寂静如死,所有人都没有逃过那群白色人影的屠杀,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盆地中,异样的颜色伴着瘦弱身影的加入,瞬间改变了这场对垒的战局。

“你给我住手,你这个怪物!”来到海月面前的白色人影再次露出邪恶而瘆人的笑容,手中举起的断刀刚要落下,一声清脆的小女孩声音在他头顶炸响,随后一颗人头般大小的石头便砸穿了他的身体,来人正是采薇。入夜后依旧站在大柳树下等待海月归来的采薇见得深山里时不时地传出惊天的爆炸声和冲天的光芒,决定去找这个为了给自己讨公道而只身进入如此危险境地的海月,在安置好弟弟之后,她便赶往这个地方。

“长安,你没事吧!”

采薇轻抚昏迷中的海月,并未觉得他凶厉的眼神有什么害怕,直接跪倒在他的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想要将他唤醒:“这个地方太危险了,我们得快点离开!”

“你们能走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白色人影从头顶到胯下的孔洞还没有愈合,手中的断剑再次挥出,连同这个多事的小姑娘一同送上了那条不归路。

“采薇,快跑!”水钦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手中投射出去的光刃还没抵达目标,白色人影的断剑已经从她的胸膛贯穿贯穿而下,一直抵在了海月的胸膛。紧随其射出的光刃,水钦也急忙往海月这个地方赶,希望能够减少悲剧的发生。

“长安,你要好好活下去啊,这几天谢谢你了!”采薇一把抓住穿透自己胸膛的断刀,不让它继续去伤害海月,血水从胃中翻涌上来慢慢流到了嘴唇外面,滴落在海月的脸上。采薇急忙用另一只手帮他清理前额面颊上的血水,不想让自己的鲜血粘脏海月那张稚嫩的脸庞。

水钦的光刃这时候如入无物般切断了白色光影的右臂,刀刃因消失了力量的加持也就没有了前进的动力,正当水钦为这取得的来之不易的宝贵时间松了口气时,白色人影的左手再次握在了断刀的刀柄之上。

“只要这把刀在我的身上,我就不让它伤害你!”采薇感觉到刀刃上再次传来强大的力道后,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握在了锋利的刀刃上,阻止着它的前进,“长安!”采薇按下心头的恐惧与肉体的疼痛绽放出满脸笑容,她将自己的额头抵在海月的前额上,眼中的泪水与嘴中的血水在鼻尖汇成一股溪流,从心灵的窗口涓涓地流入到海月那迷茫的内心之中。

失神而邪恶的眼眸在这种种深情呼唤后重获光明的那一瞬间,海月的意识也回到了身体中,看着眼前突兀的一幕,他瞬间愣住了。在那血水与泪水的击打中他迅速回过了神,这种景象在自己的身旁已经发生了数次,早有心理准备的他看到奄奄一息的采薇,仍忍不住爆出强盛的白光,将那杀人未遂的刽子手给硬生生地震退了。在白色人影知道功亏一篑准备逃跑时,从天而降的星白牢笼瞬间将他囚禁在了原地,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一只饱含愤怒的拳头打碎牢笼命中背心,没有任何哭喊,白色人影瞬间烟消云散,与此同时在高空中与绿珠激斗的无数光影也在那一时间溃散无形。

绿珠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幻想中的获救降临于现实,没再想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虚脱的前一刻闭上了眼睛,从空中落了下去,被跑过来的水钦给接住了。“终于没事了!”两人相视一笑,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心头绕转不止,这场变故终于结束了。

“采薇,你还好吧,你可不要吓我啊!”海月解决掉自己的歧化之后立刻跑到了危在旦夕的采薇身边,看着她胸口上插着的断刀,颤抖的双手与颤抖的声音不知所措,“你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去找医生,你一定会没事的!”

“能救长安你,我就很满意了!”采薇望着晴朗的月空,看着守在自己身旁的人儿,伴随着胸腔里一阵剧痛传来,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是她并没有后悔,直到现在都没有后悔,就算自己死也不会后悔。

“还有救,让我来吧!”绿珠女王般的高冷声音同时在水钦和海月的耳边出现,水钦摸着刚被绿珠接上去的胳膊,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可面对还要逞强的她一脸淡定与坚毅,自知目前也只有她有这种手段。

“绿珠姐姐,你真的能救她吗?”海月一抹眼中的泪水,看着走路都有些不稳的绿珠,他急忙推辞道,“绿珠姐姐的伤也挺严重,要不然我现在就带采薇去镇上的药店,帮她稳住伤势后再去大城市里看病!”

“放心吧,我能行!”绿珠并未将福安镇的现况告知海月,而是直接唤出一个粉红阵法,在慢慢帮采薇拔掉胸口上断刀的过程中,开始帮她治疗起来。

“蓝卡·红宁!”

这便是阵法中一个较为常用阵法——治愈阵法“蓝卡”,主要是用于治疗生命体的各种创伤与某些疾患病痛,以及各种阵法的一般伤害。蓝卡的分类是针对治疗不同的伤患而分的,例如“红宁”就是负责治疗开放性创伤,目前最高的阵法已经达到了六代水准。

“长安,你过来一下!”水钦朝海月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好!”海月恋恋不舍地坐在采薇身旁,直到她苍白脸庞上的嘴巴慢慢张开,绽放出重获新生的笑容时,他才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跟上了水钦。

熄灭了硝烟的战场再也无法重回原来的风和日丽,战斗造成的伤害是无法估计的,那对生命的亵渎,同样也是自己在他人眼中的意义。海月与水钦站在附近较高的小土丘上向远处望去,但四周高起的土壁还是挡住了视线,土壁之上尘雾四起、颗粒下坠,全然一副死亡之象。而在土壁的不远处,一具尸首隐约在久久未散的烟尘中,两人四看无果后就走了过去。

铁国的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两人将他抬到了较为干净的地处,准备待会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他葬下,免得他以后成为孤魂野鬼来骚扰自己。

“我们去光秩那里看看还有什么没解决的问题吗,即使光秩的力量被耗尽,那高阶阵法并未就此失效,留着也是祸患!”水钦翻过山丘,回头看了一下还在救治采薇的绿珠,向着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恶源头走去。

“好!”海月没多说,在水钦的后面跟着他慢吞吞地走着,显得有些落寞。

水钦看出了海月的无精打采,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小子,怎么不开心了,难不成获救的希望比不上眼前破败的景象?”

“获救当然令人高兴,只是我……”海月抬起头,眼球表面的波动像是一层晶莹的泪水,衬着发红眼睛中的愧色,让水钦一时不知所措,“那些家伙的出现,是我的错,是我让水钦哥哥受伤的,还有采薇和绿珠姐姐……是我让所有一切雪上加霜的!”

“你在说‘分歧入世’吗?”水钦说着轻轻捶了一下海月的胸膛,不在意地说道,“你老哥我还没到一碰就死的地步,还用不着你这小家伙为我哭泣。再说了,我受伤本就不是你的错,这是我实力还不到家,警惕意识差导致的结果!”

“水钦哥哥是说以后也要防着我吗?”海月看着水钦那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破涕为笑地说道,“水钦你怎么总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啊,你不觉得表情太单一了吗!”

“你这小家伙为何如此喜怒无常呢,真让人受不了!”水钦一拍额头兀自走开,慢慢朝着远处还有些闪光的地方走去。

“水钦哥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分歧入世的出现预示着什么灾难吗?”海月站在水钦离开的土丘上,四下荒芜的景象尽收眼底,战后的凄凉感涌上心头。他想望向更远的地方,可是远处的风景都隐匿在了浓厚的夜色与眼角的迷离之中。

应该又会死不少人吧,分歧入世怎么又出现了呢,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存在这种残忍的能力呢?海月颤抖的双手在苍白月色的照射下越发惨白,仿佛是经无数鲜血浸染红极而白润,这就是一双魔鬼的双手,是一双为祸世间的……

“长安,你干嘛呢,快点过来啊!”水钦在远处的招呼声打乱了海月的思绪。他急忙收起迷茫与困惑的情绪,重新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笑着跑了过去。他知道有些事情只属于自己,也只能依靠自己来解决,牵扯他人进来没有半分好处,相反还会连累他们。

水钦的脚下就是那片孕育光秩的土地,此刻已经变为一片焦墟,灰黑土壤无比坚硬仿佛铁块一般嵌在大地之上,将埋藏光秩的深洞填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顽固的黑斑疾病一般惹人心中发毛。海月站在水钦的旁边慢慢蹲下身子,轻轻抿了一下地面上的焦石,放在鼻子下面并没有闻出异味。

“光秩,只需要男人身体中的物质,因为缺少某种物质与能量而死去的采薇父亲,这一切真的是将矛头指向那个家伙了呢!”水钦脚下再次出现支持无数光幕运行的光码,不过此刻它的光泽逐渐暗淡失色。水钦望向远处的绿珠,在那片星空下偶尔还会闪出几道璀璨的光芒,他知道绿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自己能做的只是闭上嘴巴不去打扰她。

“那柱子就是采薇的父亲去世的原因?”海月抬起头,虽然没有弄明白水钦嘟囔的什么,但他也明白那拥有直接秒杀自己的力量的柱子绝不是简单的东西,“采薇的母亲也被他们逼死了!”

“她只是万千受苦受难的贫民之一,即使我们救得了他们一时,也救不了他们一世,还是找到最根本的原因,才能阻止这种悲剧的继续发生!”水钦的言语中满是悲切,看过无数的悲欢离合,许多人的结局都是注定的,无法改变,只能拖延——只是能帮他们无限拖延也好啊!

水钦收起搜集完信息的光码,没有从地面上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后他抬头望向天空,看到了那已经汇聚在一起的阵法:“长安,你听说过光秩吧?”

“光秩,有点印象,不就是传说中的创世神器吗!怎么了,就是刚才的柱子啊?”海月有些恐惧地急忙站起来,躲到水钦的背后,“那种级别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如此偏远的地区呢,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哦,是啊,可能真是我搞错了呢,要不然我们断不可能如此轻易全身而退!”水钦顺着海月的心意呵呵笑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比较好奇长安的那群歧化产物怎么会在你苏醒后都消失了呢,看来这点与他人的歧化反应没有什么不同!”

“分歧入世啊!”海月丝毫没发觉水钦在飞快地转移话题,因为“分歧入世”这个话题的确让自己猝不及防,“不瞒哥哥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我的身体触碰到分歧入世的产物,他们就会烟消云散——这也是目前击杀他们的唯一手段!”海月低声嗫嚅,“对不起,水……”

“我都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啰嗦!”水钦挥了挥手将海月晾在一旁,将海月的解释记在心中,“头顶上的阵法不错,处理一下送给你好了!”

没待海月回话,水钦便将自己的光码与那曾两次将自己逼入绝境的阵法对接,低空中徐徐转动的两个圆盘之间流光衔接,如同对流的云雨一般异彩纷呈,其间绚丽的光线与神秘的字符相杂,仿佛流动的血液将二者有机地联系起来。

“等我明早处理好了就送给你,不要怪这是哥哥捡的啊!”水钦将阵法收起后,也发现了那被碎石掩盖的另一具尸体,于是便好心将他收起,准备与铁国一起埋葬。

“哎,水钦,那具与神秘人一起出现的小男孩的尸体呢,你发现什么线索没有?”海月忽然想起前几天未了的事情,禁不住问道。

“那具尸体就暂时由我来保管好了,在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后就好好钻研一下这其中的线索,到时候有线索了就告诉你!”水钦眼睛一转,一步逼近了海月,“你为什么不叫我哥哥,改直呼我大名了,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听着水钦装出来的假笑声,海月也急忙摆出一副笑脸:“喊名字说明我们的关系近啊,再说就算不喊哥哥,你在我心目中也永远是一个可亲可敬的好哥哥啊!”

“没想到你小子的嘴巴还挺甜的!”

“与生俱来的求生能力,谁都会啊!”

两人有说有笑地重新融入夜半的月色之中,莹白光芒撒耀在不堪重负的世道上,多了一份抚恤与怜悯,却仍挡不住邪恶的入侵。海月与水钦翻过小土丘,将两人的尸体葬在一起。

外伤基本痊愈的采薇在绿珠的搀扶下来到海月与水钦面前,看着他们埋葬逝者,静静地站在那里为他们默哀。采薇看着那两具躺在自己面前的尸体,听着海月口口声声地说着为自己报仇雪恨了,她实在想对海月说这里面没有她见过的那个爹爹的上司。可是海月一脸哀伤,她也不忍心雪上加霜,就没讲出来。

与此同时,在家中睡觉的博人梦到了娘亲来到床边亲吻他,他开心地笑醒了后,发现枕边真的躺着满脸煞白披头散发的娘亲,只见她飞快地伸出干枯的双手锁住博人的咽喉,一道难以察觉的漆黑纹路顺着魔鬼的身体进入了另一个真正魔鬼的身体之中。

埋完那两个人之后,海月背着倦意深沉的采薇跟着水钦往山下走去。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称为山下了,喊它盆地上方比较好。当他们走进那条在深夜中死一般寂静的寻常街道时,映入眼帘的惨状着实吓了水钦一跳,整条街道包括两侧的建筑都已经被模糊的血肉给染红发黑,散出的血腥味中缠绕着无数亡灵的刺耳哭喊与诅咒,每一阵清风扫过都会被无情地同化,将那些声音描绘得更为凄凉与阴冷。

在从绿珠那里了解了相关情况后,水钦继续不做声地向前走着,听到身后海月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也明白深知自己能力的海月一定会将责任全部归咎于自己,于是他也没回头给海月施加潜在的心理压力,而是陪他抱走依旧在熟睡中的博人。

离开福安镇之后,海月依旧低着自己的头,水钦叹了一口气,停下身子对着福安镇连同周围的几处镇子喊道:“魁元光示·山田乱葬!”

波光明灭月空中的夜云被风吹散后,一个熟悉的阵法映入眼帘,道道黑气逐渐聚集成一个漆黑色的身影,她一脚踏出阵法,虚空中就只剩那一团黑影了。

“好戏这才上演,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快速如戏,不过真正的好戏还要等你回到花海郡后才会开始啊!我之所以允许阵法留在你身上,可不是想帮你啊!”

黑影操着性别难分的声音呢喃着,随后她便落在那坚硬的焦石之上,右手轻轻上抬,一道漆黑如蛇的线状物便从地缝中钻出来,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你怎么缺了一节呢,而且能量也锐减了大部分?”黑影似乎在与这丝线对话,沉默一段时间后,他抬头望向海月他们离开的方向,自语着,“原来发现了好东西啊,那行,那你就先留在他的身体中,等我们需要的时候就去取!”

黑影将右手背在身后,随后慢慢变淡,不一会儿就与将明的月色融为一体,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若有若无的声音:

“你在地底遇见一个好玩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不告诉我?不说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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