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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战蛇崖(下)

(五)

蟒蛇崖两边的山上果然都有童子军。一边各有二十多个人,分别把守着两边山崖。这时,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童子兵气喘不赢地爬上山来报告:“报告司令,红军车队在前面四华里的地方停下来了。”

被称为童子军司令的人问:“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在休息。”

“有多少人?”

“好像,好像有几十个人。”小童子军胆怯地说。

“他妈的,饭桶。你就会好像、好像的。连个准数也搞不清。”华仰侨骂到。

“司令,我去看看吧。”一个年纪稍大的说。

“好,你再去看看。”

这个自己封的童子军司令,名叫华仰侨,是姑田镇一带的恶霸地主。红军解放燕城时,那个侥幸逃掉的国民党一一九团的参谋长华仰骄,就是他的亲弟弟。他手下聚集了五百多名武装童子军,还有一千多个大刀会门徒。过去曾经多次袭击过红军建立的连城苏区,与独立红九团是死对头。他平日里横行乡间,为非作歹,是闽西一带最凶恶的地头蛇。

这家伙年纪有三十多岁,手拿一条花蛇皮鞭,腰别一支左轮手枪。上身穿黑缎子上衣,下身穿黄卡叽布马裤,脚蹬半高筒皮靴。他长着一脸横肉,样子十分凶恶。昨天,他亲自带领几十个童子军的团丁,企图到燕城打探红军的消息。今天一早刚来到蟒蛇崖,就接到自己派进燕城里的探子回来说,有一队红军的运输队要经过这里去安沙镇。于是就大胆地利用天险地利,提前占领了山头,想在蟒蛇崖偷袭红军车队。

(六)

红军钟指导员带着车队正向蟒蛇崖慢慢地前进。红军战士都把步枪端在手上走着,时刻准备战斗。赶马车的驭手们也悄无声悉,神情有些紧张。前行的车队只有“滴哒、踢踏,滴哒、踢踏”的马蹄声。

钟指导员一看这样哪行。为了更能骗住敌人,就压低声说:“大家都把枪扛在肩上,要像没事一样,都放松、放松。”战士们把枪扛在了肩上,有的还把枪放在了马车上。

钟指导员又大声说:“有谁会唱山歌?给大伙来几段。”

“刘老大,你给大家来一段吧。”前头一个驭手说。

“对,唱一个。”后面一个驭手附和着。

“好,唱就唱。我给大家来一段山歌吧。”刘老大说。

“好!”几个战士和驭手都起哄着。

“哎——,鸟兽鹤鹿鸣,紫檀瑞香熏。燕江春暖同沐浴(来),回家爱亲亲。沿岸垂柳青,劳燕穿柳径。双双衔泥垒新窝(来),日夜都有情。”

刘老大的山歌调还真好听。悠扬的歌声一下子就缓解了先前紧张的情绪。钟指导员一边用手打着小拍子,一边警惕地观察着两边山上的情况。

“哎——,阿妹挑水勤,扭腰步履轻。阿哥想妹恒下心(来),山泉水盈盈。白米出篁芯,捞饭粒晶莹。举案齐眉一碗碗(来),夫妻有深情。”

在刘老大的带头下,赶车驭手们都一同唱起了山歌来。红军战士虽然不会唱燕城的山歌,但也都高兴地和着歌声,共同喊出“来哟、来哟”帮着助兴。

这时,石林峰的别动队正从两边山坡上的树林里,悄悄地摸到了敌人的身后。

(七)

蟒蛇崖上,华仰侨先前派下山崖去侦察红军行动的童子兵回来报告说:“报告司令,红军车队正在向这里走来。人员不过30个。为了壮胆,他们一路走,还一路唱情歌呢。”

华仰侨一听,就狂妄地说:“好。大家都给我精神点。红军只不过30个人。我们不用呆在蟒蛇崖上了。大家都跟我冲下山去,一阵排子枪就能把他们都给灭了。大天师,快给兄弟们喝神水,保佑大家刀枪不入。”

听到华仰侨分咐,一个身穿道士袍,左手提着一个很大的酒葫芦,右手握一柄竹片做成的北斗七星剑,浑身打扮得古里古怪的中年瘦男子,就开始装神弄鬼地跳起了傩伎舞。他嘴里还叽叽咕嘟地说了一堆听不懂的咒语。之后,他再煞有介事地把竹子剑向天上一指,大喊一声:“急疾——得令!”

只见他跳完傩伎舞,好像清醒过来,立即拔开葫芦的木塞子,先给华仰侨喝了一口,然后一一给童子兵们都喝过了。

华仰侨大声说到:“我的神兵们,今天从马车上抢来的东西,我全都分给你们。不过,一但冲下山去,谁要敢临阵逃跑,老子就先枪毙了他,还要灭他全家。”华仰侨连哄带吓的给手下人打完气后,朝山下车队一挥手,大喊一声:“杀。”

“杀呀,杀呀。”

“我是天兵,刀枪不入。我是天兵,刀枪不入。”两边山上的童子兵个个都像中了魔似的,端起枪就往山下冲去。那个瘦小的童子兵夹在人群里,手持一把柳叶刀,一边冲,还一边擦着流到嘴边的鼻涕。

石林峰眼看敌人中了计,已经离开山头,从自己埋伏的地点前跑过,快速向山下冲去。他就高喊一声:“打!”只见他抬手就是“砰砰”两枪:二个跟在后面的童子兵应声倒地。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轻机枪立刻响起了串串长点射。

“嗒嗒嗒——嗒嗒嗒——”对面山头也响起了冲锋枪的短点射声。

机枪、冲锋枪和步枪同时响起了一阵密集如鞭炮般的射击声。往山下冲在后面的敌人像被农民割断的水稻杆一样,一下子就倒下了一排。冲在前面的敌人还来不及刹住脚步,就快要冲到了马车队前了。

(八)

这边,钟指导员先是听到敌人一阵胡乱的叫喊声,接着就是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他见敌人已经快要冲到面前,也大喊一声:“同志们,打!”拔出盒子枪就向敌人打去。

“砰砰砰”的枪声立刻响了起来。经验丰富的红军战士们立即卧倒,操枪就向冲下来的敌人打去一排排准确的子弹。冲在前面的敌人也应声倒了下去。

红军战士们打得过瘾,看着奇怪:这些童子军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还真不怕死。他们好像根本不懂什么战术,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前冲,也不爬下躲避子弹。说来真是好笑又可悲。

在红军的前后夹击下,仅仅十几秒钟,两边冲下山的50几个敌人就报销的差不多了。听到枪声,从后面赶上来支援一排的红军二排战士们,一枪未放战斗就结束了。

“同志们,赶紧打扫战场,缴获武器。各排要仔细搜查消灭的敌人数量,同时清点自己的人数,并报告伤亡情况。”钟指导员大声喊到。二排的战士们一听,就赶紧参加到打扫战场,清理残敌的行动中。

“不许动!站起来。报告,这里抓了个活的。”一个别动队员喊到。

石林峰走过来一看,见地上一个半大的男孩,双手抱头蹶着屁股爬在地上发抖。

“起来吧,小家伙。我们是红军,红军优待俘虏,不会伤害你的。”石林峰和气地说。

爬在地上的童子兵这才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突然又不好意思地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裤裆。原来他感到自己的裤裆被吓得尿湿了。

“报告,没有活口了。”别动队副队长邓士勇说。

“报告,一共缴获步枪49支,柳叶刀1把,大酒葫芦1个。”一排长说。

“报告,一共打死敌人49人,活捉1人。”二排长说。

“同志们,带上缴获的枪,赶紧离开这里。走,你跟着我。”石林峰一边喊着,一边拉起小童子兵的手就向车队走去。

“同志们,快撤。”钟指导员也催促着。

“指导员,这一仗打得真痛快。”石林峰高兴得边走边说。

“打得太好了,十几秒钟就解决了战斗,真是干净利落。”钟指导员也十分高兴。

“指导员,现在我们要抓紧赶路,尽快把物资运到安沙,免得节外生枝。”

“对。哎,这小孩是谁?”钟指导员问。

“是个童子兵俘虏。”石林峰回答。

“你多大啦?叫什么名字?”钟指导员问。

“我叫罗木根,17岁。”小童子兵说。

“胡说。你敢撒谎?”石林峰严厉地说。

“我说实话,我说实话。长官,我才14岁。”

“14岁你就敢当童子军与红军作对,你不要命啦?”石林峰说。

“不知道。我要不当童子军,华司令就要收回我家种的地,还要杀我全家。”

“你说的这个华司令是不是叫华仰侨?”钟指导员忙问。

“是。他是我们姑田镇最大的地主,我们很多童子军的家里,都是靠种他的地活命。”

“又是这个坏蛋。红军早晚要去收拾他。”钟指导员气愤地说。

“告诉我,你们这次到底来了多少人?”石林峰警觉地问。

“算上我们华司令和大天师,总共是52人。”小童子兵答。

“那他们人呢?快说。”

“报告长官,你们一打枪,他们二人就跑了。我看见的。”

“往哪里跑了?”

“往西边姑田方向跑的。”

“指导员,你带车队先走,我带人骑马去追。他们两只脚跑不远。”石林峰说。

“报告长官,他们在那边山窝里早就藏着几匹快马。现在都跑远了。”小童子兵说。

“他们有马就难追了。暂时放过他们吧。”钟指导员说。

“好吧。这次算便宜他们了。”石林峰心有不干地说。

“队长,我们别动队全数到齐,没有伤亡人员。”邓士勇副队长报告说。

“好。你带一班按预定方案先出发吧。路上要仔细,决不能大意。”石林峰说。

“是。”邓士勇带着一班骑马跑走了。

“报告指导员,全连战士和车队人员都到齐了,没有伤亡。”

“好,马车队继续前进。”钟指导员命令道。

三十多辆马车集中在一起又向前出发了。车队经过蟒蛇崖时,钟指导员一直仰着头向崖上望着。他吃惊地对石林峰说:“好家伙,太险要了。前面要不是听你的,如果让我带着车队硬闯的话,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指导员,你看那棵大椎子树上,是不是盘着一条花蟒蛇?”石林峰谦虚的有意叉开话题,指着山崖壁上的一棵树说。

“嘿,还真有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呀!”

“要不这里就不叫蟒蛇崖了。”

“嗯,名符其实。对了,这个酒葫芦是干什么用的?”指导员指着马车上刚缴获的葫芦问石林峰。

“不知道。我们问问他看。”

石林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块烤饼递给小童子兵说:“肚子饿了吧?先吃了再说。”

小童子兵饿得三口两口就把饼吃完了,还被噎着伸直了脖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慢点,慢点。先喝口水润润。”石林峰又递给他一个装满水的竹筒。

钟指导员也上前给他拍着背。小童子兵喝了几口水后缓过了气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石林峰问。

“你们问的是这个大葫芦吧?”小童子兵说。

“对。”钟指导员说。

“这是我们大天师装神水的葫芦。”

“什么神水?”

“就是我们每次打仗前喝的神水。”

“喝它有什么用?”

“喝了可以刀枪不入。”

“你相信吗?”

“信。大家都信。”

“那你们的人刚才怎么都被我们打死了。”

“不知道。”

在指导员和小童子兵对话时,石林峰好奇地拔开了葫芦木塞,闻了闻,有一股冲鼻的酒臭味。他倒出一点在手心看,深红色像血一样。他又小心地用舌头舔了舔,麻涩得简直不能下咽。他皱着眉心点了点头。

“神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快说。”

“长官,我真的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大天师说,宝葫芦是天上的太上老君给的。”

“放屁,一派胡言。”钟指导员气愤地说。

“指导员,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石林峰说。

“是什么东西?”钟指导员忙问。

石林峰没有正面回答指导员,而是对小童子兵说:“你喝了以后是不是有些头昏,感到全身的血都往头上冲,浑浑噩噩地只想向前跑,什么都不怕对不对?”

“好像是这种感觉。”小童子兵说。

“这就是了。指导员,他们的大天师是用白酒泡化了鸦片膏药和朱砂,打仗前先让童子军们都喝一口。等麻醉了他们的意识之后,再用来为地主卖命的。”石林峰说。

“这些没人性的坏蛋。我真想现在就去枪毙了他们。”钟指导员气愤地说。

(九)

运输队一路上再没有碰到敌人。在吃晚饭前,平安到达了安沙,任务完成得很出色。石林峰和钟指导员正在准备把三十几车物资和银元,交给将要撤回中央苏区的红七军团特务卫营。

“石林锋,石林锋。”王进前一看见走在马车队前面的老朋友就大声喊着。他在攻打燕城时立了大功,现在刚升任特务营的营长。

“哎,王教官你好!才分开几天,我还真想你。先介绍一下,这是押运物资的总负责人钟指导员。”石林峰高兴地说。

“欢迎,欢迎!一路上辛苦了。”王进前与钟指导员握手。

“告诉我,你们营部往那里走?”石林峰问。

“这就是我们特务营的王营长,就站在你们面前了。我们是来接你们的。”王进前身边的警卫员说。

王进前说:“警卫员,你先带钟指导员和运输队去营部办理交接手续。我和老朋友石队长还有话说。”

“是。钟指导员,请跟我来。”警卫员说。

王进前陪着石林峰在山路上慢慢走着。王进前说:“听说你参加了红九团,还当了别动队长,进步够快的。粟参谋长还批评我,说我怎么没在训练大队时,就把你留下。”

“哪里呀。我这是赶鸭子上架。祝贺你,已经当营长了。我回去告诉思林姐,她一定很高兴。”

“对了,回去后一定代我向她问好,就说……,就说我很想她!”

“是,营长。保证带到。不过,说你哪里想她呀?”石林峰打趣着说。

“你小子,饱汉不知饿汉饥啊!就说心里想呗。对了,这把勃朗宁手枪是粟参谋长送给我的,你帮我转交给邓思林,让她用来防身。说实话,她长得太漂亮了,我还真有些不放心。”王进前拿出一把用红布包的小手枪交给石林峰。

“放心罢!我一定会像保护亲姐姐一样,决不让坏人碰她一下。这把珍贵的手枪,我回去就交给思林姐。”石林峰认真地说。

“哎,我真羡慕你和吴飞云,既是革命的同志,又是天生的一对。多幸福啊!怎么好事都让你小子给碰到了。”王进前不无嫉妒地说。

“难道思林姐不好吗?”

“那道不是。我是说,她只是个普通的漂亮女子,还不是我们的革命同志。今后我们天各一方,不知会不会变?”王进前感慨地说。

“不会的。”

“你这么肯定?”

“是的。”

“有什么证据?”

“有。你们红七军团离开燕城后,她和邓老伯找不到你和粟参谋长,就来到我们红九团,把五万块银元献给了红军。我今天运来的银元,就是她和老伯献给红军的。五万块银元,这是多大的一笔巨款呀,对红军又是多么重要啊!你好好想想,一个不爱金钱的姑娘,她爱什么?”

“爱什么?”

“她爱你,爱红军!”石林峰激动地说。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我们团长和政委都已经交给我一个任务,要我认真考察思林姐,如果她愿意,就秘密发展她为红军工作,成为我们的同志。”

“这样我就放心了。那就多多拜托你了。”王进前高兴地又说:“走,吃饭去,我请你喝酒。”二人肩并肩地向营部走去。

(十)

吃过晚饭后,石林峰对小童子兵说:“罗木根,你打算怎么办,留下来跟着红军吧。”

“不行,不行。我要回家。”小童子兵说。

“为什么?”

“如果我不回去,华仰侨会杀了我全家的。”

“那好,你回去以后,不准再与红军为敌。”

“放心吧,石大哥。你们红军是好人,一路上你和钟大哥对我这么好,我要是再与你们红军为敌,我就不是爹妈养的。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其实,我恨死华仰侨了。”小童子兵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拿着,这是红军发给你的三块钱路费,回去交给你爹妈。这几个烤饼你带着路上吃。姑田离这里不远,也就一两天的路程。知道回家的路吗?”

“知道。我家就住在姑田镇的路口,门前有一棵高大的苦楝子树,树上有一个大喜鹊窝,一进姑田镇就能看见,很好找的。你到姑田一定要来看我。”

“那好,我会的。你今天晚上就和我们睡在一起,明天早上再走吧。”石林峰用手摸了摸这个小弟弟的头。

“谢谢石大哥。”罗木根说。

第二天早上,罗木根离开石林峰就一个人向着姑田镇走去。童子军司令华仰侨会放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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