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铭一见落音哭了,很是心疼,可他压抑了两百多天的念想好不容易有机会释放,又怎么肯错过这次机会,一边心疼着一边哄她:“阿落,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落音眼见自己再哭对现在的昊铭也没有用,想着要不要不哭了,这样哭反是费力气,再一想不哭反是会露馅,还得继续哭下去。在她的感觉里,昊铭是个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的男人,或许他厌烦了,也不会来骚扰她了。
落音哭的昊铭心疼的要命,又不想放弃,没办法之下,只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递到她手里:“阿落你信我,我要是不温柔,你就拿刀杀了我!”只有消除了她的恐惧,才能让她不害怕,而心里有所依仗,才会消除恐惧,可是他也不知道现在阿落这种状况,这样的方法到底有用没用。
落音拿了刀,心里能安定了一些。虽然她知道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她手里拿了刀其实和没有拿刀是一样的,因为昊铭能将刀给她,也能将刀从她手里夺去,她的武功比他差的太远了。而她不信她要伤他时,他会站着不动让她杀。
昊铭的观察力很敏锐,他见落音情绪稳定了一些,心下大喜,两下就撕裂了她的衣扣。
落音顿觉羞恼,心下气极了。
他平时拿给她的衣服都是上衣下裙的样式,她当时就觉得不妥,这种衣服的样式简直是太危险了,问他要最常用的曲裾深衣,他说没有,她也只好穿着了。要是穿着曲裾深衣,哪里有这么容易被他脱了衣服的?
昊铭将落音抱在怀里,要去脱自己衣服,他又舍不得放开她,就只好单手一撕,将自己身上上好的衣服撕裂成片,于是两人开始了亲密接触……
落音感觉自己在被昊铭吻的眩晕迷糊的同时,脑子深处有一小块地方特别的清楚明白。
昊铭沈醉在这一刻的享受当中,转个身将落音压倒在了榻上,抬眼扫了她神色一眼,却发现她脸色苍白,立刻醒悟过来:自己的急切吓到她了!
他心下懊悔自责,这种情绪表现在了他小心翼翼的语气里:“阿落,对不住,吓到你了。我……我接下来一定会温柔的,你,你别害怕。”阿落还是那么善良,哪怕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心下害怕,哪怕她手里拿着匕首,还是忍着恐惧不来伤害他。
昊铭误会了,语气里的怜惜显而易见,落音听着那真诚而又内疚的道歉,心下有些惭愧。
昊铭真心待她,她却从未有过真心来对他。
只是听了昊铭的下一句话,她心里的那丝惭愧不但烟消云散,反而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昊铭咬牙忍着身体的冲动,低笑着问落音:“阿落,你感觉到了我多么想你吗?”
落音本来握紧了匕首,真恨不得一刀捅进他身体里,听了他最后一句话,突然就沈默了。
她其实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可是在这男人的眼里,她好像是那倾国倾城人见人迷的绝色女子。他将她当宝贝,就害怕其他人也将她当成宝贝来跟他抢夺,其实哪里是这样。
这个男人,很爱她。
昊铭憋了两百多日的渴望终于得到释放,落音这下松了口气,也没功夫管身上出了一层汗,黏腻的难受,很快就睡着了。
昊铭歇了一阵,看着落音恬静的睡容,额边汗湿的发缕,只觉心里充满了柔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忍不住又转到了她的唇边偷了个香。他吩咐青荷去备水,等水备好了后,抱着落音去冲洗了一下,又将她抱了回来。
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因为要赶路,昊铭不得已穿衣起身,给落音穿好衣服,抱着她上马车。
行到中午的时候,换了船,昊铭将落音抱到了船上,唤醒她吃饭。
按照昊铭本来的计划,是要走陆路的,因为陆路比较快一些,十天左右就能到皇都,现在他一吃上了肉,嘴馋的根本就止不住,晚上的时间哪里舍得用来赶路?自然是要在客栈或驿站里温存,可第二日白天要再赶路,就算行的慢,马车还是会颠簸,考虑落音会在车上睡的不舒服,这才改行水路。
虽然水路没有直达的河流,还要饶路,但关键是船上平稳,可以日夜赶路,这样算下来,与在陆路上晚上不赶路到达皇都的时间基本上是一致的。
落音醒来吃了饭,陪着小乐儿玩了一小会儿,让昊铭带他去解决三急问题,等昊铭一回来,发现落音竟然睡着了。
他将孩子丢给了青荷,自己上榻去拥着落音,注视着她的容颜,不时心疼的在她脸上额上亲一下。昨晚确实是累着她了,等她睡醒,怕都到日入或黄昏了。不过这样正好,她刚好有精力跟他欢好。
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下去,只觉唇下的脸蛋光滑柔嫩,触感似乎要比往里要好一些,心里的怜爱疼惜越发的重了,又连亲了几口。后来觉得这样还不够,手就从她的衣服里伸了进去。等到了最后,落音的衣服已经在熟睡中被昊铭轻手轻脚的全部脱光了。
脱衣服似乎成了昊铭的乐趣,最后连他自己的衣服也都脱光扔在了榻边的物案上。
落音一动不动,冷着脸死盯着昊铭,一个字也不吭。
昊铭见她真生气了,也只得起身穿衣。要是她出言拒绝或是抵抗他,他还能哄着她一些,要是不说话,那已经是厌恶到了极点,连说话都嫌弃了。
起榻后洗梳好了,坐在案前的垫子上一起吃饭,昊铭夹着菜喂落音:“本来要走陆路的,如今换成水路,准备不当,船上没有桌椅床凳,你忍一下,十天左右就到了,到了宫里,你就习惯了。”
落音没应声,不理嘴边那筷子菜,昊铭瞅着机会,将菜喂到她嘴里,落音只得将那菜吃下去,只是一直不说话,默默吃完饭,坐在窗边去,看着夕阳西下,余辉尽褪。
昊铭刚开始还陪着她在一边坐着,后来突然觉得不对劲,她这样安静莫不是不是生气而是在想池净?这个想法让他心里升起了痛意,抱着落音坐在他腿面上,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道:“阿落,你要眼里看到的是我,心里想的也是我,不许想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