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闪烁的灯光,一个姑娘们专用的化妆包厢里仅仅只有两人,细细看来一个是花珍,另一个人是那天和花珍一起陪刘副总的姑娘月惜。
花珍拿着眉笔照镜子细细的画出弯弯的眉,月惜亲热的拉过凳子坐在花珍旁边。
“花珍姐姐,你化的真好看。”月惜扬起笑眼中有一丝羡慕,她就画不出她的那种风情。
花珍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再美的妆有什么用呢,像她们这样想找个知心人着实不易,再美的妆也无人欣赏。不过想到心上的那个人花珍心里一甜。
“你个小妮子,才来多长时间,要是喜欢我教你两手。”都是可怜的人生活不易,一张俏丽的脸对她们来说很重要。
月惜立刻笑开来,“花珍姐姐最好了,谢谢姐姐。”
花珍笑笑没有说话。
……
“唉,虎爷,今个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酒吧管理酒女的管事妈妈看到进门的男人立刻迎上去,满脸春风。
虎爷生的是虎背熊腰,满脸煞七,据管事妈妈所知虎爷是黑道上的,从他口袋的钱来看他的地位还不低,所以万万不能得罪这位财主。
“虎爷,你可是来了,不知道今天你想要那位姑娘。”管事妈妈笑成一朵花。
虎爷斜了她一眼,“管事妈妈,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每次来我都只点花珍一个,花珍人呢?是不是你又让她陪其他人了?”眼里闪过煞气。
花珍可是管事妈妈一手捧出来的摇钱树,她即生的美又有气质,进退有度,温温柔柔的放在现在就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在她身边让人感到家的温暖,她的红不是没有道理的。
“哎呀,爷,你可错怪我了,花珍这是在化妆间呢,就等着你来呢。我马上去叫她。”管事妈妈陪笑赶紧解释。
“不用,我去找她。”虎爷大手一挥止住了管事妈妈要跟过来的脚步,独自去接他的美人。
……
“唉,花珍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刘总?”月惜停不下嘴问到。
“记得。”花珍点头。
“你还记得吗上次他打电话说孤儿院的事,你说他不会真的那么缺德贪孤儿院的善款吧?我听说咱们附近的有家孤儿院都快过不下去了,你说不会真的那么巧就是那家孤儿院吧?”月惜愤慨,做人不能那么贪心,孤儿院的孩子那么可怜。
“别说了,客人的事不是我们该说的。”花珍严厉的说。
月惜嘟着嘴不情愿的应了,花珍姐姐这么严厉的说她让人很难受了,她也知道客人的事不该随便乱说,她才不会那么傻对谁都说只是好奇和花珍姐姐唠唠。
……
虎哥放下举在门前的手,眼里闪过凌冽,然后转身径直走了。
管事妈妈看见虎哥一个人走出来,急忙上去问:“爷,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花珍人呢?”
虎哥黝黑的目光转向管事妈妈:“今天我来过的事不许告诉花珍。”
管事妈妈被他眼里的煞气吓得冷汗都流下来了,怯怯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虎哥走了才回过神一摸脊背全湿了。
……
光亮的办公室,华丽的落地窗,从窗边俯身下去看看到人头晕眼花,二三十层楼的高度光是看看就感到胆寒,办公室的主人可是爱极了站在此处享受将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的霸气。
“南总管,孤儿院的事泄漏了。”虎哥关上门恭敬的站在办公桌前汇报。
南总管手指轻敲桌面,一下一下平缓的节奏,空气压抑让人缺氧。
虎哥跟了南总管身边好几年明白他的习惯继续汇报,“今日下属去酒吧喝酒,那个陪酒女在我面前说露了嘴,我直接把人带回来了,一番威逼利诱那个陪酒女说出实情。前段时间刘副总点她做陪,当时刘副总跟您通话,她在一旁停的一清二楚。南总管,以刘副总大意的性子恐怕消息泄漏知道的人不少。”
南总管眼里闪过怒气,“这个蠢货就知道他成不了事。”顿了顿又说:“这次你做的很好。”
虎哥虽被夸奖却面无喜色,面无表情询问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南总管眼里闪过杀气,面色阴沉,“这种没用的废物不用留下了直接处理了,还有那个酒吧女也一并处理了,仔细查查看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将事情都推到那个废物身上让他发挥最后的价值,重要一点绝不能让我们暴露了,明白吗?”双眼里充斥着淡淡的霸道的威压。
“明白,我这就去处理。”虎哥领命退下。
南总管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到窗前,城市的一切都尽收眼中,心情稍好了点。
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处理了也好,只是少了孤儿院的来源对他接下来的发展大大的不利。想到这儿,南总管在心里又狠狠的骂了几句,孤儿院的资金易于收入囊中又不易被皇甫菲羽发现他怎么会找上这个蠢货,还任由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哒。这条路不通他就放弃接下来他再找其他的办法揽财。
南总管指尖在玻璃上转了几圈也没想出比孤儿院更合适的方法,眉头深锁不展。
……
“本台最新消息,昨天下午在新环高速路一带发生了汽车撞毁事件。车上仅有一人当场死亡。据警方提供的监控录像可以看到,这辆小车在转弯时速度不减径直冲出道路翻倒在地。据警方反映此名受害人是明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现场有人认出该男子是皇甫分公司的副总。这场事故到底是因为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还是人为杀害警方正在调查,根据画面我们可以看到车身损伤严重,这为调查产生了巨大的阻碍。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本台记者继续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