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走到最里的台位上酒水，“您的‘绿眼’和‘螺丝钻’，请慢用。”抬眼才发现是顾妍。可恶的是可可离开的时候站常奕背后捂嘴做了一个吃惊的动作，随后微笑着附上一个加油的手势就走了。丝毫不理会顾妍求救的眼神。
顾妍垂下头，我说常奕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位置吗？知不知道我同事会误会的！！哦买噶，筱筱救我！筱筱这时候哪里会理她。顾妍低头苦逼地拿过螺丝钻。准备一饮而尽来缓解尴尬。
常奕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按住她的手，“这是伏特加调的。不是水。”
顾妍尴尬的抽回手。气氛继续冷着。
“那个‘绿眼’呢？”顾妍总算是找到一点话题。
“朗姆酒。你兼职时没给你培训吗？”
“培训了的……”笨，还以为能缓解气氛，结果给自己挖了个坑。
“上次的宣传做的很好。”
“哪有，是你的产品好。”顾妍毫不客气的恭维。
“我开通很多线上渠道，这次酬劳按公司的薪水发，当然，也有分成。做吗？”
“不赶的话我可以试试。”她还是学生，不一定有那么多时间。
“这是签劳动合同。对你的制作权有保障”
“阿？那好。”
“你的技术有所欠缺，公司恰好每个星期六会给EC培训，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会去啦。”有常奕真是无尽的好处啊。
“还有保密协议，你别多想，最近出了不少状况，保险起见，签劳动合同的人都有保密协议。不过今天我没有带，只能去学校给你了。”
“哦，我能理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也没有传讹的习惯。
“另外美术培训班那边我已经招呼了，表示愿意收你。你还是要自己筹钱吗？”
“嗯，我自己赚。”
“女孩子要约好伴儿，不要一个人。社会水深，没那么简单。这是冀宏泽先生的联系方式。”
“谢谢，我会注意的。”顾妍接过名片，“冀宏泽啊，这样人物居然会出现在M市，我还有机会去他临时的培训班，还能考等级。太神奇了。”
常奕抿一口鸡尾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拿着名片满足地乐呵。
“常奕，自从你出现了，我发现我就没那么辛苦了。”
自从你出现了，我发现我就没那么辛苦了。明明有些依赖他了，还是自以为是的觉得很多事一个人去做就够了。
“多一些朋友的帮助是好的，你一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还得有，圈子。”
“圈子？”顾妍苦了一张脸，“小学的时候有那什么自由小组合作学习，自己的成绩就是小组的平均分。我那时候成绩特别差，公认的笨猪。每次老师要求同学们自由讨论题目的时候，我前桌跟他们前桌的讨论，隔着走廊的同学就不说了，就连我同桌！居然隔着走廊和别人讨论也不和我。整个课堂，就我一个人孤立着。”
常奕正要说什么，顾妍抿一口绿眼继续回忆着。“让我觉得好笑的是，美术课的时候，不仅我同桌，就连和我座位相差远的同学都把凳子搬到我这里来求我帮着他们画。我全部拒绝了。他们还觉得我太高傲不善良不仁义小气吝啬。如果说是小时候的天真所致。我倒觉得不如靠自己好点，殷勤换来的友谊不是平等的尊重。所以我就努力的让自己厉害起来。从那以后我无论文化课体育课艺术课都维持着中上的水平。”
顾妍叹一口气，“也许这样导致我性格有点孤僻，不过还好我有绘画的世界，画外我还有筱筱，从小到大待我如亲人，筱筱散打格斗很厉害，每次受同学欺负都是她保护我，特别护短。我觉得我不需要什么圈子，你看别人朋友成群，却不一定是平等真挚，我有的也许其他人都没有。我很满足。”
散打格斗？自己听卞焯说唐筱筱擅舞擅歌，性子端庄温柔，懂事乖巧。怎么还有散打格斗很厉害。唐筱筱家生产玩偶有连锁专卖店，在M市也算是中上的富庶人家。这样的家庭和顾妍在X镇从小玩到大，更有散打格斗很厉害。兴趣爱好使然。为什么他觉着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