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又惊又怯，张嘉允推了她几次，她才一咬牙走到姓张的面前：“张先生······”她就说不下去了。
“田欣小姐。”姓张的见了她太高兴了：“请坐！”又代她要了一杯鲜榨柠檬汁。
田欣说：“对不起！张先生，你的赏钱我用光了，因为父亲病发入院。”
姓张的男士说：“嘉允小姐都告诉我了，钱够不够？”
“暂时可以应付！”田欣一直不敢抬起头看他，不断扯着手绢。
“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告诉我。”姓张的男士很体贴她：“等你喝了柠檬汁，快去探望令尊，我会为你付请假扣除的钱。”
田欣感到惊愕，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酒客主动请陪酒女离去：“你不要我陪你多会儿？”
姓张的男士说：“你有要紧的家事，哪有心情陪我聊天？”
田欣问道：“但是你付了一万二！”
姓张的男士说：“我说过，那些钱我是给你买零食的，你不来，钱还是归你，我没有要你感谢我，也没有别的企图，这是今晚的零食钱，你快回去陪令尊吧！”
田欣对他不禁另眼相看。在青楼楚馆中难得有这种仗义之人：“等家父的病安定下来，我一定会好好地陪你聊天。”
“很好！现在你先走吧！”姓张的男人叮嘱她：“别忘了叫一辆出租车。夜深，一切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