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两个男人的交锋,不知怎的竟是想到了那些个肥皂剧剧情,只可惜自个儿并不是那言情剧的女主,没有主角光环,只能苦等两个男人口舌之争后再任人宰割。
“在下身有要事,皇上昨个儿派人传召得入御书房,眼瞧着天就要亮了,您为难在下不打紧,要是耽误了皇上的正事那便不好说了。”
看这天色的确是伴着些亮光,再过个片刻恐是真的要天亮了,没想到这些个事真折腾了一晚上。本是有睡意,可被这两人一搅和也倒没那么疲惫了。只是越是清明,身上的痛楚也越是明显。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只是刚才用树杈刺得手臂上的伤口却还是因之前的闪避被牵动了。之前被别的事引了心思也就没在意,此刻却还是忍不住挪动了下身子。
虽只是微微一动却还是叫帝天胥发现了,就连游昊天那厮也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动作。嘴角的笑意竟是越发深了。虽是带着面具,但只是半截所以这嘴角的浮动清晰可见。
“滕王殿下,在下……”
“滚!”这一声并不高却是气势十足。
游昊天敛了敛容色,似乎也不打算再做纠缠转身便走了。
就这么轻易放了游昊天?莫不是那老皇帝真对帝天胥而言真有那么大的约束力?不过直觉告诉她帝天胥绝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哪怕皇帝也一样。
算了,随他帝天胥怎么想的,今儿个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
帝天胥自然不知道小奴心里头的小九九,只是看着小奴的伤口,眼底的不悦尽显无疑。
“怎么伤的?”
“啊?”小奴一时没反应过来,合着,沉默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问这个?
“我说你是怎么伤的?这看起来不像是箭伤。”
“哦…只是在跑得时候擦得,没什么。”
“伤口看起来很深,不像是被擦到的。易小奴,说清楚!”
本是懒得解释,可看帝天胥那模样要是不说清楚恐怕是得不依不饶了,便只能无奈道:“逃得慌,偶有困意,不过是想精神些。”
本就不悦的脸色又徒增了几分怒意。可转而想到这小妮子是为了活命不得已之举便也没再说什么。
能对自己下这狠手,果然,她还是她!‘川’字型在不经意间缓解了不少。
只是看着眼前越发阴晴不定的帝天胥小奴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真是越发看不透了……不过既然他选择了相信,自己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总要说些什么才是。
“帝天胥,我想我们应该谈谈。五……。”
“主子”远处一声呼喊,显然是风擎他们到了。
看到两人平安无事便也松了口气,今晚上还真是片刻不消停,这心就像做了过山车忽上忽下的。旁的也就罢了,不过今儿个主子对那姑娘的关切他是瞧在眼里的。看来主子这回真是动心思了。
这人一多,想说的话,想问的问题也只能耽搁些时间了。许是帝天胥看出了小奴的心思,沉声道:“回去再说!”
下一秒,那男人竟是不顾及周围惊异的目光,将她打横抱起直往前去。
伴着初升的霞光,微弱的光线洒在身上竟是有些暖……许是舒服了些,小奴靠在帝天胥坚实的胸膛上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已住了几日的奢华宫殿。
“醒了?”伴着帝天胥独有的磁声,本是有些恍惚的脑袋倒是清明不少。之前发生的事也像片段似的在脑海里回播着。
粗粗瞧了一眼,除了衣裳被换过,身上受了伤的地方都已经上了药。只是……
“这药是谁帮我上的?”不怪她矫情,这身上除了两处较为明显上口外,还有些擦伤,包括脚底的伤口,甚至一些私密的位置。若真是什么御医之类的那定是男的,总会有些不方便。
帝天胥斜睨了一眼,张口只有两字“本王”
小奴心头一阵隔愣,惊得说不出话来。要真是帝天胥这厮上的药,那全身岂不是被他瞧了遍。她虽不是贞洁烈女可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处女之身就叫人这么看去了,总是不爽的。心里有些不悦却是没瞧见帝天胥嘴角划过的玩味一笑。
“滕王殿下莫不是闲得没事做了?”她甚少沉着脸,可此刻就是没法给他好脸子看,连伪装都不屑。
“怎么,本王亲自为你更衣上药还委屈你了?”声音也沉上了几分。
“滕王殿下,无论如何,我现在还是水牢的待选秀女,将来也是皇上的人,您这么做是不有逾越了?”
小奴也不落下乘,这些个皇亲贵胄的就是大男子主义过盛,把女人不当人看,玩玩暧昧,上上床什么的在他们眼里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偏就瞧不起这档子事。
只是她不知道那句‘皇上的人’真正是让帝天胥恼了。那日她唤着‘皇上’二字醒来的情景再次浮于脑海中。
愤怒之余,竟是直接欺身而上。小奴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对着眼前阴骘的眸子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四目相对,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暧昧之极!
“主子!”只见那未被紧闭的房门‘吱’一声被缓缓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