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燕姐都睡了,总不能吵醒她老人家吧…白立妍只好上网查了退烧方法,迅速弄湿了一块毛巾贴在他头上,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一楼,在医药箱里找到了退烧药。还端了一杯白开水。
回到房间开了床头灯,把南宫场扶了起来,让他半躺。他紧闭着眼眸,不停地有汗珠掉下来。
白立妍扶着他,他的上身就埋在白立妍怀里。
“喂醒醒,吃药!”
南宫场有意无意地睁开了眼睛,只配合着白立妍把药吞了下去,没喝水。
唉…白立妍长叹一声,把他拉到了自己床上,一百多斤的男人就扛在自己身上,白立妍可真真没力气,幸好就几步路。
呼…到达目的地后,白立妍重新给他整理了一下被子,把毛巾换下来,贴上另一块。
床头灯照下一圈一圈的橙晕,南宫场看到白立妍忙碌的身影,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慢慢地睡沉了过去。
第二天:
阳光透过浅紫色的窗帘照下橘橙色的光线,照在南宫场的脸部轮廓上,有些刺痛。
南宫场动了动,觉着嘴里干燥的很,还有一丝苦药味。
“水。”他虚弱的叫着。
白立妍趴在床边,听到南宫场的声音,睫毛动了动,睁开眸子,顶着满满的睡意起身倒了一杯水给他。
“醒了?感觉怎么样?”
南宫场慢慢地睁开双眼,只看见白立妍坐在床边。嘶…头好痛。
“拿我手机,让张医生过来一趟。”
白立妍按照南宫场的吩咐,拨通了张医生的电话,十分钟后,张医生就到达别墅。
现在是凌晨6:00。燕姐才刚起床,看到张医生才知道南宫场生病了。
这位H市最有名气的军医正蹙着眉给躺在床上的冷血君王做检查。
“二爷从来没生过病,这好好的,怎么…”燕姐着急了,走来走去,。
 ;;;; ;;;; ;;;; ;;;; 床上,俊眉冷蹙在了一块儿,南宫场的声音却依旧四平八稳。
“我的情况怎么样?”
抬起头,瞄了瞄他凌厉的面色,张医生略微沉默了两秒,还是实话实说:“发烧可能是着凉,可能是吃了刺激性的食物,”
南宫场黑眸微眯,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学术性的解答,直奔主题地命令。
“快开药!”
被他吼得手抖了一下,张医生纠结了,“您的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特效药。”
“你的意思是没有办法?”白立妍也有些怒了,什么鬼医生,还不如街口那个算命的阿婆
冷睨着他,南宫场的俊脸立马就黑了。可怜的张医生了抹脑门儿的汗,心里寻思着要是他说没有办法,这位爷会不会把他给吃了?
“……首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危险的冷眸X射线般扫了过去,场爷明显有点儿怒了:“什么真话假话?说实话!”
“咳,咳!”张医生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着:“您这属于欲求不满,再加上强忍和洗冷水澡导致的发烧”
“操!你到底要说什么?”
冷眸一凝,场爷的眉头都冻结了。白立妍的脸哐痛就红了,现在燕姐还在场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张医生擦了擦汗,颤着声音说:“找个女人。”
南宫场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一跳。
二话不说,将床头的枕头凌空一扔,直指张医生的脑袋,眉目之间刚毅的棱角像是淬上了一簇烈火。
“赶紧滚蛋!”
脸上做了个怪异的表情,张医生心里感叹着做老实人的不容易,但还是尽责尽职地给他开了点营养药,又耐心又婆妈地进行了一番医嘱。
燕姐厚着一张老脸狂憋笑,和张医生一同下去了,准备煮点白粥。
房间里,又剩他们两个人。
白立妍极其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昨天晚上有点过分了…我不知道你…”
“够了。”场爷沉声道,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毒药,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