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下,慕容晓趁他吃痛,赶紧退出他的怀抱,哼着:“你要是敢向我妈拿我的户口本,我就把你的兰博基尼划成花猫。”
沈长风瞅着她,似笑非笑地答着:“那敢情是好,你又欠我一笔,这下子,下辈子都要赔给我了。”
慕容晓满脸黑线。
“懒得理你,我回家做白日梦去。”
斗不过现在的沈长风,慕容晓选择了走为上策。
沈长风马上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往屋外走去,还不忘朝厨房里的那对男女嚷着:“秦拓,萌萌,我和晓晓有点事,先走了。”
秦拓和萌萌从厨房里出来,萌萌有点不舍地说着:“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坐一会儿?”
沈长风头也不回,眼里只有着他的那颗青梅,嘴里还算客气地答着:“不坐了,改天有空再说吧。”
“今天周末,有什么事?要不要我和拓帮忙?”萌萌还不死心地问着,她才把碗筷清洗干净,把厨房收拾整齐,沈长风居然就要走了,她连和他独处一下的机会都还没有呢。
“不用了,你们也帮不到忙。”沈长风看着走到他车子旁边,等着他开车锁的慕容晓,满脸都是笑容,在秦家作客重要得过和晓晓约会吗?才让她成为女朋友,他要是不缠着她和他光明正大地约会,他沈长风的名字倒过来写。
开了车锁,沈长风上了车,慕容晓面上是在生沈长风的气,行动上还是依赖着沈长风,很听话地跟着上车。
“砰!”
重重一声响,某女故意地,用力地关上车门。
沈长风肉疼。
他的爱车呀,为了他,要被小小地虐待一下了。
兰博基尼驶出了秦家别墅,往小区外面驶出去。
慕容晓坐在副驾驶座上,红唇抿得紧紧的,摆出一副“姐在生气,没事别招惹我”。沈长风看她一眼,也不说话,专注地开着车。
“我想去杨家。”慕容晓坐了两分钟,还是开口说话了,她呀,生气的时间打破不了五分钟的纪录。
“干嘛?”
“找如烟诉苦去。”
“如烟真是可怜,交了你这样的朋友,整天就要听你诉苦,你不苦了,她就要苦了。”
“要不我去找王小妍算了,听说她要嫁给冯益了,那个花花太岁哪是她幸福的归宿。唉,可怜的小妍,她怎么就不会反抗呀。”提到王小妍,慕容晓忽然叹息着。
沈长风看她一眼,“各人有各命。”
“要是我,我才不嫁冯益呢。”
“我也不会让你嫁!”
慕容晓白他一眼,她用得着他答不答应吗?
“晓晓,你喜欢花吗?”
“不喜欢。”
沈长风浅笑:“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花的吗?鲜艳的玫瑰花哟。”男人和女人恋爱的时候,男人少不了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送花。这个情节很俗,但很多人都离不开这个情节。有些清高的女人,在某些男人天天一大束花的攻击下,也会被拿下呢。
“如果只是玫瑰花蕾还可以。”慕容晓想到了美容茶——玫瑰花茶。
沈长风有点不明白,别人都是喜欢盛开的,她怎么会要花蕾?正想发问,耳边就传来了她声音:“可以晒干泡茶喝,据说可以美容。”
沈长风默默地闭了嘴,默默地在心里打消了要给慕容晓送花的念头。
这丫头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他走的路线就要和其他男人追女人的不一样。
司徒家。
默默地把手机摆放在茶几上,司徒宇垂眸,温和地看着睡着的儿子,大手爱怜地轻抚着儿子俊俏的小脸蛋,感觉儿子向来瘦削的小脸蛋有了些许的肉。从慕容晓开始抽时间来看望儿子开始,仅是大半个月的时间,儿子的心情就变好了,吃食方面也进步很大,愿意多吃,也就长肉了。
在物质上,他敢说他给了儿子最好的。现在,他才知道,物质上的给予都比不上母爱对儿子的重要性。儿子缺的一直都是爱,正常的关爱。
回想去过去四年,司徒宇心里涌起了愧疚。他只顾着工作,就算心里爱着儿子,也没有怎么陪过儿子,都是把儿子交给保姆和佣人照顾着,儿子小小年纪失去了母爱,父亲虽在,可是由于他忙于公事,儿子根本就享受不到父爱。
晓晓说了,周末不上班的时候,让他带着儿子去公园走走,散散心,也是增进父子俩的感情。
他有多少年没有去过公园了?小时候的他,都极少会去公园玩,公园给他的概念就是个一个玩的地方,父亲说了,他是华夏集团的继承人,不能玩,必须要认真地学习。他的学业课程被排得满满的,父亲只会给他施加压力,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感受。
现在轮到他做父亲了,他并没有比自己的父亲好到哪里去。
低首,司徒宇爱怜地亲了儿子的额一下,然后轻轻地抱起了儿子,抱上楼去。
片刻后,他下楼来,吩咐佣人给他随便做点吃的。
慕容晓身边有着沈长风,他今天想和她一起吃饭是不行的了。
司徒宇眸子沉沉的,他不想利用慕容晓,他想请慕容晓吃饭,想亲近她,是因为……他发觉他那颗向来冷硬的心,对上随性善良的慕容晓,总是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住,好像慕容晓就是一块磁铁似的。
一会儿后,佣人做好了吃的,司徒宇独自坐在餐桌上,默默地吃着他这顿迟到的午餐。孤独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忽然怀念起那天中午,他被保姆骗回家时,慕容晓在他的家里做着饭,而他一回来,她就招呼着他洗手吃饭,好像她是他的妻子,他在外面忙活,她在家里守着他们的家,给他洗衣做饭似的。
她的厨艺也很不错,就算他对吃的要求不算高,可是吃过她做的饭菜后,司徒宇觉得自己此刻吃着的饭菜,失去了味道,一种幸福的味道。
她,真的是个宝。
他很想,很想把她当成宝收藏起来,既是为了儿子,也是为了他自己。